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莱斯廷预言》第26章


第一步就是要让我们各自的控制戏剧完完全全进入我们的意识。在我们能够真正看清自己,并且了解到我们如何获取能量的方式之前,我们会一筹莫展,你的遭遇就是这样。〃
〃下一步该怎么走?〃我问。
〃我们都必须回到过去,回到我们童年家庭生活中去,来弄清这种习惯是如何形成的。弄清其发端可以保持我们的意识控制方式。记住,我们大多数的家庭成员在戏剧中都充当角色,试图从我们这些孩子身上攫取能量。这就是我们为什么首先形成一个控制戏剧。要夺回能量,我们得讲究策略。我们逐步形成这种特殊的戏剧总是与我们的家庭成员有关。但是一旦我们认识到家庭中这种能量力学,我们可以顺利通过这些控制策略,搞清真正发生的一切。〃
〃你说的真正发生是什么意思?〃
〃每个人都必须从进化论的角度,从精神的角度重新解释他的家庭体验,并且真正搞清楚自己是谁。一旦我们这样做了,我们的控制戏剧便自行解体,而我们真正的生活便开始。〃
〃那么我该如何开始呢?〃
〃首先要了解你的戏剧是如何形成的。给我说说你的父亲。〃
〃他是个好人,喜欢寻找乐趣、有能力,但是……〃我吞吞吐吐,不想说对不起我父亲的话。
〃但是什么?〃桑切斯追问道。
〃噢〃我接着说,〃他总是吹毛求疵。我做的事情总是不对。〃
〃那么他怎么批评你呢?〃桑切斯问。
我父亲年轻、强壮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脑海。〃他问我问题,然后在我的回答中找毛病。〃
〃那么你的能量会怎样?〃
〃我猜我被榨干了,所以我试图什么也不告诉他。〃
〃你的意思是你会含糊其辞,与他保持距离,说的事情能够引起他的注意但又不足以让他可以批评你。他是审讯者,而你在他身边躲躲闪闪,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是的,我想是这样。但审讯者又是什么?〃
〃审讯者是另一种类型的戏剧。利用这种方式获取能量的人,编出一出戏剧,专门问问题,打听别人的内心世界,其目的就是要专门挑毛病。他们先这样做,然后批评别人这一方面的生活,如果他们这一计谋得逞,那么挨批评的人便进入这出戏剧。而这样的人又突然发现自己在审讯者周围,开始注意其行动。思想,以免出错,而让审讯者注意到。这种精神上的依从给审讯者提供了他想得到的能量。
〃想想你这个样子在别人周围的时候。当你被卷入这个戏剧时,难道你没想过按某种的方式行动吗?为了不让那个人批评你,他把你从你的轨道拉出来,榨干你的能量,因为你是按照他的思想来判断你自己的。〃
我想起了这样的感受,而那个进入我脑海的人便是詹森。
〃那么我的父亲便是审讯者罗?〃我问道。
〃听起来是这样。〃
有好一会我陷入对我母亲设计的戏剧沉思之中。如果我父亲是审讯者,那么我母亲是什么呢?
桑切斯问我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母亲的控制戏剧。〃我说,〃这样的戏剧有多少种?〃
〃让我来解释手稿中讲到的分类情况。〃桑切斯说:〃每个人获取能量或通过掠夺的手段:即直接迫使人们对你注意;或通过委婉的手段,即玩弄人们的同情心或好奇心以引起注意,举例来说,如果有人用言语或是行为威胁你,那么因为害怕发生不好的事情,你被迫对他注意,这样便给了他能量。那个威胁你的人将你拖入最具侵略性的戏剧当中,而第六条真知将其称为威胁者。
〃另一方面,如果有人告诉你发生在他们身上所有可怕的事情,并暗示着你该对此负责。如果你拒绝帮助他们,那么这种可怕的事情会继续发生。这样,这个人试图用最被动的方式来控制人。手稿称之为可怜戏剧。想想这一点。你有没有在这样的人周围呆过?你在他们面前时有一种负疚感,即使你知道你没有理由要有那种感觉。〃
〃有过。〃
〃那么,那是因为你已经进入了那个可怜戏剧之中。他们所说所做的一切都让你感到你要为这样一个念头辩解:你为这个人做得还不够。这就是为什么你一在他们周围便会感到内疚。〃
我点头称是。
他继续说:〃根据从侵略性到被动性这样的色谱,我们可以分析任何人编制的戏剧。如果某人在侵略性方面不突出,只是挑毛病,慢慢瓦解你的内心世界以获取能量,那么,就好像我们从你父亲那里所看到的那样,这个人便是一个审讯者。比可怜戏剧更被动的戏剧便是你的冷漠型戏剧。因此,这类戏剧的次序是:威胁者、审讯者、冷漠者、可怜者。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我想是的。你认为人人都属于这些类型中的任何一种吗?〃
