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校草同居的日子》第38章


记得。他的声线如今也有些像E神,沙哑,不经任何修饰,浑然天成。他唱道“为何旧知己在最后变不到老友?生死之交当天不知罕有,到我变节了至觉未够,多想一天彼此都不追究,相邀再次喝酒待葡萄成熟透,但是命运里面每个邂逅一起走到某个路口,是敌与是友各自也没有自由,位置变了各有队友”……
他还在唱,我却已经泪流满面。我轻声哽咽说:“小黑,对不起。”
“小黑,我们一起再玩游戏吧?天下出三了。”我说。
小黑在那一头说,好。
电影下载完,我却第一次没有心情看下去。游戏安装完成,我与小黑约好了去新服,彻底离开原来的那个服务器。我不忍心删号,人生最遥远的距离,应该也不过是你在电信,我在网通。从前的牵扯太多,我不知道他现在还是不是在玩游戏,可是我依旧不想让他知道,一点儿消息都不想。
或许你可以觉得我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人家或许根本没有把你放心上。不过换服是最保险的做法不是么?我重新申请了个帐号,登上客户端的同时是漫长的读条。
又是一次新的角色选择。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了奶妈。(众:恶趣味啊恶趣味!戳!)
点掉显示时装,一个全身上下几乎全luo的新手奶妈混在一群新手当中,顶着“安之若素”的ID出现在枫晚林的新手村。冰心堂枫晚林闲草居掌针傅均瑶交代的任务还是没有变,我接了任务之后却因为玩家实在太多,怪都要靠抢的,任务品根本捡都捡不到,索性就放下升级,驱着号慢步到闲草居右面山崖上的一座亭台前盘腿坐下看风景。
底下是天虞岛通往龙津山庄的一条清溪。清水碧波,耳机里传来花花的水声,好像我又回到了刚进这个游戏一样。你知道,重新回到一个游戏,最让人蛋疼的事情,就是练级。天外服那个安之若素永久停留在69级让我蛋疼了不止一次。升上一级所需要的经验,是绝对让我蛋疼的九位数,于是这几亿经验直接促成了我永久69的想法。
现在驱着这个小小的1级奶妈,让我有种想去勾引GM的冲动!
好在一个下午,我终于能骑着老鹰飞到腾龙渡——也就是传说中的新手第一站,九黎去做任务了。
到了再熟悉不过的孔雀坪,又一次接了同样的任务。视角一转,却看见一个熟悉的ID站在那块再熟悉不过的大石头上,扭着再熟悉不过的小蛮腰,以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腰椎间盘突出的姿势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我驱着号跳上石头,戳着键盘小心翼翼地问那个ID为“风雪夜归”的没有隐身的刺客:“小黑?”
那正作迎风流泪状的10级小刺客销魂地一个转身,朝我咧嘴一笑道:“素素。”
那一声“素素”,就好像陈奕迅唱的那首“好久不见”一样,顿时化开了我们之间所有的心结,我知道,一块破裂过的瓷器要想完美如初是不可能的,我们能做的,不过是让那道裂痕小一些,再小一些,粘牢一些。
刚加了好友,要一块儿任务,耳外忽然传来裴旭像一只濒死的猫一样揪心的挠门声。自从我搬进来之后,丫貌似就养成了出门不带钥匙的恶习,每次都是我屁颠屁颠地跑回家给丫开门,或者匆匆忙忙从卫生间跑出去给丫开门。
我跟小黑说了一下就下了游戏。
裴旭手里捧了个巨大的纸包,不知道里面装的是啥米。我对裴旭弄回来的东西完全没有好奇心,可是走回房间的时候经过那纸包旁边,就听见似乎……里面的东西是个活物啊啊啊!
