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由己》-越不由己-第183章


“……走吧……”快走吧,趁此机会脱离朝廷和皇家的掌控啊。
“巫行云,凝霜伤势如此之重,你赶紧送她到偏殿,哀家已传召御医前来了。”武太后拦着心潮澎湃的儿子,沉声下令:“徐若宝,你过来哀家这儿。”
“是。”阿越应道。不敢看脸色苍白的夫君,在他的狐疑困惑中一步步走向武太后,然后由得神色一点点回复温雅的启浩在她即将下跪请安时欣喜若狂地抱她入怀。
“好,好,回我身边就好。”牢牢拥着她,转头对恼怒的母亲和哗然的大臣们宣布:“朕今日要娶之人……”
“不,不!!”向来常有出人意表、惊世骇俗的举动的徐若宝此时捂上他的嘴,疲惫地低声恳求:“启浩,我的确不是刘心悦,你不能宣布娶我。”
瞥一眼呆若木鸡的众人和不可置信的巫行云,启浩深深看着怀内长睫被泪沾湿的人儿,心里塞满怜惜,柔声道:“今天我要娶的人就是你,不管你是徐若宝还是刘心悦,启浩爱的人、要的人只有你一个。”
“我明白你的心……但你不能娶我,敬王和五皇子会为难你,而我会愧对你;夕颜姐姐才是你的良伴,就像凝霜才是巫大哥的佳偶一样,我只是个天外来客,打乱了你们原本的姻缘……”
“你当真不是她吗?……”一时弄不清楚此时柔顺依偎在皇帝怀中的人儿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妻子,但重伤的霜儿已容不得拖延救治,巫行云只好打断她与皇帝耳鬓厮磨、窃窃私语。
“这个世间本来就没有她的存在,在马车内她都对你说清楚了,你还不明白吗?”阿越长叹一声,转头看看他,幽幽回应:“她爱你,希望你一切安好,你怎忍心辜负她的心愿?为她而死,固然感人;但为她坚强的活着才是真正的爱她啊。”
“……你到底是谁?”她现在的神情是阿越,可说话怎的像是旁观者?
“送凝霜去医治吧,迟些我会告诉你一切。”迟些一切将结束了。
“呵呵,瞧瞧多精彩的一幕?你怎的将昱庆帝和巫行云都迷得颠三倒四?一个看不出自己的未婚妻,一个辨不清自己的妻子;小丫头,你既和巫行云成了亲,便老老实实承认罢,是不是害怕阿朗抛弃你,所以不敢明说?也对,你迷惑不了昱庆帝便没了利用价值,他要你何用?”慕容居之的干笑声充满整个德政殿,众人皆觉刺耳之至。
阿越冷眼转望这名在翠竹林放肆对她凌 辱、现在又有意引导她无中生有陷害妖孽的敬王,她心中涌起无尽的反感,拭干眼内的泪花,扬首瞪目、毫不畏惧地斥责慕容居之反客为主的讥笑:
“请你不要污蔑慕容朗,即使他有心对付皇上,也绝不会将我算计在内;他在天下人眼中如何狡诈桀骜、不羁放纵,也不会影响到我对他的信任。”
此言一出,巫行云怔忡片刻,黯然伤神道:“……越,你终为他所动了么?你都……都清楚自己的心意了?”
启浩一直握着她的手在听了这后情不自禁用力一收,阿越吃痛看看他,见他一副受伤害极深的表情,心下即时惶惶,倒不是怕他对付妖孽,而是怕夫君也是这副受伤的神情。
忍着不去看夫君的神色,耳里却无法隔阻他的颓然哀叹:“我先将霜儿送去医治,不管你是不是她,请你……请你稍后等等我。”
她静立不语,巫行云等了一会儿,还是一步三回头地抱着凝霜出了殿。被刘心愉一直拦阻的启沣急得直跺脚。
“……”行云,即使我醒悟自己爱着妖孽,但我对你并没变心,现在的言行只是处处为你的安危着想而已。妖孽,妖孽,不由得我不为你所动啊,这天底下明知我爱着别人、却依然处身置地为我着想、不令我有一丝半点为难的就只有你一人了。
假装看不到俊脸因她维护妖孽的说话而再度铁青的昱庆帝,她缓缓凝视着慕容居之:“在翠竹林内,你这恶贼比大智更可恨,竟趁我无法反抗侮辱我……现在更借我的身世来做文章,欲迫使皇上退位。实话告诉你,今日嫁给皇上的才是真正的远靖侯女儿,我不过是一个诱饵罢了……”
“哦?诱饵?昱庆帝陛下却不会理会谁是刘心悦,你没看到他定要娶你的决心吗?”慕容居之大笑,冲一直戒备自己的刘喻揶揄道:“远靖侯,你一口咬定的女儿被遗弃,你如何吞得下这口气?何况昱庆陛下心仪对象还是我国皇子的旧人……”
“你何必故意挑拨离间?”阿越对他微微一笑,抬眼看看武太后:“太后娘娘,这个恶贼掳我来京,必是不怀好意,我在他身边曾听到他和一人密谋,且提到胡妃娘娘的名字;我在遇到皇上之前便是在毅王的玲珑苑中,这也未免太过巧合了吧?”
