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色的情话》第37章


汽笛长鸣,要离开了,望一眼对岸的青山,看一眼滔滔东去的黄河,留下我对阿妈河深情的一瞥。
望长城
站在一个山坡上,望着蜿蜒起伏的长城,感慨地似乎只有沧桑,只有历史地记忆。
长城,他老了。在崇山峻岭中,它默默地息着,把斑驳的身躯呈现在人们的面前。
这里,不是旅游地。地图上也难觅踪迹的地方,有的,只是荒凉与塞外的风,还有长城脚下的小村庄。
但是可以说,长城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在延伸。长城,与山融为一体,顺势而上,就势而下,在无尽的延伸,延伸。
顺着山坡走,再翻过一道梁,就到了长城脚下。杂草丛生,荆棘弊目,长城,静静地躺着,躺着。
仰望长城,垛口,敌楼,依稀可辨。残破的墙体,风蚀的城砖,还有那长在长城上的树,在墙缝中顽强生长的小草。
长城脚下的小村庄升起袅袅炊烟,不知怎的,我把村庄与远古的守城官兵联系在一起。也许是猜测,也许他们就是守城将士的后人。
长城,在小村中盘旋而过,还有一个很大的城门洞,小村的险要不言而喻。可能我说的不错,小村的前身就是驿站,就是一个小小的关隘。
走在长城上,脚踏着历史,踩着硝烟的遗存,似乎每块砖,每个垛口,都在诉说着逝去的过去。
长城,还在往上延伸。剥落下来的城砖,是那样的大,那样的浑厚。在砖面上,长着黑绿色的苔藓,也不知它们躺了多久,或许,几十年,或许上百年。
攀上城墙,顺着城墙走,忽然觉得,长城内外,就这样简单的分辨出来。我,站在墙基上。里外打量,心里想,这里,就是汉族居住地?这外,就是胡骑驰骋场?
东起山海关,西到嘉峪关。长城,在中华大地上飞着,盘旋着,它的脚下,烙着中华的印,它的天空,燃起过华夏的烟,长城,把大地阿妈,揽在它的怀里,永不分离的亲吻着,亲吻着。
一段说不出名字的长城,一段讲不清的故事,一段不了的中华情。我望哇,望长城。顺着它的走向,目光望见了层层的山峦,以及在山峦上的长城,长城远了,远了,飘向天际,明明它腾飞了,飞了……。
感受沙漠
宇宙间万物,各具妙趣,那是造物者的神笔之作,将那大海和沙漠,造就成为一个是有水的极限世界,一个是无水的极限世界,而在这两个极限世界里,却都蕴涵着各自不同又彼此相关联的美。造物者将天空与风的微笑置于右,将沙漠与海的微笑置于左,塑造成为那一抹绝美的意境。
万事总是对立而统一着的。干柴烈火般热情的大漠,曾经是那温情灵性的海洋,因为有过海的地方才会有沙的诞生。大漠在人们眼里现在仍然是海,并常用“沙海”来形容它的浩瀚和博大。
尽管年轮将沙漠和海,无情地分开了几个世纪、几个轮回,但未能阻止彼此用沙来交流着思想。在时光飞逝的艰苦磨砺中,沙漠也并不仅仅只存有千年的孤寂、万年的干渴,她同样也有着海的内涵,海的浪波。并时常醉心于海的波澜壮阔,容纳百川;而海仍倾心于沙漠的空旷无垠,义薄云天;为此,海将思念凝聚成雨滴去相会于沙漠,倾诉着彼此离别情怀。
踏着骄阳,在骆驼的铃铛声中,缓缓行走在浩瀚的沙海里。感悟着沙漠承载着多少海的梦想与冲击。幻想着有那么一天,重新作为海的孩子,变成那一粒粒璀璨耀眼的珍珠,自在遨游在那蔚蓝色的世界里,亦如阿妈那温暖的怀抱。去听那浪的呢喃,观涛的舞动。在那沉静与起伏间,去演绎生命那耀眼的辉煌。哪怕是被涛的手臂举起又抛下,而心却充满阳光,去诠释着一个美丽的梦想。
缓缓行走在绵延无边的沙海里,是海的干涸成就了这浩瀚的沙漠。那粗糙的沙砾,是水的化石,一粒,一个生命。而每一粒沙都有一颗金色的心,经历了太多的历练和磨难,它们早已是遍体鳞伤了;一任亿万年狂风的抽打,一任亿万年烈日的蒸烤,将一切多余的杂念,全都被打磨得一干二净,剩下唯一不变的是,一个海的儿子对水不尽的眷念和渴望。
大漠血红的落日,宛如大海的黎明一样的壮丽,飞沙走石的大风暴,犹如大海的浪涛一样的壮阔;海有水手欢乐而嘹亮的呼喊,而沙漠却不能大声歌唱,但也从不呻吟;在干燥的沙石中,用双手掘起探险者的白骨,一任那先驱的勇气留世百芳。
沙漠是凝滞了的海;移动的海。行走在这茫茫的沙海上,偶尔会迷失了行进的方向。当绝望将要来临时,却见前方那一丛丛的翠绿,在沙漠中迎风昂扬向上生长。谁说沙漠是冷酷无情的,而是人们常常没有记起沙子也是有生命的,需要用真情去对它歌唱。
