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已倾城》第92章


历斯然威胁他,胆敢破坏他追妻计划,小心拿命来!
若渐离再三保证,反复保证,决不妨碍,只求管饭。
管饭也不行!
我交伙食费!
你哪来的钱!
我拼命赚钱,全部上交!
签订下一番丧权辱国的条约后,若渐离终于获得跟随权。果然来对了,伙食真好啊,厨艺真精啊,难怪这臭小子念念不忘,谁忘谁傻子!若渐离剔着牙签笑了。
“你们打算上哪?”岳青平问。
历斯然看了一眼若渐离,若渐离一个激淋,牙签立马丢垃圾桶,身子坐正,两手搭两膝,表情严肃地说道:“我想静下来写点东西,这些年历练得差不多了,这种精神财富应该分享。我考察了几个地方,觉得惠灵顿空气气候好,文化气氛好,生活环境好,自然条件好,适合居家,适合修心养性,更适合静心创作。”
他每说一点,岳青平点一次头,一付很支持很赞扬的神色。历斯然在心里呸一口,这厮太道貌岸然了,太胡天海地了,以后得让他离平姐姐远一点。
岳青平又看着历斯然,意思是,你呢?
呃?我也要说?历斯然以为若渐离编一堆出来,他就没事了。脑子飞速旋转,理由!理由!手指若渐离:“去年我为了救他,受伤了,到现在心口还痛。若渐离说这里适合静养,养伤最好,就跟着来了,不想竟然遇到你们。有了你们在,更好养伤了。”
我呸!若渐离也在心里呸了一口,去年是救了我,可是也就心口挨了别人两脚,当场就活蹦乱跳,还养伤?看在好歹是为了救他的面子上,就不揭穿他了。于是,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就这样,两个人占据了岳青平剩下的两间房,几天后,若渐离不见了,岳青平奇怪,问他上哪了?历斯然指指她对面的房子:“住到对面了,他说写作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要是若渐离听到会吐血,分明就是嫌他惹眼,将他赶到对面去的好不好?
一晃几个月时间过去了,几个人分配有序,岳涵清小朋友读书和玩耍,岳青平做饭和上班,历斯然天天制订追妻计划,偶尔工作,偶尔有大笔进款,若渐离写作,偶尔工作,偶尔小笔进款,当然,按照条约,,进款充公。日子过得快乐而充实。
一天,历斯然、清儿、岳青平,三人骑着自行车去海边写生。清儿一个人骑着自己的车子像匹小马自由自在,岳青平的车子历斯然骑着,后面坐着岳青平。一家三口模式,羡慕死人。阳光明媚,天空瓦蓝,历斯然的心情晴朗得跟这天气一样。
“平姐姐,你有没有想法开个画展?”
“没有。”开画展多累啊,自己给自己找压力。
“平姐姐,你画,我也画,我们一起开个吧。”他和她的画展,想想就觉得美。
“你画。”
“我画你。好不好?”
岳青平不由想起了乐苑的那间画室,满室满墙画的都是她,不知道她没在那儿了,那画会不会潮了?要不要让随右帮着去看看?她有些犹豫。
“在想什么?”历斯然一阵没听到她的声音,扭头一看,她一脸沉思。
“在想你画的那些画,会不会毁坏。”
“不会。毁了再画。”历斯然自信满满,他决定了,为她开一个画展。
晚上是最惬意的时光,几人吃罢饭,若渐离乖乖地回去写作,不敢当电灯泡。清儿写作业,历斯然在旁边指导,作业完后,历斯然教清儿弹会儿吉它,再给他讲讲各地的见闻,然后清儿去睡觉,历斯然玩电脑,给清儿编个小游戏,岳青平躺在睡毯上一边看书,一边戴着耳机听音乐,过了一会儿,一边的耳机被戴到历斯然的耳朵上,他的电脑也被移到睡毯上。岳青平不理他了,每晚上演抢来抢去的一幕不嫌累?幼稚。不抢了,时光宁静下来,除了历斯然指舞键盘的声音就是岳青平翻书的声音,然后,彼此的呼吸声。夜也有声音,星星私语的声音,夜鸟呢喃的声音,风与风交汇的声音。
有天晚上,岳青平突然记起了“流年淘宝行”的那个老人讲的有关墨玉的故事,她好奇地问他,怎么得到那块墨玉的。
历斯然没在意地说道:“是那老头送我的。”
“人家为什么凭白无故地送你?”岳青平更加奇怪。
“有一年我迷上了西藏文化,特意跑到西藏去跟喇嘛交流,在一树林里看见一老头被毒蛇咬了,晕迷过去,我一时好心救了他,那老头很奇怪,说,这世间竟然还有第二个人来救他,硬从脖子上解下这玉给我,说这玉在关键时刻能救命。我就收了,后来跟他聊起,才知道他就是一喇嘛,我在西藏一年,很多时间是跟他在一起,那老头不错,我和他挺聊得来。”历斯然回忆起那年的事。
“后来呢?”
