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这是我的故事-第103章


若美开车的时候,喜欢开着天窗,让风呼呼的吹进来。我不知道若美为什么喜欢这样,我没问过——年少的时候我们喜欢去追问很多“为什么”,现在年纪大了,我不敢再去追问了,因为很多时候,我就是在这样不停的追问自己的时候开始迷茫。
我们去的是石宁城外不远的一个乡村。然后我们在乡村旁的公路上停下来。4月,稻田里已经布满了翠绿的禾苗。风从远处吹来,禾苗就轻轻的俯下身体。这样的景象会让我跳下路基走到水田边,静静的看一会禾苗上飘动的风。我也会拾起一个土块仔细端详,然后用手指把它捻碎,轻轻的把它撒在水中——场面如同空旷的天空下,一个庄稼人在碧绿的稻田中劳作一样恬静。但此刻我的心潮澎湃。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我看到庄稼长得好就打心眼里高兴。这种高兴能让我的心境突然开阔起来。无边的稻田有多大,我的心境就有多宽广。当然这种高兴还来自于,我知道我还没忘记自己还是个农民。
于是我想起了一个开心的事儿,就拍拍手上的泥土返回若美的身边。我说:“若美,你还记不记得咱高中时流传的一个笑话,赵小波——好象就是你们七班的吧——和几个人星期天去钓鱼,路过一片麦田,吃惊地大声说:‘这是谁家种了这么多韭菜啊’?!”
若美就配合的笑笑,说:“我也不一定能分得出来。”我说:“咳,是哦,等我们的下一代恐怕连什么是庄稼什么是杂草都分不清楚了。”若美听完后,没说话,在想着什么东西,然后很无奈的笑了一下自己的思想。对我说:“林,这里像你的老家么?”我说:“不象”,我指着远处的村庄说:“到现在我们的村子还没有一幢楼房,你看他们都是二节楼,三节楼了——咱们那儿有比这破,比这穷很多。”若美说:“嗯——我以前经常一个人来这里的,我常常把它想象成是你家乡的样子,其实我一直很后悔,当初在平山的时候没去你家乡看看。”我说:“没啥看的,和平山的其他农村没啥区别,再说你这样想过了,就更别去看,看了会失望。”若美说:“嗯,不去看,以后这里我也不会来的——其实我挺傻的,明明知道这里不像,还是要问你,我不该问的。”说完,若美转身往车上走,嘴上还在重复“我真不该问的”。
那一天在回去的路上,若美几乎都没说话,我知道,若美在感伤着她破碎的梦想。这让我很后悔当初脱口而出的那个“不像”。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着,外面的疫病依然猖狂,每天都会死人和有人被感染。让人觉得世界除了家里已经没有一块净土。因此我和若美开始几乎不出家门,就这么在家里呆着,其实这种关系很莫名,我们不是恋人,也不是亲人,但却能够平和的共处一室,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一起做家务。没有一丝的尴尬和别扭。我们仿佛像是一对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夫妻,话语不多,但很和谐,即便不说话,我们也知道对方要干什么。我们又像快要谈恋爱的一对男女,对对方的过往充满好奇,但又不好意思刨跟问底。我甚至像当年一样想探询若美的身体,但又怕太唐突。总觉得要拉手、亲吻、摸乳这样一步一步的按步骤来。否则就会破坏什么。我知道那一天早晚会来,我也等待着它的发生,但这样的机会总是姗姗来迟。
直到有一天下午,我在院子惯常的吸烟,惯常的思考问题。那天我的视线是停留在院子里的那两棵大杨树上,让思绪顺着树干自由飘飞到空气中。思绪飘飞的时候,我的目光就有点散乱,视线就有点模糊。两棵伟岸的杨树和伸展的树枝在我的眼中就开始变形。就在我视线这样游离模糊的第三秒,我仿佛识破天机一样突然猛的打了一个激灵,身体险些像后倒去。因为,那一刻,在我的视线中,两颗伟岸的杨树在天空中呈现出一个大大的“林”字!
