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罂粟花》第60章


可我为什么要竖起耳朵偷听他们讲话,为什么要不由自主地关心这些?
“别说了,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姚煜打断方紫烟的继续猜测,好似他心中十分清楚方紫烟接下来想说什么。但他的此举此动,无疑像是心虚地给方紫烟一个揣测的机会,果然,他的电话不一会又开始不停地响起。
他单手挂了电话,索性按了关机键扔至一旁,忽然,他的表情异常严肃地靠近我,我却躲得远远的。
他盯住我,愠怒地道:“过来!”
我依旧不为所动,他每走一步,我便紧张地往后退去一步,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袭来,好似跟他密闭在这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连吸入的空气都是污浊的。
他那双邪美的眼眸看着我眼中闪烁着一抹不怀好意,忽然,他冲上前来猛地拉过我,一手按住我消瘦的肩,我立即环视桌上任何一个可以用来自卫的工具,可是我失望了……他的头在瞬间压了下来。
男人阳刚的体味一瞬而来,当我明白他想干什么后,几乎反射性的,我迅速地转开了脸。于是,炽烈的吻落在了我的颊边,甚至还能感觉到他如火一般的热度。
“你干什么!?”我推开他,怒不可遏。
他搂紧我,将我困在墙角,居高临下地说着,“我说过,你会平安地生下他,但那之后,我不能保证他和你的平安。你最好老实告诉我,他究竟是不是……”
“不是!他是华擎泽的……不是你的……”我狂吼,从现在开始,我要为我自己活,我要反击!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我!
“唔……”
但我还未说完,他的吻却狠狠地落了下来,我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白茫,仿佛在瞬间失去了知觉。
他吮吸着,不一会又松开,长指勾上我尖细的下巴,强迫我迎视他,脸上透着一丝晦涩,他紧咬牙关,双目欲裂,“你再说一次试试。”
我的心底就像浇灌了一百摄氏度的开水一样,炙热而沸腾。忽然,我盯着他的眼,嘴角轻勾,眼瞳神秘而又妖异,疑似深海,“哼,无论你怎么做,他都是华擎泽的,变不成你的……唔……”
这一次他左手将我的抓狂的双手掐至头顶,在那一刻,他眸子的光芒竟比野兽的凶光还要嗜血,狂戾的舌头长驱直入,上下翻搅着,他热切的吻执着且深沉,彷佛已经饥渴了很久,疯狂的索取让我几乎快窒息,像是要将我吞下去那般。
我抬腿想要攻击他的脆弱部位,却被他的双腿抵制住,完全无法动弹,我想咬他,但他的右手却掐住我的下颚逼我张开日渐紧闭的唇和牙齿,更深更炙地探入。
“姚先生……不……不好意思,打扰了,您点的菜……”忽然,窗门被放了下来,服务生既震惊又害羞的声音在窗外响起,说完,她训练有素地垂下眼,将餐点放置窗台,立即转身离开。
霎时,我们始终保持着一种姿势,屋子里静得可怕。终于,他松开强迫我的手,接过服务生放在窗台上的餐点放置桌上,随即关上窗,墨黑眼珠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散发出幽幽的光华,一闪即逝,“他是什么样的男人,一会我会带你去你亲眼见识,等你见到了以后,看你还对他会不会抱有幻想。现在,你的任务是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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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石破天惊NO。8 。。。
“你又想让我见什么?你先前做的一切……还不够吗?”闻言,我的全身虚软地靠在墙角,脸色乍红乍白,只能咬紧牙关的迎视他阴鸷的黑瞳。
“吃完饭,你自然会知道。”他不再多说,声音听起来像是有某种情绪哽在喉咙。
他将餐点摆好,径直坐下,但我依旧缩在墙角木然地看着某处不为所动,见状,他的眼底噙着一抹不耐的冰寒光痕,“不吃?怎么?现在连跟我同一桌,你都怕得食不下咽吗!?”
“我不是怕你,是恨你。”我压下心中的战栗,挑衅的抬起下巴,无视那自他周身迸射出来的凛冽狂惊的寒气。
他浑身明显一僵,但又很快恢复像是充耳不闻地走过来伸出手,我忽然感觉到手腕被铁钳扣住,他的触碰让我有些止不住地抓狂,“不要碰我!你没有资格碰我!”
