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挺棒的》第26章


镆丫饬耸竿虻牡嫉职炎约悍⑸涞焦墒欣锶チ恕?br /> 离火车出发一个小时的时候,我才把小丁从被窝里拉起来,他已经憔悴得像清末的大烟鬼了。一到车上,小丁就长叹一声,说,真是累呀!我说,你他妈这一周到底干了多少次了。小丁楞了一会儿,脑袋里好象在运算,最后摇摇头说,数不清了。说着他就闭上眼睛靠在座位上,像一条完全没有水份的丝瓜尸。我又一次想起刘玲,这一次想的问题是,她会想我吗?我跟她只有一面之缘,凭什么会想我?我长得幷不出众,虽然我身高和小平有得一拼,但幷没有小平的领袖风范;虽然和拿破仑也相差不大,但这和平年代哪有我建立丰功伟绩的机会!虽然我长得不算丑,但根本不存在让女人一见钟情的特征;虽然床上功夫不差,最长一次也能搞三个小时,但在把刘玲搞上床之前她又怎么知道我的能力!我还有什么呢,我还能写小说,但写小说对女人有什么好处,还不如多一根鶏巴实在。这样想来,在中国的男人里,我确实算不上什么东西,更别提拿国际上去比了。刘玲她没有理由会想起我,更没有理由想和我搞关系。如果我在庐山多呆一两天,就能摸到她的小乳房的话,那每年去庐山的游客有多少,游客兼嫖客的有多少,那刘玲的小乳房岂不被磨损得凹下去。我的推断是有科学道理的,你想想,故宫大门上的铜钉都会被人摸没掉,更何况刘玲肉体之躯。如果我再呆一天刘玲就会跟我上床的话,那每年庐山上的比我帅的游客兼嫖客有多少,那刘玲一年要和多少人干;如果刘玲肯这样干的话,那不如就改行当妓女,张腿就赚钱,何必当导游兼司机那么辛苦呢!这样想通了之后,我才觉得刘玲是个跟我毫无关系的女人,而我在她眼里,更是个毫无关系的男人。而所有发生在我脑里的关系,只不过是我当了多年文人留下的后遗症,也许可以叫狂想症,在病理上应该与疯狗病异曲同工。想通了这个问题也累了,我像一根蔫了的茄子,脑袋搭在另一根丝瓜尸上。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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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趟南昌,只把假期消耗四分之一,我就这样呆在家里,把所有的内衣内裤都穿脏以后——一个人无聊过度就会增加手淫或遗精次数,内裤脏得更厉害——我决定穿上最后一条干净的内裤,穿一双已穿过一遍的袜子,去看一场球赛。这倒不是我爱国安这样的菜队,虽然我经常哼着“喔,北京国安,我们永远热爱你”这种傻乎乎的调子,主要是呆家太安静太闷了,到球场上可以把耳朵给傻逼球迷作践一番,其次是我住处离工体较近,溜达着就可以过去。我戴一只白色的鸭舌帽,前端本来有个蓝色的圈,圈里写着100%、放心等字样,表明这是送牛奶工戴的帽子。我把那些字全抠掉,在圈里画一个“操”字,这样戴帽子的人就很有个性,像个球迷也像个愤青,而且不是一般档次的愤青。
我走到东直门外大街与春秀路交叉口时,一个姑娘拦住了我的去路,我过马路时她就在等我了。她问,你知道首体怎么走吗?我说首体离这儿很远的,这里有工体。她说对对,是工体,看球赛的地方。我说,春秀路一直往里走,到大十字路口往左拐就是了。我说完了,她还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问我,我看你是南方人,怎么这么熟悉这是呢,你在哪儿上班呢,看起来像个学生吧,等等等等。由于她问得非常热情友好,我便一一回答她的问题,顺便仔细观察了一遍,她的个头比我高一点,脸蛋不漂亮但有姿色,是个瘦美人。在我介绍自己年龄、籍贯、住处、薪水等问题时,她也不失时机把自己介绍了一遍,她叫陈琳,也可能是程玲或成淋,反正在我听来没什么区别,比我小一岁,河北人,她的女朋友的男朋友是个球迷,他们请她来看球,在工体门口碰头。这样我们就顺理成章地一起往工体走。令我非常舒服的是,她每向我打听一个问题,就会发出由衷的赞叹,口气中充满了崇拜,比如说,她问我住房是不是自己的,我就说我是租别人的,至少也要等到明年才会买房子,她就夸我是个白手起家大有作为的年轻人;她听说我是个记者,就说当记者是她从小的梦想,她对笔杆子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诸如此类。