那一天,我呼吸急促的回到屋子里。若美却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的睡着了。我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单膝跪在了若美的身体前。从上到下轻吻若美如绢的秀发,像亲吻心中最神圣的女神……
不知道什么时候,若美在我的这种亲吻中惊醒了,她翻了身,发出了一个疑问的“嗯?”字,然后睡眼迷离的看着我。而我,似乎还像一个惊魂未定的人一样,手指指向院子的方向,发出短暂而且急促的语言:“杨树,两棵,林。”
若美在听完我的这三个词汇后,一下子惊醒。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很紧很紧。
真的,那一刻,我和若美身体都在激烈的打颤,一股感动从我身体中传递给若美,一股悲怆又从若美的身体内向我传来。除了亲吻,我们别无选择。是的,我们颤抖着接吻,颤抖着相互抚慰,异常激烈。时间已经不存在了,空间似乎也在爱和激情的冲击下开始变形。我们相互解开对方的衣扣,我又见识到了若美胸前的小白鸽。我把它轻轻含在自己的口中,爱得很贪婪。
那天我赤身裸体的把同样赤身裸体的若美放在身下的时候,头脑里多少恢复了一些思维。我知道眼前的这一场景是我所期盼的,但似乎也是我规避的。这说明,很多时候,怕和盼望在我们的潜意识里真的很难分清楚。这样的思绪在我头脑中短暂的飘过后,欲望就立刻把它充斥到远方,我分开若美的腿,准备进入她的体内。
那一刻,一直闭着眼睛的若美突然惊醒,说:“林,不行。”然后双脚在迅速一起靠拢,我说:“若美,你怎么了?”若美说:“林,真的不行。”若美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异常平静。这一下子让我万分扫兴。我直勾勾的看着若美,想让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若美说:“我们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样会毁了你和洁婷的幸福——不,是毁了我们三个人的幸福。”我不服气,依然保持着随时准备进入的姿势反问若美: “那你现在幸福么?” 若美眼神横横的看着我,咬着嘴唇说——幸福。我大胆的和若美的目光对视,想让她的谎言因心虚而不攻自破。但若美在说完幸福两个字后接着说。“林,你幸福我就幸福!”这让我一下子就泄气了。
那天,若美穿好衣服后说:“林,你在生我气么?”我说:“没。”
若美说:“其实我曾经下过决心,如果真有一天能再见到我,即便是你我都已经结婚生子,我也要做一次坏女人。把我的身体再一次完完全全的给你。可我听到你和洁婷的故事后,我改变了主意,每一次我有罪恶想法的时候,你那个我没见过面的洁婷都会在我的脑海里跑出来,拷问我。问得我无言以对。真的,你的洁婷是个好女人,好到让我对她都心生嫉妒。你不知道,我让你每次给我讲洁婷的故事的时候,我心里都在比较,甚至在叫劲,我觉得我能比她做得更好。可每次晚上静下来的时候,我又觉得自己好可笑。也觉得自己好卑劣——我没理由为了自己的幸福去伤害别人。更何况,我已经想通了,我的林到底和谁在一起会更幸福。”
那天,我是手扶着头闭着眼睛痛苦的听完这些话的,我对若美说:“若美,如果真的有下辈子,我会做你的子女,用一生去报答你。真的。”
若美挤出一个温暖的笑,说:“算了,林。如果真的有下辈子,我今生就会和你的洁婷商量好,让她下辈子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
和若美这样对话的那天晚上,我赤身躺在床上,开着窗,让凉凉的夜风渐渐冷却我的身体,也让我的思绪平静地面对我的灵魂。我把自己和若美的故事在记忆中调阅出来反复品味,我发现对于若美来说,我就是个乞食者,高中时代,我向若美乞讨的是食物,是人生的未来。而现在,我向若美乞讨的是精神食粮,乞讨的是心灵的慰籍。对于若美,我只有无止境的索求。我其实压根不配被若美爱,甚至不配被任何人爱,因为,我似乎没认真的爱过任何一个人。
我决定走了,虽然我知道我的离别会让若美痛苦,但是,我继续呆在这里本质也是为这种痛苦进行累积,然后在某一天不得不离别的时候更大的爆发。我不能这样再去伤害若美,是我对不起她,真的,对不起把发带和身体都送给我的若美。
2003 年4月17日的早晨是我和若美道别的时刻。我对若美说:“我要走了。”若美似乎没事的人说:“去找人?”我说:“嗯”。若美就要去开车送我。我说:“不用了,走着送,到大门口就行了。”若美就和我并肩走出别墅。在大门口,我对若美说:“别送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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