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渣男又如何》第21章


这样的反应,让我有些意外。我有些好奇地把手放到他的胸口,抚摸他敏感的位置,他更是哆嗦着发出了大声的呻/吟。
我觉得这样的测试显然已经够了,我松开手,想要终止这暧昧至极的抚摸。
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臀部上。“摸摸我,”他低声说。我的脑子嗡地一下,本来就还在低烧的头,现在又开始滚烫起来。
我鬼使神差地继续了下去,也许我也想实验一下,我除了对韩潮难以控制的占有欲,对于别人是不是会有情难自控的欲望。
那个周日的上午,在拉着窗帘的宿舍里,我触摸了他的全身,每一次触摸都伴随着他的颤抖和呻/吟。我也浑身滚烫,在欲望里煎熬着。我很庆幸没有去勾引韩潮,因为如果躺在我面前的是他,我根本没有任何抵抗欲望的能力。
那一天我们没有做到最后,但是这次实验却也永远的改变了我们的关系。实验的结果就是他把我当成他的初恋和唯一的爱人。而我知道了我爱韩潮的程度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我和李志那张亲吻的照片拍得很好,很生动,他凑过来吻我的时候,我们俩都有些动情。这样的照片发给韩潮,绝对能气死他。可是我却没有给他发。
我的确很生气,但是让我立刻跟他翻脸,等冷静下来后,我却做不到。如果是把最初的摆拍发给他也没什么,可是现在假的变成了真的,我倒心虚起来,似乎我也对不起他似的。
韩潮从那天之后也没再拿那个约定逼过我。不知道是他也想维持原状,还是没有什么心思,因为那之后他很认真地进入公司跟着他后爸学起经营的事来。
说是后爸,其实比我们也大不了多少,韩潮总是直呼其名叫他白子贺。
“白子贺,田总的项目我会看着办,不用你指手画脚。”“白子贺,这笔钱为什么还要你签字才能动?”“白子贺,你真以为你跟我妈结婚就接管我们家了?”
韩潮只有董事会这样的大场合,才会称呼他一声白总。
除了这个后爹,韩潮至今也不知道他亲爹是谁,而他妈就是死也不说。
所以韩潮姓韩,是随了他姥爷的姓。
韩潮从小是跟在他姥爷身边长大的。他妈自从19岁生了他,似乎就完成了自己作为母亲的使命。之后就再也没有管过他。除了偶尔高兴了,往他兜里塞点零花钱,其他时候韩潮他妈就像一般的19岁少女那样生活着。再后来,当她利用韩老爷子那点资源开始做生意后,更是该忙忙,该玩玩,早就忘了自己家里还有个儿子。
不过某一年她妈在各种爱情故事里兜兜转转了17年后,终于在38岁的时候遇到了白子贺。这个打算游戏一生、终身不婚的女人莫名地动了结婚的念头。于是她就在一天下午开车到我们学校接走了正在上课的韩潮,并向唯二的家人宣布了这一消息。
17岁的韩潮终于要有爹了,只不过那是一个比她妈小了整整14岁的年轻男人。我不清楚那天的见面到底是个怎样的情形。但是想想我就头大。好在我那死鬼老妈没给我找个比我大不了两岁的后爸。也难怪那天韩潮会和我一起喝得烂醉,还第一次住进了我奶奶的小院。
不过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在进入韩潮家的公司以后。
等韩潮大学毕业进入公司时,这家公司的实际控制人早就变成了白子贺。他妈挂了个董事长的闲职,快四十多岁了居然开始考虑生二胎,每天上各大医院和神医那寻医问药的。
而白子贺在公司有一套自己的人马;这么多年下来还算有威望。
但从根上说,他能坐住这个位置那是因为有韩老爷子多少年经营的人脉在给他把着舵,等韩潮上手了之后,这些人就转而支持起韩潮来,毕竟亲疏远近在那摆着呢,更何况梁家这几年势力渐长,韩潮是梁叔叔看着长大的,又是乘龙快婿,没道理不支持家里人支持外人。
更何况韩潮又是那么个不讲究的玩意,从来不知道给人留面子。
常常让白子贺那俊俏的小脸是绿了又黄,黄了又绿。我看着都替他臊得慌。
坦白说,白子贺这个继父当得不错,既没有两手一叉腰啥事不管且等着这个嚣张的小崽子摔个狗啃屎,也没有把他甩在重点项目之外,让他摸不到公司的命门。他不但不跟韩潮计较,还让韩潮从头到尾跟进目前公司最有发展潜力的项目,那些不能放到明面上说的规则都苦口婆心地交给韩潮。
