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雨星风》第27章


“呵呵;不知道。”我微笑道;最近两天我开始与大头交流;只是话不太多。
“哎!我觉得那女杀手活脱一个女皇帝;跟沙俄那什么琳娜二世似的。”大头调侃;然后摆正坐姿;从口袋掏出烟扔给我一只。
“叶卡捷琳娜二世”我纠正他道。
“郭雪好几天没来了吧。”他问。
“哦;是吗?”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几天没有看到郭雪的身影了。
“那姑娘不错;好好对她,不要伤害她。”大头盯着我说。我沉默不语继续低头抽着烟;然后赌气的吐了口痰拿鞋底狠狠抹掉。
";女杀手";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使出自己的杀手锏,通知了我的父亲,父亲知道后很生气打电话让我回家一趟。我硬着头皮回了家,推开家门后,看到父亲母亲正襟危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目露凶光;此等情景让我想起40年代初期中美合作时期收押犯人的渣滓洞集中营,我顿时明白今天是深入虎穴在劫难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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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怎么不上课?”父亲起身背着手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而我自知理亏没有吭声;怯懦的站在原地不动。
“你个小兔崽子越来越不象话了;刚搬出去几天;就逃课,准备造反吗?”父亲走到我跟前用手指着我破口大骂;他一开始就对我脱离群众生活持反对态度,但禁不住我的执拗;怏怏答应了,为此我曾信誓旦旦保证自己出去住完全是从学习出发;不是和朋友蛇鼠一窝狼狈为伍,这次被父亲抓住把柄;他更要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讨个说法。父亲劈头盖脸的痛骂我一番;坐回沙发喝水稍示休息;母亲则默契的接过父亲的衣钵开始数落我,因为过多的解释就是掩饰,我选择低头不语的站着。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父亲母亲才停止对我的教育批判;换频道转而语重心长的讲道理;我捣蒜般的不住点头赞同,最后在自己痛心疾首表示改过自新的保证中结束。
当晚他们留我在家里吃了饭;饭后当我准备离开时母亲塞了1000元钱;叮嘱我注意身子,看着母亲慈祥的面容;我心情沉重责备自己太任性。
六十四 回归正常
即日清早我去了学校;按父亲的吩咐先去办公室找到";女杀手";。她当着众多老师抑扬顿挫得痛斥我的行为,而我则象个假山上的猴子被他们观赏着;他们对我这样的坏学生早就司空见惯。女杀手淋漓尽致的发挥自己的想象给我捏造各种罪名;倾心把我打造成一个恶贯满盈罄竹难书的罪犯,并告之我若再不悬崖勒马那就是自我毁灭。我则伪装出一副誓死洗心革面脱离糜烂生活的样子;也倒令她动容。当即让我写检查;并在检查下方特别注明如再有旷课行为或从事其他危害同学生命安全的活动;自动退学(估计是眼镜这小子告发我打他耳光),最后在老师们冷眼旁观的欢送下我走出办公室。
“呵呵;好久不见十分想念。”进教室后我嬉皮笑脸的对正在背英语的郭雪说。
郭雪嘘视着我奚落道:“呦;终于开口了;我还以为你哑巴了。”
“呵呵;前几天真的不好意思;您腐败的肚子能撑航母,就原谅我这回吧!下次再也不敢了!放学请您吃饭还不成吗?”我立马陪笑道。
“李德,你这人脾气真怪。哎!我对你简直是爱恨交加啊!”终于,在我的溜须拍马下郭雪表示不计前嫌。
后来她曾评价我有西塞罗那盛于雄辩的天分,但性格原因加上仲永之伤玩物丧志注定我平庸一世;口才最终埋没于草芥之中用来和菜市场小贩讨价还价与街坊邻居媳妇妯娌絮叨罢了。
就这样大家又回到原先正常的生活轨迹。
郭雪戏谑我前一段的症状在本草纲目有记载,属于植物神经功能失调,简称更年期,不容忽视。大头当场信以为真;忙问她这种病适合看西医还是中医。郭雪笑着说中医;大头盯着我说他认识一位德高望重老中医; 明天让我跟着他去老中医那把把脉,我发自内心的笑了。
