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色的情话》第31章


理人,不仅享受着丰富的物质生活,也享受着多彩的文化生活。他们几乎都爱好书法,喜爱制造各种砚台,爱好绘画、喜欢跳舞唱歌,喜欢文学艺术,喜欢养兰草,生活中的文化气氛很浓,这才是真正的有滋有味。我看到有些地方的人有钱人,用大把把的票子吃喝玩乐,大把把的票子赌博,但他们不看书不看报,更不会欣赏书画作品,不会去欣赏音乐,更不会动笔写什么,没有一点文化品位,层次很低,却也沾沾自喜得意忘形。大多数会理人,不管富裕或不很富裕,都有文化意识。从他们的言谈话语中,看得出来,文化是他们生活的亮点。
会理人,用新的理念在重新打造古老又崭新的船城。我们看到,美丽的船城在春风中扬帆,在春风中驶向更加明媚的春天。
火红的攀枝花
9月26日,我们采访团来到了丝绸之路的要冲——攀枝花市。
攀枝花市是一座新兴的移民城市,有42个少数民族,尤以彝族、傈僳族、回族为多。彝家“火把节”、“换裙礼”、“洞经”音乐,傣家的“泼水节”、“串姑娘”,傈僳族“不用纸笔的情书”,摩梭人的“走婚”、“成丁节”等等,那浓郁民族风情、多姿多彩的民族歌舞,各具特色的饮食文化和绚丽多姿的民族服饰,构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攀枝花市地处川滇两省交界的金沙江畔。六十年代,数万建设者响应号召,从全国各地来到了攀枝花,靠着“三块石头架口锅,帐蓬搭在山窝窝”的艰苦创业精神,在远离祖国中心地区的西南边陲建成了现代化的攀枝花钢铁基地。
如今钢铁基地的历史已有30多年了。如果你不是这里的人,绝对想像不出当年创业时的情景,因为现在展现在你面前的是一个颇具现代化气派的大型钢铁企业,目光所及,都是那样美,那样动人。
伴着习习的秋风,我们登上南山,观赏令人心醉的攀钢夜景。放眼眺望,驼峰一样的山恋层层叠叠,渐黑渐远,到天边却又顶起一片霞光,不知是朝阳将升,还是夕阳刚落。头上则是满天星斗,高低远近闪闪烁烁,一颗颗悬在空中的珍珠欲坠未坠。对面的群山环抱中的弄弄坪主厂区,除了偶尔传来一两声巨大的轰鸣外,显得格外宁静,只有万盏灯火从参差错落的大厦楼阁里溢泄出来,成点、成线、成群、成片。望望天、看看地,不由使人生出许多遐想。尤其出铁倒钢推焦翻渣时,更是流光四溢、五彩滨纷,大片大片的暗夜被染红,红的天红的地红的烟雾红的世界,仿佛一切都在浓浓的色彩中融合涌动。脚下浑黄汹涌的金沙江也温柔驯顺起来,银带般把两岸楼群灯火串缀在一起,组成一幅绝妙的山水静夜图。倘若凝神屏息,还能隐隐约约听到感受到文体楼和江滨舞场不时传来的轻歌曼曲。微风指过,具有亚热带风味的各种花香扑鼻而来……
攀枝花人有句俗话,到了攀枝花不看攀钢夜景等于没有来,我相信了这句话的内涵。
作为中国大香格里拉环线的一个重要节点和四川香格里拉经济圈的重要组成部分,攀枝花格萨拉生态旅游区已于今年3月底通过了总体规划评审。旅游区规划面积100平方公里,核心景区20平方公里,总投资4。48亿元,规划建设包括格萨拉彝家山寨旅游接待服务中心、跑马坪生态环境教育区、“天然盆景”生态观光区、索玛格泽湿地生态旅游区、日都尼西高山牧场骑马牧羊旅游区、九道竹林原始森林生态旅游区、立石火普野营旅游区,现已成立景区管理委员会,力争抓住国家建设大香格里拉生态旅游区的契机,加大招商引资力度,在明年形成接待能力;市区内还有阿署达农业新村拟建为我市近郊的休闲旅游目的地,现已委托规划;仁和区迤沙拉彝族村将打造为中国第一俚濮彝族村寨,还有新山傈僳族文化乡等,这些在建和拟建的景区景点,自然资源与纯朴的民风民俗完美结合,必将形成红格—二滩—格萨拉的百里生态旅游长廊。加之与周边楚雄、丽江、大理等著名民俗旅游地区的合作,川滇民族风情之旅大有可为。
在攀枝花的日子里,我心中总开满着火红火红的攀枝花……
遥远的泸沽湖
近几年,关于摩梭人母系家庭和阿夏婚姻即走婚制的研究和宣传,成了一股小小的热流,甚至连洋人也带着好奇步行来到泸沽湖,各种神奇的传说,给泸沽湖披上了一层神秘莫测的外衣。