可是韩潮一点也不领情,反而对他非常抵触。我这样一个太子爷的跟班在这种微妙的气氛下,只能夹紧尾巴小心做人,因为公司里还是有很多人弄不了韩潮,就盯在我身后抓我的小辫子。
也许是我一贯小心翼翼地,虽然有不少磕磕绊绊但是在慢慢地跟着韩潮做了几个项目后,几年下来我也逐渐在公司里站住了脚。就在我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倒霉的事情却接二连三的来了,先是新开发的楼盘发生了杀人事件,其中一个工地的包工头因为经济纠纷被人杀死在工地上,因为案件调查,整个开发进度都被落下了,不光要支付一笔不小的违约金,而且交付的时候正好赶上楼市疲软,房价跳水,还有无赖的业主堵在售楼处要求退款,争执之中又惹出了官司,前前后后闹出了不小的风波,又被人传出这个楼盘风水不好的消息,弄得我是焦头烂额。
韩潮正在外地跟进一个大项目无暇分心,只是让我不要给他添乱,影响他这边的投资。我急得团团转,只能去求助白子贺。白子贺那张俊秀倒是没给我脸色看,可是就一直晾着我,并不解决问题。
接下去是,我有一天发问题现场的照片给韩潮的时候,忙中出错,居然把几个月前的亲吻照片也一并发了给他。这下彻底惹火了韩潮,他只回了个:“你真行啊!”扭头就罢免了我项目组经理的职务,然后彻底不接我电话了。我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高兴是他反应果然很强烈,应该还是有点在乎我的吧;难过的是我如果摆不平这个项目引发的官司我就要引咎辞职,人力资源经理直接跟我做了最后知会。
而在这乱七八糟的档口,最让我无语地是,我妈回来了。可笑吧,我也觉得很可笑。我那失踪了十几年的妈妈,有一天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她老了好多,那引以为傲的容貌被病痛折磨得憔悴又虚弱。
其实这样母子相见的场景我想象过无数次。每一次都下定决心如果再见她就全当不认识她,没有这个妈。可是当她真的拎着行李站在小院门口,轻声唤我“凡凡”,我还是没忍住,随口答应道:“妈?”
我最终还是留她住了下来,她得了胃癌,潦倒得根本没有地方去。我能大声质问她为什么不找那个男人去,我能狠毒地骂她都是活该自找的,却没法就看着她这样流落街头。我早出晚归地其实根本照顾不了她,倒是她在十几年之后居然开始照顾起我来,晚上无论多晚回来电饭煲里都放着保着温的饭菜,早上能穿上刚从暖气上拿下来的衣服。我既别扭又暖和,脸上的表情总是扭曲着不知道该怎么摆。
可是另一方面,留她住下就意味着高昂的手术费,舅舅来了,留下了五万块钱,抽了两支烟就走了。剩下的钱我只能自己想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呢,除了去向韩潮借钱。
但我那个时候真的张不开口。
第18章 第18章 嫉妒引发的血案
人生真是讽刺。当年8岁的我躺在病床上等死的时候,我妈拿着我的手术费跟男人跑了,如今她在病床上等死的时候,我却跟个孙子似的到处给她筹手术费。
不是说好了要做坏人的吗?怎么刚走到这人设就崩了呢?我挠着头站在大厦四层的露天平台上大口大口地喝苦得要死的黑咖啡。我妈晚上常常疼得哼唧,她已经尽力忍耐了,但是那些连绵不绝的呻/吟再上工作上的烦心事总是让我翻来覆去的睡不好觉。
所以昨天晚上我很不要脸地拿光了李志这几年存下来的积蓄。他一心想要跟家里出柜,家里给买了房子他不要,每天苦哈哈地省钱就为了自己买一间小房,将来跟自己的爱人住。虽然在他心里那个爱人一直都是我。我却总是装傻忽远忽近地保持着自以为是的朋友距离。从这点上来讲,我还算个坏人。
但是无论怎么筹钱,手术费却还差着一大截,那个女人这几年都没干什么正经工作,自然也就没有医保。早几年她年轻美貌的时候有人养着,不愁吃穿。后来那男人拿着我那笔在那时候还算巨款的手术费开了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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