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屠夫的枕边人 (乌龙镇系列之二)》第19章


谁知他并未笑她,只是更温柔,同时更激狂地爱抚她。这一次,他终于明白了她的心意!
很快他给了她第一次高潮,同时也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但,接下来他再也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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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的大掌由腰部向上顺移,捧握住那对饱满雪白的丰盈,伏下身,轻轻含住侧的粉嫩樱桃,不住吸吮舔吻,另一侧则以粗糙的指尖来回逗弄,直到她不住地娇喘抽搐。
接着,他翻过她的身子,亲吻着她的雪背。一面以画圈的动作慢慢地揉捏,一面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下去。
如此强烈的刺激,令她弓紧了身子,向后仰着头,唇畔间发出阵阵心摇曳地娇啼。
不仅如此,他还由后吻住她腿间的甜美花心,用火热的唇舌品尝着她的味道,大手仍在轻拍、抚摸着她圆润的翘臀,给她更多的欢愉。
「呀!不、不要。」小脸渐渐迷乱,美眸带着泪意,唇儿轻启,吟出因快感而发的呜咽声。
他置若罔闻地继续着自己的方式,挑逗着、吸吮着她……在他轻舔着那双修剪得整整齐齐、白嫩小巧的莲足时,月青绫终于忍耐不住地尖叫一声,又一次迎来了狂喜的高潮。
她高潮时的绝美表情,使萧残夜的喉头禁不住一紧,无法再等待下去地拾起两条修长的白玉腿儿,坚硬的亢奋缓缓挤入她湿润的腿间,一鼓作气直冲到最深处。
随着他有力的动作,屋内传来一阵阵销魂娇啼,白嫩纤细的手,勾住男人的颈项,再情不自禁地昂起红润的小脸,送上甜蜜的唇儿。
她生涩地吻他,轻舔着男性薄唇,仿效他曾用在自个儿身上的方法,挑逗地将丁香小舌探进他的嘴。
他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因为愉悦,动作愈加刺激。他将她的腿儿找上肩头,狼腰用力地伏身冲刺。
「慢、慢一点。」随着强烈的律动,一波波蚀入骨髓的快感使月青绫不由自主的颤栗着,她轻拱着身子,吃力地迎合着他的狂野。
泛滥成灾的水穴将男性强硬的坚实圈得更紧更硕大,也令他抽动得更顺畅,每一次都顶撞到她的最深处,让她因为太多的欢愉而无法承受地低泣。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去她的泪,大掌却捧住她弹性十足的俏臀,冲刺得更深更快。
她迷迷糊糊地哭着,不明白他怎么一面那样柔情地吻着自己,一面又那样折腾着自己?
最终,她再也受不住地渐渐失去了意识,被永无休止的狂喜彻底地淹没掉……
第八章
寒冷的冬天很快就过去了,春日的阳光暖融融再一次洒遍大地。
乌龙镇镇北那处特别陡峭的奇岩断崖边,全是茫茫云海,飘缈凌空。
往下望,整个小镇、烟树、云溪、都在脚下;一方方的水田,只像是画里的几块小小方格。
与平常一样,断崖边上响着不算十分熟练,却仍然十足柔美动听的声音,就像天上的仙乐一般。
「阿魏麝香散:阿魏十五克、麝香三克,雄黄九克、人参、白术各三十克、肉桂十五克……每服九克,用荸荠三个去皮,捣烂和药,早晚各一服,用砂仁汤过口,主治肠覃,诸积,痦块。」
身着一件月白缎织彩百花飞蝶袷袍,雪青长裙的绝美人儿,正端正于柴屋外一块铺着兽皮的长长方石上,手握一卷古老的医书,逐字逐句地努力地读着。
「拨云退翳丸:由川芎四十五克、菊花三十克、蝉蜕三十克、蛇蜕九克、薄荷叶十五克、黄连、楮桃仁各十五克、天花粉十八克、当归四十五克……上药共研细末,炼蜜为丸,每三十克作八丸。每服一丸,食后、监睡时细嚼,茶清下……」
这一幕,若是让乌龙镇的镇民们看到,一定会以为自己被雷打到耳呜了,哑女月大夫,居然会说话?
