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证》第42章


动用大笔资金。”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你一个人出境反恐是要多带资金。本。**之所以成为恐怖大亨,是他那几十亿资产在支撑他的恐怖事业。9。11事件后,美国悬赏2500万美元抓拿本。**,很多私家侦探和冒险家为2500万奖金到处寻找这位恐怖大亨。”韩德说,“看来美国人下的本钱还不够,如果赏金再加码,本。**迟早会被卖掉的。”
“事实上,基地组织几个落网的头面人物大都是被身边人卖掉的,恐怖分子并不都是死心塌地的,很多是被洗脑后的愚忠。”
“东突组织给恐怖分子洗脑,最疯狂的一句话莫过于‘对死的渴望超过对生的渴望,’鼓动恐怖分子充当人肉炸弹为所谓的圣战献身。”
黄野平冷冷一笑,“能被洗脑的脑瓜子本来就有问题。其实洗脑既不神秘更不高明,只不过是物色几个头脑简单不想问题的,控制住话语权,再把被洗者与外界隔绝信息,天天鼓吹所谓的圣战,就能制造出一批人肉炸弹。”
“确实是这样。当年部队抓获的那些闹事时充当炮灰的基本上没读什么书,当然,那些被吹捧成什么的所谓精英其实也是胸无点墨,也是给人家当傀儡罢了。
“恐怖分子‘对死的渴望超过对生的渴望,’是没有觉醒时的梦呓,而我作为一名有觉悟的共产党员,有幸可以两次把生命奉献给反恐事业,真正实现‘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的入党誓词。这是我最大的光荣。”
“野平,你这样的精英,绝不允许和恐怖分子拼命,美军用价值几百万美元的战斧式巡航导弹攻击几美元的帐篷说不划算,你与恐怖分子同归于尽那才是真的不合算啊!”
“我会善待自己,我还盼着重返组织怀抱的那一天!”
“一定会有那一天的!我等着你凯旋归来!”
两人坐在山坡上热烈探讨着,不觉东方之既白。
立安从山下寨子里一路奔跑上山,看见满地烟蒂,“你们彻夜未眠?”
黄野平说,“我们作出了一个重大决定,想征求你的意见。”
立安说,“不用征求,请指示!”
“我要西出阳关出境反恐。”
“我跟您去,无论天涯海角。”
“我相信反恐的历史使命将由我们这一代人完成,不希望将这一任务留给你们年轻一代,你现在的任务是完成学业,将来的任务是建设国家。”
“可我现在已满十八岁是个成年人了,更重要的是我已是一名共产党员,恐怖主义现实存在,我岂可置身度外。”立安急了。
韩德说,“我也没被你二叔批准出境,但你我都有任务。”
“我的任务是什么?”立安一听有任务来劲了。
“经营管理好煤矿,实现资产保值增值,必要时为反恐提供资金支持。”黄野平问,“明白你任务的意义吗?”
“明白!现代战争是烧钱的战争,美国那么雄厚的财力,同时在阿富汗和伊拉克铺开两个反恐战场,财力都有点支撑不住。塔利班垮台后之所以能和美国对抗到今天,是因为有鸦片经济的支持。中国尚处于发展阶段,但中国人有自己的办法,民间资本反恐,这是中国特色。”
见黄野平赞许地点点头,立安进一步阐述自己的反恐策略,“东突组织的恐怖资金很多是四处乞讨来的,如果哪家公司给东突提供资金,我可以开辟第二反恐战场,在商业上打击那些公司。”
黄野平皱皱眉,“我要你为反恐提供后勤支援,你却如此高调和支持东突的公司斗起来,你这样能给我提供稳定的后方支援吗?你必须隐身,绝不允许你直接参与任何反恐行动,我需要的资金,也通过韩爷爷转,你我之间不能再直接联系,这是命令。”
“那什么时候我们可以再见面?”立安望着黄野平。
黄野平没有做声,抬头望着满天朝霞;“天已经亮了,那些阴暗势力还能存在多久吗?”