沙漠与大海,拥有的是一片空朦的视野和视野中看不透的空朦。为此,你会感到瞬时的渺小和伟大,感到人生的短暂和时光的无情,感到生的含义和奋斗的永恒,亦感到无所畏俱的懦弱和懦弱的无所畏惧。
沙漠和海的伟大,正是在于它有无限广阔的内涵。因此,他才永不枯竭。
古都记忆
有人曾这样比喻:中国是一个参天大树;到了北京看到了大树的树冠;到了西安则看到了深埋在大树下的树根。
贾平凹说:“对于显赫的汉唐,它只能称为废都,但可爱的是,时至今日,气流不倒、风范依存的,在全世界的范围内最具古城魅力的,也只有西安了。”
西安这座古都,常会给人时空错乱的感觉,周围到处是古迹,到处是遗址,到处是千年的约会。在西安,你脚下走过的每一寸土地,或许就有当年武则天、汉武帝曾经踏过的足迹;在西安,或许你经过的断壁残垣,曾经就是唐明皇和杨贵妃歌吟“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里枝”的长生殿;在西安,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说不定就有汉武帝、唐太宗的后裔;在西安,哪怕空气中微微拂面的清风,也带着皇家的味道。
汉长安城遗址里的那些古道,隐约传来嗒嗒的马蹄声,很有可能就是驰骋匈奴沙场,让匈奴人闻风丧胆,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卫青、飞将军李广凯旋归来;唐大明宫遗址里,有唐太宗召见李白论世事的金銮殿,有白居易工作过的翰林院,当你看到含元殿那巨大的夯土台时,你完全可以想象当年“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的盛世华章。
西安让人留连往返又魂牵梦绕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穿过尘埃抚摸,依然可以感受纯粹而富丽的厚重。
纵横驰骋、奔放自如的兵马俑让世人叹为观止,如今,这座世界文化遗产已成为青少年教育基地。巧的是,在兵马俑四号坑展厅,我们见到了兵马俑的发现者临潼农民杨志发,当年克林顿访华,第一站是西安,导游告诉我们:克林顿参观完兵马俑后发出了“兵马俑非常伟大,而发现兵马俑的人更伟大”的感慨,并且接见了杨志发,从此改变了杨的命运,除了担任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的名誉馆长外,这位年逾花甲的老人每月在馆内坐馆十天,为中外游客签名,可得5000元津贴,从当初的偶然发现,到现在的坐收渔利,杨一定也是始料未及吧!
来到西安,你可以不去李世民的昭陵,可以不去汉武帝茂陵,但一定要去乾陵,这里埋着唐高宗李治和大周女皇武则天,一对夫妇,两朝皇帝,合葬一室,在中国乃至世界上实属罕见。
从法门寺一路向北,开阔平坦的秦川一望无际,忽然,路的尽头有三座山峰闯入视野,远远的看,尤如一个睡美人,仿佛武则天躺着的样子,头枕梁山,脚踩渭河,前方是一马平川,这就是著名的乾陵。
乾陵最有名的应是武则天立的无字碑,后人有三种说法,第一种认为,武则天立无字碑是用以夸耀自己,表示功高德大非文字所能表达;第二种认为,武则天立无字碑是因为自知罪孽重大,感到还是不写碑文为好;第三种认为,武则天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立无字碑是聪明之举,功过是非让后人去评论。我还是信服第三种,对于这样一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女皇,历史自会给她一个公正的结论。
郭沫若在乾陵立了一块碑,用行书书写着“唐高宗及则天皇帝合葬墓”,第一次为武则天的皇帝身份正名,据说此碑是郭沫若自认为书写最好的字,同时,郭老几次上书国务院要求开挖乾陵终未成愿,也是郭老一生最大的憾事。据说乾陵埋藏着500吨宝物,王羲之《兰亭集序》是否埋藏在乾陵也一直是世人关注的焦点,但武则天书法造诣很高的事实却较少有人知晓。当初因太宗喜爱王的书法,武则天为了邀宠也努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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