我们采访团离开四川后,进入云南丽江的第一站,就奔向遥远的泸沽湖。
10月3日,我们乘车沿着迤延的山路,披着飞扬的灰尘,伴着阵阵松涛,爬上了海拔4千米的群山之巅。这时,大家欢跃起来,看到了在一片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中,坐落着一个明镜般的高原湖泊——泸沽湖。她不像五百里滇池,烟波如海,也不像长河似的大理洱海之帆影。泸沽湖是恬静安详的,她象一位娴淑的摩梭少女,静谧地躺在森林的怀抱中。
湖岸边,坐落着近百户人家,这就是我们向往以久的摩梭村寨。
我透过密密的树林,看见了一群摩梭少女在湖上划船,清脆的歌声随风飘来,令人如醉如痴。是啊,正因为有了摩梭人,这湖才这样神奇,这旷古的高原湖泊才会永远不寂寞。
我们走进摩梭人家,好客的主人给我们端上了酥油茶,还有苹果、核桃、葵花籽。我和同伴到的这家人姓曹,有4女一男,男的大约40多岁,家里都叫他“阿舅”。由于对摩梭人特殊婚姻家庭关系的好奇,我跟这“阿舅”谈开了,“阿舅”边喝着苏里玛酒,边跑我吹着摩梭人的风俗,使我大开眼界,也对过去认为摩梭人就是“原始母系氏族活化石”、“原始社会活标本”的不正确想法有了真正的验改,觉得有些描写摩梭人的文章确实是“笔下生花”。
在反映和表现摩梭人爱情和婚姻的某些文章中,有一种不那么健康的苗头,把摩梭人的阿夏婚姻和西方的“性解放”“性自由”等同起来,实际上是不能同日而语的,但有的作者却用行云流水般的文字大加赞赏,叫好声不绝如缕,认为摩梭人的爱情观就是西方的“性解放”,好像摩梭人又突然从他们所认为的“原始”状态发展到资本主义社会,在腐朽霉烂……但是事与愿违,实际情况则是:摩梭人的母系家庭是一个经济实体,是大家共同谋生的地方,男女双方各自生活在家庭,并不另立门户,与自己的兄弟姐妹生活在一起,比较实际。有时,根据双方家庭的需要可以调节,或女的上男方家帮忙、或男的入赘,孩子由整个母系大家庭承担着抚养义务。由于家庭成员都属一个祖母或阿妈的后代,血缘关系比较单纯,家庭和睦团结,避免了无谓的婆媳之间、妯娌之间缠得紧理不清的矛盾纠葛;情人双方的关系,由双方的感情而定,择偶较为自由,双方并不因财产地位而发生关系,而看重彼此的情意,有的男人一辈子只上一次情人的秀房”。其方式是:男子夜投晨归,女子望门而待,暮合晨离的状态。
我希望泸沽湖长清,摩梭风情永住,但这绝不是某些文章中所说的要保护泸沽湖地区的婚姻家庭,就得让它与世界隔开,这种廖论无异于说,在神州大地上要成立人类动物园。应该承认,由于地理环境、历史、文化、民族素质等方面的原因,泸沽湖地区的开发比较晚,在摩梭人的文化中,保留了许多如今已经绝迹了的人类远古文化遗迹,如果能够真实的去发掘它,不带有色彩地去正视和研究它,对于研究人类古文化和习俗是大有裨益的。试想,如果把泸沽湖换成另一个地方,比如北京,让那里的人民返回北京猿人时代,以供现在某些作家和艺术家们观光,使他们写出“震惊世界的杰作”,会答应吗
秋夜是温柔的,高原是风也是甜甜的。
我躺在宾馆摩梭式的床上,回味着与摩梭人共进午餐时的情景,咀嚼着摩梭人真诚的话语,回想着与摩梭人一起跳舞时的倩影……静静地思,默默地想,多想品够摩梭风俗民情留给我的情韵。
风花雪月
大理作为永昌道的起点,南方陆上丝绸路上的著名驿站,“风、花、雪、月”而著称。其大理白族自治州的首府,又是全国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
10月7日,我们采访西南丝绸之路作家、艺术家采访团来到了大理。我是第几次踏上这块土地,已记不清了……
幼时,在家乡常从大人口中听到一句名谣:“大理有名三塔寺,剑川有名石宝山。”从而使我对三塔寺和石宝山油然而生一种朦胧的向往。三塔寺我去过几次,对石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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