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石》第5章

“哎，少夫人，这块红布可掀不得。”
“为什么我掀不得？”
“这红布应该是让少爷他来掀的，你掀了便是破坏了这规矩。”
“那我再盖上不就得了！”若萱随手把红布往头上放。
“少夫人……”彩蝶低着头。
“怎么了？”若萱又把红布掀开。
“今后……我将成为你的侍女……”
“所以呢？”
“可是……以前……我做了许多对不起你的事……”
“那些我都没放在心上。”原来是怕我日后假公济私啊！
“真的吗？”
“你要真想对我赎罪，就去厨房拿点吃的给我。”
“什么？吃的？”
“我已经饿得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那好，我这就给你去拿。”
“快去快回！小心被奶奶发现！”
“是，少夫人。”
第十三章　洞房花烛
【大堂】
天宇被大伙灌着一杯接着一杯的酒，老妇人想上前去阻止他，却被大伙拦下了。当天宇醉到不省人事时，大伙才愿放过他，把他扶进了洞房。大伙本还进洞房来闹一闹，不过被老妇人给制止了。
老妇人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客人，管家们则正忙着打扫整个大堂，而丫鬟们正忙着收拾桌上的残局。【卧房】
天宇踏着娘腔的步伐来到床边，他用蛮力扯下了披在她头上的红布，并用手指扣住她的脸向上一抬。
“看着我的眼睛！”
“……”若萱被他板得生疼，只好直直地盯着他看。
“你是真的愿意嫁给我？”
“……”怎么可能？要不是被奶奶逼，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嫁给你！
“怎么不回答？”
“……”
“就算你不回答我也知道！”
“……”你怎么可能会知道？
“你是不是在心里默念‘要不是被奶奶逼，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嫁给你！’？”
“没有！”奇怪？他怎么会知道我的想法？难道他会心灵感应吗？
“你再说一遍没有！”
“就是没……唔……”若萱被天宇牢牢抓住疯狂地强吻了，她死命地挣脱也黝不过他，连同她脖子上那块石头的颜色也瞬间变成了鲜艳欲滴的鲜红色。
当他的舌头开始慢慢启开她的双唇时，她就立即推开了他，“你怎么了？”
“少……少爷……我看今晚你醉得不轻……”
“那又怎样？”
“所以……依我看……您还是……上床先睡吧……”
“那你呢？”
“我……我就趴在桌上就好……”
“那怎么行？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
“可我们并不相爱啊！是因为奶奶她硬要撮合我们才结婚的。”
“所以呢？”
“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睡会比较好。”
“可是被子就一条啊！怎么分开睡？”
“那就你盖，我不用。”
“哪有人睡觉不用被子的？”
“反正现在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晚上不用也不会着凉。”
“那冬天你怎么办？”
“我看我们的婚姻是维持不到冬天的吧！”
“什么？我看你是做好了抱着离婚的准备是吧？”
“……”
“知道了，快睡吧！”
“少爷……你生气啦？”
“……”
“少爷……”
“……”
第十四章　婚后请安
新婚后的第二天，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若萱才刚刚从床上爬起来。
咦？奇怪？我昨天明明是趴在桌上睡着的，什么时候爬上床怎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呀！我昨天不会跟少爷那个什么了吧？对了，少爷呢？他不会还再生我的气吧！还要和他一起向老夫人请安呢！
“少夫人，您醒了。”
“啊？”
“快起来梳洗一下，老夫人正等您呢！”彩蝶把梳洗用具都准备好了。
“那少爷他人呢？”
“什么少爷！你现在应该改口叫少爷为‘夫君’了。”
“夫君？这不一时还不太习惯嘛！”
“嘘！这句话可别在老夫人面前提起，不然她会不高兴的。”
“哦，我知道了。那我夫君他……”
“才没过多久，这么快就想念他？”
“不是……我是……”
“好了，不跟你闹了。少爷他早早的就向老夫人请安了，然后就去公堂处理他的公事了。”
“什么？那他为什么不叫醒我，一起向奶奶请安呢？”
“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对吗？”
“别人看了还以为我们夫妻不合呢！”
“哦，原来您是在担心这个啊！少爷他已经向老夫人说明你因为昨天婚事太累了，才允许您睡到现在。”
