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色的情话》第36章


西南丝绸之路有过辉煌的过去,我们更期待着灿烂的未来。古代各民族共同奋斗开拓优良传统,必将在开发大西南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伟业中大大发扬。西南丝绸之路必定焕发青春,为振兴中华作出贡献。那时,旧貌换新颜,我们将再次踏访,谱写古道的新篇章。
六十五天采访,六十五天难忘的历程。
第五辑:采访北方丝绸之路
第五辑:采访北方丝绸之路
北国的秋风又吹来了,我又有幸参加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北方丝绸之路采访活动走丝路的艰辛,走丝路的喜悦,走丝路的酸甜苦辣,历历在目,一路采访,一路参观,一路感慨。一切都会忘记,唯有古道上的丝绸,我不会忘记,因为它富有太多的内涵和哲理,因为它埋藏着太多的辛酸和喜悦,因为它纠缠住了我的心。
秋风又起
1995年秋天,北国的秋风吹来了,特别来得清,来得静。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秋天又给我带了好运气。1992年,云南、四川两省作家艺术家走西南丝绸之路采访的时光还在照耀我的记忆,两年后,我又有幸参加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北方西南丝绸之路采访活动,真是好事成双……
“丝绸之路”这一富有诗意的美好名称,最初出现在德国地理学家李希霍芬于公元1887年出版的《中国》一书中,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这条丝绸之路一直是中国人民同中亚、西亚、欧洲、非洲人民友好往来的桥梁,曾使古代中国、印度、希腊、罗马四大文明古国在相互沟通的过程中得到更大的发展。
公元前138年,汉朝杰出的外交家张骞曾经出使西域。这以后,从内地去西域的陆路就更加畅通了。当时通往西域的大路有南北两条:南面的一条出玉门关(今甘肃敦煌西)经鄯善(即古楼兰,在今新疆若羌)、于阗(今新疆和田)、莎车(今新疆莎车),再向北到达疏勒(今新疆喀什)。由疏勒向西,就可以到大宛(今苏联乌兹别克共和国境内费尔干纳盆地)。北面的一条出玉门关经车师(今新疆吐鲁番)、龟兹(今新疆库车东)、到达大宛。南北两路在大宛会合,然后经布哈拉可到安息(即波斯,今伊朗)。从安息再往西可通往条支(今伊拉克)、大秦(即罗马帝国)。
当时,汉朝的丝绸多由南路运往西域,再由西域经波斯运到欧洲。19世纪德国地理学家李希霍芬把这条道路称为“丝绸之路”。以后“丝绸之路”的名称,就为全世界学术界所公认。轻软光亮、华丽无比的中国丝绸,受到欧洲人的热烈赞美和欢迎,被当作至宝。他们把中国丝绸称为“大也勃儿”(意思是和真的一样),把中国称做“丝国”,对中国充满了美好的憧憬。
据西方的史书记载,罗马的恺撒大帝(前100—前44年)有一次穿着中国绸袍去看戏,大臣们认为那是破天荒的豪华。此后,男人们穿绸的就慢慢多起来了。
随着丝绸的西传,中国的养蚕育丝和织绸技术,也慢慢地传到西方,而西方的一些科学文化知识,也慢慢流传到中国来,在公元12世纪中西陆路交通衰退以前,丝绸之路一直是中西文比科学技术交流、经济往来的友好之路。
“北方丝绸之路”是一条世界上最长的有着非凡贡献的古老商路。是她,横跨占世界陆地三分之一的欧亚大陆,万水千山一线穿;是她,交融古代人类四大文明,把黄河流域文化、恒河流域文化、希腊文化、波斯文化融会贯通;是她,把中国人民奉献给人类的以丝绸和指南针、火药、纸张、印刷术为代表的科技成果转化为世界人民的共同财富,在世界人民间架起友谊彩虹。
这千年的古道至今还在启迪着我们,还在深沉的呼唤着我们……
站在黄河边
那风起云涌般的波浪,在黑白的琴键上起伏跌宕地涌出;那弯来折去的河岸,在扑腾的十指间跳跃成绕来绕去的旋律;那些瀑布,轰鸣犹如雷电,磅礴一如暴雨;那些浪花,闪烁成高高低低的音符,射向灵魂,射向肝胆;那些难以沉淀的滚滚黄沙,被一根指挥棒挥舞得澎湃而激昂,浩然于天地,席卷着古今;在那些翻腾的旋涡里,风在吼,马在叫,一部历史在咆哮……这就是你吗黄河?
