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狂歌(gl)---绝歌》--绝歌-第125章


“我是皇帝,不找皇后找什么啊。”拓跋娇一边闪躲一边回嘴。四姐什么都厉害,就是功夫不厉害,花拳秀腿打不着人。
“你——”赵舞扬差点没有被气背过气去。她也知道自己打不着这些成天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丢了棍子坐在虎皮软榻上,瞪着拓跋娇,“打这江山容易吗?你就这样子糟蹋!裴幻烟哪点把你迷了,好好的段子奕你不要,你跑去跟她混一块儿。”
拓跋娇躲在柱子后面,可怜巴巴地扫了眼看在门口看热闹的裴幻烟一眼,扁着嘴说,“四姐,那是我娘替我找的媳妇。你娘有遗命让你辅佐我,你再不服气也辅佐了。同事,我娘给我找的媳妇,我再不乐意也得收啊!”再次扁嘴,“而且咱家烟儿秀外慧中,外能替俺当家治国,内能……”抿嘴,可不能说在床上把俺治得服服帖帖,“能内替我打点家务,这样的媳妇打着灯笼火把都……”
“你甭给我扯这些。你知道天底下的人怎么说的?你去外面听听那些流言!拓跋娇,流言能把你拱上这帝位,同样能把你扯下来。”赵舞扬仍怒。
“那可未必。”拓跋娇从柱子后面闪出来,自信满满地说,“老百姓只要有饭吃有太平日子过,根本就不会起来造反。现在反我的就是段笑天和魏元九那一伙,我手握军权,他们怎么反?”
“你!”赵舞扬冷笑一声,“你拓跋娇行事荒唐,授人把柄落人口实,你就不怕哪个居心不良的身臣突然起兵逼宫,把你逼下这帝位。”
“除了四姐,还没有人能把我从帝位上逼下来。”拓跋娇直勾勾地盯着赵舞扬,说道,“如今兵权全部集中在你、我、公孙无忌三人手上,公孙无忌坐守凤鸣城,他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他死也不会反我!至于四姐你,也根本用不着反我,我还顾虑些什么?”
“好一个没有顾虑!”赵舞扬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拓跋娇,“才登基第一天你就敢给我说没顾虑的话?”
拓跋娇重重地深了口气,将手负于身后,说,“四姐,我知道你是恼我要立烟儿为妻,因为她是女子,因为你与烟儿从来都不服对方,你们互为角逐又互相忌惮。可四姐,我就认定了烟儿,我只要她陪着我,我只要她做我的妻。四姐,烟儿和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一样重要。若有人让我不认您,我拓跋娇就算是把头舍了也不愿意,同样,若有人让我舍了烟儿,我宁肯放弃这江山也不肯。”她跺步到大椅中坐下,窝在那里,说,“四姐,一个人有多苦你该明白。我做了皇帝,身边还会有什么人?高高在上守着这片江山,看起来风光无限,可在这重重深宫里,谁能陪我?坐在这个位置上,除了四姐和烟儿,我拓跋娇还能没心没肺地信谁?您让娇儿舍了烟儿,您就是让娇儿一个人站在那万里雪域的顶峰一个人吹冷风,苍穹茫茫,天地浩瀚,可我,只有孤伶伶的一个人在那里挨冻。”她有些哀哀地望着赵舞扬,眼睛里有眼泪花子在滚,“你打小就知道娇儿是什么性子,让娇儿一个人在那地方挨着受着,你倒不如一棍子把娇儿打死了实再。”
第一百零五章
情真意切的话,让赵舞扬也动了容。她上前去,把拓跋娇抱在怀里,放软了语气,可仍有不甘,“那也不该在登基大典上就这样冒然宣封啊!你也该知道这有多么的惊世骇俗。”
“可我不能委屈了烟儿啊。而且,我今天不封,改日再封就更加的困难。”拓跋娇抱住赵舞扬,把头埋在她的胸前,闷闷地道,“四姐,你要帮我,我已经没退路了。”
“帮?怎么帮?”赵舞扬问。“满朝文武闹得沸沸扬所,大家在那里争功绩,各不相服,怨言四起。然后,你再来个封后的事情一闹,就更乱了。”
“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求烟儿在身边。”拓跋娇紧紧地扯住赵舞扬的袖子,“四姐,你是最疼娇儿的,你帮帮我,娇儿求你啦。”撒娇,小时候哭鼻涕的撒娇手段又使出来了。
“你别扯我袖子。”赵舞扬一手把自己的袖子拖回来,好险,差点又被这丫头扯去擦鼻涕抹眼泪了。一把将拓跋娇推远,“你自己惹的乱子,自己处理。”杨柳腰一扭,往外走。
“四姐!”拓跋娇扁着嘴,可怜巴巴地喊。
裴幻烟在门边看着拓跋娇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一阵阵地揪着疼,她踏入屋子,把拓跋娇抱住,“你何苦为了我这样委屈自己。”如果她封后让娇儿这般为难,她宁肯不要。只要能守着娇儿,她不计较名份,不计较地位,她只要娇儿好好的就行。