“那我这就去给奶奶请安。”
“等一下，少夫人。我还没给您更衣呢！”
“那你动作快点！”
“是，少夫人。”【大堂】
若萱拿起一杯茶，跪在老妇人面前，“奶奶，孙媳妇给您请安。”
“孙媳妇，我等你这杯茶可是等了好久啊！”
“奶奶，孙媳妇知错了。”
“知错就好！下不为例！”
“恩。”若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孙媳妇啊！你昨天和少爷他过的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你们有没有那个……”
“哪个啊？”
“就是在床上那个……”
“这个……我也不清楚……”若萱的脸开始红了起来。
“什么？你也不清楚！”
彩蝶则在一旁偷笑着说：“老夫人，我看是少夫人她不肯说罢了。”
“我绝不是这样！”
“那你说！你们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那个？”
“奶奶……”
“好，你不想说就不说，我也不逼你了。”
第十五章　风流青楼
【官府】
天宇他们今天终于把一件多年都没破的案件给破了。
“太好了！这件案子终于水落石出了。”
“是呀！走！我请你们兄弟几人去喝酒。”
“去喝酒哪？”
“去青楼。”
“去青楼？那少夫人她……”
“哎，别管她！我们走！”天宇拉着他那帮兄弟就往外奔。
“哦，好！”【青楼】
青楼里都是用金色装潢墙壁、地面、桌子、椅子、楼梯、柱子……数不胜数，再铺上一层红色的地毯，显得十分豪华奢侈。姑娘们都在脸上涂上胭脂水粉，身材苗条，口齿伶俐，所以吸引着许多达官贵人来此享乐。
见天宇他们的到来，老鸨便迎上前，“哟，这位爷，您好像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把这里有名的姑娘都请来。”天宇顺手塞给她一张银票。
老鸨看一眼银票的数目，“哟，这位爷出手可真大方啊！春桃、夏荷、秋菊和冬梅，你们都过来！”
“什么事呀，妈妈？”
“今晚你们就好好伺候这些爷。”
“是，妈妈。”
“官爷，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一位差役实在招架不住了。
“怎么了？既然来都来了，怎么的也要享乐一下嘛！”
这位差役在另一位差役耳边悄悄地说：“你快去摩府通报一下少夫人。”
“哦，好！”
天宇见一差役起身要走，“哎，你这是上哪去？”
“我……我去上茅房……”
“你该不是要去通风报信？”
“这……这我哪敢啊？”
“那快去快回。”
“是，大人。”【摩府——门口】
半夜时，若萱在门口徘徊不定，迟迟都未等到少爷的归宿，想派人去找又怕惊动了老夫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彩蝶……”
“什么事呀，少夫人？”
“我夫君这么晚都还没回来，我担心他会不会出事了？”
“不会吧……”
“要不我们分头出去找吧！不要惊动了奶奶。”
“是，少夫人。”
当他们一打开门，发现一位差役气喘嘘嘘地停在门口。
“你是……”
“官夫人，不好了！官爷他正在青楼跟着女子风流喝酒呢！”
“什么？快带我去找他！”
“是，官夫人。”
第十六章　大闹青楼（1）
【青楼】
若萱一走进青楼，就看见天宇抱着一个涂着胭脂水粉的姑娘，和她在那里搂搂亲亲的，心里一下子火冒三丈，曾几何时他会和她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
“天宇少爷……”
“怎么了，我的小宝贝？”
“我要你亲我一下！”一位青楼女子正挑逗着他。
若萱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摩天宇！”
“干什么？！”天宇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问我干什么？我还要问你在干什么？”
“这还有用问吗？来这儿……还能做什么？”
“你还有没有良心？我们才刚结婚……”你怎么可以这么待我？
“那又怎样！反正我们又不是……”
只听“啪”的一声又清脆又响亮，若萱又打了他一记耳光，“你住口！”
全场的人怕来了打架闹事的女人，以为会无辜伤及他人，连酒钱都没付就跑了。
“你竟然又当众打了我！”天宇捂住红肿的脸，凶狠地看着她。
“我……”
“我恨死你了！”天宇说完就飞奔了出去。
“夫君……”
“真是的，连自己丈夫都看不住，还到这里来撒野！”
又听“啪”的一声又清脆又响亮，彩蝶替若萱打了她一记耳光，“我警告你的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