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影卫成帝》第89章


等到时机成熟了,齐翰打算跳槽到谢氏,或者自己开个娱乐公司。赚的钱不需要太多,够养活谢景就好。还能省出大把时间粘着谢景,一辈子细算起来那么短,分开一时半会儿他都觉得亏大了。
谢景正坐在阳台躺椅上翻看旅游杂志,问道:“蜜月想去哪儿?齐先生。”
轻抚谢景心口,齐翰吻了吻他的唇角,道:“想去你心里。”
握住齐翰的手,谢景眼中是让齐翰无比眷恋的宠溺。
“你早就在这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
第一篇完结文,蠢作者开心得原地转圈圈!
感谢小天使们支持到这里~鞠躬!谢谢大家给我提建议、帮我捉虫,辛苦你们啦!
第69章
天澄如洗时,人间最萧索,屋外的枫红铺了一地,一只只陌生的脚踩上去,满路都是衰叶咯吱咯吱的痛苦呻吟。
屋内刺耳的电话铃声将那呻吟淹没,预示着更大的痛苦即将浮出水面。
“喂,您好。私家侦探事务所,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吗?”
年轻的私家侦探一只手搅拌着咖啡,另一只手接起电话,刚刚好兼顾悠闲的生活和繁忙的工作。
电话那边沉默着,许久响起一个低哑的声音。歇斯底里往往就隐藏在这些低而沙哑的声线中,比如杜鹃啼血的失恋之人,把大力气都献祭给了伤悲,剩下的人气儿不足以支撑他的日常生活。
“……您好,侦探。我本不该打这个电话,可我想不出还有谁能救救我。我想侦探是可以的,无意冒犯,但只要酬金充足,你们愿意接任何活儿。”
侦探先生挑了挑眉,他喝一口咖啡,目光落在窗外的秋景,随口敷衍着电话那边的伤心人。
“你说得对,我该怎么称呼您呢,先生。”
“我姓文。”文先生可没有侦探的悠闲自得,他像个溺水已久的人,所思所想唯有如何爬上岸而已。一切长篇大论都是在加剧他的死亡,文先生开门见山道:“我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个人。”想了想,他道:“我没办法和你面谈。我现在的样子根本不能出门,我已被他磋磨得不成人形了,好几天没能睡个好觉,连饭也吃不下,我甚至没力气行走了。”
“照顾好自己,文先生。”至少撑住付完全额酬金。侦探放下咖啡杯,例行公事问道:“我有必要询问一下,这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那边又是好一阵沉默,侦探隐约感觉到,他无意间往伤心人的创口上又捅了一刀。突来的疼痛使文先生不得不咬紧牙关,许久,才道:“他是个小偷,他偷走了我一样重要的东西。”
侦探摇摇头,道:“先生,这类事件您应该去找警、察,他们会很乐意帮助你。”
“不。那样东西不属于财产,但却是我生命中的无价之宝。”
“什么东西?”
“……他是个无耻的偷心贼。”
哦?原来是情场失意。侦探索然无味地摆弄桌面上的文件,随手打开电脑,对这件新工作已失去兴趣。
无非是要跟踪调查这个偷心贼,查明他为何对可怜的文先生始乱终弃。可心怎么可能被偷走呢,它明明就待在自己应该待的地方兢兢业业维持文先生的生命。
对方察觉了侦探的懒怠,他发狠道:“只要你能抓住这个小贼,我付你五十万。”
侦探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以虔诚的姿态怜悯世界上一切为爱所愚弄的痴人。他愿意要一点点报酬,付出所有精力为他们解决一切烦恼。
他恭敬道:“文先生,我对您的遭遇致以最高尚的同情。对造成您一切伤心苦难的人发自内心地谴责。请您相信,我会给您一个完美的交代。”
“……”文先生的声音更弱小了,好像侦探方才的话又抽走了他不少人气,侦探真担心他说着说着突然断气了。
“所有的资料都发送到您的邮箱里了。那个贼的照片,我们认识的经过,他的不告而别,我的伤心欲绝,统统都在您的邮箱里。预付的二十五万明天会打到您的卡上,希望您不要让我等太久。”
金钱是动力。
挂了电话,早餐也没来得及吃一口,侦探点开邮箱进行自己的新工作。
