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流年》第50章


对了,顺便说,早在他开第一间“男孩女孩”的时候,我趁他高兴提了两个要求,一个是酒吧要用我起的名字(我起了俩,一个是“ezaz”一个是“算了吧”),另一个要求是让我在那酒吧里驻唱。
还好,这两个要求师傅都没答应,成全了他自己也挽救了我。谢天谢地!
师傅也不是随便就不答应,为了考量我是否适合当酒吧驻唱歌手,他当时还特地用达人的公款给我买了个相当高级合成器。我拿它当键盘使,练习了两个礼拜之后在公司部分同仁面前红着脸弹唱了《但愿人长久》。刚唱了前半段,还没到副歌,只见师傅笑了笑说“怪怪的。”表情跟第一次听我做节目时候一样。后来他建议我不如去学编曲得了,反正琴都买了。于是李姐就特地再次批示,又是用的公款给我交了学费,送我去上了“苹果”的那个当时著名的midi学习班。如今,当年我的同学好多都成了被各大唱片公司争捧的红人,我依然是当年的我,键盘始终停留在只会弹唱《但愿人长久》前半段的程度。
就是这样,虽然这10年以来师傅始终有负“师傅”之名,从来也没给我提出什么特别有建设性的意见,甚至都没有特别赞扬过我,但,因为有他和李姐这样的人,让我觉得,即使是到了60岁,也还有机会觉得自己仍然没有长大。“有机会觉得自己仍然没有长大”这感觉,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无比重要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多年以来一直没有改变过对他们的称呼,不管是“师傅”或“李姐”。
谢谢你们,让我至今还有机会当着“仍然有进步空间”的电台主持人和总能“装小”。
2,超值的小木,绝对的大鹏!
既然说到电台节目,就不能不说说我的历任制作人跟搭档了。
我有一个特别糟糕的能力,就是,只要是我的男同事,甭管开始的时候以什么嘴脸出现,用不了多久,都会变的对我迁就忍让,好像前辈子欠我的。
从最早时候的胡伟、胡景华,直到现在的小木大鹏全都殊途同归,屡试不爽。
小木以前是国旗班的演奏员,大鹏则是出身名门的历史研究员,这么两个前途无量的青年材俊之人,居然屈尊跑来当我的电台节目制作人,感慨和受宠若惊之余,每每只能以折磨他们来提醒彼此的价值以期达到合作的平衡

回想,长期以来,我身边的红男绿女,对我的态度分为两种,男性朋友们通常都是忍受,女性朋友们则多是忍让,虽然都姓“忍”,但程度不同,通常女性除了“受”之外还有个“让”,要么怎么说女的比较伟大呢?从对待我的态度上也可见一斑,毋庸质疑。
如果以此来衡量的话,小木和大鹏,也许都有一颗不是女人而胜似女人的伟大心灵,这就值得好好一笑。
《城市日记》是我做过的节目里内容量最大,质量要求也最高的,但也是我迄今为止坚持最久的一档节目,坚持的理由,扪心自问,只能诚实地回答,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在这个“好男人”越来越向“熊猫”的态势发展的今天,能跟这么多熊猫级的男人们公事,怎么舍得离开啊~~
不能够!
搭档少年都不贱%%%
“找明星站台”已经成了遭人唾弃的老把戏,对于一个作品的实际影响作用不大,大家有目共睹。我当然不会冒着被唾弃的危险还连累朋友,所以,你们在这看到的这半册并不只是“明星站台”那么简单的东西。
没错,这本书的后半册,有它独立的名字,叫做《留言,留念》,是这本书完整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起初出版社的领导表示不解,认为和小说内容无关。
说的也是哦。
跟小说内容或许是无关(不,应该说:跟小说内容肯定是无关),但从整体勾画的角度考虑就不是那么的无关了。
* 104 *
不是后记的后记(9) 
我还是矢志不渝地对写随笔充满了无力抗拒的兴趣,所以,作为重要的一部分,这半扇初初的立意是,以“所有搭档的留言”为幌子让我顺利地过一过写随笔的瘾。何况诸位帮我写序的又都是秀外慧中,有他们的妙笔生花,终极目的也是为了让读者觉得物有所值,出发点善良的不行!
