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虎为我甩秋香》第19章


,今天,竹笠贪了杯,很快就喝高了,一会儿抱着祝永明痛哭,一会儿又拉着徐祯卿述说,一会儿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抓着文徽明喊唐寅,总之一句话,特损形象特乱套,最后,这场阔别多年的聚会终已竹笠的伶仃大醉划下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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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麻将 。。。 
又是一夜好眠,第二天晌午,竹笠才懒懒散散的爬了起来。一边揉着自己的头,一边想着昨天晚上的失态,不禁面色赤然,自己这算是借酒发狂吧!
就这样,竹笠懒懒散散的在桃花坞蜗居着,半人半鬼的活着,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她每天要下午了才起床,而晚上却夜半才迟迟入睡,所以说人活了半天,鬼活了半夜。心平静下来,竹笠反而释然了,虽然野史记载秋香是唐寅的第三个老婆,但是那消息不见得就当真,但是唐寅在正史里可是在桃花坞生活了后半生的,所以,竹笠的人生规划不得不变更成在桃花坞等了,不是自己懦弱,而是自己的力量是无论如何也帮不上唐寅的,这个万恶的旧社会就是这样,人有权就可以杀人,抢人,虐人,而自己这样一个新时代的饭桶来到这里只有被虐的份。现在的竹笠只希望历史书里唐寅的故事没有欺骗自己吧,自己会和唐寅有相见的一天吗?竹笠自己的不怎么相信了。
混了几年社会,突然闲下来,竹笠周身不自在,问竹笠现在最想干什么,那她最想搓两圈麻将。想当初竹笠和舍友的熬更守夜,通宵达旦,竹笠觉得自己应该把这项高贵的运动发展开来,竹笠想着当初在齐风家里做的那副麻将,因为是用木头做的,手感极差,那次是因为赶时间,而这次,竹笠是有着用不完的时间的,于是从图纸,再到成型,再到去官窑烧制,竹笠这幅麻将可用了足足半个月,真是慢工出细活,拿回新鲜出炉的麻将子,竹笠用力一搓,手感不错!看到已经在院子里喝酒聊天的三才子,竹笠不禁摇头,自从竹笠回到了桃花坞,三才子几乎天天来访,虽自带水酒和粮食,但是因兴致过高而喝醉的事情时有发生,甚至赖着不走的事情也无法杜绝,就不知道唐寅如果知道自己心目中的最后一方净土被竹笠用来收留酒醉男人时,会是怎样的一个复杂心情!
竹笠来到桌前,把麻将往桌上一摊,立刻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来来来,今儿个本师傅就免费收下你们几个徒儿了,拜师就免了吧,咋们直奔主题。”竹笠翻着牌,细心的给几个才子讲解着,不一会儿,四人就玩得热火朝天。“清一色,哈哈哈。”“不好意思了,文徽明,你放炮了,呵呵。”只听见竹笠的笑声不绝于耳,真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呀,竹笠不一会儿就把三才子吃干抹净了,看着他们意犹未尽的表情,竹笠拍拍袖子,孤傲的站了起来,说:“概不赊账,明天带足银两,继续!”于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竹笠一直得意着,三才子就只有一直失意着,而第四个才子呢?到底又怎样生活着?今夜,竹笠毫无一点睡意,独自坐在院子里的大石头上,手边拿着一壶桂花酿,泪眼婆娑的看着天上这轮明月,想着唐寅,想得心痛,想得绝望。
千里之外,南京城里的华师府内,还是那绿意无限的竹舍,唐寅亦坐在院子里,独酌着,月光照在那一袭白衣上,如梦如幻,不知过了好久,唐寅终于和那醉人的月光一起朦胧了,夜深了,该睡了,唐寅醉了,千里之外的竹笠也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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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大年三十(上) 。。。 
揉了揉宿醉后的头痛,唐寅醒来时已经是白天了。唐寅来到了太师府都快半年了,想起和竹笠分别的那些日子里,唐寅还和竹笠在海边敷着海藻泥面膜晒太阳呢,而如今都已经是初冬了。
想当初秋香把唐寅带回华府时,在华太师和华夫人的“做主”下,唐寅继续做着华师府的一名先生,同样的还是住在原来的地方,也就是如今被唐寅命名的“竹舍”,但唯一不同的就是,唐寅没有自由了,他是不可以离开的,他连府里的家丁丫鬟都不如,好在,竹笠的海藻泥带给了府上极大的兴趣,在华夫人的主持下,这项生意如今被做到了极致,宫里宫外无不追捧,秋香们四个夫人身边得力的丫头更是身兼重任,忙里忙外,虽然没有去打听,但是唐寅从自己没有空的酒壶和不见秋香的身影上来看,生意肯定会坏不了。