他的嘴角勾起冷笑,“你是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我不介意嘴对嘴地喂你……”
我错愕,狭小的空间里气氛霎时变得暧昧不堪,半响才意识到他是在侮辱我,我愤恨地摇着头,过往的魔障似蜘蛛网不断纠缠,令我又陷入了往日的梦魇,“你能停止吗?不要再报复了,也不要再伤及无辜了,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
我的声音饱含屈辱,盘据在眼眶的泪水眼看就要掉出。我捏紧拳头拼命忍住!绝不在能他面前哭,就算他总是以这种方式羞辱我,我也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够了!你要是再不乖乖地吃饭,他的下场会比今天还惨!”我忽然感到手一紧,他掐痛了我,但我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凝视他,不再如从前泪眼婆娑。
刚才那匆匆一瞥,为什么我会感觉到他的瞳孔收缩,分外冰冷,是我多心了吗?
他将我拉到他旁边的座位坐下,也许是意识到我手腕的淤青,他终于松开了手,严峻的面孔依旧罩上凝霜,我好不容易获得自由,但却因方才过于激动,胃里那刀绞一般的痛,愈演愈烈。
看着我痛苦的表情,他的态度忽然软化,声音里竟然透出一丝紧张,“你是不是又想吐,来,先把这碗生姜橘皮汤喝了……”
“我不……”我连忙推开他端着汤碗的手,朝着服务生拿来的盆子里狂呕,却依旧只是白色的唾液,呕不出任何东西。
他连忙抽出纸巾,轻轻地拍着我的背,但我的身子一僵,屁股立即往里挪了挪避开他的碰触。
见状,他懊恼地闷哼一声将我的头扭过去伸手擦干我唇角的唾液,粗声粗气地道,“你喝不喝?”
我脸色苍白没有说话,只是呆滞的望着前方,眼神没有焦距。
忽然,他噙了一口汤汁放进嘴里,掐住我慌乱扭动的脸,冰冷的唇已经欺上我的,一股酸甜的汁水味浓浓地灌进我的嘴。
直到感觉到我将这一口喝完,他才放开,“别再任性,要是这个孩子生出来有什么问题,我一样不会放过你。”
原来,他这样逼我,只是为了他的孩子……
我在心底冷笑一声,然后静静地盯着他看了好半响,才端起桌上的汤仰头喝完,“你满意了?”
现在,我才忽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问题,反抗和争吵在他这里根本得不到善果,而且只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虽然我不明白他这样做意欲何为,但是他一直以来都喜欢掌控一切,如果我想从这里走出去,抗拒似乎只是在延缓时间而已!
“这才乖。”他点点头,那一刹那,我竟在他的眸中,看到了隐隐的心疼。
不……这一定是错觉。
好不容易吃完这一顿形同嚼蜡的饭,他才又将我抱进车里系好安全带,边开车边打通一个人的电话嘀咕了几句问清地址,一个多小时后来到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荒野郊区,那里已经有好几个穿着黑西服的人在等候。
见此情景,我的身子一颤,面色顿时苍白如纸,他不会又想……
“老板,你来了。”带头的那个人毕恭毕敬地将我们的车门拉开,听到他的叫法,我忽然松了一口气。
因为如果是龙虎帮的人,应该不会叫他老板才是。
姚煜咧开嘴,尾音不经意的微升,平淡却又奇异地咄咄逼人,“华擎泽的人呢?”
“还没来,但老纪派的人已经在松沥的仓库候着。”
“约的几点?”
“三点。”
“很好,还差十五分钟,先带我们进去。”姚煜顺势牵起我的冰冷的手,像是怕我逃跑似的强迫我紧紧地跟着他。
那些人将我们带到一个暗黑破旧的仓库的休息室里,如若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这个外表破旧的仓库里的这间休息室却充满了奢华的气息,从铺在桃木地板上的波斯地毯,到安置在角落边的英国黑木银器柜,乃至富丽华贵的缇花绒布沙发,每一样都莫不是在夸耀着主人的财富与自信。
有几个个穿得很正式的男人早已在里面等候,其中带头的一个手里,还捏着一个黑色的大皮箱,他们一见到姚煜,立即朝他恭敬地点了点头,姚煜与那个男人互换眼神。
那个男人立即按了按台灯后的一个隐蔽的开关,没想到墙壁上的一道门却开了,那里本是一道很大的玻璃窗户,但里面却看起来又是另一个类似于密室的屋子,那闪窗竟然是一道双面镜,外面看起来是窗户,里面却能将外面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见状,我捏了捏手心的汗,声音竟有些颤抖,“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到这里来干吗?”
姚煜却不答我,他只是将我拽进去后锁好门,悠闲地坐在里面的沙发上,倒了一杯水轻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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