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师》第501章


施得呵呵一笑:“高队长;你最近状态不太好呀;经常烦躁失眠;而且家庭生活也很不顺;是不是?”
高原吓了一跳:“我认识你吗?你认识我?”
“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我们是初次见面。不过我知道你最近状态一直有麻烦;想帮你解决一下麻烦。”
高原最近烦得不行;吃安眠药也睡不着;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看了许多医生也无济于事;施得虽然和他素昧平生;却一语道出了他的苦恼;让他在吃惊之余;不由对施得顿时高看了一眼。
“你说说看;我有什么麻烦?如果你说对了;我才信你。”
“你有两方面的麻烦;一是工作上的麻烦。根据你的职业推断;工作上的麻烦;应该是一个命案一直没有破解;而上级又让你限期破案;所以你压力很大。生活上的麻烦;是你的家庭出现了状况;你还没有想到解决的方法……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高原的眼睛亮了;主动伸手和施得握手:“没请教尊姓大名?我叫高原;是桥西分局刑警大队大队长。”
施得笑了:“我叫施得;很高兴认识你;高队长。你的事情;我们接下来再谈;我想先看看现场。”
第六十二章 福尽人亡
“看现场?你认识死者?”高原惊讶地问道。“是呀;两个都认识;所以想看一下;也许可以提供一些线索给高队长。”“好呀;太好了。”高原对施得的印象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逆转;再看施得时的眼神;不再是看闲杂人等的眼神;因为施得一言道出了他的困扰;让他既惊又喜。从事刑警工作多年;高原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多年的办案经历又让他不得不相信;世界上还真有一些神秘的无法解释的现象。不提一些不管怎么也破不了案的无头杀人案;甚至他还遇到过一些唯心的事情;就是让无神论的唯物主义者怎么也不会相信的鬼神的存在。久而久之;作为最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高原的信念也动摇了;他慢慢地相信了一个道理;唯物主义者的认知太片面了;只相信自己看到了听到的事物;看不到的听不到的就是不存在的;太极端也太自我了。就如一个夏天的虫子没有见过冬天不知道有冰的存在一样;你和它讲冰;怎么也不会说服它让它相信冰是什么东西。正是因为职业的原因;让高原接触了太多无法解释的事情;他才慢慢转变了观念;开始接受未知事物了。也正是因此;在施得一语道破他最近的困境时;他才信了施得的邪。施得在高原的陪同下;来到了现场。现场之中;有许多警察和法医在忙碌;也有吴三皮在维持秩序。见施得来到;吴三皮冲施得点了点头;又见一向待人冷漠的高原居然亲自陪同施得;不由眼中闪过一丝讶然。余帅和牛天子平静地坐在车内;余帅在主驾驶位;牛天子在副驾驶位;二人紧闭双眼;似乎睡着了一样;表情从容而淡定;没有一丝痛苦;就如在做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美梦。“根据法医测定;二人的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由于车停在了高架桥的停车场内;又贴了很深的膜;谁也没有注意到车内有两个死人;以为只是停车过夜。到了今天中午;停车场的人来查看;才发现里面有两个死人……”高原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案情;不知何故;他对施得一见如故;有一种莫名的信任;“他们身上没有任何致命伤;死因不明。”施得围着汽车转了一圈;汽车是京城的牌照;不用想;肯定是余帅的车。余帅大老远从京城开车来到石门;就为了和牛天子死在一起?从表面上看;确实看不出来余帅和牛天子的死因;不过不要忘了施得是一只脚跨入运师之门的高人;他暗中观察了一下二人的格局;尽管死人周身上下的光晕没有了;但依然残留了一些信息;可以从中分辨出来一部分的蛛丝马迹。观察了几分钟后;施得心中大概有了一个方向;从面相上看;余帅和牛天子都不是夭折之相;二人突然死亡;而且还是暴毙;就说明二人福分损耗过快;导致福尽人亡。福分耗尽的人;通常都会突然死亡;方式有很多种;比如心脏十分健康的人;突发心脏病而死。或是从来没有心血管疾病;却得了脑溢血而死。再比如淹死、烧死或是车祸;如是等等;总之;千百种死亡方式之中;可以看出的一个规律就是——正当壮年;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刻;意外而死。意外死亡之中;也有什么原因都没有的平静死亡;就和现在的余帅和牛天子一样;安然地坐在座位上;身上没有伤痕。