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挺棒的》第44章


道,你对我这么防范,我们怎么可能成熟呢,你要把我当自己人,这样才发展的可能。经过这么一交锋,田欢又跟我近了一层,但凭直觉就可以知道,这是田欢她妈的功劳而不是我的功劳。
我对她妈倒是感兴趣了,一个女人能够一步步操纵女儿的恋爱,确实是伟大的教育家。确切地说,我和田欢的恋爱其实是我和田欢她妈的较量,田欢只是我们的中介物。我认为她妈当年的恋爱肯定是枯燥乏味的,现在她想从女儿身上补偿。比如说,现在她在她妈的指使下肯进我的房间了,她妈肯定还想知道进了房间以后我有什么表现,肯定特想知道,她肯定会百般盘问田欢。于是我和田欢终于找到了一个共同的话题,那就是她妈。田欢很骄傲地告诉我她妈是社科院上班,我的头就大了,我宁可跟一个民间泼妇斗智斗勇也不愿跟一个搞学术的人打交道。仔细追问之后,才知道她妈不是搞研究的,只是里面普通的职员,但心气和研究员一样高,指使女儿一定要搞个有文化的女婿。我对田欢说,你明明知道我是个没什么文化的流氓,怎么还跟我耗着。田欢说,谁说你没文化,你还搞过电视剧呢,我看过了。我才想起自己搞过一个叫《比如男人》的电视剧,臭得我自己都不愿意提起。我说,这就能说明有文化?田欢点了点头。我说,你妈的文化水准也订得太低了。

真正有机会搞田欢的是在我们谈完电视剧的那个晚上,我在田欢的眼里俨然是一个将来很有成就的文化人,能圆了她妈的文化女婿的梦想。她陶醉的时候,我就剥下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很有文化的、一点都不粗暴的,我相信她只会接受这种温柔的方式。我剥到她只剩下内衣的时候,她惶恐了,挣扎着,她妈肯定没有教她怎么对付这样的细节,我谅她妈也没经历过这样的细节。我在他耳边轻轻说,不要害怕,很多大师都赞美过性爱,我们不应该拒绝。我的脸在刹那间红起来,很想一头撞死在墙上,但她就这样松手了,我已经能看见她稀稀的根本没被污染过的阴毛。我没想到她的身体那么白,大理石一样,细腻得要死,让我怜香惜玉起来。这说明没看过一个女人的裸体妄加断定她美不美都是不科学的,女人在街上和在床上绝对是两码事。
就在我想搞破她最后一道防线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决定不搞她了。我在搞女人时老胡思乱想,注意力不集中,往往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就想起另一个女人,或者脑子里冒出莫名其妙的事,这是从中学课堂里培养出来的习惯。当然,这次是出于好心才决定不搞她的,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染上玻所以当时我集中进攻她的上半身,搞着搞着我就喷出来,喷到她大腿上。这可把她吓坏了,她惊叫起来说,你是不是拉小便了!我向她解释道,这是精子,你不知道吗。她说,我知道精子,可我不知道它是这个样子,怪恶心的,快点把它弄掉。她把那堆精子当成一只水蛭或一条蛇,我用一把卫生纸吸掉,向她解释射精是一种跟小便类似的排泄行为。当然我没有解释为什么不射到她体内。但是不管我怎么说,她对我的精子感到恶心,要我答应下次不能再弄到她身上。她是一个反对排泄的女人。
周三我起了个大早到北医三院男科去检查了一次,那个戴黑框眼镜的年轻医生看着我松软的老二,嘴角显出不屑一顾的神情。验血报告出来,问题倒是一点都没有,但黑框眼镜告诉我如果想过上更满意的性生活就要切除包皮,虽然我的包皮不是很长。我说我已经习惯包皮了,从而谢绝了他的好意。我决定用包皮有点长但其它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老二去攻陷田欢的堡垒。但这次田欢谢绝了,她说要我见她的家人。我一听就知道这是她妈的主意,在田欢告别处女之前,她妈要对我进行一次验收。说句实话我也挺想见她妈的,如果我和她妈的较量是一场战争,那么见见这位幕后的指挥家也是我的愿望。田欢认为我的发型不好,会引起她妈的抵触情绪,建议我最好去再做一个。