“后来我走啦。那墨玉怎么不见你戴?”历斯然看见岳青平脖子上戴着一块红玉。
“清儿脖子上戴着。”
历斯然松了一口气,敢丢了,看我怎么烦你。“干嘛自己不戴?”
“孩子最需要保护了。”岳青平当然不会说是任之丰扯下来的。
“那喇嘛有没有告诉过你,这墨玉有个故事?”
“没有,他告诉我,这块墨玉灵气重,可以保身。这玉有故事吗?”历斯然来精神了。
岳青平将玉器行老人讲给她的故事给他讲了一遍。
历斯然陷入沉思。“不为超度世人,只为超度他的女人,等他归来”。难怪他觉得那老喇嘛说起话来沧桑,有那么一种沉痛感,原来心中藏着一个故事,不管世间苦和恨,只管自己痴和怨,真正的性情中人。他想起他这几年来,心中藏着一个女人,有痛苦有快乐,不竟感触良多,脑子里蓦地升起一只歌,拿起吉它,跪在睡上毯上,手轻拨琴弦,低低地唱起来:
那一天
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
那一月
我转动所有的转经筒
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我转山转水转佛塔呀
不为修来世只为在途中与你相遇
岳青平被歌声感动,被歌词感动,她看见历斯然红着眼睛,轻轻地看着她唱歌,声音低沉,如泣如诉,似在倾诉相思成灰的时光,他似乎就是那个等女人归来的喇叭,跪在香雾飘袅的经殿,转动经筒,祈求上苍的垂怜,那份执着,那份悲壮,都只为一个人。那一刻,她觉得历斯然是最感性的人。
历斯然放下吉它,跪着称到她的面前,手指撩起垂到她脸上的头发,轻轻说道:“平姐姐,我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在途中与你相遇。知道吗,自离开你后,我天天念你,一直念下去,你看我的意志力多强大,终于把你念到我身边了。平姐姐,不要再推开我了。”似是乞求,似是倾诉,似是悲伤。
岳青平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像着了魔一样,直到历斯然双手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唇温柔贴上她的唇。然后,两个都静止了,只有呼吸的声音,你的呼吸里有我,我的呼吸
、85相思
85
三天后,历斯然正式向岳青平求婚。“平姐姐;不强求今生爱;但来世一定会爱,因为没有比的意念更强大。不强求跟走天涯海角,但若要走天涯海角;一定陪着。不强求一定要对笑;但会以一生来追求的笑。不承诺一定会让幸福;但承诺;绝不让痛苦。平姐姐,嫁给。”
旁边两热烈鼓掌;清儿高兴地喊:“妈妈,答应吧,答应吧。”
若渐离兴奋地喊:“平姐姐;答应吧,答应吧。”
历斯然单腿跪地,一脸渴望地望着岳青平;此时他背对着阳光;使得他的整个轮廓看起来有些模糊;全身散着光茸茸的光;只有他的脸色的执着和坚毅;是那么清晰;散发出光芒;像另一轮太阳。
岳青平笑了,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她想起她的丰子哥哥,她爱他,他爱她,可不是他苦就是她苦,而现,历斯然这张真诚的脸,她不爱他,他爱她,两一起,她很轻松很自,他很快乐很幸福,也许,真没有比这最好的结局了。就这样吧,也许,她有了归宿,丰子哥哥也会有归宿。她终于点点头,历斯然一声大叫,幸福得嘴咧得合不拢了;只见牙齿不见眼睛。
她含泪而笑,这世上,终于有了幸福的。
一个礼拜后,两一个小教堂举行了婚礼。没有惊动其他,一共四。清儿身穿白色小西服,牵着妈妈的手,若渐离身穿白色西装,充当牧师和伴郎。历斯然穿着白色新郎装,俊美帅气,贵气大度,岳青平穿着白色新娘装,这套整个婚纱轻盈飘逸,阳光照射下闪耀着柔和的光芒。婚纱是历斯然亲自设计的,采用世界第一细的绢线纷织成,轻如羽毛,薄如蝉翼,纤腰紧束,裙摆正点缀一点点雪莲,如仙子踏着雪莲花,凌波微步,美到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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