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罂粟花》第50章


燮沛兜刈プ∥业耐取?br /> 她哀号的话像是紧箍咒,掐得我的呼吸紧紧的,差一点窒息,我不安地扭动身躯想要撕开嘴上的禁忌,却被那两名大汉狠狠压制,我的身心如被烈火焚烧,渐渐迷失了本性,有一种失去冷静的疯狂,很可怕的感觉在体内上下狂窜。仿佛在忽然间,把隐藏在骨髓深处的毒素给唤醒了一般,那一刻,我感到,自己已不是自己,所有的行动完全被暴戾的本能所驱使,我想杀人……!
姚煜像是看穿了我的躁动,使了一个眼色,那两名大汉立即将我架到一个黑暗的包厢内,他们毫不留情地将我的头抵在冰冷的墙上,我感到脖子被一只粗壮的手臂如巨蟒般缠住,力量强大无匹,他用枪比着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姚煜站在我的身旁,忽然轻轻地低下头,凑近我的耳畔,“让你免费欣赏一出好戏……”
此刻的他,望着我的眼神,如一柄出鞘的军刀,闪烁着森冷的光。忽然,门开了,张新月领着一批人走了进来,高跟鞋在这寂静的地方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她抽着烟,微微吐出一口白烟,“好久不见,小妞……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像一只斗败的‘鸡’……要不是煜哥曾心软,不让我动你,你以为你还能活到今天?”
虽不能开口,我却满腹沉重,双眸憎恶地瞪着她,一把火在我的胸口烧得既嚣张又狂獗,从来没像今天一样感到苍白无力!一旁的姚煜却勾起略薄的唇,笑得讥讽而残酷,他那黑眸中流露出来的杀气,让我觉得自己跟小草一样脆弱。他忽然伸手打开一个监视器荧幕,那里面的情景让我看傻了眼,是小芦……
她被一个男人紧紧地钳制住双手,她不停地挣扎,却无济于事,而她的身旁,都是我熟悉的妖艳面孔,她们都穿着黑色长纱裙,身形袅娜无比,那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身体曲线着实勾人心魂,她们被钳制的姿势却引得人遐想翩翩。
忽然,姚煜清冷地声音打破沉默,“下去告诉他们,把她们的衣服扒了……让你的兄弟们好好享受……”
闻言,我哭得撕心裂肺,然而却无计可施,只眼睁睁的看着那群男人如同禽兽一般扑上前去,撕烂她们仅剩的蔽体之物,解下裤头强迫她们与之苟合……我痛不欲生地闭上眼,然而姚煜却拉住我的头发,逼我睁开,他暗沉的冷眸像是最深的海底,深不见底的冰冷,缓缓地迸出教人不寒而栗的光痕,我泪不成泣地盯着荧幕,清美的眸子头一回现出绝望的黯光,内心悲愤而苍凉。
她们虽然是技女,虽然用肉軆来换取金钱……可是绝不是没有尊严,她们想反抗,想与这个不公平的世道进行抗争,但她们却没有能力,只能苦苦哀求着承受这一切野兽般的行径……
忽然,他撕开我嘴上的胶布,笑开一张脸,语中皆是百般的讽刺和轻蔑,俊颜上噙着森冷得骇人的狂佞表情,我的心却也像在此刻被撕裂开来了似的,他一只手指着荧幕,一只手却掐紧我的下颚逼我直视他的眼,一字一句地说道,“看到了吗?看清楚了吗?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凶猛的怒火在我的身上迅速蔓延,寸丝寸缕地啃噬我微乎其微的理智,我吐了他一脸口水,“姚煜,你无耻……有什么冲着我来就是,为什么……她们是无辜的……”
他伸手抹干脸上的口水,而后轻轻地将手放下,抬起脸冲我阴森森地笑了。倏然,他的唇狠狠地压了上来,我顿时感到一股刺痛,唇上被胶布撕裂的伤口又被他凶猛的吻磨得绽裂开,我能感觉到涌出的血液蔓延在我们的唇齿间,舌头上尝到咸咸的血型味道,可是他仍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疯狂地啃咬着我的舌,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毫不怜惜地加重我的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他抽离我的唇,一双怒目杀出痕痕血丝,“那妈妈呢?她难道就不是无辜的吗?为什么她要成为你利益熏心地牺牲品!?怎么?忽然觉得心很痛吗?告诉你,妈妈死时我就是这种心情,而这都是你造成的,如今我还给你,怎样?不好受吧!?”
