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第182章


用说了,只有我当坏人,如此这般可怎得了?”
萧策很是不以为意,不过这时候也不便火上添油,便把秦末搂进怀里哄道:“你愁什么?左右她是我和你的女儿,又能差哪里去?就是脾性坏些又有什么不得了?反正小七宠这丫头呢,要是因着这个找不到女婿,回头让小七娶了得了。还亲上添亲呢。”
秦末不由气笑,这话得是多不靠谱的爹才说得出的?还亲上加亲呢,陶予可是他们两的义子,不成了乱伦了?她是现代人自然不介意这个,可大萧的崇儒,义兄取义妹,不要叫人骂死?
转眼就到了四月二十日,崔青争那边紧赶慢赶的,也把贺仪准备好了,而秦末这边,也都挑好了护卫。一早上,一家人便都早起用完早膳,收拾好了只等着出门。
第一百九十二章节 噩耗
秦末亲送到了王府仪门,先是叮嘱陶月棠:“贺礼都为你们准备好了,到地方管事会亲交于你,虽我知道你自己也定准备了的,可一时之间,你又哪里去寻那好东西去?拓拔宇的妻子,是柔然部长的女儿,将来与你是两妯娌,你虽不至于要与她攀比,但你毕竟是拓拔宏未过门的媳妇,礼不能轻。”
陶月棠并非一味自骄之人,自然懂得秦末是在为她考虑,其实拓拔前几天特意来看了她一趟,也是为她准备了要送的贺礼的,不过秦末的心意,她不好拒绝,恭敬不如从命。便笑道:“月棠知道娘娘一心为月棠考虑,但听您的按排。”
秦末拍了拍她的手:“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先上马车,我去和王爷与小七再交待几句。”
陶月棠福身行了辞礼,被两个丫鬟扶上了车。
秦末走到骑在马上的两父子身前,笑道:“祝王爷一路顺利,早些归来。”又转头对陶予道,“一路上听你父王的话,不得调皮。”
陶予自是脆生生应了,又不放心道:“小七过几天便回,若是妹妹哭闹,母亲多点耐心,别骂妹妹吧。另请母亲告诉妹妹,哥哥回来给她带好玩的。”
才几个月大的孩子,哪里听得懂?秦末失笑:“知道了,母亲就是想骂她,有你师父她们护着,也没那个机会。赶紧走吧。”
陶予一想也是,师父和夏雨小姨对昭阳护的紧着呢,再说母亲看起来对昭阳倒是凶,其实哪里又舍的?便一笑,知道义父与母亲有话要说,便提了马缰先行一步。
秦末便对着萧策福了福身,笑道:“府里有我,王爷放心去吧。”
她这边刚说完,崔青争也上前行了礼,一行人这才缓缓离去。
没有陶予早中晚定时来闹,萧策也不在家,秦末一时无聊起来,整天不过是看看书,哄着昭阳。昭阳也习惯了早中晚都与陶予一处玩耍一会儿,因此到了点不见陶予,便开始哭闹,秦末有心想按下她这性子,可试了几次,根本没有用,最后还是烟雨或者碧芙过来,才能把这孩子哄好,也不由觉得又是失落,又是生气。可一看到她破啼为笑的小脸蛋儿,心又变得软软的。
萧策出发的第二天,就有人送信回来,说是安全到了。秦末问了几句,就叫人退了下去。第三天四月二十二便是拓拔宇大婚的日子,到了晚间,秦末有些心神不宁,又不想让人觉察出异样,便拿了书来看,徐妈妈抱了昭阳,哄的睡了,自领着昭阳去睡了。
徐妈妈和昭阳才出屋不久,烟雨便进了屋。
秦末入下手中的书,问道:“可是有事?”
烟雨进来,肯定不是为了萧策在北羌的事情,就是快马加急,她这边也要天快亮时才有消息。
烟雨到她身边,低声道:“西院那边有些动静。”
崔青争?
至今年萧帝身体不好的消息传出,秦末便让烟雨派人暗中注意西院那边。虽则以前也有要暗中监看,可不象现在这样。
“发现什么了?”
“府中门禁后,等闲的下人们便都歇了,等各院门歇了灯,就发现有人悄悄潜入了祈妃娘娘的屋中。因来人是个高手,怕太近了被发现,因此并没有跟着去听。”
秦末下过命令,若是祈妃那边有人暗防,只管盯着,不必阻难,以免打草惊蛇。
想了想,秦末就笑了起来,她倒沉得住气,一直拖到今天,才找人来。大概是把她和北羌的关系并非外人想象中的牢不可破这一消息送出去吧。
“来人待了多长时间?”
