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小丫头》第39章


就算是他告诉她说,自己要与公主假成亲,等到皇上大行之后,再让公主出家,太子将封花娇为郡主,两人完婚,花娇不定会怎么怀疑呢,没准就会以为自己是为了荣华富贵,想要娶了公主,又要哄着她,占着她。
何况他只能告诉她,以后自己还是会娶她,却是不能告诉她实情,只怕她要不知怎么跟自己闹呢。只是这件事却不能不告诉她,如果她从别人的口中听说了此事,那就更无法收拾了。
“娇娇做的,什么样儿的我都喜欢。”柳含章走过去,将她手中的鞋面抽出来,放在了一旁的笸箩里,拉了她的手道:“娇娇,如果我说,这两年我们暂时成不了亲,你会不会生我的气?”
“是不是老爷不同意?”花娇的心微颤了一下,她也知此事虽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也不一定就能成,就安慰柳含章道:“你也不要太着急,只要你是真心对我,再慢慢筹划就是了。”心中却是有些愁云淡淡的升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游西潭寄情山水
柳含章看了看花娇,见她脸上满是关切之情,她的眼中虽含着淡淡的失落和焦虑,可是却还是尽力的柔声安慰自己。他突然不想将这件事说出来了,他不忍心看到她失望,他不想让她误会。
这件事还是要找一个好一点儿的地方,营造一些气氛再说才好。
柳含章笑着将花娇拥在了怀中,紧紧的抱了抱,又揉了揉她清凉柔滑的头发,道:“娇娇对我真好,咱们的亲事要推后,你不但不埋怨我,还处处为我着想。这样吧,为了奖励你,我决定明日带你去西水潭游湖、钩鱼去,你看怎样?”
“真的吗?”花娇一听可以出去玩儿,眼晴一下子亮了。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都困在这个小院中,为了少生事端,没什么事的话,她甚至从不踏出惠风院的大门,每日不过就是练练剑,跟着齐大娘做些针线活而已,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她连书都没看过。花娇知道自己一个香料铺的小丫头出身,要是认得字的话,倒是让人怀疑了。她也曾趁人不注意时,偷偷看过柳含章放在屋中的书,都是繁体竖排,又没有标点符号,最要命的是,都是经史子集类的书,并无话本、小说之类的杂书,看起来真是头疼的很,所以她也没再起意看过。
“那你明天不用上朝吗?”花娇扯了柳含章的衣袖,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柳含章看了看花娇,只觉她这个样子,倒有些像贪吃的小猫,眼巴巴的望着主人,想要讨鱼吃似的,不禁莞尔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明日是休沐日啊,娇娇忘了吗?”
花娇哦了一声,这才想起明日是十天一次的休沐日了。也难怪她会忘,柳含章新中榜眼,又刚刚供职翰林院,这些日子每逢休沐日,就从来没闲着过,每次不是宴游,就是聚会。
当下两人说定了,柳含章自去外面叫人安排明日的游湖事宜。花娇则兴奋的回了屋中,兴冲冲的收拾要带的东西。
第二日一早,柳含章就带了花娇出了府,翠巧和翠竹背着包袱跟在后面,锦墨和锦衣则备好了马车,等在门外。
柳含章与花娇坐了一辆车,二个丫头坐了一辆车,锦墨和锦衣则骑马跟在一旁。
马车很快出了城,天气还早,日头还没有上来,路边的野草、野花,还有碧绿的各色杂树上的叶子上都沾染着一滴滴的晶亮的露珠,薄薄的白雾弥漫在山林、村庄中。
清新的让人直想要迷醉在其中。
马车中垫了厚厚的垫子,行驶的速度也不快,所以并不颠簸。花娇一路兴奋的掀着车帘,流连着车外的景色。
西水潭在京城东面约十来里,离得并不远,到太阳刚刚露头时,一行人就到了。
柳含章扶着花娇下了车,花娇放眼一望,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小山,山上茂林修竹,山花、野草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勃勃的生机。山下是一个大大的水潭,潭水清碧,几乎能看到水底细白的卵石,潭中央却是生了一片荷花,虽还不到夏日,并没有荷花,可是碧绿的荷叶随风轻展,也煞是喜人。
花娇走到了潭边,只见各色鱼儿在水中游来游去,间或有一两只水鸟快速的水面掠过。清晨的阳光照在水面,一片波光粼粼,倒真是个清静的好地方。
柳含章昨日已安排人过来打点过了,所以一只画船已停在了岸边,两个婆子也早已在船上摆好了各色果子和吃食。
柳含章拉了花娇上得船来,花娇惊奇的发现,竟然还有两个十二三岁的丫头抱了琵琶,站在船头。见他二人上得船来,忙躬身施了礼,齐声道:“见过公子,见过夫人。”
“这是……”花娇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柳含章,都没顾得上置疑她们对自己的称呼。
柳含章携了花娇的手,坐在了船头,摆手叫两个小丫头站了起来,这才跟她笑道:“只看景儿,也怪没意思的,所以我就叫了两个唱曲儿的。一会儿我们一边看景,一边叫她们在一旁细细的弹一套曲子,岂不更风雅有趣?”
