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家四姐妹之四:谍医谋》第54章


她闭上眼睛,等他动手。
阿尔多一把拽过她持刀的手臂,捏紧她的手腕,强迫她将刀丢开。
他将她搂在怀里,轻拍她的背。
“将那奴才拖出去砍了。”他冷冷吩咐。
于是那婢女被捂住嘴拖走,哭喊都不让发出来。
众人不敢再发一言,屋里霎时一片死寂。
窝在阿尔多怀中,乌兰忽然出声:“王爷还没问,就将人打死,真省事。”
“不用问,必是她陷害你。”
“是她还是别人?她一个奴才害我有什么好处!”乌兰挣脱出他的怀抱,气愤道,“王爷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阿尔多皱眉:“乌兰。”
乌兰又转向滕江:“大人素以公正著称,不知道对此事什么看法?因为关系到你妹妹,你不敢说话了是不是!”
“乌兰,不许胡闹。”阿尔多上前重新揽住她,不让她挣脱。
滕江低着头不发一言,二夫人嘤嘤哭泣。乌兰看了她一眼,只觉失望,她不像是只有这种伎俩的人啊,比之郑仪光真是差了好多。
“我们回府。”阿尔多抱起乌兰出门,乌兰顺从,不再挣扎。
刚走了几步,院子里忽然吵嚷起来。
背叛
走出门去,院子里人影攒动,乱的可以,泰格正怒斥众人安静。
阿尔多皱眉:“滕江,你府上真不错。”滕江刚走出门来,听此言忙赔罪,又呵斥奴才们。
地上呜呜咽咽伏着个哭泣的婢女,阿尔多问:“什么事?”
泰格尚未答话,旁边另一个婢女跪下说:“请王爷做主,她偷二夫人东西。”
二夫人闻言轻斥:“阿彤,不许胡说。”
叫阿彤的侍女抬起头来满脸委屈:“夫人,奴婢说的是实话。王爷您知道,二夫人出门都多带两套衣服首饰备用的,今儿我刚离开一会,就发现少了个簪子,追过去抓到她还不承认。”
哭泣的婢女叩头道:“主子们明鉴,奴婢在府上算是月钱多的,怎么会偷主子东西。”
“那你怎么不敢让我搜身?拿了就想跑,欺负我们不是府上的人,不熟悉路径吗?”阿彤快言快语,“我跟着夫人来过几次,路还是认识些的,你别打错了主意。”
乌兰留神去看,心中一紧,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那被指偷窃的婢女不是别人,正是伺候乌兰更衣,将兵防图穿在身上的人。
滕江和二夫人呵斥吵闹的奴才,阿彤却十分委屈不依不饶。
乌兰揉揉额头,怒道:“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来烦王爷,还不快让开。”
二夫人也说:“阿彤,待我回去再罚你,真是不知深浅,少个簪子怕什么?都让开,王爷和王妃要回府。”
阿尔多不耐烦了,对滕江道:“你府上事儿真多,等病好了好好管管奴才,闹得不成样子。”
滕江忙呵斥那婢女:“拿了什么赶紧交出来,不像话!”
那婢女却抵死不承认,阿彤在一边也不闲着,只管和她拌嘴。
忽然,那婢女从地上爬起来,一头就朝院中假山撞去,顿时头破血流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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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
“啊。”乌兰吓得哆嗦了一下,阿尔多忙伸手将她眼睛盖住。
这一下出乎众人意料,场面更乱。
“还不拖下去!”阿尔多皱着眉头喝道,“泰格,你是怎么替主子管家的,事后自去领鞭子!”
