《伯虎为我甩秋香》第18章


好吃的,玩好玩的,逍遥自在于天地间的,相信有了我用钱的速度,会加强你创业的动力的,好好发展吧,不要感谢我了。再见,再见了,大哥!”落笔,竹笠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悄悄地收拾好包袱,竹笠趁着夜色,不辞而别,隐藏于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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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再回江苏 。。。 
虽然竹笠走得灰溜溜的,但离开了齐风竹笠反而更自在了。所以竹笠买了一辆马车,漫无目的地向前疾驰,竹笠没有雇马夫,因为在和唐寅流浪的那些日子里,竹笠已经能比较熟悉地驾车了,竹笠一口气跑了好几个时辰,想到自己和马都不能不吃不喝着,所以来到了一片树林,才让马停了下来,看着马儿贪婪地吃着自己头下的青草,竹笠却一点也没有食欲。竹笠来到了草地上,平躺在草地上,舒缓着自己紧张的神经和劳累的四肢,呼吸着满是大地味道的青草气息,仰望着晴朗的碧天,宽广得让人不由自主地平静了下来,就像被莫名其妙丢到这个朝代一样,竹笠在折磨了自己这么久以后,竹笠只得接受现实,竹笠对着蓝天,要把自己郁闷发泄给那个打瞌睡的老天,“啊!啊!吼……”此时的竹笠哪还有一点美女的样子,她突然爆发的大动静吓得马儿退了几步,“嘶嘶……”地跟着叫了起来,像是和马儿比赛似的,竹笠更大声的叫着,最后用:“人在江湖漂呀,怎能不挨刀呀!”这句千古名言给自己和马儿的二重唱划下了句号。
竹笠来到马儿的跟前,呆呆地看着马儿,然后一把抱住马头,苦涩地道:“想不到,我来到明朝来就是为了和你浪迹天涯,所以我会很尊重你的,从现在开始,你想到哪里就到哪里去吧,带着我,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怎么说,你可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呢?”
就这样,一人一马,浪迹天涯,但真的是天涯吗?如果此时的竹笠知道结果的话,竹笠一定不会相信这个土生土长的好吃马了,因为马儿不打算浪迹天涯,它带着竹笠高兴地往江南狂奔,因为打从它老祖宗的老祖宗就知道的一个事实就是江南有美女??哦,不对,不对,江南有好草,对于马来说,还有什么比草更重要的呢?
竹笠和这头马都来了江南几个月了,虽然江南很大,但是马儿还是把竹笠带到了苏州,甚至看到了那条熟悉的街道,甚至看到了当年唐寅卖画的地方,虽然马还打算向前溜达,但是竹笠却是怎么也走不开了,一拉马绳,竹笠俏生生的跳下地,轻轻地揉了揉马头,竹笠忍住心中的酸楚,低低的说:“马儿,别走了,到家了,我们一起回去吧!”就这样,极其偶然的,但好像又是命中注定的,竹笠回到了竹笠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家——桃花坞。
桃花坞的庭院中,又是一个深秋,竹笠和马儿立在院中,多年没有打扫了,院里的落叶以积满了厚厚一层,无论院里院外,都是一片萧条,像极了竹笠此刻的心情,庭院好打扫,可心情怎么打扫呢?竹笠苦笑的拿起扫帚,漂泊了那么久,竹笠终于要像庭院中的一片落叶一样,要停下来了。收拾了很久,终于是可以住人了,但是,被褥、窗帘什么的,却是怎么也无法将就了,于是,竹笠再次来到市集,购买日常所需的生活用品及粮食,好在有马儿陪着,竹笠不用劳累的自己去搬运这些东西。牵着马儿轻松的走着街上,竹笠此时的心情里少了一份迷茫,来到一胭脂水粉摊前,竹笠细心的挑选着,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竹笠都喜欢看一些美好的事物,虽然不一定买,但一定会看。竹笠专注地看着眼前的一个装胭脂的盒子,挺别致的,竹笠咧了咧嘴,正打算开口问摊主价格,突然一只手横过来,接过手中的盒子,竹笠诧异的抬头向手的主人看去,不由呆了,因为此人竟是文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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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再聚 。。。 
