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这是我的故事-第102章


若美说:“谁让你说现在了?——还有呢?”
我说:“还有就是那时候有段时间我们没买电风扇,东洲的夏天连墙壁的都是热的,我就在房间里打盆水,把洁婷的上身脱得精光,把用水浸泡过的毛巾盖在她的背上,然后给她扇扇子。洁婷这个时候会夸我对她真好,说她很幸福,还会说等我给她扇500下后她也给我扇500下。但几乎每一次都是这样,我在扇到480多下的时候洁婷就假装睡着了。”
若美就咯咯的捂着小嘴笑了,说:“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假装的?你自己瞎猜的吧。”
我说:“不是,洁婷自己都承认了,不过下一次,下下一次,还是在480多下的时候,洁婷还会睡着。我整整上了一夏天的当。”
若美就笑的更厉害了,说:“你们俩个还真有趣——还有呢”。
于是我只能继续去讲述了。我说,有一次洁婷嘴谗买了一个小小的西瓜——那时候我在报社实习,就洁婷一个人在家。她说本来她想等我回来一起吃的,但实在忍不住,就把那小小的西瓜分成两半,然后把自己的一半先吃掉。吃掉后不久洁婷还是觉得不解谗,然后又把我的一半吃掉12,就这样不停的一半一半的吃下去,最后等我回家的时候,洁婷给我只留了小小的一片西瓜——你知道有多小么?
若美说:“多小?”
我伸出我的手掌掐着我的小拇指尖说:“比这还要小——可洁婷的邀请却很大声,她说‘涛涛,来,吃瓜’。”
若美就又咯咯的笑了。
可我却为那苦难日子中的幸福哀伤了,我说:“若美,其实我对不起洁婷,我没让她过上过一天好日子”。
若美的笑那时正在灿烂,听到我的话语就一下子僵硬在脸上,开始缓慢的转化成愕然。
我想哭,却觉得这哭很没由来。我抿着嘴茫然的四下张望。当我把目光重新回到若美身上的时候,发现她也已经伤感的在偏着头。
我想说:“若美,我也对不起你。”但没说,我站起身来,走到若美的身边,轻轻抚慰她的长发,把她的脑袋靠在我的胸前。我相信,在我不在的那些日子里,若美一定把这个镜头想象过千万次。
是的,这样的故事每天都在重复着,我们欢愉轻松的开始谈话,然后以满怀的哀伤作为睡觉前的结局。
因此,有些时候我感谢上帝,向感谢恩人一样感谢他。但更多的时候,我希望上帝的母亲是妓 女,而我是最常光临他母亲生意的嫖客。
惟有一次是例外,若美以好奇心开始作为谈话的开始,然后又以好奇心结束。不过那天我讲述的内容也很例外。
我对若美说,真实的夫妻间生活并不浪漫,甚至有点恶俗——在石宁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洁婷说她的屁股上生了板凳疮,让我帮她看看。于是我就傻傻的去看——并没有,但洁婷不相信,甚至还不满意,说:“你离那么远当然看不到,你靠近点。”于是我就听话的贴近了看,还是没有,正当我纳闷的时候,一声巨响和一股热浪一起扑面而来。然后我被巨大的臭味完全笼罩,而此刻洁婷早已经跳着逃开,为她的恶作剧笑得前仰后合。
那天,若美在听完后也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泪水都流了出来。然后她想跟我说,但话还没说出口,又是笑。直到最后笑够了,才说:“林,你瞎编的逗我开心的吧”
我说:“不是,是真的。”
若美说:“我不信,换我我就不好意思。”
我给若美一个自然的微笑,以此把我内心的痛楚深深隐藏——是的,换成若美她一定会不好意思,因为我和若美并不是夫妻。
是的,我和若美不是夫妻,直到现在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和若美依然不是夫妻。对于许多已经步入婚姻殿堂的人来说,婚姻似乎就是爱情的坟墓。可是,你们的爱情毕竟还有安息之处,可我和若美的爱情呢?
它死无葬身之地!