文先生人如其姓,文采斐然,通篇大论发表出去就是唯美的爱情小说,但以侦探旁观人的角度看来,所有的一切不过是笔者的自以为是,那位突然出现在文先生生命中的偷心贼,从开篇的相遇到结尾的不告而别都自然而然游刃有余,由娴熟的手法分析显然是位惯窃。
文章的末尾附了一张照片。这应该是张合照,文先生剪掉了自己的身影,只剩偷心贼先生孤零零接受侦探审视的目光。
那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英俊而优雅的男人。平和疏离的气质使他与谁都十分亲近,然而谁也无法真正地接近他。不说话,不动作,单单站在一边,轻轻松松地演绎出何为欲擒故纵。
看起来就是个危险的人。
侦探凝视着这张照片,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屋外开始清扫落叶,扫帚在地上划来划去,亡故的落叶可以安息了。
落日街因落日而闻名。街道笔直而整洁,像是一条为太阳准备的红毯,恭送它归隐西山。念其忠诚,阳光格外眷顾这条街道,落日时每一寸石板都会得到晚辉的照拂。
在落日街中心地段的咖啡馆品着咖啡欣赏落日,足以附庸风雅。
清脆的门铃惊动了咖啡馆内的服务员,服务员小姐挂上礼貌地微笑,道:“欢迎光临。”
走进来的男人肩宽腿长,风衣后摆因跨步微微扬起,潇洒又帅气。他好看的面容上没有丝毫表情,连唇线都近乎笔直,像咖啡馆外笔直的街道。他自带一本原版英文书,走向柜台时目光慢悠悠划过咖啡馆每一个可能藏着秘密然而坦坦荡荡的角落。
点完咖啡男人在靠窗的位置落座,不说一句多余的话,如执行一条一条即定指令的机器人。
自那天之后,穿风衣的男人每天都会来落日咖啡馆报道。有时候是清早,像是被秋风扫进来的一片落叶。有时候是中午,街上人来人往,他坐在窗边,看一看书,看一看书外的人。有时候甚至是傍晚,满载着星光而来,在固定的位置一直待到咖啡馆打烊。
除了必要的点单和结账,他从不与任何人说话。穿风衣的男人,是落日咖啡馆最熟悉的陌生人。
情况在一个狂风暴雨天发生了改变。
客人们被天气困在了咖啡馆内,想出出不去。而风衣男子则是穿过暴雨,到咖啡馆自投罗网。他的风衣浸了水,衣摆再也不能潇洒的扬起,只好交给服务员小姐帮忙拿去烘干。他的伞质量极好,狂风没能使它折腰,它像一个战胜了狂风暴雨的英雄,插在门旁的伞筒里,镇守着咖啡馆。
照旧带着一本书,点一杯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恶劣的天气无法扰乱他的作息。
服务员小姐端上冒着热气的咖啡,刚放到男子面前,门铃突然响起。服务员小姐下意识转身微笑,尽职尽责道:“欢迎光临!”
“你好。”走进来的男人收了伞,被雨伞遮挡的俊颜重见天日,他冲服务员小姐微笑时,桃花眸温和清润,令人如沐春风。
服务员小姐脸红了红,她展现出少女跳脱灵动的一面,手中的盘子身上的制服统统无法使她铭记工作的职责。她声音小而温柔,道:“谢先生,好久不见了。”
谢先生放了伞,不看单子,随口道:“还是老样子。”显然是常客。
脱了风衣的男人正在看书,在谢先生走近后,他的目光才从书上移到面前人身上。
“我可以坐在你的对面吗?”谢先生问道。
男人迟疑了一会儿,方道:“可以,请坐。”
两个好看的男人对坐窗边,好比海塔明灯。咖啡馆外顶着风雨摧残艰难前行的人,路过咖啡馆时也要抽空欣赏窗后的美景,好像多看两个男人一眼就能多一分好心情面对糟糕的天气。
服务员小姐端上咖啡,谢先生先喝了一口,驱散四肢百骸的寒气,尔后道:“伞筒里另一支伞是你的吗,先生。”伞筒里一共就只有两把伞。
“是的。”男人没有抬头,他的注意力仍集中在书页上。
“这样的天气还有心情来喝咖啡,先生好雅兴。”
一个人会不会聊天,会不会搭讪,从他的开场白可见一斑。不精通此道的人,往往会若无其事看一眼窗外的暴雨,感慨天气如何如何,而对方可答可不答。
这位谢先生,显然是会聊天,善聊天的人。他想了解一个人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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