“这里头是个什么东西?活物啊?”我问。
丫却小心翼翼打开来,一只通体发黑,眼睛呈现出海水蓝的小猫咪跳出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我顿时被丫噎得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我靠!宿舍里不准养动物的被发现了是要被罚款的啊啊啊!裴旭仿佛看透了我心里想的一样,瞥我一眼说:“这猫太可怜了,咱弄干净点儿别让安琪儿小姐发现就成。”
我知道新加坡的大学舍管跟国内不同。国内很多大学的舍管都是那种离退了休的学校老后勤员工或者员工家属,可是国外的却不一样。国外很多大学的舍管都是学过专业的管理,有着丰富的宿舍管理经验的人,一般像国外那种特别好的大学里的舍管甚至不单学过管理,还持有许多其他专业的专业证书,他们的工资往往是一些大学教授的几倍,因为他们不单要管理宿舍,还要为学生解决各种各样的生活和学习上的问题。
我们的舍管安琪儿小姐就是一个拥有美国威尔顿(此大学纯属作者YY,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大学管理学院学士学位的女士,额,不,应该是女孩儿更贴切一些。她比我们大了没几岁,现在正在修哈佛的MBA。这个美国女孩儿平时的脾气很好,就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一样,一头金发简直能让人顺着摸一摸。但是你可不能当着她的面这样说,因为她非常讨厌猫。
她对猫的厌恶程度一度令人发指。曾经有一次在这栋公寓楼发现了一只灰色的流浪猫闯入,她竟然打了火警报警电话,然后我们一整个公寓的人都被震撼到了。当那只毛被消防员从顶楼的水渠管道里弄出来时,安琪儿小姐竟然吐了!
“你从哪儿弄来的这只流浪猫啊?”我问。
“诶,姐姐我有收养癖啊!你不知道咩?”她眨着眼看着我说。
四十三 姐曾经也文艺过
更新时间20111127 14:53:37 字数:4461
不过果真是让裴旭给说对了。从上个周末到这个周末,萧洛竟然连一个身影都不曾出现在我身边。我忽而有些失落,就好像,你满意以为你放生了的那条狗会忠于你终会不远万里找到你,可是你忘了那一路上尚且有很多母狗勾引它的决心,蚕食它的忠心,替换它的爱心。它走到半路,头也不回地走向下一个岔路口,与你,不过千万里而已。
我深信萧洛已经从我生命中远去。待到往后垂垂老矣,也可有作茶余饭后的谈资,与人笑说,想当年。
傍晚小菲又过来给我们这两只大猫加一只小猫做饭,忽然听见他哼歌。我觉得好听,问他是什么歌,他说这首歌只有曲,还没填词,是他们那群一块儿玩乐队的男生写的一首曲子,给他远在纽约的,曾经的恋人。见我很感兴趣,他便将口袋里的mp3拿出来给我说里面有完整的demo。裴旭在一边火上浇油说:“苏雅安你不是会填词吗?要不,你给他们把这词填了?”
“姐姐你饶了我吧……”我吐吐舌头,“中文的还行,你让我填英格雷shi,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么……”
“哦,安,你会填词?天哪,我身边竟然有一个词作家!”小菲听了却异常兴奋,围着围裙就走过来说:“我把歌拷贝给你,帮我们填吧!后天晚上就得在交换生欢迎会上演出呢!”
“我……不行的吧……”我惶恐万分:“我英语口语还成,填词绝对不行……”
“那你写中文,丹尼的父亲是华侨,中文对他来说没问题!”小菲把一盘烤好的带鱼递给裴旭,另一只手往烤架上的另一些基围虾添了些咖喱,朝裴旭眨眨眼说:“音乐无国界!哈尼你的闺蜜真让我大跌眼镜啊!”
“不是‘大跌眼镜’,那是刮目相看!笨蛋!”裴旭敲他一记爆栗,眼里却都是笑意。小菲在裴旭日夜调教的情况下已经会说日常交际的汉语,还有一些常用的成语和俗语,比如“哈尼这件裙子的颜色真是‘万紫千红’不过很‘陪衬’你的肌肤”、“哈尼你的哲学课真让我‘杞人忧天’,需要我给你‘亡羊补牢’吗”还有“哈尼这只黑猫让我觉得‘蛋疼’”……等等,哦,对了,“蛋疼”这个词是小菲在我们两个女流氓的日夜调教加调戏之下他用得最最纯熟的一个词语。
这是一对相看两悦的情侣。不分洲际、不分国别、不分语系……只要一个眼神交融,另一个便知道对方所想,照裴旭的话说就是“姐就是想放个P只要一个眼神儿丫就立马能递纸巾过来”的那种。
我曾想过也有那样一个恋人。我会对他说,我中意你,便事事忍你、让你,依你、迁就你、收敛脾气、培养耐力,让你中意我更甚于我之于你。没必要相敬如宾,只需要常能同甘,亦可共苦,无怨言、无懊悔、无意气、无交恶、无缄默相向、无毒语相闻,常达共识,知足常乐。
可我中意的人,一个只陪我过花季,一个只留我一段无法抹去的黑色回忆,午夜梦回尚觉心惊,一个……我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对我用过心。我想起那场舞蹈大赛,原来跳舞就像人生,最初教会我舞步的人,也不一定能陪我跳到最后。
我答应了小菲写词。一个晚上的回忆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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