这一刻,我感到浑身变得冰凉冰凉,没有丝毫的能力反击,没有时间去掩饰心底所受的重伤,只能木然呆站在原地,任由滚烫的眼泪炙疼了眼,直到视线里的他也模糊了,我木然地开口,“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痛快?”
我求死的话却立刻激怒了他,他掐紧我的下颚,咬牙切齿的吐出话,“不,那样太便宜你了,我要你……好好地活着,活着承受你所犯下的罪孽,活在永无止境的地狱里……你越痛苦,我就越感到开心,这是你欠我的!你别用那种憎恨的眼神看着我,恨也好,怨也好,怪自能怪你自己……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不……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他的话语像是无情的剑,狠狠地刺向我的心,汨汨而出的血水像是哽在我的胸口,让我只能无助地摇着头,抖散翦眸里的一池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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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样?你还在狡辩!?”
“求求你……别这样,放了她们……放了她们……” 我几近崩溃地朝他细声尖叫。
“我不会放的,包括你……”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黑浓,忽然伸手进我的衣领捏住我的前面,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情地挤压,引起我一阵疼痛,我止住泪不可置信地咬紧牙惊慌失措地尖叫,“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问得好,很可笑吧,没想到你这肮脏的身体,竟然还能引出我的兴致……”
“不……你不能……”瞬间,一股强大的恐惧充斥在我的心头。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的……”说完他一只铁掌牢牢地钳住我的双腕,一只手拧开我身后的门把,将我拖进与这间包厢内的卫生间。
“求求你,不要这样……”尽管我外表装得再坚强,此时此刻也完全崩溃,各种恐惧和脆弱袭上心间,我不停地挣扎,猖狂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如放闸时的洪水一般般倾泄而出。
他却不予理会,一手锁上门,一手把将我的双手死死地摁住,粗鲁地撕烂我的衣衫,将我的双手和双腿紧紧绑住,瞬间撕烂了我的长裤,修长地手指毫不留情地刺进。
“不……不要……”
我睁大因过度惊骇,而空洞的大眼盯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浓重情玉,我的惊恐与挣扎不停地扭动,却只让他的呼吸更加沉重。
他潋滟地勾起森冷的笑,粗暴地吸允点燃我全身的火焰,忽然,他捉住我的腿,令我措手不及,我的身体猛地一顿,下面忽然有了痛觉,虚弱的感觉冲击着我的知觉,我感到身子摇摇欲坠,我的神志在那一瞬间彻底崩溃……
……
他让我成趴跪的姿势靠在门上,我的脑海里满是羞辱与愤怒,意识几近混乱,整个身子几乎瘫软,我的视线中只余黑色的门板,冷冷地映出我的狼狈……他却还像一只没有餍足的兽,紧紧地捂住我想要尖叫的唇不停地进出,强迫我迎合他,我从来没想过他会变得如此可怕,一股无边的害意从空气中一点一滴地沁入肌肤,无处可发泄的恐惧与惊恐如潮水一般淹入骨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哽咽着不再吭声,四周好似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一般凄凉,我的眼神空洞得像一个残破的布娃娃,我苍茫地注视着一个地方,像是死去的人一般。
我闭上眼睛,止不住的哭泣,身体的疼痛和胃痛令我脸色发青,他的冷酷更是令我狂飚冷汗。
见状,姚煜深沉的黑眸突然闪过一丝慌张,他忽然紧紧地抓着我虚弱无力的肩膀不停地摇晃,狂乱地嘶吼着,“哭什么!?你就只会拿眼泪当武器吗?不该来的已经来了,就算你承受不了也必得受着……因为,这是你欠我的!欠妈妈的!”
完后,他将我的衣服穿好,拉出卫生间外,那群人训练有素地低下头,只有张新月清楚瞧见了我的狼狈,她显然知道姚煜将我拉进去的用意,她的眼底勾起一抹嗜血的杀意。
忽然,我轻柔地笑了,原来人只要伤痛过度,心……就不会再痛了,“也许是我欠姚家太多吧,不过你的恨很快就会消失了……”
“你……什么意思?”他像个呆子似地愣在原地当雕像,掐紧我的手又紧了几分,语气中却难掩心慌。
为什么心慌?是怕我死了会给他惹麻烦吗?以他的背景,弄死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自嘲地狂笑起来,原是断断续续,而后则是放声大笑……为什么到今天,我才真正体认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微不足道,竟薄弱到连冲出去救小芦也做不到,自己不过是一只微小的蝼蚁……根本没有与他抗争的能力……
“不准笑……”
他蓦狂吼一声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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