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箴言》第124章


以想象。至于你在海关被抓,对于国家珍宝,意大利政府派出了许多侦探和间谍。有人看见你从奥斯蒂亚?安蒂卡出逃。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没有察觉。不过即便是‘第二次复活’安排了逮捕你,这人是坏的或非法的吗?他们在你匆忙下结论及错误使用它之前不得不弄清你挖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他们必须没收它,对它进行测试和试验。如果那个是赝品的话,我敢肯定他们会把它还给你,并且推迟或停止《国际新约》的出版。但是当他们在正是你认为是专家的那个人那里,得知你那件东西正是我父亲发现的真的文稿残片时,他们就必须阻止你,对你提出诉讼,以避免不必要的谣言。史蒂夫,你明白吗?对同一件事,因为怀疑和信仰的差异,会产生迥然不同的看法。” 
“你这样说也能解释我还没问的另一个问题吗?” 
她看上去很迷惑。“是什么?问吧。” 
“这位奥古斯图?蒙蒂是怎么想到去奥斯蒂亚?安蒂卡挖掘的?” 
她给搞糊涂了。“因为6年前有人在那堆废墟旁边找到了一片古文稿,并给他看了。” 
“你不知道是莱布朗把这个线索带给你父亲的?” 
“不知道。直到惠勒先生昨晚提到他我才知道他的名字。” 
“你不知道去年莱布朗与你父亲见了面,而正是在那一天你父亲患了精神病?” 
“不,直到昨天惠勒先生告诉我说,据你称在我父亲的约会本里找到了这样一次会面的条子我才知道。” 
“而你看不出这里面有什么蹊跷?没有可疑的地方?” 
“没有。在那天和那天之前我父亲和许多人打过交道。” 
“好,安杰拉,让我试试你的信仰。你打算把你父亲去年与莱布朗在罗马会过面这事告诉法官吗?这样就会把你父亲和莱布朗联系上,这个案子就会有新的疑点,也许就会导致对最终事实的调查。你有足够的信仰来做这事吗?” 
她摇摇头。“史蒂夫,”她说,“‘第二次复活’的头们已把我们的证言呈给法官了,在上面我已说了我知道的一切。昨晚上,我打电话给罗马的露丝雷西亚,让她读了我父亲约会本上的那条记录,每一个人,包括法官先生都觉得‘r?l’这两个缩写不足以说明问题。不过即使这两个缩写字母是指罗伯特?莱布朗,又能说明什么呢?不管怎样,我想法官该知道它。你看,史蒂夫,我不害怕,一个人有信仰时是不会害怕事实的。” 
兰德尔不再有戒备了。他坐着,一副失神的模样。最后一线生机。“你能否把这一情况告诉另一个人?” 
“谁?” 
“普卢默,你能否去普卢默那里证实一下——即事实上你父亲确实和普卢默见过面?” 
她还是一阵摇头。“史蒂夫,他也已知道这件事了,普卢默什么都知道,而且再也没有什么怀疑的了。当弗鲁米加入‘第二次复活’时,普卢默参加了。可以这么说,他已经转过去了,他不再写匿名信进行诽谤,而开始写6年前开始直到今天的整个方案的独家历史。” 
兰德尔坐在椅子上,他受不了了,每一个反对的人都被他们收买了,这意味着他企图得到一本《国际新约》而对亨宁敲诈是没有必要了。 
有人在敲门,接着门开了。法庭公务员探进脑袋。“兰德尔先生,你最后判决的时间到了。” 
兰德尔站起来。“再等半分钟,”他说。对面的安杰拉也站了起来。他又一次面向她。“你想要我撤回原先的证词,是吗?” 
她戴上太阳镜,“我想要你做必须做的事情,这也用不着我多说。”她思索着再说些什么。最后她说,“我到这儿的确是想告诉你,不论你是什么,你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只要你懂得回报爱,我就会爱你的。先爱你自己,然后爱我。可是除非你对人性,对未来有信仰,你才懂得爱。我为你感到难过,史蒂夫。不过,我更为我们难过,除了信仰,我什么都能为你牺牲。我希望有一天你会明白。现在,你爱怎么做都可以。” 
她匆匆地走出房间,只留下兰德尔一个人。 
“你想在最后判决之前做最后一次陈述吗,兰德尔先生?” 
