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小丫头》第40章


再三表示不用了,那女子站起身来,深施一礼,这才抱了琵琶走了。
花娇上了船,感慨道:“这世道,做女人真难啊!有钱有权的人,真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柳含章看了她一眼,也感慨道:“这世上那有人能一切顺心随意的,就连宫中的皇上都不能事事遂心,何况是这世上的碌碌之人。”
花娇觉得柳含章有些少年不知愁滋味了,就道:“你还不是一切顺心,家世又好,又少年高中,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柳含章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事情的切入点,就看着那山色,敛眉道:“我虽看着富贵,可是遇上了无上的皇权,就如同刚才那女子一样,只能任人摆布。”
作者有话要说:
、疑虑难消花娇忧
听了柳含章的话,花娇心有同感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心想,这倒也是,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这些王公大臣、朝廷高官们,不管在外面怎么的耀武扬威,作威作福,可是到了皇上面前,还不是得点头哈腰,俯首称臣。只是他现在说这个,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想到这儿,花娇也有些着急,忙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可是朝中有什么事吗?”
柳含章拉了花娇回了船上,又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沉吟了半晌,才道:“娇娇,有一件事,事关我们俩的终生,只是因为涉及到宫中之事,我不能对你说出实情。可是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一心都为你的,此生决不会对你有二心。”
花娇见柳含章神情严肃,双目中却又包含着些许的无奈与淡淡的愁绪,知道事情必是有些严重,可是想来想去,也不知宫中有什么秘事,会关系到两人的终生大事。她眼含疑惑,看看着柳含章,却并没有说话。
柳含章心中也是忐忑,他将花娇的手紧紧的握在自己手中,声音沉稳道:“太子想将公主许配与我。你放心,只是假夫妻。只等日后时机成熟,公主就会设法离开,到时会为你换一个郡主的封号,我就可以风风光光的将你娶进门了,再也不会转换身份了。”他徐徐的将这件事说了出来,一边说,一边看着花娇的脸色,怕她听了会不相信自己,怕她会大闹。
花娇一阵的怔忪,她看了看柳含章那有些小心翼翼的神情,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听到了她的耳中,可是她宁愿自己一句话也听不懂。这大概就是他今日带自己来游湖的真正目的吧,花娇心中苦涩,心脏如同被一只手揪住了一般,一阵阵的向下沉,坠得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娇娇,我说的都是真的,太子吩咐的事,我不得不遵从,何况这只是暂时的,将来我们的日子会更好的。你千百万不要胡思乱想啊。”柳含章见花娇脸色凄然,忙将她拥在了怀中。
花娇苦笑了一下,心想前两天她可是听说那个苏元之要做附马的,就算是公主不乐意,皇上也不一定会逼她,那为什么要嫁给柳含章,做什么假夫妻?花娇虽然对朝堂之事不太懂,可也觉得这事完全没必要。
也许是那公主看上柳含章了,而柳含章又无法违抗皇命,只好答应做附马,可是他又对自己还有情,舍不得放自己,所以编了这些瞎话来哄骗自己。
花娇有此无奈的想,柳含章对自己也算是有心了,都要娶公主,做附马了,还专门陪着自己出来游玩,‘用心’的哄骗自己。她不记得曾经在什么地方看过这样一句话,说一个男人肯骗一个女人,说明他心中还是在乎她的。花娇有些自嘲的想,柳含章总算是比自己在现代的那个前男友要强,他起码还愿意费心费力的欺骗自己。
可是,她不想要这样的欺骗!她宁愿他干干脆脆,要娶别人了,就不要再指望自己还能原谅他,理解他。他大约是想要左拥右抱,享那齐人之福,可是花娇不会傻乎乎的,被他三两句甜言蜜语哄住的。