泰格忙答应着赔罪,一边让人把晕过去的婢女抬下去医治。
二夫人也动了气,喝骂阿彤胡乱挑事,让她“滚远点”。
于是那婢女阿彤就忙忙跑走,不敢再停留,生怕惹火上身。
她是二夫人手下的,滕江也不好管教她,阿尔多更一心安慰乌兰,没心思搭理这种小事。乌兰从阿尔多的手指缝中偷眼去看,却觉二夫人分明给阿彤使了眼色。
这边二夫人冲着阿尔多跪下,柔声劝道:“王妃看样子是吓着了,不如先进屋压惊,过一会再走?”阿尔多点头应允,抱着乌兰重返堂中。
乌兰刚要拒绝,院外跑进来一个下人,禀报说罕木和将军到了。未待阿尔多和滕江答言,罕木和已经跟在下人身后带人进来了。滕江虽然疑惑,却也礼数周到的请罕木和进屋叙话。
罕木和跟着滕江进门,他带来的人却直入角门,进了内院。滕江错愕:“将军这是?”罕木和不答言,进门先给阿尔多请安,说是来探望滕江大人。
滕江看出来事有蹊跷,却引而不发,笑说:“多谢将军美意,不过将军也忒急了些,我本应出府门迎接将军,您却自己进来了。”
罕木和笑着与他寒暄,又详细询问他病情如何,磨蹭了好半天。
乌兰心中纳罕,知他来者不善。一个二夫人没什么可怕,底细摸的差不多,她应付得来,突然却杀出个罕木和来,他亲自登门,出手迅速,莫非他们确实看出了什么?
片刻,有人进门向罕木和低语。罕木和长身而起,对阿尔多行礼道:“请王爷看些好东西。”
背叛
先前那婢女又被拖进来,头上抱着白纱,人已然清醒,衣衫却凌乱。
跪在滕江脚下,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大人,奴婢伺候您这么多年,从来没做过半分坏规矩的事情。今天被人诬陷手脚不干净,奴婢以死明志还不够么?这些人竟追过来羞辱我,大人替奴婢做主!”
她指着拖她进来的两个人,满脸悲愤。滕江抬眼一看,知道是罕木和手下,饶是一向与同僚谦和相对,此时不觉也动了气,问道:“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罕木和示意,那两个随从上前,一个按住婢女,一个伸手拽她衣服。
乌兰惊讶:“住手,这成何体统!”阿尔多脸色沉下来:“罕木和,你做什么?”
罕木和不让他们停手,片刻,那个婢女已被脱的只剩贴身小衣。
捡起地上凌乱衣衫,罕木和举到阿尔多面前:“王爷,可认得这个?”
阿尔多脸色巨变,将乌兰放到一旁,拿起那团布细看,而后揉成一团递给罕木和,压着怒气对乌兰和二夫人说:“你们先回府,我有事要问问滕江大人。”
罕木和阻拦道:“王爷,王妃和夫人还不能走。”
“为何?”阿尔多奇道。
“王爷稍后便知。”
屋内气氛诡异到极点。
罕木和转向乌兰:“王妃的朱砂好用吗?”
乌兰皱眉:“将军有话请直说。”
“好。王妃爽快,那我就说了。”罕木和拊掌,“请问王妃用朱砂印下兵防图后,为何要交给滕江大人府中的奴才?这奴才又要将图转给谁?”
滕江闻言扑通一声跪下。他身为文官没见过兵防图,却当然知道事关重大:“王爷,那布上真是兵防图?臣一无所知,请王爷明察!”说的急了,他开始剧烈咳嗽。
阿尔多看了乌兰一眼,不发一言。
背叛
他起疑了。
乌兰尚未答话,二夫人先开了口:“将军,按理说我们女人不该插嘴,可事关重大,还请将军三思而言。我哥哥先后辅佐老阿达和王爷,多年来忠心耿耿,如今年纪大了,更不会做这种吃里爬外的事情呀。”
看了一眼乌兰,她又说:“王妃虽然是汉人,还在古达部落待过一阵子,可王爷宠爱有加,她没可能往外拿什么图。而且这机密的东西,我在府中多年都不晓得在哪,王妃怎能轻易拿到?”
烛影摇动,照亮二夫人焦急万分的脸庞,双眼却格外的亮。
汉人,敌营,机密。她状似为乌兰辩护,却句句说在要害之处。
罕木和注视阿尔多,接口说:“夫人错了,王妃进出机密之地有如进自己家那样方便。至于拿图的理由,还要请王妃自己说明。和古达部落有关?还是和汉地有关?”
屋内众人皆看着乌兰一人。
空气中流动着异样的情绪。
乌兰心中已飞闪过无数念头,见此情景,盈然跪在阿尔多面前。
“王爷,那婢女是滕江大人府上的,开始和她纠缠要她搜身的人,是二夫人手下的。我不知道将军怎么会联想到我身上。从画纸中无故出现情诗引王爷过来,到发现什么兵防图,今晚的事到处透着古怪蹊跷。乌兰问心无愧,但求王爷明察,还我一个清白。”
往日乌兰一跪下,阿尔多马上会搀她起身,这次他却没有叫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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