“是的,尊贵的阁下。”他对法官说,“我回想了一下我在这间房子里所做的陈词。我想说我去罗马并不想破坏‘第二次复活’或《国际新约》,我的目的只有一个:证明发现的是一位真正的耶稣基督。” 
他看到惠勒和其他4个出版商甚至安杰拉虽然坐在前排却前倾身子侧耳细听。 
兰德尔面朝法官。“我在罗马听到的,亲眼看到的一切都向我证明,我新找到并带到法国的那块碎片以及《国际新约》赖以为基础的古文稿集是一个现代的复制品,是一个擅长此技的制赝品者所制造的伪造品、假货。我相信蒙蒂教授找到的东西是没有价值的,詹姆斯和彼得罗纳斯的文稿中的基督,不过是捏造出来的偶像。尽管在此之前的证词都是反对我的,我仍认为我进入法国时带的东西是伪造品——我再说一遍,毫无价值,所以我没犯罪。我相信,在仔细考虑了我的第一手信息和调查后,在不受个人因素的影响下,法庭会判我无罪。并且,我请求法庭把丢失的那片3号文稿——在某种意义上说是罗伯特?莱布朗的遗赠——还给我,这样我可以把它送到世界上其它一些更具客观态度的专家那里进行检测。其他的没什么了。” 
“你说完了,兰德尔先生?” 
“是的。” 
“很好。被告的陈述已完。现在宣布对这桩案子的最后判决。”勒克莱尔法官(口悉)(口悉)嗦嗦地翻着桌子上的一堆文稿。一共有两件诉讼。“考虑到被告在他本国一直是守法公民以及该案例的特殊性和当时他被捕时的情景,对于他扰乱公共秩序及殴打官员的第二条诉讼,就不提了。至于第一条——即被指控被告在未作适当的申报就将一件无价之宝带进法国——” 
兰德尔屏住了呼吸。 
“——法庭认为文稿是真的,被告的罪名成立。” 
兰德尔似石头似地僵在那里。 
孤军奋战,他想。 
“现在我宣布判决如下,”法官继续道,“被告史蒂夫?兰德尔被判3个月徒刑并罚5万法郎。考虑到被告似乎并非有意破坏法律以及被告的委托人的要求,不对被告罚款,3个月的徒刑缓期执行。不过,为了保护他的委托人以及不再发生类似的骚扰公众的行为,被告将被送回他目前的牢房,监禁两天,直到《国际新约》公开宣布后——48小时后——被告将被押着从现在这个牢房到机场去,从此驱逐出法国。” 
法官清了清嗓子。 
“至于你提出的把文稿碎片归还给你的要求,本法庭不予接受。既然鉴定结果为真,那么没收的文稿将送还到当前的拥有者《国际新约》行动机构叫‘第二次复活’的负责人那儿去,任凭他们处置。” 
他把双手往桌上一拍。 
“现在休庭。” 
两名警察出现了。兰德尔感觉到他腕上的冰冷的金属,发现自已被铐上了。 
他往那一排排凳子望过去,避开安杰拉,眼睛盯着围着弗鲁米的兴高采烈的惠勒、戴克哈德和方丹身上。 
兰德尔看着他们,忽然有一个念头闪过。不管这是否亵渎神灵,那个念头进入脑中并留在那里。 
主啊,饶恕他们吧,他们不知道干了些什么。 
他马上修正了上面的话,主啊,饶恕他们,不是因为他们对我的不义,而是因为他们对圣灵以及那些不加怀疑的、无助的、和容易欺骗的世人的愚弄。 
又是一个糟糕的时刻——事实上不是太糟糕而是令人难以置信、难以相信并且十分古怪——那是在半个小时后,他又回到了拘留所内的时候。 
他作为不受欢迎的一分子,被判从法国驱逐,并且自己掏钱买机票。保安警察队的监察员巴沃向他要飞往纽约的单程机票的钱。兰德尔搜遍了他的钱包以及旅行支票,然而令他沮丧慌张的是,他身上没有带过钱。他被告知最好尽快弄到一笔钱。 
他记起他没把那两万美金带在身边,他把钱放在罗马锦花大酒店的一个安全保险柜里。离开巴黎前,他已和旅馆说好把钱转回到他在纽约的户头上。现在既然他缺钱,他首先想到给萨德?克劳福德或万达打个电话,让他们中任何一个把所需的钱数电传过来,但接着他又想起,他在巴黎有个好朋友。 
这样,他从看守的办公室给美联社的萨姆?哈西拨了个电话。 
兰德尔没说关于“第二次复活”和《国际新约》以及莱布朗的手稿碎片的这一堆复杂的事。他?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