“您这是不破楼兰誓不还!”立安急得要哭了。
“如果我在那边建立了自己的情报网,我怎能轻易离开?”黄野平拉着立安的手,“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立安的眼泪出来了。
黄野平说,“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分别时。”说着,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黄野平拉他起来,“走吧,还得回贵州一趟。”
韩德说,“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就送到这。”从车后厢拿出一瓶茅台,把酒开了,“我本已戒酒了,今天借花献佛,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说着,就着瓶子喝了一大口,然后递给黄野平,黄野平接过喝了一大口,递给立安,立安仰脖子咕咚咕咚将酒全喝了,将瓶子一扔,“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很快会重逢在凯旋时。”
回到贵州,黄野平以董事长身份最后主持召开了一次股东会,要求将自己的股份90%转让给杨立安,10%赠送给徐矿长。
除了徐矿长,股东们并不反对,但一致要求董事长说明原因。
黄野平说,“立安已长大成人,可以接管煤矿了。练武之人有个江湖情结,我渴望行走江湖,谈不上行侠仗义,但求快意江湖。”
徐矿长说,“董事长非山野中人,我能理解您行走江湖的决定,但不能接受您赠送的股份,我虽然算是个职业经理人,但也是个性情中人,士为知己者死,董事长放心,您不在矿上我一样尽心尽力辅佐立安,把空谷山煤业做大做强。”
黄野平说,“我知道徐老哥是性情中人,只是想用这种方式表达对徐老哥的谢意。”
徐矿长说,“老徐我领情了,如果董事长一定要把这10%赠送老徐,老徐就把这股份用董事长的名字设立一个基金会,专门资助贫困学生。”
黄野平说,“如此也好,只是不要用我的名字,就用煤矿的名字吧,算我们全体股东回报社会的一点心意。”
其他股东纷纷表示,“那我们也多少要捐一点给基金会才行。”
煤矿的转让手续办理期间,黄野平到空谷寺和住持大师告别。
住持大师问,“师弟此番云游,几时回山?”
黄野平说,“弟也说不准,三年五载皆有可能。”
住持大师没有做声,转动佛珠,忽而定格,“师弟,江湖险恶,多加小心,家里召唤,立即回家,切记切记!”
黄野平肃然起立,“师兄教诲,弟铭记在心。”
告别了空谷寺,黄野平和立安带着鲜花去了烈士陵园,那里安息着他们的两位亲人:杨山樵烈士和苗慧烈士。
静静地坐在苗慧墓前的台阶上,黄野平久久不愿离去。
一阵清风拂过,树叶婆娑,似乎在低低诉说“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清风过后,天地如此纯净!如此安详!
别了!暮云!这块生我养我的土地!
别了!贵州!这块给我以庇护的土地!
别了!祖国!无论走到天涯海角,我永远是您忠诚的儿女!
贵阳龙洞堡机场。
叔侄二人互道“珍重”后,一个北上,一个西去。
韩德在送别叔侄二人后去了新疆找他的老搭档张将军。
将军对韩德的来访大感惊讶,连连道歉,“听说老伙计昏迷多年,一直没来探望,以为会在马克思那里相会,没想到你还跑来看我了,惭愧!惭愧!”又摇着韩德的肩膀,“恢复得不错,佩服!佩服!”
韩德说,“你托战友们带来的天山雪莲和问候韩某人都收到了,你是忙人,我是闲人,自然我来看望你方便些。”
张将军说,“大老远的,怎么不要嫂夫人陪着来,难道怕部队招待不起?”
“现在的韩德好打发,酒也不喝了,游山玩水的兴趣也没了。”
张将军笑道,“那你这次是专程回老部队看看,纯粹是怀旧之旅?”
韩德很郑重说,“你这里说话应该安全吧。”
张将军意识到事情的严肃性,“咱们到书房去谈。”吩咐秘书,“来客一律挡驾!”
两人坐定,韩德说,“黄野平的事听说了吧?”
“听说了,我正想问你。老韩,这里只有咱们两人,凭我对黄野平的了解,私下里说一句,我是不相信那事的。”
“冤案啊!”韩德一五一十把案情给张将军详细介绍了。
将军默默听着,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待韩德介绍完案情,将军站起来,“一桩为死证证死的冤案,够棘手的。说吧,部队和我能为他做点什么?只要是能做到的,我将不遗余力去做。”
“现在不是部队和你为他做点什么的问题,而是黄野平同志要为你,为部队,为整个反恐事业做贡献的问题。”
“他和你一起来新疆了?”
“不,他已经出境了。”
“出境了?”
“出境了。具体在阿富汗、巴基斯坦、克什米尔、车臣还是周边其他国家不得而知,总之,东突势力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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