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师》第502章


必死之心?又围着汽车转了一圈;施得还是看不出哪里有问题;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方木赶到了。方木分开人群冲了进来;一见余帅的尸体;眼泪就流了出来。虽然她和余帅一直不和;但毕竟师出同门;也有情谊。“方木……”见到方木;施得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方木骗得他好苦;但奇怪的是;在他看来;方木还是他的对门邻居木方;并不是杜清泫最为器重的关门弟子。“施得;对不起;以前我骗了你。”“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施得摇了摇头;“余帅和牛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没有查明原因。”“不管是怎么死的;反正都是因马飞燕而死。马飞燕这个女人太可恶了;居然害了这么多人。”方木紧咬银牙;“她会遭报应的。”
第六十三章 大赌赌命
马飞燕肯定没有好下场;施得对此也是深信不疑;但有时候时候不到;恶人还会继续为非作歹一段时间;现在施得不关心马飞燕的死活;他只想弄清余帅和牛天子的死因;以及余帅和牛天子一死;会对局势造成什么不利的影响。“我怀疑;余帅和牛天子是他杀”方木仔细查看了一番之后;忽出惊人之语。“他杀?有什么证据表明是他杀?”高原对方木闯进来本来就心生不满;见方木是施得的熟人;也就没好再说什么;却又听方木信口开河;不由冷笑一声;“根据我多年的办案经验初步判断;二人是自杀。”“自杀?原因是什么?两个男人一起自杀;是殉情还是殉国?”方木冷冷看了高原一眼。“确实是他杀。”施得终于也发现了端倪;他蹲在车后;用手一指排气管说道;“看;这里有一道擦痕;明显是里面塞过什么东西;后来被人取走了……”高原弯腰一看;果然如此;心中一跳:“这说明了什么问题?”“说明了……”施得起身来到了车窗前面;围着四个车窗依次查看了一遍;最后停留在了左后的车窗之上;“看;这里也有一个痕迹。”车窗的密封条上部;有一个压过的痕迹;明显是有什么东西被挤压过。“到底说明了什么?”高原愈加不解了。“说明了有人故意制造余帅和牛天子自杀的现场;其实他是用一根管子引排气筒的废气到汽车的车内;用汽车废气杀死了余帅和牛天子。”施得现在基本上得出了结论;他朝四周看了几眼;“不出意外;在汽车周围几十米方圆的范围之内;就会找到杀死余帅和牛天子的管子。”高原半信半疑地叫过了几个警察;命令他们把搜索范围扩大了十几米之外。不一会儿;果然有人找到了一根胶皮管。“果然是他杀。”经过对比;胶皮管上的痕迹和排气筒内的痕迹相对应;高原至此才相信了施得的眼光;不由对施得高看一眼;“施老弟;你太厉害了;比我这个多年的老刑警还有眼力。”眼力是一个相师或是运师必备的基本功;施得如果没眼力;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了。“到底是谁杀死了余帅和牛天子;高队长;就得看你的本事了。”施得淡淡一笑;转头问方木;“方木;你有没有头绪?”方木不说话;目光朝周围围观的人群中张望;忽然;她的目光落在了一个人身上;她悄悄一拉施得的胳膊:“人群中有一个熟人在张望;你仔细看看他的面相。”“熟人?”施得定睛一看;认出了方木所说的熟人原来是宝马张。宝马张站在人群之中;假装好事者;目光不停地扫来扫去;似乎是想发现什么秘密。宝马张怎么也来看热闹了?不对;施得目光的焦点聚焦在了宝马张的格局之上;见宝马张周身的光晕之中;除了一层灰色之外;还隐隐有一层黑色的气息。宝马张要倒大霉了?施得心中一惊;再仔细一看;宝马张的运势已经低落到了极低;是断崖式的一泻千里。就说明了一个问题;宝马张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按说以宝马张的现状;虽然儿子残废了;信誉集团又被卡了脖子;事事不顺;但他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如果运作得当;说不定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但突然之间运势是一泻千里的溃败;那么毫无疑问;宝马张又不识时务地做了坏事。而且还是大坏事。一个人在运势低落的时候;做善事积功德;才是上上之策;最忌不知悔改错上加错;为已经跌到谷底的运势雪上加霜莫非凶手是宝马张?施得心中一跳;一个计策跳上心头;他当即大喊一声:“杀人凶手就在人群中;别跑;说的就是你。”