一别几年,真是物是人非,岁月给竹笠的心头留下了沉重。“居然真的是你,竹笠!”文徽明惊喜的道。竹笠看着文徽明熟悉而灿烂的脸庞,眼泪簌簌而下,“天,该死的!”文徽明看着周围打望自己那异样眼神,他不得不急急忙忙的拉着竹笠逃跑,感受到文徽明的尴尬,竹笠也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
山道上,两人一马缓缓而行。
“竹笠呀,这几年过得不好吗?”文徽明一改常态,认真地问道。少去了刚刚突然相遇的激动,竹笠苦笑了一下,道:“这几年过得很好,但现在过得不好。”听到了竹笠的回答,文徽明沉默了一下,因为他想起了当初的那个迷离的月下聚会,还有,还有那让人嫉妒的缠绵一吻,在想起他们的集体失踪,文徽明苦涩的道:“是因为唐寅吗?”“是的,这几年我们就在一起。”竹笠甜甜一笑答到,但随即又苦涩了起来,“可如今我一个人回来了,他回不来了。”“啊?”文徽明惊讶的叫了起来:“他死了?”竹笠白了一眼文徽明,停下了脚步,来到了一块大石头上坐下,然后拍了拍身边的空地,示意文徽明坐下,待两人坐定,竹笠才慢悠悠地说出了这几年来自己和唐寅的故事,这一说,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竹笠时而泪流满面,时而手舞足蹈,时而愤怒,时而调皮……竹笠的故事让文徽明很震动,原来人可以这样的活着,原来人生可以有这么多的情感,听着竹笠的故事,文徽明是多么的希望那个故事里有他自己,可终是不会有。竹笠终于讲完了那个故事,转头一看,竟然看见文徽明跟着自己一样的泪流满面。文徽明幽幽地道:“你该怎么办呢?竹笠,你以后可怎么办呀!”看着文徽明哀怨的表情,竹笠不由一笑,这是朋友那真挚的关心呀,竹笠故作埋怨的瞪了一眼文徽明,道:“看你那样子,怎么都像你老婆跑了似的,愤天怨地的。”看着竹笠的嘲笑,文徽明也不禁一笑,两人都轻松了不少。看着就要落山的太阳,文徽明固执的把竹笠送回了桃花坞。
第二天的太阳都爬到了正中,竹笠才满足的伸了伸懒腰,爬了起来。心中的委屈得到了宣泄,而熟悉的地点让竹笠安心,昨天晚上,竹笠睡了这几个月来最安稳为的一觉。捧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竹笠简简单单地吃了一顿饱饭后,晃晃悠悠地着院子里溜达着,院子里已经没有什么好品种的花了,只有为数不多的几簇菊花还算勉强的开着。“嘶嘶,嘶嘶……”极其难听的马叫声打破了竹笠的悠闲。“呵呵,马儿啊,马儿,对不起,忘恩负义的我一不小心把你给忘了,别生气,我马上来伺候你。”说完,竹笠院前院后的折腾着,院子里丛草杂生,竹笠高兴地给这头好吃的马儿拔草,由于院子里的杂草太多了,不一会儿,马儿撅着嘴不吃了,难得的好心情,竹笠可不打算就这样放弃自己这个唯一的玩伴,于是,竹笠掀开马嘴,一把把的杂草想马儿的嘴里塞去,可竹笠的倔强最终还是没有比赢马儿的倔强,败下了阵来,竹笠气馁的说:“你这头倔驴!”竹笠气喘吁吁,眉头一转,又找到了好的折腾方法了,“哈哈,我要给你这头倔驴洗澡。”竹笠打来水,找来刷子,乐呵乐呵地给马儿洗起澡来,马前马后的折腾,快乐地唱着歌:“我有一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哈哈哈,”竹笠正唱得起劲,突然听到一个男人哈哈大笑的声音,吓得竹笠一跳,躲进了马后,抬起头一看,才松了口气,原来是祝永明。“吓死人不偿命呀?”竹笠看着祝永明,拍了拍自己胸脯,看来吓得不轻。祝永明得意的笑笑,道:“不知道我收到的是什么破情报,说我们那天下无双的才女正躲着桃花坞里过着等死凄苦生活。”竹笠无奈地说:“你的情报是从文徽明那死小子那里得的把,你今天来有何贵干?”说完,不理会祝永明,继续干着洗马工作。祝永明晃了晃头,不以为然的说:“和你喝酒,不打算和你抱头痛哭。”“你真该死,”竹笠拿着手中的脏水就要往祝永明身上泼去。“唉,别别别,我不打击你了,真的是和你喝酒才来了的。”“酒呢?”竹笠打量着祝永明,“那两个小子买去了。”
两人收拾了院子里的桌凳,文徽明和徐祯卿也回来了,拿来了不少的桂花酿和下酒菜,同样的人,同样的酒,同样的挥毫泼墨,但少了个唐寅,今天,竹笠贪了杯,很快就喝高了,一会儿抱着祝永明痛哭,一会儿又拉着徐祯卿述说,一会儿又一把鼻涕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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