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混大唐》第18章


如妃这才止住眼泪,仍在抽泣着:“那就先关押天牢,等奴家想好了怎么处理再说吧!”
李季替她擦去了眼泪,哄道:“别哭了哦,再哭可就不漂亮了!”
好不容易哄得她笑了,李季开始思考起这件事的始末,不由联想到刚才方文其来把自己引开,如意宫立刻就来了禁军搜宫,所以自然地认为一定是方文其招来的禁军,可又一想,方文其和程演是穿一条裤子的,如果真的得到消息是程子衿躲在如意宫里,他又怎么可能派人来捉他?更何况,如意宫里并没有搜出程子衿,那么,方文其设计这一出,到底是想干什么?
他到底想在如意宫里搜什么呢?李季陷入了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修文
、遇刺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一条人影快速跃上赵府角门屋顶,转瞬消失在夜幕里。
由于心里牵挂着事情,所以别人都睡了,冷西琴却睡不着。
不料申图竟也睡不着,信步出来散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冷西琴住的院子门口。门口的丫鬟看见,连忙进去通报。很快,冷西琴便走了出来。
“怎么了?”她开口问。
“睡不着,出来走走……”
“哦,那进来坐吧。”
“不用,就在这外面坐坐吧。”申图说着拂开花坛边伸出来的花草,坐了上去。
冷西琴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你说,程子衿会去哪里呢?”冷西琴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申图沉吟了一下,答道:“他两个姐夫都是武将,如果是我的话现在肯定会去投奔姐夫,以图东山再起。”
冷西琴忧心地说:“现在也不知道夫人怎么样了……如果夫人出了事,我不是太对不起他了啊?”
申图想了想,说道:“看昨夜的情形,应该是跛脚大夫救走了程府夫人,但是我不确定,当时很混乱。”
“昨晚来的那些是什么人?”冷西琴忍不住好奇地说。
申图摇了摇头:“不确定。不过我感觉应该不是禁军。禁军的行事风格雷厉风行,若是禁军发现了程府夫人,照你说的那情形,应该是直接杀掉,而不会抓走。”
冷西琴叹了口气,闷闷不乐地不想说话。
这时,一个丫鬟低着头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在冷西琴旁边停住,还没开口,冷西琴便嗅到她身上一股怪异的气息,不由惊讶地抬眼看去,不料这一看就看见一双凛冽的眼狠狠盯着自己,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挪!
那丫鬟猛地一摔托盘,哪里是什么丫鬟,分明是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只见他手腕里亮出一柄匕首,在月光的映照下格外耀眼,口里轻叱一声,快如闪电地刺向冷西琴胸前要害!
“你……”冷西琴惊呼一声,本能地往侧面躲开,可哪里来得及,那匕首仍然刺进了胸口,剧烈的疼痛侵入心口,瞬间觉得无法呼吸!
申图发现情况有异时,猛然暴喝一声,一个箭步跃了过来,右手出手如风抓向那人头顶百会穴!
那人听见身后劲风袭来,知道是厉害角色,本来抽出匕首待再刺,这下被逼得不得不抽身闪避,一个挺身跃上了院墙。
“哪里走!”申图怒喝一声,急忙提气追上院墙,正待追去,却见那人轻功了得,几个起落去了好远,转念想到冷西琴的情况,赶忙跳下墙头,奔到伤口血流如注已经疼得晕厥的冷西琴身边,先制住了心口附近的几个大穴护住心脉,一把抱起她奔进了院子,一边交代听见响动赶来的丫鬟赶紧去叫小虎把他的药箱拿来,一边奔进厢房,把冷西琴放在榻上,小心地撕开衣裳,那件奇怪的红色胸衣瞬间展现在眼前,他不由心神一荡,屏住了呼吸!但转瞬意识到现在应该及早检查伤口,及时抢救才是,便小心地拉住那条细细的肩带,本想拉断的,没想到居然有弹性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如此精细?
抬头四望,看见桌上的茶壶茶杯,忙几步走过去,拿起一个茶杯摔在桌上,捡起一片瓷片,小心地割断了那细细的肩带,往下挪了挪胸衣,不料几颗钢珠从匕首刺穿的胸衣上的口子处滚了出来,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顾不得研究这些珠子,连忙回头来检查伤口,也许是那杀手的匕首恰好刺在了这些钢珠上,导致失了准头,伤口的位置幸好没有正中心脏,偏离了一寸左右,但正是这偏离的一寸,使她有了活命的可能!
看清楚伤口的位置以后,他紧紧揪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低头看见那些珠子,不由捡起来看了看,心下疑惑大增:这是什么东西?暗器么?可缝制在胸衣里面的暗器怎么用?那就是防身的吧?