拿着桌上的半壶酒,唐寅继续喝了起来,放任刚刚清醒的大脑继续迷糊起来。唐寅就这样生活着,真不知道该说他好还是不好,因为在桃花坞,他还要自己卖画才能过这样的生活,而如今,自己连画画卖画都省了,当然,那所谓的先生,唐寅一步学堂都没有迈进。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从竹舍门前向外望去,隐隐约约看见一片张灯结彩,大家喜气洋洋时,唐寅才警觉着,要过年了。过年是大家很高兴的一个日子,这对于以前的唐寅来说,是个可有可无的日子,因为唐寅没有一个家人,这样的一个万家团聚的日子,只能让唐寅更感孤独,但是如今不同,这几年和竹笠着一起,唐寅喜欢上了过年。喜欢看着竹笠疯,而自己也跟着疯,喜欢看着周围人的笑颜,喜欢竹笠带着自己到周围淳朴的村民们面前去炫耀,喜欢和竹笠在一起的一切点点滴滴。唐寅烦恼的爬了起来,拉住给自己拿酒来的家丁,问道:“今天过年吗?”“不是的,公子,明儿个才是大年三十呢!”说完,家丁嘟哝着走了,“真是个梦不知天的家伙。”
大年三十,华府热闹非凡,华夫人的生意让华府如虎添翼,为了庆祝这个意义非凡的一年,华府请来了京城的名角来表演,那数不清的戏班子,似乎要通宵达旦。而唐寅这个被世俗遗弃的人,居然都被人记起,早早就有家丁来报,要他不要喝酒了,今晚去看戏。看着天色即将入暮,唐寅拿出酒壶,开始饮酒,他不要去这样的场合,而他又无力抗拒,所以,他只有喝醉,可很讽刺,这样的要求好像办不到,唐寅刚喝了几口,就听见了脚步声,唐寅只得放下酒杯,轻轻地倒在桌子上装醉。脚步声由远而近,来人正是秋香,几个月不见,秋香更加的明艳动人了。看着唐寅的醉态,秋香很是不满,轻轻地皱了皱秀眉,示意家丁端来一盆水哗的一声倒在了唐寅的头上,入骨的寒冷直刺唐寅心底,唐寅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来,只从眼底闪过一丝愤怒。“呵呵呵,”唐寅的怒气显然愉悦了秋香,“除非你死了,否则别想逃避我,走吧,你今天还有用呢,去和我演演戏!给你半柱香的时间换身衣服,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换。”说完,秋香倚坐在桌前,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可唐寅无暇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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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大年三十(下) 。。。 
华府大院,一片喜气洋洋,唐寅和秋香来时,戏台上的名角已经开演,但唐寅知道,今天自己和秋香的戏才真正开演。许是海藻泥的功效,秋香无法把唐寅的身份设的过于下贱,只得给他批上了秋香上门夫君这件可笑的外衣。唐寅跟在秋香身后,不一会儿,唐寅满身就被印上了秋香所有的痕迹。唐寅无所谓的笑笑,事到如今,唐寅是不会在乎这些表面的东西的,虽无奈,但是人山人海的应酬还是让唐寅有些吃不消,虽然对自己的酒量很自信,但是唐寅此时微醺,转过头来,四下打望,居然没有发现秋香的身影,“哈哈,原来是我在演独角戏。”唐寅自嘲的想着。
唐寅打算开溜,正转身,一家丁立刻走了上来,隐晦的肢体语言暗示唐寅留下,唐寅怒道:“我要小解,不可?”说完,扬长而去。总不好意思原路返回,在家丁的目光监视下,唐寅假意向茅房走去,只不过一不留神,在路边的小树林走岔了道。唐寅慢悠悠的向竹舍走去,唐寅没有从这条路走过,但是只要方向没有错,总会到的。虽然路越走越复杂,但是唐寅一点都不担心,可喝的酒劲一上来,唐寅有点步履蹒跚,不得不,找了一个大石头坐下,其实唐寅只要离开刚刚那个虚伪的场合,在那儿都无所谓。刚刚坐下,唐寅就听见脚步声,唐寅四周打量,发现自己坐的这个地方很隐蔽,路人应该不会发现,于是也懒得理会,可脚步声越走越近,唐寅正感紧张时,脚步声突然停下,一个声音怒道:“把你的脏手拿开!”唐寅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声音他很熟悉,是秋香!另一个声音也怒道:“什么?你嫌我的手脏?是啊,我的手是脏,但是它为什么脏呢?那可是因为你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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