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桃花源》第56章


纵然他明白那俊丽的妇人向他微笑,“不是留恋的,不是爱慕的,不是使他忐忑不安的,更不是如情人第一次具有深重感动的诱引的笑容”,“只是这样的微笑罢了。”他的质朴的心有点惭愧。他“何曾有什么过度的奢望,他所诚心忧盼的,只不过是这么个微笑。”然而,这神秘的不可理解的微笑,却净化了阿根的灵魂。
为什么一个妇人的微笑竟能让一个小罪犯从此心灵得到净化?微笑就是“快乐”的表征,而阿根灵魂的净化,代表着他心理恢复了健康。
第十一章 追求快乐是人的本性 第五十八节 快乐的人身体健康
2007年,99岁的文豪冰心与世长辞了。她在文坛上为我们创造了宝贵财富,在保持身心健康长寿方面,也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经验。
冰心的长寿得益于健康的人格、豁达的态度。她从不跟人计较,也不跟自己过不去。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善待自己。冰心曾说:“一个人最怕心病!”坦坦荡荡的胸怀和良好的情绪,是一门超级养生学问。
冰心老人心底无私,乐观豁达。她始终非常关心国家大事,为教育事业多次捐款。她轻财利,从不计较金钱多少;轻名誉,从不为虚名所累。这种坦荡的胸怀,使她永远乐观豁达,不会忧郁成疾。
冰心老人热爱生活,喜爱活动。她小时候并非健康型。但她生*动,是出名的“野”孩子,登山涉水,出入兵营,既增长了见识,又锻炼了身体。解放后,她去各地参观采访,到世界各国从事文化交流。80年代她摔坏了腿,不能到户外活动了,但她仍然思维活跃,笔耕不辍,保持与外界的密切联系。冰心老人身心都处于和谐、进取的状态中。
一辈子把爱心倾注在儿童身上的冰心老人,在她94岁时,对儿童文学工作者说:“小孩子除了身体要好,最重要的就是心理要健康,要让他们读健康的书,看健康的报,听健康的音乐。”儿童应如此,青年、成年人何尝不该如此呢!
人们常说:笑一笑,十年少。快乐的人常常身体也很健康。
第十一章 追求快乐是人的本性 第五十九节 痛苦的人充满绝望
老舍的短篇小说《月牙儿》是以都市暗娼为题材的文学名篇。民国初年,感化院女工宿舍的地铺上,孤零零坐着暗娼韩月容,望着窗外的月牙儿,她思绪万千。小时候,去世的父亲被人放在一口破棺材里抬走了。送葬时母亲那一声声惨绝的哭喊,她至今记忆犹新。以后,母亲给人洗衣服,一闲下来就坐在院子里发呆。八岁的月容懂事了,母亲当掉家中所有的东西来维持生计。有一天,一顶大红轿子来接母亲,此后的那段好日子使她终生难忘。新爸爸供月容母女衣食,还送她去小学校读书,可是,好景不长,新爸爸在一次意外事故中死了,母女俩一下又陷入衣食无着落的困境。母亲找不到工作,唐婶来找母亲说事。一天放学回家,她看见从母亲屋里走出一个猥琐的男人,那狗男人还上前调戏她,月容一气之下搬到学校去住。过了几个月,母亲来学校找月容,含泪告诉她自己又要嫁人了,月容没有原谅母亲。月容小学毕业了,当她在社会上经历了一次次的磨难后,才慢慢理解了母亲。月容没有找到工作,一个叫高俊生的男人主动为她安排住处,陪她散步,还答应一定帮她找个好工作,月容以身相许。当她发现高俊生是骗子时,只能忍气吞声一走了之。月容来到春园楼当女招待,一个叫康先生的人用花言巧语想占有她,月容反抗挣脱,但为此而丢掉饭碗。月容遇到高俊生的妻子,从高妻的话中她悟出了一个道理:体面和道德是有钱人说给别人听的,对穷人,填饱肚子才是最大的真理。月容终于走上了与母亲相同的道路,她从各种各样的男人身上拼命地挣钱,然后悄悄地给已经沦为乞丐的母亲送去,后来月容染上花柳病,凄凉地躺在床上等死,母亲闻讯来到她的床前,母女俩抱头痛哭。新区长上任,要扫清暗门子,然而新区长不是别人,正是调戏过她的康先生。月容被巡警抓进感化院,她宁愿在阴暗的牢房里永远住下去,因为外面并不比这里好多少。痛苦使韩月容对生活充满了绝望。
第十一章 追求快乐是人的本性 第六十节 痛苦的人最不聪明
