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挺棒的》第38章


相信手下有傻逼女孩。等我去了一趟青岛回来,吴萧萧成为傻逼女孩的谣言已经满天飞了。去青岛是采访一个崔健的演唱会,本来是让吴萧萧去的,她家在青岛,好几天前我就答应了。可是临行前我改变了主意,决定自己去。原因大概有几点,一是我觉得呆在报社很烦,跟办公室里每个人的关系都不太好,别扭;二呢,想让吴萧萧失望一下。三呢,能有机会散散心也不错。所以我把采访内容传回来,还在青岛逗留了好几天。看了青岛的风景和美女,我就觉得吴萧萧长得耐看是有根源的,她要是长得丑还真对不起青岛。在青岛的几天培养了我对吴萧萧的进一步认识。所以我一回到报社,说吴萧萧和毛忠仁已经好上的谣言还真让我受不了。传谣言的人传得有鼻子有眼,说看见吴萧萧和毛忠仁在玉渊潭公园散步,在全聚德吃烤鸭,还有呢,毛大发乐呵呵的表情可左证。传谣言的人根本不认为这是谣言,但我知道这是谣言,我知道全是毛大发搞的鬼,任何事情他都喜欢先搞舆论,八字没一撇他都认定成了。我觉得他这个手段很卑鄙,有意淫的成分,我很认真地问过吴萧萧,要不要我帮她干点什么,吴萧萧说不用。干点什么的具体意思就是,比如说对毛大发严正声明、警告,等等,我觉得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另外,我觉得吴萧萧处于谣言的中心,我应该在生活上关心一下,我问她真的有没有男朋友,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牵牵线什么的,虽然我自己是个金牌王老五,但有信心给吴萧萧选个不是傻逼的男朋友。吴萧萧摇摇头,然后再摇一次头,第一次摇头表示没有男朋友,第二次表示不用我拉皮条。
她的所作所为仅仅是不想麻烦我而已,但有一天毛大发兴冲冲地在楼道里喊,分喜糖喽。我刚从厕所出来,他拿一把塞到我怀里,我像躲避地雷一样却躲避不及。我问,什么喜糖,是不是你离婚了!毛大发一点都不生气,说,是我弟弟的,是吴萧萧的,他们订婚呀,你这领导都不知道,怎么当领导!我的脑袋像被地雷炸开了,五分钟后,就有迹象表明这是事实,不是恶作剧。那天我魂不守舍,我不知道吴萧萧被毛氏兄弟搞定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吴萧萧的父亲,又不是吴萧萧的前男友,我是一个与她的婚姻爱情毫无关系的男人而已。只是这件事的发生我万万想不到而已,不过我万万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巴以冲突会如此剧烈,印巴矛盾会上演成战争,中国打马尔代夫只打个1比0,美国飞机还会把中国飞机搞掉,这都是我意想不到的。诸如以上的意想不到都没让我有什么震动,对吴萧萧的意想不到却让我难受,我绝对有问题。这个问题我自己找不出来,医生可能也找不出来,谁他妈的能把我的问题找出来?
再说我和吴萧萧的事情你们肯定烦了,很明显,我才是个真正的傻逼。这点周周小悦都能看出来,她看出我被情绪低落,谴责道,吴萧萧关你屁事,搞得跟老婆被别人抢了似的。我脸一下子发热起来,因为没有镜子,看不到是不是脸红了,感觉上是红了,说来也奇怪,自从高三那年我从一个女生的身后偷看她的乳房被人发现后,我就再也没脸红过,现在居然被周小悦一句话搞红了,说明我确实有问题。我争辩道,我怎么啦,我根本没事儿,你瞎说什么。周小悦说,没事,没事笑给我看看。我挤出一个笑容,估计很难看,就把它收回来,说,我现在是笑不出来,不过我真的没事,你要我怎么证明才相信。周小悦说,要是没事,晚上一块儿玩去。周小悦的表情很能煽人,她说的玩好象内容特别丰富,本来我不想玩,但她一说就勾起玩的欲望,我说,玩就玩,谁怕谁呀。