是呵,这就是我们的黄河——从西到东、从峡谷到平川、从青藏高原到齐鲁大地,它就这样义无反顾而又我行我素地横穿着中国,沉沉浮浮着五千年的文明,还有那些英雄,那些豪杰,那些侠客,那些游魂,那一个始终都不肯下跪、不肯屈服、不肯忍辱的民族……
对于黄河我总抱有一种神秘和向往,曾经有二次跨越过黄河。一次是在飞往北京的空中,我只能用心灵去感应黄河就在我的脚下滑过,黄河在我的脑地图里就是一个大大的“几”字,其他什么也没有。一次是在夜行的列车上,睡眼惺松间喇叭里传来播音员甜润的嗓音“列车正行驶在郑州黄河大桥上。”贴在车窗上张望,只有架桥的钢梁忽闪掠过,漆黑一片。二次经过黄河,黄河都没在我面前撩开神秘的面纱。
终于,在1995年的金秋我亲近了黄河。那天一早,我们少数民族作家北方西南丝绸之路采访团从郑州驱车近一个小时抵达黄河游览区。一路上,那个漂亮的导游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诉说着黄河的过去和现在,她的讲解并非不精彩,同车旅伴鸦雀无声聚精会神的倾听就是最好的证明。然而,在我却有点不屑和嫌烦,我怕她的职业性概念化的解说会桎梏了我思绪驰骋翱翔的空间和想像发挥飞扬的余地。
下车,登船,气垫船把我们从一个小小的河汊送进了宽阔流缓的黄河。我的心随之也澎湃汹涌起来,二次让我失之交臂的黄河一览无余地坦露在我的眼前。一边是青山,一边是长年累月冲积而成的黄土滩,河水似一条黄飘带从西边S型的抛过来,不见帆影也无任何船只,打着点点旋涡浩浩向东奔流。东眺,一马平川、沃野千里、烟波浩淼,目尽处是京广线的黄河铁路大桥,二条长龙恰巧在桥上缓缓相交。
由青海巴颜喀拉山涓涓细流汇成的黄河,一路起伏一路蜿蜒跌宕,积聚了巨大的能量和豪情,挟裹着黄土高坡的馈赠,冲开壶口不自量力的阻挡,一路高歌一路豪气,一路恣肆汪洋黄钟大吕奔中州大地而来。到这里,河南荥阳广武镇的桃花峪,河面开阔起来,水流也渐趋平缓。桃花峪因此也成了黄河中游和下游的分界点。在桃花峪的三皇山顶上,树着一个“H”形的界碑。碑高21米,寓意21世纪。“H”形的外观是黄河二字汉语拼音的首个字母。
黄河是无私的,大地的馈赠还是还给了大地。一过桃花峪,仿佛是经历了爱调皮爱幻想的孩提时期,度过了易冲动富激情易暴躁有朝气的青年时期,黄河进入了中年时期,变得沉稳、矜持起来,性格平和起来,胸怀也随之宽阔起来。从黄土高坡一路奔波而来的泥沙也许也是累了,慢慢地沉淀堆积,百年、千年、万年,堆积成了黄淮平原中州大地,河床也渐渐升高,造成了一大世界奇观长达786里的地上河。
气垫船把我送上了对岸的黄土滩,我终于站在了黄河边。脚踏坚实的黄土我陡升一种拥抱和呐喊的冲动。对于黄河最早的认识是始于王之涣的《登鹳雀楼》,“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进一步加深是在读初一时,学校举行《五月歌会》,校合唱队演唱了《黄河大合唱》。那震撼人心的旋律,明快简练的朗诵,通俗易懂的歌词,鲜明的民族风格。把黄河船夫博击激流险滩,傲然中流砥柱的英姿和大无畏气概演绎得淋漓尽致。把中华儿女对祖国的热爱,对侵略者的义愤填膺和不屈斗争精神喧染得令人热血沸腾。由此也盟发了我对黄河的神秘感和向往。
脚踏黄土,背对黄河我留下了瞬间定格的永恒。掬一捧黄河水,可见晶莹的沙粒在手心闪光。黄河,中华民族的阿妈河,我今天终于抚摸感受到了。难怪,在海外游子莅临黄河时,有含泪下跪参拜的,有虔诚地捧一杯黄土小心翼翼地包裹的。问何用,说是带回家后,撮一点黄土熬汤喝了就再不会在海外水土不服了。我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科学依据或者是什么医学原理。但是我能理解,黄土、黄河紧紧地牵着游子的心啊!因为,我们华夏的炎黄子孙内里奔涌的都是殷红的血,外面包裹的都是黄色的皮。黄河,她孕育了华夏数千年的文明,用她的乳汁哺育了亿万的炎黄子孙,那一脉相承的血缘,那一脉相承的文化,是任什么都割舍不断的。
汽笛长鸣,要离开了,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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