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有鬼呢》第282章


晚上,吃完饭,廖泽就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廖泽出去没多久,路峰接了个电话,也离开了,说十点多回来。
家里就剩我和任酮。
我和任酮盘踞在三楼,他坐在沙发中间,我窝在一边,脑袋搭在他大腿上,歪着脖子看电视。
看了五分钟,我突然想到,我们好一阵子没进行过热烈的爱情动作运动。
从我被抓,到我出来,一直到现在,我们最深入的身体交流,仅止于舌头和舌头之间的互动。
这情况不对劲儿,也不好。
我们这明明属于热恋期,应该你侬我侬,恨不能时时刻刻进行身体上的热烈交流才对。
可我们现在,却和结婚了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似的,他甚至都不摸我一下。
我之前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可现在我觉出不对劲儿了。
幸亏刚才插播的连续三条不同医院的不孕不育广告提醒了我,要不然,说不准我就忘了这码事儿了。
我将脸别过来,面对任酮的小腹。
贼手伸出来,拉开他裤子,我开展了一系列的无耻手部运动。
任酮一点儿定力都没有,我刚摸上那根棍儿,他就激动了。那玩意儿直剌剌从裤边刺出来,狰狞着青筋,不时还弹动两下。
长相不咋的,味儿也不好,一股子说不出的腥味儿,不重,但绝对不好闻。
我一直不习惯这个味儿,像是蛇皮混合了羊油的味儿,怪里怪气的腥,闻着让人想捂鼻子。
刚开始是我勾搭他。
几分钟后,成了他压住我。
我们在沙发上亲摸了一会儿,就回了卧室,在床上折腾来折腾去,折腾的我筋疲力尽,他也大汗淋漓,结束第三回合的爱情运动。
洗了个澡,换了床单,浑身清爽的躺在被窝里,我摸着任酮胳膊上的毛,问任酮,“你前几天不憋?”
任酮闷声笑,笑的浑身打颤。
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任酮压下头,用力亲了我脑门一口,说:“不憋。”
他明摆着口是心非。
我戳穿他的假话,“你要是不憋,怎么一点儿都不禁勾搭。”
任酮叹息似的,低语,“宁彩啊。”
“嗯?”
“你什么时候能像别的女人那样?”
“哪样?”
“羞涩,腼腆,矜持,委婉。”任酮一连说了四个词儿。
“我有啊。”我将这四个词儿汇聚成一个词儿,“我挺内秀的。”
接着,我加上一句话,“内秀与外放并存。”
“我只看到你外放了。”
“你得深入了解我。不过,这得需要时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你就会一点点发现我深蕴在内心的智慧。”我本来想用一个词儿来形容深蕴在内心的智慧,可是脑袋短路,愣是想不起来那个词儿是什么。那词儿,近似于城府,但比城府还要好听一些。想不出来没办法,我只能用一堆词来让任酮了解我想要表达的意思。
第359章 猫儿吊二
“深入到哪儿?”任酮抖动了一下眉毛,眼含深意的看着我。
他手不老实起来,从我的肋骨那里缓慢朝腰上滑动,手指头像是刚出壳小螃蟹的肉爪子,一点点在我皮肤上点动着,弄的我有些痒。
“深入到哪儿?”任酮重复询问我。
他手指头安稳下来,手掌却用力贴紧我的皮肤,像是搓灰似的,从我腰部搓到我屁股上。
屁股肉厚,不如其他地方敏感,即使他搓弄的再用力,我也不怎么难受。
但他手指头太不老实,揉我屁股的时候,总是朝两瓣中间窜,蠢蠢欲动的想攻击进去。
扭动了一下屁股,我抓住他的手,扭曲身体,让屁股从他掌心下脱离开来。
任酮反抓住我的手,将我的手包裹在掌心当中,带着笑意低声问我:“怎么了?”