〃是的。有些人在不同场合运用不止一种方式,但我们大多数都采用一种主要的控制剧,不断重复,而这要取决于哪一种方式适合于我们早先的家庭成员。〃
我突然有种茅塞顿开之感。我母亲对我做的与父亲对我做的完全一样。我看着桑切斯。〃我母亲,我知道她属于哪一类了,她也是审讯者。〃
〃所以你服用了双倍的剂量。〃桑切斯说,〃难怪你那么孤僻冷漠。不过至少他们没有威胁你,至少你从未害怕过自己的安全。〃
〃假如情况是那样又会发生什么呢?〃
〃你会卷入到可怜我的戏剧中去。你明白这种剧如何起作用吗?如果你还是个孩子,别人用伤害身体来威胁你,那么采用事不关己的方法是没有用的。假如装羞,你不可能让他们给你能量。他们对你的内心世界毫无兴趣。他们太强大。因此你不得不更加被动,采用可怜我的方式,引起人们的怜悯之心。因为他们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所以负疚感能将他们打倒。
〃如果这样做不奏效,那么,作为孩子你不得不忍气吞声,直到你长大了,可以向暴力宣战,可以用侵略来对付侵略。〃他停了一会,又说,〃这个情况就像你跟我说的那个孩子那样,那个你吃晚饭时服侍你的秘鲁孩子。〃
〃一个人会采用一切极端的手段来引起家里人的注意。此后,这一策略成了他们实行控制的主要方式,以此来获取能量。他们不断重复这一把戏。〃
〃我理解什么是威胁者了。〃我说:〃但他又是怎样形成的呢?〃
如果你是个孩子,你的家庭成员不是不在家,就是忽视你的存在,因为他们要忙他们的生计或其他事情,那么你会怎么做呢?〃
〃我不知道。〃
〃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是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的。他们不会留意你。那么你会追根究底、胡搅蛮缠,最后挑这些冷漠者毛病,这样可以强迫他们注意你,攫取他们的能量。你难道不会这样做吗?审讯者就是这么做的。〃
我渐渐地理解了这一条真知。〃冷漠者造就了审讯者!〃
〃完全正确。〃
〃而审讯者又使得人们漠不关心!而威胁者又产生可怜我的策略。如果这一策略失败,又产生一个威胁者!〃
〃一点也不错,这就是为什么控制戏剧本身会绵延不绝。但要记住,我们往往从别人那里看到这样的戏剧,而总认为我们自己没有这样的嫌疑。在我们朝前走之前,我们都得超越这种幻想。我们大家都会卷入这样的戏剧中去,至少有一段时间是这样。我们得朝后走几步,好好地审视我们自己,这样可以看清这种戏剧的实质。〃我沉默了一会,最后我朝桑切斯看了一眼并问道:〃一旦我们看清了我们的戏剧,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呢?〃
桑切斯为了盯着我看,而放慢了卡车的速度。〃我们完全可以不必玩我们无意识的把戏。我前面说过,我们可以找到更高层次的生活意义,找到我们出生在特殊的家庭里的精神原因。我们完全可以搞清楚我们到底是谁。〃
〃我们差不多到了。〃桑切斯说。道路在两个山峰之间绵延起伏。我们通过右边一巨大的岩层,看到前方有一座小房子。房子依偎在另外一个壮观的岩峰上面。
〃他的卡车不在。〃桑切斯说。
我们停了车,走到那座小房子前。桑切斯开了门,走到里面,而我在外面等着。我吸了儿口气。空气凉飕飕的,而且比较稀薄。头顶上面的天空灰蒙蒙的,乌云密布。天看上去好像要下雨。
桑切斯回到门口。〃里面没有人。他一定到废墟那里去了。〃
〃我们怎么才能去那里?〃
他突然看上去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废墟离这里大约半英里。〃他一边说一边把卡车钥匙交给我。〃顺着这条路走过下一个山峰,你就会看到底下的废墟。把卡车开走。我想呆在这里好好想想。〃
〃好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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