可惜,这令人惊讶的一幕并没有他人看到,除了那正在不远处练功的男人。
月青绫抬眼望向正挥舞着赤焰刀的萧残夜,看着他将一柄灵性十足的宝刀要动得风起云涌。
一双美眸渐蒙,几近痴迷地注视着那身材魁梧、身手却矫健,有如威武的战神一般的男人。
她知道萧残夜曾经是天下第一杀手,这名号绝非浪得虚名,也知道他那种威慑到令人发软的气势更不是虚张声势。
他不像猎户小荆,飞扬跳脱,潇洒似风;不像农夫小瞿,一招一式,与为人一样,硬若磐石;更不像深不可测的谢掌柜,稳重如山。
萧残夜就是萧残夜,没有花俏的架式,但出手力道绝不含糊,招招致命,像他的赤焰刀一样,那股烈焰足以将一切焚烧尽贻。
她曾见过他杀梁王,身形似电,手起刀落,骁勇的身手,杀伤力可谓百分百。
所以很少有人敢去惹萧残夜,原因是不想死。
外人传他残忍暴戾,可月青绫知道,他虽身为杀手,却并非不分事非之人。
他的心中有天堂、也有地狱,他因此而杀人。
远远的,她看到萧残夜收刀,一双如鹰的深邃利眼,因方才的练功运气而蕴含的狠劲未消,而好运身结实的肌肉,悄然凸起于半褪的长袍之下,全身散发着一股英武又性感的气势,真是无与伦比!
蓦然间,月青绫的心里仿佛被狠狠撞了一下,脸颊上浮起莫名的红潮,她慌忙低下头,不敢再盯着他看。
「怎么不念了?」萧残夜提着刀,大步走过来,坐到她身边,猿臂一伸,将美人儿揽到怀里。
他常要她开口讲话,一向嫌女人聒噪的他也只对她有耐心。
大概因为长时间不说话的缘故,她的语言逻辑逐渐变得退步,他没回来之前,她一年到头也只是对着客栈老板娘讲两句而已。现在他回来了,虽说没有逼她在众人面前表演「石头开口」的惊奇一幕,私底下却常要她对自己讲话,哪怕是看卷医书,也要她大声念出来,说这样对她有好处。
这男人好恶霸,就连两人欢好时也不肯轻易放过她,坏心眼地想出一个又一个主意逗弄她,不放过任何能让她开口讲话的机会。事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叫床,想起来真是羞死人了!
可是,她也愿意对着他讲话,只对着他。
她喜欢看他认真听自己讲话时的专注神情,喜欢听他说喜欢听自己声音时的模样。
所以对着他时,她努力地练习讲话,不再自闭胆怯,一心只想讨他的喜欢。
「会冷吗?」她听见他关切地询问,宽大的手掌还摸了摸她的颊。
崖边的风大,但她绝对不冷,尤其是被满身是汗的他搂在怀里时,只会让她脸飞红。心狂跳,感觉不到一丝寒意。
「不冷。」她乖乖地摇头,细心地拿起巾帕替他将身上的汗水擦净,生怕他因风吹而着凉。
其实他的身体好得很,长年习武的人,有着异于常人的好体质,但他还是由她擦着,一动不动地享受着她的温柔与关心。
「姓元那小子的未来老婆没什么事吧?」他低问,垂眸瞧着那一截露出的美好颈项,润圆如玉。
「暂时没事,毒还没发作。」她一面回答,一面放下巾帕,再帮他穿好外衫。
说来真不可思议,他们这群人中,最年轻、顽劣、捣蛋的元媵居然可能成为第一个成亲娶老婆的人。
那个长得漂漂亮亮,性情既老实又耿直的小姑娘,原来与元媵相识在幼年,直到后来两人失去音信。
但这段缘份并没有因此无疾而终,任性又孩子气的元媵竟然是个痴情种子,不仅花了好大功夫把这个叫阮真真的小姑娘从北汉国里找了出来,还一骗二拐三蒙,轻而易举地就将人家糊弄成了元记当铺的典当品,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他的人!
这一来,一向把元家小混蛋当成头号情敌、横竖看不顺眼的萧残夜才放下心来,接下来不费吹灰之力地顺手解决了高矮胖瘦「痴情四人组」,以为从此天下太平了!
不料天有不测风云,没过几天,突然又冒出来个更痴情、更不好打发的新情敌。
那是「皇甫私塾」里刚上任的一介新夫子,姓海名华,年纪轻轻,长得白白净净、弱不禁风,软脚虾似的,骨子里到是刚烈得跟他那位皇甫上司的强驴子劲头有得一拼!毫不畏惧他杀人似的目光,从一开始的隔三差五往医馆里跑,变本加厉到一天跑三趟,黏着月青绫死活不放,那股子劲儿,看得他就火大!
他妈的!他萧残夜的女人,居然也有不怕死的家伙敢打主意?不知是没长眼睛,还是眼睛白长了当好看的!
「那个姓海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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