赵舞扬僵在门口,恨恨地回过头,瞪着她,“你以后再跟我装可怜,我活剥了你。”咬咬牙,“我会暗中跟他们打招呼,至于成不成,你自己看着办。”说罢,一甩袖子走了。
拓跋娇听得赵舞扬的脚步声手远了,一抹脸上的眼泪,叫道,“唉呀我的妈啊,疼死我了!”趴椅子上,翘起小屁股,“烟儿,帮我看看屁股掐疼了没有?这眼泪憋了半天没出来,只好用掐的,疼死我了。”
“你——”裴幻烟僵在那里,愣愣地看着拓跋娇,憋了半天才回过气来,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小祖宗才好。
“我告诉你,这四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跟她一哭一求,她准投降。”拓跋娇可得意了,趴在那里翘起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
裴幻烟瞧不过去,“娇儿,你是做了皇帝的人了,注意点形象。”别开脸,再看下去就有扒某人裤子的冲动了。
拓跋娇这才爬起来,窝在椅子里,说,“只要四姐不反对,朝廷里就没了一半的声音,另外那一半人,可以直接无视。至于天下百姓,我娶妻或嫁人都跟他们没关系,他们有饭吃有屋住晚上能抱着自家老婆睡就行了。”别以为她真昏慵荒唐,她在干什么她清楚得很呢。她拓跋娇是不仅武功厉害,做生意也厉害,亏本的生意从来不做。
裴幻烟低叹一声,轻声道,“我只担心魏元九那边会拿此事做文章。”
拓跋娇冷笑一声,“在天下散布谣言动摇民心然后起兵攻打?”那边也是两手棋,要是能把段子奕拉回去,他们就拥立段子奕打着拥君复国的旗号,要是拉不回去,估计就是打着魏元九的清除□妖女之类的旗号。
凤鸣城有公孙无忌看着,她不怕。至于大漠那边,破邪王重新把大漠的散布势力凝聚了起来,且比原来更强大,如果他有夺中原之心,就的确是个威胁。不过,有玲珑儿在,可以缓上一缓。她得派风行止过去跟破邪王谈谈条件,她可以让出大漠的霸权来稳住破邪王,不然破邪王和魏元九同时打她就头疼了。这时候她有点感谢玲珑儿嫁给破邪王了,毕竟有了姻亲的关系,说起话来也容易点。
“禀皇上,国宴开始了,北郡王问您什么时候过去?”寝宫外,一个太监隔着屏风问。
“就去。”拓跋娇应了声,起身,让裴幻烟给她换了身宽大轻松点的衣服,她也让裴幻烟换上套比较正式且华丽丽的朝服,端出个皇后的架式陪她去。
雪色的长袍衬得裴幻烟如同月宫走下的嫦娥仙子。清清潋潋却又雍容华贵,带着天生的尊傲冷漠气息,令人不敢逼视。凤眸微扫,不需言语,已是气势万千。
拓跋娇含笑打量着裴幻烟,说,“烟儿比朕更有威仪。”轻笑一声,牵着裴幻烟的手,并肩出了寝宫。
“皇上驾到——”
“皇后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呼声震天!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喊声少了一半。
拓跋娇领着裴幻烟在高位上坐下,眸光从场中略过,端坐在高位上,“怎么?有人认为朕今天当着天下百姓的面宣的旨是戏言?”沉沉地声音似闷雷般压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头。
所有的人都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这好端端的庆功宴,刚开始就被皇帝拿了个下马威。
“朕只告知在场诸位一句话,反对朕立裴幻烟为后,就如同反对朕坐这皇位。”凌厉的杀气迸射出来,跪得近的几个人被她的气势压得全身发抖。
谁言皇帝是草包?见识过天也城战役的人永远都不会忘了那抹踏着血海尸骨飞奔冲刺而来的火红身影,奔腾的战气和此刻的杀气一样凛冽,遇神杀神,遇佛诛佛。
拓跋娇站起来,缓步走下白玉台阶,又言,“朕听闻在场很多人对于今天的册封很不服气,认为封少了,封低了,认为朕偏袒了。”她缓了缓,说道,“在北郡王的手中有一份功过录,上面记载着在场每一位官员的每一分功与过,谁认为封赐低的了,站起来,告诉朕,朕立即调来他的功过录让在场的人都来一起评说,看是否是轻了重了!”坐回龙椅,拓跋娇又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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