说到这儿呢,必须要忏悔一下:呵呵,我常很恶心地说自己有“帮搭档运”。
实际的情形是,我的历任搭档都很红或正在奔向很红的途中,而他们全都不计较地跟我合作。
比如,亲爱的何老师。
想来想去,始终也就只有一句话要说:在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个别人,或许你快乐的时候会淡忘他的存在,但,在遇到难捱的事情时,会想要向他倾诉而无需任何预热。这么多年以来,何老师就一直在扮演着这样一个人,好像《花样年华》中那棵栽在异国的倾听树——当然不止是对我而言。
呵呵,好长的一句。
05年《城市日记》要给我换一个搭档,起初我很不以为然:谁在我心目中能代替的了戴军呢?那可是近十年的友谊换来的默契!
徐睿来录样带的第一个十分钟后,我就决定接受这个新搭档了。
说起来,那是另一个“恶心”的理由:徐睿挡在麦克后面的半张脸,乍一看就真的很像黄磊。我骤然间灵魂出窍,脑海中出现了那年录《黄磊时间》的情景,还伴着《忽然之间》的旋律……。
(自问:哈哈哈,还能写得更恶心吗?
自答:恐怕很难~)
等没过几天,幻影消失,所有人恢复本来面目,《城市日记》在半疼不痒中继续陪我们蹉跎。
我记不得为什么了,三个月后的某天,也许是作息时间相近,我跟小徐同学忽然成了MSN上半夜的聊友。
具体聊了些什么其实我也记不得了,反正,聊了N个回合之后,一次,我很由衷地跟小徐说,希望有一天,他成为一个像梁朝伟那样的人,因为他具备这样的条件跟可能。
在我以往娱乐业工作的业绩中,还没有特别“走眼”的经验。
至于为什么,相信小徐会在未来给大家一个清晰的交代。
许力是我认识的人中拥有最多资源而最不知道如何把它们转化成生产力的人。
说“资源”虽然功利但很准确,据说,在北京地产业,他是最直接能请到贝聿铭的人。他有的资源当然不止这些,比如,我随便组织了一个不到百人的小活动,他就大手笔地帮我找来了一位名字时常出现在各大报纸“时事版”的重要人物。
我当时两脚发软,恨不得立刻奔走相告:“我们的未来,在希望的田野上昂昂~”
只是,说起来这是一个很好笑的事,我们这两个道地的文艺青年,居然都是因为生活所迫而浪迹在北京良莠不齐的地产业,可见我们只能属于其中的“莠草”。
也许因为我年纪比较大,个性比较更加的悲天悯人,所以,认识没多久之后,就奋不顾身地非想把他拉回到艺文的行列。
许力也是个没主见的孩子,放着地产大亨的位置不做,跑来我做电台,还被我陷害,弄了个黑脸来演。
他也不负众望,才录了没几期就引起很大反响——当然是骂声一片!
他学识渊博,交游广阔个。我们说要把他塑造成李敖那样的刺猬型选手,但有一点能确定的是,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在任何场合,许力都不会像李敖那样诋毁自己的朋友或伴侣,他比李敖更多了善良的DNA。
说来也是个难题,像他样一个奇葩,个对现世诱惑既没热望也没感觉,穷到就剩下满腔热忱和一脑门子的知识了。其实到现在我也还是不特别确定,挡了他的财路把他从掘金的行业里拖出来是积功还是缺德。
我还在踌躇着,听许力说他近来在备课,准备要去讲《人家词话》了。
我很欣然,希望上帝特别眷顾那些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优质青年。
五月初的时候,我在《城市日记》的BBS上给我亲爱的听众留下以下的这段话,希望他们知道,他们的支持,对所有这些的成行都具有不可取代的作用。希望可以跟我们所有的听众分享这些。
“北京有个餐厅叫TGI FRIDAY;我很喜欢这个名字;TG是THANKS GOD的缩写。所以;它的意思是;感谢上帝;今天星期五。
过了人间四月天,终于又到一个长假了。
这是一段超美丽的日子;在节目里;徐睿跟我终于找到更多默契的感受;主要是缘自;我们不再像以前那样离开录音室就老死不相往来;甚至;我在三个星期前的那一场大病当中;还半夜三点跟他在MSN上谈理想谈人生;呵呵;是真的哦。
许力就更不用说;他在我的高压之下越来越出落的像个真正的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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