柳含章见花娇一直不说话,脸上的神情却是凄然、失望、淡漠,交替变换,知她必是不信此事。他心中也是着急,也知现如今,就算是他跪在她面前赌咒、发誓,她也不一定会信。只好以手抬起了她的头,对着她的眼睛,用他觉得最真挚的神情道:
“娇娇,我也知此事有些荒唐,可是,此事的确是真的,宫廷秘事,知道多了,反而不好,所以我不能给你解释清楚,现在光凭我一张嘴,你可能也不相信,我只求你能忍耐一时,等我与公主成亲之后,你就可明白我说的假夫妻到底是不是真的。在这之间,你只管跟以前一样,好好的过日子,不要听别人的闲言碎语就是了。”
花娇听了他的话,在心中思虑良久,抬头道:“那你要是骗了我,希望你到时能放我出府,不要再阻拦我。”
她的心中难道就只想着离开自己?柳含章心中有些寒凉,脸上神色变换莫名,终于咬牙说了一句:“好!〃
这一日的游湖可谓是趁兴而来,败兴而去,回去的时候,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两个丫头和两个随从也不知二人怎么了,自然也不敢问,只好小心的伺候着。
却说太子那天跟公主说定后,就去找了太后,说将妹妹嫁给苏元之,倒还不如嫁给柳含章了。苏元之虽相貌清俊,又是新科状元,可到底不知脾气秉性如何,而柳含章却是做过自己的侍读,知根知底的。
太后听了,倒觉得有理,柳家的二儿子她也曾见过的,这倒也是一门好姻缘,就去跟皇帝提了。
皇帝本来看中新科状元苏元之,是想在朝中培植新势力,以牵制高希圣在朝中日益独大的局面,可是女儿好像不愿意,他倒也没想太过逼迫。如今既是太后来说,且昌意侯柳正良与他的岳父高希圣这些年也确实不和,那么公主嫁给柳含章,倒也可以将柳家扶持起来,与高家制衡。想到此,也就顺着太后的意,同意了 。
宫中传出消息时,柳府上下一片欢腾,尤其是柳侯爷,高兴之极。他笑哈哈的捻须想道,也不知为何,难道这些日子以来,真真的时来运转了?先是二儿子考中榜眼,再者,对于他的婚事,本来以为能与附马做姻亲也算不错了,谁知现在儿子竟然要做附马了,这可不是天大的喜事吗?柳侯爷一高兴,叫人去西台山布施了一千两银子,五百斤香油。这才兴冲冲的准备迎娶公主的大事。
花娇本已知晓此事,消息传来的时候,心中虽不免翻腾,面上却是淡淡的,只抬头看了齐大娘一眼,就又低了头,依然做着手里的一件衣服。
齐大娘虽是替花娇着急,却也不知说什么好。本以为等二爷娶了亲,花娇抬了姨娘,以后也就有个着落了。谁知二爷这亲事也实在是太好了,竟然做了附马。那公主身份高贵,又在宫中娇生惯养的,只怕不许二爷纳妾,没准连房里人也容不下。她是公主之尊,只怕二爷也不敢得罪她,这下可是苦了花娇!
后来的这些日子,柳含章对花娇似是更好了,每日回来,不论是小吃食,还是衣裳、头面首饰之类,总会给花娇带个一两样。晚上他心中愧疚,再者虑着花娇必也不高兴,所以只是搂着她睡而已,好几次他忍不住亲她几下,揉搓她身子时,见到她不耐烦的样子,也只好讪讪的放手,刻意忍着心中的欲、火。
柳含章无奈的想,等到将公主娶回了家中,花娇一看自己并不与她同房,自然就相信自己了,如今只好且忍一时吧。
齐婆子仔细观察了几天,私心想着,二爷倒是个长情的人,虽说马上要做附马了,可是他对花娇这个通房丫头好像依然姑故,甚至比以前更好了,她的心倒也放了下来。
她见花娇虽然面上不动声色,可是发呆的时候明显的多了。这一日吃午饭,见花娇似是心情不好,吃了没两口就不说不吃了,忍不住劝道:“我看姑娘也不必着急,以老身看,二爷对姑娘倒是一百个真心,就是将来那公主容不下你,二爷必也会好好安排你的,实在不行,偷偷放在外面,做个外室,关起门来,您就是主人娘子,倒比在侯府更自在一些。”
花娇看了齐大娘一眼,知她是为自己好,她安抚似的冲她笑了笑,又添了半碗碧梗米,捡了两样爱吃的菜,和着又吃了。
花娇一边往口中扒饭,一边想,柳含章那天虽然答应了自己,如果他所说不实的话,就放自己走,可是他大概也就是哄自己罢了。这些日子她偷偷的观察,门口的暗卫好像又多了,除了锦衣以外,又回来了两个小厮。她记得柳含章当日曾与她说过,送了好几个小厮到他师傅金刀大侠那里,想必是把那两个人也叫回来了。
花娇还发现,他将送给自己的那把嵌宝松纹天虹剑也拿走了,只留了那柄檀木做的木剑。花娇就觉得他肯定不会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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