宝马张正躲在人群中看热闹;一开始他没有看到施得和方木;等方木注意到他时;他也发现了方木;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时;施得突然就大喊出声;他一时心惊肉跳;以为自己真的露出了马脚;当即不及多想;撒腿就跑。他一路;警察就动了。不用等高原吩咐;至少有四五名刑警飞扑过去。宝马张虽然人叫宝马张;却跑得远没有宝马快;才跑几步;就被一名刑警扑倒在地。他不甘心束手就擒;还要反抗;才动了几下;冰凉的枪口顶在了脑袋之上;一个更冰冷的声音响起:“别动”宝马张就不敢动了;开玩笑;小命要紧。抓住宝马张后;宝马张还硬撑着不肯承认。后来经指纹鉴定;胶皮管上的指纹正是他的指纹;他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一五一十地交待了他杀害余帅和牛天子的事发经过。原来;余帅接到牛天子的挑衅之后;怒不可遏;一路从京城狂奔来到石门;又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和牛天子约定的安平桥下。原以为一见面就会和牛天子拳脚相交;不料见到牛天子之后才发现;牛天子比他想象中温和从容多了。“来;余帅;先聊一聊。”牛天子没有开车;是坐宝马张的宝马车而来;他之所以邀请宝马张前来;是想让宝马张为他壮胆;同时;也想让宝马张做一个见证人。余帅却没有上宝马张的车;而是请牛天子上了他的车。“怎么着牛天子;你是约我过来决斗的;不是来谈判的。”余帅一副专治各种不服的不屑;坐在驾驶位;有意摆出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牛天子。“决斗之前;我们先聊一聊。”牛天子倒是好脾气;呵呵一笑;“一是说清楚比赛规则;二是定好赌注;愿赌服输;别到时反悔。”“不是已经定好赌注了吗?谁输了;谁自愿放弃马飞燕?”余帅被牛天子弄糊涂了。“对;对;赌注是飞燕;可是怎么赌不是还没有说好吗?”牛天子轻松地笑了笑;“我想了一个好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一试?打架吧;太粗暴了;而且容易引来警察。对骂吧;又有辱斯文。”“什么办法?”“用一根管子把汽车的废气排到车内;看谁坚持的时间最长;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怎么样?”牛天子很庆幸宝马张教了他这样一个好办法;可以很文雅地比试。若是平常;余帅也许还会多想一下;但现在他正在气头上;想也未想就一口答应了:“好;没问题。”“我让张叔帮忙;你没意见吧?”牛天子见余帅答应得痛快;也暗暗佩服余帅也有爽快的时候;他还以为余帅就是一个对马飞燕死缠烂打的狗皮膏药呢。“张叔?宝马张?没意见。”余帅也知道宝马张;他相信宝马张帮忙;会出于公心;不会偏向牛天子。毕竟和已经大势已去的牛天子相比;他更有未来也更有前景;宝马张不会为了牛天子而得罪他。随后;宝马张露面了;他简单交待了几句注意事项;然后就用一根胶皮管连接了车厢和排气筒;发动了汽车之后;他就坐进了自己的车内袖手旁观。此时已经是夜晚;周围行人稀少;安平桥下又是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再加上周围有几根大柱子挡住了视线;许多汽车从旁边经过;都没有注意到桥下的停车场中停了一辆没有熄火的汽车。就连停车场管理员杨浩也没有发现异常;他惦记着家中的女人;早早下班回家了。宝马张在车内待了一个小时后才返回现场;发现余帅和牛天子已经没有了气息;他又熄了火;拿到胶皮管;从容地开车离开了现场。至于宝马张为什么要杀死余帅和牛天子;经过再三审问;宝马张的理由还是无法让高原信服——“杀了牛天子和余帅;他们的好运就会转移到我的身上……”这么傻瓜式的理论;高原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但再怎么问下去;宝马张都是同样的回答;高原无奈;只好随便编了一个容易让公众信服的理由结案了。反正证据确凿;人确实是宝马张所杀;至于到底出于什么动机;并不重要了。“什么?宝马张杀了余帅和牛天子?已经结案了?”得知宝马张出事的消息之时;案子已经尘埃落定;宝马张已经被检察院提起了公诉;也就是说;任何幕后的努力都来不及了;商开气得摔了电话;“怎么都是大傻瓜;好好的;为什么要杀人?”“谁知道呢?”木锦年无奈地摇摇头;“也许宝马张是一时想不开;又也许他脑子短路了;谁管他呢?随他去吧;反正他对我们来说;也用处不大了。可惜的是;牛天子死了;让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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