“很快,盏茶的工夫就出去了。”
“有没有查出落脚点?知道是什么人吗?”
“查出来了,落脚的地方已派了人盯着,应该是崔相的人。”
这也不出所料,崔青争能利用的,只能是崔家的人。
她和自己不一样。她从小是贵族小姐,极少出门,后来嫁入秦王府,也没有机会在外界发展自己的势力,所以不得不受崔相的控制。她同样也只能依靠崔家。
“知道了,继续盯着,只管看好形踪便行。但不要打草惊蛇。”
“是,”烟点应道,又试探着问:“王爷那边,明早便该有消息了,您还是早些睡吧,有阿达奠长和明月夫人的配合,计划不至于会有问题。”
成败便在今晚,她又怎可能不担心?虽然明知万无一失,可……
秦末叹了口气,笑道:“你也早点去睡吧,府中守卫,都让他们警醒点。”
虽说前几天的刺客是做戏,但京中不安稳,幽州便不可能安静的象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般。
这一月来,城中过往客商明显较以前多了不少,经过一个寒冬的蛰伏,榷易的旺季到来是一方面,可另一方面,这些人中,确实也有各方面派过来刺探消息的人。
城中酒楼茶肆大多是拓拔宏经营,因此对这些人的动向,秦末也算是了如指掌。心中不免焦虑,再加上皇后娘娘的事情,萧策这才决定冒险去一趟京城。
烟雨退出去后,秦末也便息了灯,一夜天明。第二天天色才麻亮,烟雨已亲自过来服侍,趁着丫鬟们忙碌,无人在屋中,她帮着秦梳头的工夫,低声道:“事情成了。中午便应该有消息传来。”
秦末微一颔首。
知道了消息,心静下来,早膳过后,便逗着昭阳静等消息。谁知不过辰时,夏雨便匆匆冲入屋中:“娘娘,阿悦管事来访。”
“快请进来。”见她急匆匆的样子,秦末疑惑,如果只是生意上的事情,阿悦不会着急,夏雨当然更不会急,难道阿怀那边出了什么事?
话音一落,阿悦已入了屋。夏雨便退遣了屋中的丫鬟,徐妈妈也极有眼色的抱了昭阳避了出去。
见阿悦神情淡定,秦末才松了一口气,可人一退出,阿悦便急急的低声道:“娘娘,农大人失踪了。”
失踪?农怀堂堂一个城守,竟然会突然失踪?
“不急,坐下慢慢说?”秦末招呼阿悦落坐。“农大人失踪,岂非擅离职守?凉城州中,你可布置好了?还有,你把具体的情况与我先细说一遍。”
阿悦瞄了一眼屋外,四处无人,除了夏雨在廊下守着,便低声道:“为免春耕时供水不足,大人便带着城中官员们出城去各处乡镇巡查,按排大修水利的事情,前头还好好的,不时有跟去的下人回来取换洗衣物等生活用品,可是半天月回来一趟后,便再无消息,奴等了几天,不放心便派了人去探看,结果半道就遇上回城报信的大人身边的随丛,说是遇上山匪,大人为救众人,与山大匪交手,下落不明,奴奇怪,北方不比南边,山中的地势并不复杂,平常并无山匪影匿,也从未听说闹过匪乱,怎会突然有山匪出没?且若是一般的山匪,以大人的身手,根本不可能出意外,再说当时还有兵丁护着。奴也细细问了具体情况,怀疑那些人个个都是高手,便亲自领着人去查,结果到了他们遇匪的地方,竟然是杳无踪迹,心中十分奇怪,一般山匪行事,绝对不可能善后的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的。寻了两天,也找不到任何线索,奴又听说,最近京中那边亦不安稳,想着也许……所以才来向娘娘禀告,奴怕大人他……”
“凶多吉少”四个字,她无论如休都说不出口。
秦末凝眉想了片刻,道:“阿怀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你且放心。以回城官员的描述,你觉得那些人应该是什么人呢?”
“据回城的人说,那些人皆着黑衣,蒙面,且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单看衣着,也看不出什么,只是那些人个个身手不凡,非是一般人能请得起的,奴想着,还应该和京中有关。只是大人虽是城守,但并不曾与京中任何官员往来,奴想,应该是大人与娘娘的关系,被人暗中探晓,这时候拿住大人,必定是京中那边有人想对付您和王爷的。”
大多人都以为阿悦是个大商贾,而不知农怀府中的管事,她真实的身份虽知道的人不多,可在秦王府中,也着实不是什么秘密,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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