如果验尸的话;会发现内脏也没有受伤;就如一台各方面状况都良好的机器;却就是发动不了了。这种非正常的无疾而终;如果从神秘学的角度来说;就是直接被牛头马面勾走了魂魄。当然;如果非要从医学上下一个结论的话;可以说是吓死的;也可以含糊其词说是死因不明。许多唯物主义者一心认为唯心主义是错误的理论;其实不然;一个人心念的力量非常强大;强大到了可以左右自己生命的程度。因心境低落导致有自杀倾向的抑郁症;就是情绪决定行为的最显著例症;严重的抑郁症患者常伴有消极自杀的观念或行为。消极悲观的思想及自责自罪、缺乏自信心可萌发绝望的念头;认为“结束自己的生命是一种解脱”;“自己活在世上是多余的人”;由思想引发行动;最终会影响到生命的终极活动。另外有一个科学试验;可以充分证明心理决定行为准则。科学家把一个即将执行死刑的死刑犯关在一个小黑屋里面;把他铐在椅子上;让他看不到也摸不到自己的手。接下来用刀子在他的手腕上划开了一个口子;伤口不大;虽然流血;却不至于流血过多。随后;用一根水管滴在他的手腕上;水流模拟了他血液顺着手腕留下来滴到地上的声音;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滴水速度也逐渐放慢;就如同是血已经慢慢流于了一样。最后;死刑犯以为自己真的被割腕放血了;随着水滴声音的放慢;他的心跳也逐渐放慢;并且四肢冰冷;意识模糊;眩晕;真的显示出失血过多的症状;然后就……死了。死刑犯并非真的死于失血过多;而是死于他想象中的失血过多。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心念的力量太强大了;强大到了一个人如果一心认定自己会死、肯定会死的程度。当然;施得并不会认为余帅和牛天子之死;是因为二人认为自己一定会死;然后就双双死在了车上;二人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想死呢?不过据他猜测;二人之死;背后肯定有错综复杂的故事。想了一想;施得拿起电话;打给了毕问天。他一直有毕问天的号码;却没有主动打过。“施得;呵呵;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了?”毕问天接到施得的电话;呵呵笑道;“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毕爷……”施得微一沉吟;直截了当地说道;“余帅和牛天子死了;您知道吗?”“死了?”毕问天微微一惊;随即平静如初了;“牛天子死了;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余帅的死;是他咎由自取。怎么施得;你在现场?”“是的;我在他们的死亡现场。奇怪的是;他们平静地死在了车里;身上没有一点儿伤;就好像睡着了一样。我想;他们应该还没有足够强大的心念力量可以坐脱立亡吧?”施得是想向毕问天请教一下。“坐脱立亡?”毕问天哈哈大笑;“开什么玩笑;他们只是凡夫俗子;哪里有这么高深的定力?不是高僧;就很难修练到坐脱立亡的境界。”坐脱立亡是佛教术语;坐脱;又称坐化、坐亡;是指端坐念佛而迁化。立亡;则为直立合掌念佛而往生;如宋代王日休;近代谛闲法师之弟子、同乡;原是一个铜工修理匠;住庵念佛三年就立着往生。“施得;我劝你不要去管余帅和牛天子的死;对你来说现在最大的事情就是结婚;和夏花结婚。”毕问天见既然施得打来了电话;机会难得;就要好好开导施得一番;“只要你和夏花一结婚;所有困扰你的问题就都真相大白了。为了显示诚意;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元元已经帮我找到了刘落落;我现在正在帮刘落落改命……”“啊?”施得大吃一惊;“毕爷;你不要害了落落。”“施得;你接触改命之法的时间也不短了;你自己说说看;我能害得了刘落落吗?改命的成功与否;全在自己的心性。同样;别人能不能害你;也全在你自己的心性。我是希望刘落落以后有一个大好前途;哪怕她因为为我承担劫难而损失几年福分;但我帮她改命;至少会为她提升十几年的福分;哪头轻哪头重;施得;你心里有数。”挂断毕问天的电话;施得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虽然他并不完全相信毕问天是真为了刘落落好;但既然刘落落已经决定跟随毕问天了;他也没有办法劝刘落落回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生命负责;就如余帅和牛天子一样;放着好好的人生之路不走;非要去死;谁又能拦得住他们的必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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