“我不能再玩了,我酸着呢。”我两瓣屁股中间的地方,酸的厉害。不碰的时候,是酸酥的感觉,一碰,就成刺痛了。
我觉得我那块儿可能是某个地方破皮或者撕裂了。
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应该是小撕裂,撕裂了个几毫米的小口子。以前也发生过这种情况,主要是因为他那玩意儿过于雄壮,加上激情上脑之后运动太激烈。
“我帮你揉揉。”任酮话里带着黄溜溜的味儿。
我坚决拒绝他的帮助,“不用,让它自己痊愈吧。”
任酮没坚持和我争。
他将我的手扯到他的腰上,让我搂住他的腰。随后,他朝我靠了靠,用力抱住我的肩背部分,让我们两个紧紧贴合在一块儿,像是两片年糕似的。索爱365天,强占小娇妻贴合了能有十来分钟,我都没睡着。
我抬头看任酮。
任酮也没睡。
他眼睛半睁半合着,睫毛将眼睛睁开的那道缝挡住了大半,把眸光切割成零碎的细片。因为睫毛的作用,他的眼神有些深奥古怪,还带点儿阴险。仿佛,他现在在思索着什么害人的恶招似的,让我有点儿胆寒。
“嘿,你在看什么呢?”我拍了下任酮的后腰。
任酮朝窗口那边努努下嘴唇,“刚才窗外飘过去一只猫头的影子。”
“猫头的影子?”我转过身体,将后背贴到他怀里,面向窗户。
今晚月光很好,窗帘被映照的十分明亮。
隔着窗帘,能清晰看到外面树干投射在窗户上的影子,黑浓的像是毛笔画。
“哪儿有猫头的影子?”我小声询问任酮。
任酮说:“我正在等,等它再次出现。”
我心里有点儿不安,总觉的任酮看到的猫头影子,和古香槐歪脖上吊着的猫头有点儿关系。
“你知道那边胡同有一颗歪脖子树吗?”我将身体使劲朝后拱,把后脖子尽可能的全部贴到任酮胸膛上。
“哪里?”
“道南那边的那个西三胡同。”我舔舔有些发干的下嘴唇,“那里头有棵歪脖子槐树。”
“怎么了?”
“那棵歪脖子槐树歪脖儿的地方,用红线倒吊了个猫头。”我别侧过脸,问任酮,“你没见过那个猫头?”魑魅王妃“没注意那个胡同,明天我去看看。”
“那猫头很怪。以往我经过那条胡同口的时候,它只是大睁着眼睛瞪着我。但前段时间,有次我经过那条胡同,它突然叫唤起来。”我捏着嗓子,学了两声猫叫,“比我叫的难听。就猫发春时候那种叫法,和小孩儿哭一样,特幕拧!?br />
我朝他身上挤了挤,“后头好几天,我一直觉得它跟着我回来了,老觉得脖子后头发凉,好像它贴在我脖子后头监视我似的。”
任酮将手握到我脖子上,轻轻摸了几下,并没有接上我的话。
我用屁股拱拱他,“嗳,你说,那猫头是不是有什么讲究?”
任酮将握在我脖子上的手收回去,在我屁股侧边轻轻拍了两下,然后把手搭到我腰上,“明天我去看看。”
我和任酮盯着窗外看了很长时间,看的眼珠子都酸了,也没等到猫头的再次出现。
我琢磨着,在古香槐上倒吊猫头,肯定是有什么讲究,或许是为了镇邪,也或许是为了养邪。
具体是什么原因,得等任酮一起去看看,才知道。
晚上睡的太晚,早晨我起不来。
直到九点多,我才从床上爬起来。
任酮早出去了,和路峰一块儿出去了,估计是去联系驱鬼杀妖的业务之类。
家里只剩我和廖泽两个人,正适合我们两个说隐秘的悄悄话。
我下楼的时候,廖泽正端着摆满咖啡和糕点托盘,朝窗口那边的座位送。
那边座位,面对面坐着两个精英式样打扮的年轻男人。面对着我的这个,尖三角脸,眼尾朝上挑的厉害,呈现倒八字形状,看着和只狐狸似的。神魔至尊他不止眼睛像狐狸,表情也和狐狸成精了似的,笑的时候又贼又媚,看的我浑身都不对劲儿,很想帮他把眼睛和嘴角的弧度给整整,顺便帮他调整一下眼神。
我朝廖泽使了个眼色,来到柜台后面,从下面挡格里摸出两个小面包。接了杯热咖啡,我喝了一口,惬意的叹息一声。
廖泽将托盘放到柜台上,眼神贼溜溜的在我脸上打转,“怎么起的这么晚?”
“昨晚我一直在思考我们的计划,费脑过度,就起晚了。”
“是么?”
“当然。”我叉开话题,压低声音,“昨晚你去办的事儿,怎么样了?”
“完美无缺。”廖泽毫不谦虚的自夸。
“得了,别吹了,说实在的。”我把脑袋朝他凑,“找的人确定有病?”
“我亲自检查过,有病。”
“你怎么检查的?”我朝后缩脑袋,并把咖啡端起来,与他保持距离。
廖泽挑起眉毛,突然伸出手,搭在我的脸颊上,吓的我差点儿摔了咖啡杯。
“就这么确定的。”廖泽恶意的刺激我。
一看他那模样,我就是知道他在故意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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