有些时候,我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是喝了一些酒——比如说是现在。不算多也不算少,身体有些难受,躺在床上睡不着。因此就爬起来继续回忆过往。每一次这样的时候,我都觉得2003年期间的那段过往很不真实,至少不是生活的常态。生活的常态是我们劳碌着,或者无聊着,很少去思想什么。但2003年不是,我很清闲,但也很沉默。仔细思考过很多东西,但最终都没得到什么明确答案。我的心情因此很复杂,正解应该是我干出一些疯狂的事,甚至是变态的事儿——我了解我自己,更何况这些疯狂和变态的事我又不是没干过。但事实我并没有干,上帝那时候在整个人间安排了一场疫病,把原本混乱的世界一小块一小块的隔离和割裂。我很幸运,和爱我的若美在一起,而且是多年的重逢,空间的变化和时间的混乱让我一下子好象脱离了凡尘,我也一下子了却很多欲望和挂念。甚至我曾经想过,如果我能够珍惜这样的时光,我很可能会因思考而入定,因入定而得道。这很可能,因为不少佛主都是在大悲大喜之时突然大彻大悟。而我的那些时光很符合这些特征。
我之所以要书写这些,是因为在我和若美重逢的日子里。在若美知道我的生命中又出现了一个新的女子洁婷后,我们真的去过一次寺庙,而且若美还向一位高僧问了姻缘。
那是石宁很有名的一座寺庙,平日里香火繁盛。但那时,由于疫病猖獗,佛门真正成了一块清净之地。
那天若美打进寺门开始,就一座佛像接一座佛像的跪拜,我没和若美一起拜,我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甚至大胆的和神灵对视,一点也不景仰,一点也不心虚。我想,神灵不会如世人想象的那般庸俗,至少它不会因为你的不敬而对你产生报复之心。因为如果仔细观察每一座佛像的面容,你会发现他们似乎面无表情,又似乎蕴涵着千万个表情,这说明,佛其实活在你的心中,你认为佛是什么样的,佛就是什么样的。这好比我们的生活,如果你足够简单,那么生活也会变得简单。如果你思想复杂,那抱歉,生活会比你复杂若干倍。
若美并没有因为我如此的散漫的态度表现出什么不满,或许她觉得这样的表现原本就属于她那个心爱的林。当然,我也不会对若美的虔诚横加干涉或指责。每个人都有自己最神圣的信仰,破坏这个信仰,罪恶等同于摧毁一个灵魂。
那天若美在参拜完神灵后又和我一同去后殿拜访了一位高僧。看得出,若美和这个高僧很是熟稔。若美要求他帮忙卜上一卦。挂象我已经记不清楚了,但高僧的话语我还能记得个大概。因为我从小到大,也因为心生好奇或被人生拉硬拽的算过几次命,但却从未听过类似那位高僧的解语。
高僧说:“天人不语,老僧也无可奈何——此卦非卦像,非天象,实乃女施主心像。施主心像自明,老僧也不必多说。”……
我其实很盼望那个老和尚能多说几句,因为若美、我、老僧三人中,他们都知道这种心像是什么,惟独我不知道。我不仅不知道心像,甚至我都不知道若美所问的姻缘是指谁和谁?若美和我?还是我和洁婷。
当然,也有很多时候,我并不疑惑。因为我把自己变得很简单,几乎是处于无思想状态。比如说,若美在忙晚饭的时候我都会在厨房里帮忙。每一次,若美都会赶我走,让我去看电视或者上网。但我不,我说:“若美,我需要劳作,在这种劳作中我更会得到幸福和快乐。”于是常常是这样,在厨房橙黄色的灯光中,若美静静的切菜,而我在一旁默默的帮忙。有一天忙完这一切开始吃饭的时候,若美说: “林。”我说:“嗯”。若美说:“我一下子好失望,怎么饭这么快就做完了?”我疑惑:“怎么了?”若美说:“你不知道,每一次我在静静的切菜,而你在一旁默默的帮忙,我们谁也不说话,但是静默中,那简直把人要融化掉的爱在空气中默默流淌,我盼望手中的菜不要切完,就这样切下去,哪怕切一辈子。真的,那种心动让我简直喘不过气。”
我一下子楞在那里,呆呆的看着若美,任由心中的阵痛和幸福一起猛烈升起。真的,我无法对若美说些什么,若美说的对,爱是在空气中流淌的,很多时候,声音显得很多余。
……
大地上吹起暖风的日子里,我和若美这样的平静日子已经进行了一月有余。若美怕我在会感觉到无聊,提议开车陪我出去转转。其实我一点也不闷,我似乎更喜欢呆在家里。但既然若美提出来了,我就也没去反对,毕竟,对于出去转转来说,我并不感觉到厌恶。
若美开车的时候,喜欢开着天窗,让风呼呼的吹进来。我不知道若美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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