鲁迅的小说《孔乙己》是20世纪中国文学史上的经典短篇小说之一。孔乙己的悲惨命运既是整个社会环境逼迫的结果,也是他那可怜又可笑的个性特征所致:他“站着喝酒”已说明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像那些身穿长衫的阔绰者一样,踱进酒店去慢慢地“坐喝”,只能与“短衣帮”为伍;但他却始终不肯脱下那件又脏又破的“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的长衫,说明他是多么迷恋于自己头脑中虚幻的“高人一等”的身份。他那“满口之乎者也”的说话方式,那“窃书不能算偷”的歪理谬论,那见缝插针地向“我”卖弄“学识”的沉醉神态,都足以显示出他对自己读书人“身份”近乎疯狂般的固守与痴迷。而这一价值观念的形成对孔乙己来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几十年耳濡目染的教育,早已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观念渗入到孔乙己的心灵深处。但孔乙己却没有丁举人那样的幸运,读了一辈子圣贤书连个秀才都没有考中,这就决定了他只能挣扎在社会的底层。而长期为应试科举而埋头苦读的生活已使他手无缚鸡之力,不管孔乙己本人是否意识到,他实际上连加入“短衣帮”的本钱与资格都已丧失,成了人人轻视与耻笑的对象。而他越是在现实生活中屡次碰壁,越是受到人们的取笑和嘲弄,就越是渴望在“高人一等”的幻想中得到心理支撑与平衡。这其实是一个恶性循环的过程:孔乙己那“高人一等”的幻想如同阿Q的“精神胜利法”一样,越是沉迷于此就越可能丧失对社会与生活的抗争能力,越容易被抛入社会的最底层,但那“高人一等”的“精神胜利法”又恰恰是阿Q、孔乙己们唯一的心灵避难所。——其实只要稍具理性,孔乙己就不能不对自己那一套价值观念的虚伪与欺骗性有所认知,对自己凄惨的真实处境有所觉察,但他已习惯于像吸食鸦片一样躲进那虚假而脆弱的“精神胜利法”中遮蔽外来的风雨。“一双在短衣帮面前摆阔的手;一双替人抄书的手;一双连半个秀才都捞不到的手;一双用来蘸酒写字的手;一双用来罩茴香豆碗碟的手……”可以说明孔乙己或爱慕虚荣,或自欺欺人,或自命清高,或鄙视劳动,或心地善良……这双手是封建教育和封建文化毒化的结果,是控诉封建教育和封建文化罪恶的铁证。
痛苦使孔乙己变得十分愚蠢,不愿清醒地认识自己。
第十一章 追求快乐是人的本性 第六十一节 痛苦的人最不幸福
萧红,1911年生于黑龙江小呼兰县,童年寂寞,受父母的冷落,1930年为反抗包办婚姻逃离家庭,开始其流浪生涯,从此再没回家。1932年发表第一篇作品《王阿嫂的死》。1933年10月出版与萧军合作的短篇集《跋涉》。1935年,《生死场》被列入鲁迅主编的“奴隶丛书”之三出版。这部中篇把萧红带进文坛。
被誉为30年代左翼文学的重头之作的《生死场》以女性作家的直觉去感悟历史,用一种本真的、原始的、粗砺的文字,写20年代东北农村闭塞沉滞的环境和乡民悲苦无告的生活。这里,不仅有对历史的诘问,更有对乡土现实人生深深的忧虑。而作家童年被无视、受冷落的创伤性经验,也溶解在对乡土的沉寂、忧郁的描述中,形成萧红式的小说体式和叙述语调。
哈尔滨近郊的乡场上,到处挣扎着动物般的人群:王婆、金枝、二里兰、成业、麻面婆、罗圈腿、赵三、平儿、五姑姑和她的姐姐……有名姓的没名姓的人物,连缀着来。他们无目的地活着,无目的地死去。生命遵循着春夏秋冬、生老病死的顺序重复轮转着,如一条混浊而平静的河流,汩汩流淌,无声无息,把生存简化为两在主题:生殖与死亡。他们可以为本能而让家里的女人一年生产两次,为一场口角而摔死无辜的婴儿,为一匹羸马而逼疯孤寡的老人。生命在无谓中繁殖,又在无谓中消失。萧红笔下,乡土人群生命目的之匮乏令人震惊。其次,作为一位女作家,萧红把她那副悲凉的笔墨更多地留给了女性。在人类最基本的生存结构中,女性别无选择地承担了灾难性的义务:妊娠、生育、抚养。东北乡场上的女性像蚊虫,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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