花娇听了,倒是笑了,心道,他还真是风流公子哥儿呀,连带自己出来游湖,还要叫唱曲儿的。只是想着在这水上,要是和着轻柔妙曼的乐声,倒也是不错。就看了柳含章一眼,笑问道:“你倒是想得周到,只是她们在一旁唱曲,不知还能不能钓上鱼来?”
柳含章先是愣了一下,又笑道,“这有什么,我们叫她们唱了曲,先在湖上游一圈,再放她们到舱下歇了,再钓鱼也就是了。”
当下二人坐在船头,一边听着曲了,一边欣赏着湖光山色,游逛了一阵子,柳含章见日头渐渐的升了上来,就叫人将船靠在了岸边的一棵大柳树下,跟花娇拿了鱼杆子钓鱼。
由于西水潭风景绝佳,所以经常有人来游湖,离潭不远处倒有不少的酒肆、茶馆和乐户人家。柳含章索性将船上伺候的人都遣散了,叫他们到茶铺吃茶去,只留了锦衣和锦墨在远处的一株柳树下侯着。
因两人本心也不为钓鱼,钓了好长时间,柳含章倒一条也没钓到。花娇却是钓到了一条小一些的,高兴的放在了一旁的水桶中。柳含章见天色已近午时,也就收了钓杆,叫了锦墨过来,说要吃饭。
锦墨早在那边最大的酒楼定好了菜,没一会儿功夫就有几个人抬了几个大大的食盒过来,一一的将饭菜都摆了上来。
两个丫头站在一旁伺候,柳含章却道:“你们也都去吃饭吧,不必伺候了。”他是打算等吃完了饭,跟花娇说自己娶公主的事的,所以连锦衣、锦墨也遣了出去,叫他们都到那边的酒楼去吃饭去了。
柳含章看着花娇眉花眼笑的吃着饭菜,风她倒比往日吃得多了不少,也知她心中高兴,就想着怎么开头好,怎么才能让她信自己,好好配合自己渡过这一段日子。
他几次想开口,却又不忍破坏如此美好的情景,所以一直到花娇吃完了,扶着肚子说,吃撑着了的时候,柳含章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花娇这下也看出柳含章有些不对劲了,因为他都没怎么吃饭,就问道:“你怎么了?饭菜不合口吗?”
柳含章顿了一下,却是轻轻敲了敲花娇的头道:“光顾着看你吃了。”
花娇笑着锤了他一下,刚想说话,却见远远的另一棵柳树下的画船上,一个女人头发散乱,只穿了一双白布袜,被一个身穿锦衣的矮胖男人赶下了船。那男人还将一把琵琶狠狠的扔到了地上,女人哭着捡起了琵琶,一边慢慢的走着,一边挘爬峥蕖?br /> 花娇看到男人欺负女人,就有些愤愤不平,道:“那男人怎么这样,连女人都欺负,真是没教养!”
柳含章却是没有说话,只沉沉的看着远处。
那女人慢慢的走到了花娇她们的船前面,大概是脚疼了,就抱了脚坐在了一旁哭。花娇走下了船,去问那女人是怎么回事。
女人见有人问,就抬起头来,细声细语的说了一遍。原来她是这附近的乐户女子,今日那船上是守备家的武公子请客,叫了她们去唱曲。大约是上一次她陪着另一个客人,守备公子叫她,她没有过去,武公子就记恨在心,今日在船上对她百般辱骂,还将她钗环拆去,鞋儿脱掉,赶下了船来。
花娇听了心中更气,可是她也知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丫环,自身尚且难保,那里管得了此事,只好上船去拿了自己的一根金钗,还有一双鞋,另一些碎银子给了她。
那女子千恩万谢的用金钗挽起了发,穿上了鞋,却是再也不肯受那些银子,还说回家后,就叫人将金钗和鞋子送回来。花娇再三表示不用了,那女子站起身来,深施一礼,这才抱了琵琶走了。
花娇上了船,感慨道:“这世道,做女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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