这时,小虎抱着药箱推门跑了进来,申图忙一把扯过薄被盖住冷西琴的伤口,命小虎把药箱放下就站一边去候着。
小虎有些惊讶地放下东西走开了,这倒奇怪,以前郎君医治病人时可从未让自己避嫌,都说医者父母心嘛,为何郎君为这丫头却要让自己避嫌了?
待小虎走开了,申图才掀开薄被,取出银针替冷西琴灸了几针,回头命小虎:“去把绝尘做好准备,我要马上送她回戎州找师父医治!”
“可是……”小虎犹豫了一下。
申图回头目光严厉地看着他:“别管那么多,快去!”
小虎只得领命转身就跑去准备了,他也知道,郎君什么都会医治,唯独心疾没学过。但是他那个师父……想到他那师父,小虎便不由提心吊胆起来。
到了马厩,牵出申图的爱马绝尘,上好马鞍,又检查了马蹄铁,这才匆匆牵到门口等候。
刚站定,就见申图抱着冷西琴快步奔了过来,翻身上马,回头吩咐道:“我先回去,你随后来!”
说罢,一夹马腹,自从半个月以前申图到达荣州便一直闲着的绝尘似乎特别兴奋,撒开蹄子欢快地跑了起来。
从荣州城旭川县到戎州府,普通的马得跑整整一天才能到,而绝尘速度快,耐力好,连续跑一百公里都没问题。一个时辰以后,申图已经抵达戎州府自己的静怡山庄了。
山庄坐落在离县城约10公里外的落子峰山脚下,一片翠绿的竹林掩映着,不过由于是晚上,只能隐约看见山庄里忽明忽暗的灯火。
幽暗的烛光下,冷西琴静静地躺在榻上,一个灰袍白发脸皮干枯的老者跪坐在榻前,慢条斯理地准备着待会手术要用的东西,申图恭敬地跪坐在旁边,安静地垂着头。师父早就说过,凡是心疾治疗术,不准他观看。但这次他苦苦哀求要陪在旁边,绝不偷看师父手艺,师父才勉强同意的。
灰袍老者仔细检查了伤口,拿起旁边的酒葫芦喝了一大口酒,“噗”一口喷在伤口上消毒,被烈酒浸得疼醒来的冷西琴呻/吟了一声,申图忍不住抬头去看,却不料被师父发现,顺手将手中的铁制酒葫芦砸了过来,怒斥道:“再敢偷窥,你自己来治!”
额头被酒葫芦砸中,师父带着怒意出手,下手甚重,若不是他早些年练过玄阴真气,只怕脑袋都要砸裂了。当下忙低了头,不敢伸手去处理额头的伤口,任鲜血顺着脸颊从快速滴落到渐渐停止,面前的地板上便聚了脸盆大一滩血渍。别看他在外声名远播,可在师父面前却永远像个孩子,稍微不如意就要挨师父的揍。
就这样,在煎熬中等待,大约一个时辰以后,师父才起身,抹了把汗,走出屋去。
申图赶紧上前收拾师父用过的东西,装好放在药箱后,看了一眼昏睡中的冷西琴,赶紧背上药箱施展轻功把药箱给师父送去。
作者有话要说:
、恨铁不成钢
这是跟着师父学医多年养成的习惯,师父的脾气他是知道的,无论有什么重要的事,必须先把药箱给他收拾好了放回原位,否则又得挨一顿揍。
放了药箱,向师父告了辞,正准备往回走,师父叫住了他:“站住!”
申图恭敬地立在了原地,静候师父指示。
“那女子与你有何瓜葛?”师父一甩灰袍,有些恼火地问。
申图垂着头回答:“回师父的话,德胜与她……并无任何瓜葛……”
“噢?”师父眼里满是怀疑,“那就是诊金给的多?”
“回师父的话……没有收取诊金……”申图额头上汗珠都冒了出来,从跟着师父学医以来,师父便早说过,他教自己医术不是让自己多管闲事,不给诊金的一律不许医治。
果然,听了这话,师父不由勃然大怒,双掌齐发,两股强劲的内力袭在申图丹田上,就算申图有真气护体,此时也被师父狂怒之下发出的内力给震出丈余重重地摔在地上,腹内一阵剧痛使得他痛苦地皱紧了眉头,丹田内真气被打散,顿时犹如千万条野狗在经脉里乱窜,疼得他本能地把身体蜷缩起来以减轻疼痛,一时不能动弹,还不敢哼一声。
“既无瓜葛,又无诊金,你居然敢在半夜三更把她弄回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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