唉!这样多好啊!我总是以静态的眼光希望时光停顿在某一刹那,臆造一种假象以此欺骗自己开心。
郭雪又借机住在了我这里; 整日与大头的笑料不断;令我暂时忘记了小阮;她仍没回来仍杳无音信。
这段时间的风风雨雨令我也萌生了一些想法:千万不能让女人主导你的生活,要在自己爱人面前保持高姿态,使她们的脑袋与自己的裤裆处在一个水平线上。并暗下决心与郭雪共处不能使她有任何的优越感,万不可让她堕落到母系氏族女性得道的境况,一定要牵着她的鼻子走。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六十五回 无聊的周末
周末到了;郭雪没有回家;而大头始终把家当成不收费的旅馆;他母亲打电话让他没事回家转转;他不耐烦的拒绝了;前阵儿,大头也有了手机;一款功能很多外观小巧的比我的先进很多;是他哥的朋友从广州走私过来的;刚有手机那阵儿;大头走哪儿都捧着一本手机说明书;废寝忘食;郭雪揶揄他走火入魔;他眼睛不离说明书的反诘:“这是态度”。大头的话让我想起轰动中国足坛,头发乱的可以用来孵鸟筑巢的塞黑人米卢蒂诺维奇。
无事可做我们仨就在屋里打扑克“斗地主”;三个人象和尚一样盘腿坐在床上围个圈;规定两个小时以内谁输的分最多晚上请客吃麦当劳。
一开始,我手风很顺;把他俩打的落花流水体无完肤;我鸣鸣得意讥讽他俩的水平有限吹嘘自己牌技已臻完镜;堪比聂卫平;又大言不惭自己今生无悔唯一遗憾就是没与小平总设计师打上两圈;实乃生不逢时造物弄人,郭雪和大头对于我的厚颜无耻置若罔闻;我心想肯定把两笨蛋打傻了;逐渐的大开大阖剑走偏锋;好景不常,渐渐的他俩的分追赶上来直至超过我,两个小时后,我输的分最多;垂头丧气的坐在床边接受他俩的教育。
郭雪教训:“知道什么叫笑到最后吗?你瞧你刚才那张狂劲儿;还什么堪比聂卫平;和小平同志过招;得了吧!小平同志要跟你打牌就不是积劳成疾作古;准被你气死;你牌打的臭还企图谋害国家领导;整个一反动派。”郭雪越说越气愤,恨不得扒光我的衣服拉到天安门前绕着旗杆大跳钢管舞,让全国人民都知道在他们身边有一个扰乱国家和谐生活的败类。
“郭雪;不要把打牌娱乐过渡到政治问题上,说到底李德还是位好同志嘛!”大头为我辩护。
我看着大头,面露感激之色。
“是,虽然李德平时小毛病很多,诸如偷个井盖儿大便完了不冲厕所偷看小寡妇洗澡等等,纵然他有天大的错误我们作为朋友也要极力帮助其改正错误;不能一棒子打死任其自生自灭,尤其不能说风凉话!”大头教导郭雪。
我越听越觉得别扭;原来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我打断他们喋喋不休的争论。站在床上指着他们大叫道:“敢情你们俩合起伙来欺负我;天理何在啊!”
六十六回 初见齐景
正当我悲痛欲绝手指苍天时;大头哥哥推门而入:“呦;阿德;干嘛呢这是!寻死觅活的!”(我经常跟着大头去他哥那里玩,所以彼此都很熟悉。)
我不好意思的坐下说:“欢欢哥你来了!”
“哥;你怎么来了?”大头一边说一边把把邱欢欢让进屋。
郭雪也不好意思从床上下来穿上鞋站在一边。
大头哥看了她一眼笑着对我说:“你女朋友?”
“哦”我摸着头傻笑。
“坏小子不学好!”邱欢欢笑道。
“乐乐;妈让你回家吃顿饭你怎么不回去啊!”
“每天忙学习呢!哪顾得上啊!”大头一边整理床上的牌一边厚颜无耻的回答。
“去你的?净玩了;说这话也不害臊!”邱欢欢盯着大头说。
“都还没吃饭吧!走咱们出去吃。”邱欢欢说。
“阿德要请吃麦当劳我们就不跟着你搀和了。”大头说。
他走到邱欢欢跟前,打开他的老板包拿出一盒烟拆开递给我一只;自己也点了一只。
“你小子烟瘾还挺大;以后少抽点。”邱欢欢教育道。
“你别让阿德请了;都是学生花家里的钱;我今天一朋友刚从外地过来咱们一块吃吧!”大头也没有再推脱。
邱欢欢对我说:“阿德回屋和你女朋友准备一下,咱出去吃饭。”
“哦;好的!”我也不客气;暗自窃喜大头他哥来的及时。
“今天让你小子逃过一顿;给你攒着。”出了大头的屋,郭雪拧着我的后腰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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