先到三里屯酒吧街,由于天气比较热,门外都支起桌子。上次我来还是冬天,大家都往门里挤,乌烟瘴气,呆一晚上肺都难受。现在可以看到光着雪白膀子的美女,当然仔细看不一定是美女,反正就着暗淡的灯光大体上可认为美女。我的一个感觉就是,当你看到一条膀子,你认为很美,你看到无数条膀子,情欲就涌上来了。好象是鲁迅说过,中国人的思维就是由膀子想到胸脯想到大腿再想到做爱,鲁迅说这话可能在搞笑,反正用在我身上绝对合适。当情欲被无数条膀子勾起来时,我想到一间有时装表演的酒吧里坐,T型台架在座位的头部,仰起来不仅可以看到时装,还可以看到时装里面的东西。但周小悦对这个根本没兴趣,我屁股还没着凳就被拉出去,拉到隔壁一间,有歌手专门唱英文歌曲的表演。歌手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个头小,穿著紧身裤,貌不惊人,一副很乖的样子,但唱功不错,音色饱满,有模有样,而且,两只三角眼会瞟人。我斜对面有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使劲儿为他鼓掌,他就不断地给她飞眼,是个很有经验的小鸭子。歌声很大,我想和周小悦聊天都听不见,只好听唱歌,喝扎疲小伙子唱了四五首歌后,他的演出就结束了,被那个又鼓掌又抛媚眼的女人叫去聊天。随后演出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搞电子琴,女的唱歌,还是唱英文歌曲,我再听就烦了,拉着周小悦到门外坐。其实有个疑问一直在我的心头,每次来三里屯都是这么听听歌喝喝酒就走,我觉得很没意思,是不是别人会觉得特有意思。我把这个疑问说出来,周小悦说,我也觉得没意思,两个人在一起,除非是谈情说爱,要不然不够热闹。显然,周小悦认为我们根本没有谈情说爱的可能性。她开始给狐朋狗友们打电话,她的朋友在我看来基本上是狐朋狗友。
打了一通后,我们就直奔麦乐迪,她的狐朋狗友聚在麦乐迪唱歌,两女三男。两个女的分别叫毛毛和象象,不知道为什么叫得这么怪,我猜是当妓女时取的名儿。三个男的姓氏不清,且叫A、B、C。A是象象的男友,自称歌手,披长发,据说现在还没红起来,不过看上去年纪不小了,估计红起来也就夕阳红了。B是乐评人,毛毛看起来是他的女友,其实不是她女友,是他追求的对象,看他一副死缠烂打的而毛毛没什么感觉的架势,恐怕他得先去读读毛主席的《论持久战》。C是干什么的,他也不说,我也猜不出来,但感觉更像个职业嫖客。先前C还以为我是周小悦的男友,对我客气,后来我明确表示我和周小悦不搭界,他跟变个人似的,对周小悦粘粘糊糊,我不用鼻子就能闻出他们以前有一腿。A很深沉,虽然是歌手,却不唱歌,好象对卡拉OK不屑一顾,或者说对这么几个听众不屑一顾,不时自恋地用手拨一拨金色的长发。我对这几个人都挺烦,像被一堆堆狗屎包围着,本来我想唱歌,但毛毛和象象争着唱,我点的歌全排不上。C不时用手摸周小悦赤裸的肩膀,被周小悦像拍苍蝇一样拍下来后,又像狗爪一样搭上去。让我难受的是周小悦不置可否的表现,如果她讨厌C的举动,就应该离开C的旁边,坐在这一头来,或者给C一个警告;如果她喜欢C的举动,就该配合C的调戏,两个人索性就在地上干起来也行。实际上她半推半就,时不时还看我一眼,看我干吗,我又不是你老公。
于是我走出门离开狗屎们,在厕所里我碰到一个醉鬼在抠嗓子眼,“哇”的一声就吐出一大堆比粪便要臭一百倍的东西,吓得我连小便都没拉就出来了。实际上膀胱里也没多少液体,我只是找个借口摆脱他们而已。我再进去时毛毛正准备走,可能她被B缠得不耐烦了,但B幷没有停止纠缠,而是死活要送毛毛下去。但我们没想到B这么一去就不回来了,虽然他的手机和衬衫都没带走。余下的时间大家都在等B回来,原因是这次玩儿本来是B来买单的,但B就这样不知所终了。在等待的前一个小时,我们还原谅B在追毛毛,现在可能逮着一个机会上手了,如果刚上手当然要花点时间趁机猛攻,一次搞定。不论是男的女的都有这个经验,所以大家都在讨论B和毛毛正在干什么。过了一个小时,象象打了个电话给毛毛,打听B的消息,毛毛说她根本就没跟B的一起,在麦乐迪门口就分手了。一听到这个消息,怒气顿时充满了包厢,A说,B这个傻B,又来玩这套把戏了,上次玩过一次还不够呀!象象说,我早就知道他是个傻B,叫你不要跟他一起玩,你以为他会给你写乐评,他写的东西跟狗屎一样,小心你的名气被他糟蹋了。
倒是C见怪不怪,说,好了好了,不就是买单吗,他的衣服和手机都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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