“正是,毅王说过此人乃是他数日前无意擒来的西契奸细。毅王,可否说说擒贼的经过?”武太后点头。
启沣眼望殿门已没了心上人的影子,知道今天势必要破釜沉舟,否则母亲救不了,连心上人也将成为他人妇。他回身走到慕容居之旁,说:“此人当时携着那名已被皇上一剑斩下脑袋的大智和徐若宝入住城西客栈,京畿卫接报其形迹可疑后包围擒之。”
“哦?”看看儿子,武瑾儿问:“启浩,这京畿卫擒获如此重要人物却私下审问,并不及时上报,岂不惹人怀疑?”
启浩挑眉:“正是,那时启沣用若宝的性命威胁朕时说的是从柳风轻手中夺回她的。”
“慕容居之与柳风轻相貌相近,我那时只想着用皇上的心上人换回我母妃的性命,哪里管得了细辩?今日事已至此,倒要看看何人成王、何人败寇。”毅王振振有词,倒也合情合理。
“成王败寇?皇上现在便是王,毅王你至少也是个亲王,何来贼寇之说?只是堂堂东夏国的毅王为何会得到西契敬王的相助?”太后言词开始犀利,转向慕容居之笑道:“敬王,你之所以肯如此相助启沣,是不是因为你二人关系特殊?是以与毅王商议定下利用皇上对徐若宝的感情来逼宫的,对么?你们欲救胡姬,呵呵,哀家现在便宣上胡姬,让她亲口告诉二位,毅王是否是先王成庆的亲骨肉罢。”
武太后此言比之前夕颜才是真正的刘心悦更叫人舌挢不下:五皇子竟然不是东夏国的皇胄,何其骇人听闻?
启沣更是难以置信,瞪着武太后:“太后,你明知启浩迷恋美色,欺瞒上下立帝国奸细为后,故意歪曲启沣吗?我只是救母心切、一时不慎与慕容居之联手罢了;若皇兄肯放过我母妃和霜儿,启沣又岂会步步紧逼?你怎能因此而妄言我不是父王的亲生儿子?”
当年胡姬随军回朝、入宫独宠,未足月生下五皇子,此子样貌绝艳,与胡姬极为相像,却难以寻出与成庆相似之处;本来便惹来无数猜疑推测,但成庆在世时宠爱胡姬,倒也无人敢明目张胆的提出疑问;现在武太后说起,殿上便立即议论纷纷。
武太后微微一笑:“请毅王稍安勿躁。”
她转身挽着夕颜的手要走回高礼台,顺便从启浩怀中拉过他不愿放手的阿越,横了自家痴情儿子一眼:“皇上,让若宝扶我可好?”
启浩只好松手,低声耳语:“若宝,不可远离我身旁。”
阿越微微点点头,与夕颜一左一右搀着太后走上礼台,昱庆帝挥袖下令:“将慕容居之绑起!”
启沣略踌躇,看了看慕容居之脸色渐趋暗,见他未等内卫上前,已振臂而起,那两名反剪他双手的毅王府侍卫齐齐出手缠住一旁虎视眈眈的远靖侯。
身形暴起的敬王直取被二女搀扶、背对众人的武太后。启浩见势不妙,舞起双掌;夕颜反应迅速,即时殿后掩护。
武瑾儿心中早便了然一切,牵着阿越回身笑对来势汹汹的袭击:“敬王现在便露出马脚是否过早了?至少也应该等到胡姬上殿才对。”
避开昱庆帝的掌风,越过夕颜的娇躯,阴毒的断心掌接连而来,招招对着的却是手无抓鸡之力的阿越。
武瑾儿一面救护,一面斥道:“好不要脸的敬王,只会欺负弱女子。”
敬王狞笑道:“若不是你儿子只在乎这个女子,你以为本王想招惹阿朗的女人吗?我这侄儿从不为女子所动,只对她情有独钟,嘿嘿,我现在除去此祸害,省得两国为她再起纷争。”
和武瑾儿极快的对了数掌,眼见启浩和夕颜双双合围而上,料到自己无法捉拿阿越,只好悻悻跃下礼台,只是足一落地,刘氏父子和众多内卫、观礼的武官们纷纷大表忠心的围上,只好束手被擒了。
被点穴捆绑的慕容居之狠狠瞪着木然而立的启沣。
“敬王为何不满毅王?恼他没有在你发起袭击时呼唤埋伏的帮手?”武太后冷笑:“你可知无觅处是先王的亲随?现在徐正正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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