我的发型其实没什么特别,就是比一般的平头长点儿,额前有几屡遮住了眼睛,有利于我在瞟美女时不易被人发觉。难道她妈也知道这种发型的妙处?我问田欢应该搞个什么发型,田欢说她表姐在开发廊,让她设计一个。田欢的表姐叫陈东东,好酷的名字,人更酷,一米七几的个头看上去两米多,完全是当国际名模的料子。她的发廊也挺酷的,叫平面发型屋,也许平面指的是她的胸部。田欢向她介绍我时,特意提到我是《比如男人》的作者,这使陈东东对我很热情。她亲自给我做了一个又酷又没有不良倾向的发型。我说你叫其它小姐给我做就行了,她说不行不行,你是稀客,做好了以后要常来。她手指修长,天生就是弹钢琴的工具,做起头发也特有艺术感,完了还给我按摩了一会儿脊椎让我想入非非,舒服死了。这个发廊里除了两个小姐,还有一个帅哥,那个帅哥好象不怎么为客人服务,只是陪小姐们调情,我很容易把这里当色情场所。据说判断一个发廊是不是色情场所,要看小姐的手艺怎么样,如果不会做发型只会按摩的,估计就是以色情为主的。这里小姐的手艺好象都不错,一招一式都有型,但每个小姐都长得不错,不搞点色情还真的太可惜了。特别是那个帅哥,穿紧身T血,练了两堆结实的三角肌,当鸭子肯定能赚大钱。由于时间不多,我也没法打听这些,和陈东东互留了电话就告别了。
头发做好以后,田欢让我把脚上的运动鞋改成黑皮鞋,其它就没什么问题了。准备得太充分了,倒生出一些惶恐,好象赶赴一场武林大会。实际上她妈倒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可怕,长得幷不凶恶,相反,慈眉善目的,微胖,但一说话才知道柔中带刚,说话还喜欢贪小便宜,比方说她做了一道鱼,那可能是她自己喜欢吃的,但非得说这是专门为我做的,搞得我很对不起那头鱼。再比如,她说我们家田欢没受到什么委屈,将来也不想让她受委屈;她从小生活在一个有文化修养的环境里,需要找一个有文化修养的人跟她在一起。诸如此类的话,搞得我很不舒服,甚至把我对田欢的欲望都搞没了。为了避开她的唧唧歪歪,我装作很热爱文化翻看她们家的书橱,令我吃惊的是里面没有一本书我看得懂,尽是高深莫测的学术研究。我问田欢这些书是谁看的,田欢摇了摇头,说谁也没看,都是她妈从单位带回来的。我忍不住对田欢说了一句,你们家尽喜欢装门面!田欢没有说话,她是个毫无主见的姑娘,很有可能会把这句话转告给她妈,这正是我的目的。我觉得狠狠地涮她妈一顿,灭灭她的优越感,比干一次田欢要更有快感。也可以说,现在我的目的变成她妈而不是田欢。生活嘛,无非是图一种快感,和谁更刺激就和谁干,不管怎么干,有时候嘴上干比床上干要更爽。其实最爽的是在脑袋里干,斗智力,不动声色地把对方气死。我也幷没有和田欢她妈狠斗到底的意思,问题是生活太无聊,干总比不干好,干田欢她妈总比干田欢好。我对她说,阿姨,你是不是觉得你们家放这么多书就特有文化了。她的脸色在瞬间变化后就恢复了微笑,说,书这个东西嘛,就是一种熏陶,有时候你不一定看得懂,但搁着就能熏陶你,书香门第嘛,就是多闻闻书香,多了解些大师,不要去追逐铜臭。这是我听到过最貌似有理的谬论,没有听完我已经在心里感叹I服了YOU,看来这位大妈虽然不学无术,但口才倒是一流的。我说,你要是觉得这样有用的话,我将来会用书搭成床,我肯定浑身都是书香。她听出我话中的讽刺之意,严肃地说,你这样做就是钻牛角尖了,读书是一辈子的事情,是一个人的修养,跟睡在哪里没有关系,只有没文化的人才会鄙视书。我说,阿姨,我从来就不鄙视书,我只是不会去看那些我根本就看不懂的书。她胸有成竹地微笑道,这就是为什么要活到老,学到老,学无止境嘛,当然有看不懂的了,看不懂才要学,学了问,问了学,做出来的才是学问。我没想到碰到的是一辩论大师,想撤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我有点泄气地说,有学问就好么,我觉得有学问的人就会纸上谈兵。她说,你这有点头上不长毛就说当和尚好了,有学问的人就是理论强吗,怎么能说纸上谈兵呢,像我们单位的那些学者,个个都是学术领域风头浪尖的人物,你能说他们纸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