我已经多年没有受到女孩子特别是美女的崇拜了,可以想得起来的也就那么两三次,一次是在初中,我在中学生语文报上发了几首诗歌,大致是歌颂友谊地久天长即使是男女生,也可以避开早恋来发展友谊,一时之间我收到诸多热情洋溢的来信,其中有一封是来自本校的女生,写道,你对友谊的看法让我很感动,我很想在学习生活中有你这样的朋友,如果你愿意和我交个朋友的话,明天中午12点在校传达室门口见面。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孤独女孩。第二天我躲在小卖部朝传达室望去,心陡然就凉了,那个女孩就是三都澳海军基地总司令的女儿,整天在女生楼上大叫“李有钱我爱你”影响我午睡的家伙,她的腰围和她妈的腰围差不多,她妈还经常给她送大鱼大肉。那时我年龄虽不大,审美水平可不低。不过虽然她很丑,也毕竟让我经历过一次空前绝后的被崇拜的感觉。类似的经历大学里还发生过一次,有一阵子我爱提着一瓶啤酒在乐群餐厅前的草地上唱歌,唱周华建的,假声捏得惟妙惟肖,结果有个特爱周华建的女生就疯狂地崇拜我了。看在她不算很丑的份上,我就唱周华建给她听,跟她搂搂抱抱,帮她手淫。但随着发展的深入,我就发现她只把我当成一个周华建的替代品,她是搞不到周华建才来搞我的,我很卖力地弄她,她却当周华建在弄。由于她长得实在平庸,我不能当她是张曼玉或林青霞的替代物,很快就掰了,从此我戒唱周华建。大学毕业后,我遭受女孩子的白眼比崇拜要多得多,悬殊到两者不能相提幷论的地步,所以我现在遭受到一个陌生美女突如其来的恭维,我飞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我就有了魅力,也可能是我的气质特适合她的眼光,也可能是我帽子上有个“操”字的原因,反正我无暇细想。由于几分钟内我们达到相当熟稔的地步,这种少有的际遇使我兴奋起来,我的话匣子也打开了,我告诉她我的抱负,我还告诉她我跟某某名人是好朋友,在她的赞叹中,我飞得更高了。从春秀路到工体这段路程中,我在人群中翱翔不已。在工体门口,她借我的手机打朋友,她叫我在原地等她,一边跟她朋友通话一边朝人群中走去。我个子矮,一眨眼就看不见她,她飞了。

我丢失的爱立信768是98年我在一家移民公司做了一个月兼职后买的,买了手机后我对头儿说声FUCKYOU就走人了,当时是两千二,现在市场价是一千三。这一千三的不翼而飞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天上不可能会掉下个林妹妹!不仅不会掉林妹妹,就是丑妹妹也不会,所有的妹妹,美的丑的胖的瘦的良家女子的还是做鶏的,都要我们去努力争取,用钱去买,用花言巧语去骗,用蒙汗药去迷,甚至,用诗歌去骗,不论什么拙劣的手段都行,但基本原则不变,就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要以为你是个鶏巴人物就有女人投怀送抱。
我新买的手机是爱立信788,品牌一样,便于睹物思怀。买到的第二天新手机就撕心裂肺叫起来,这是处女叫,初夜权被我的主编林建设霸占了。林建设告诉我广州有家公司对我们报纸投资,要带我一起去洽谈。这个电话看似平常,但又把我吓了一跳,因为林建设以往出差都带周小悦去,他们可以在外头鬼混几天,搞得人不人鬼不鬼地回来。现在突然叫我,使我又对自己的魅力感到迷惑不解。刚吃一堑长一智,我不得不想想林建设的意图,难道把周小悦玩腻了?难道突然对男人有兴趣了?我想了一个晚上也想不出正选答案。管他的,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只要不把我鶏巴割掉,有什么好怕的,先去广州玩一趟再说,管他洽谈什么鸟玩意儿!于是我买了两条崭新的M号康妮雅纯棉内裤,连同一瓶西尼5.5男士专用洗液以及牙刷用具装进书包,和林建设登上飞机。
我坐飞机少,听到飞机失事的新闻多,在飞机上我向林建设表达了我的恐惧,幷问他什么时候报社可以给我投人身保险及医疗保险。自从我辞去公职后,享受到的社会福利彻底消失,不免有点失落,总想旁敲侧击地弄点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尝尝。林建设听了我的请求,没有正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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