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清--梦一场魂亦殇》-梦一场魂亦殇-第18章


这件事之后,我与胤禛更加心意相通。他开始不着痕迹地表达着他的爱,允许我不必天天去请安,允许我可以在自己的房里吃饭(一般时候如没特殊情况是得一起吃的),每天晚上都会来看看我,即使是别人侍寝他也会先来坐坐,我在自己的天地里慢慢忘记了我一直坚持的婚姻观了。不过,我并不是样样按他允许地去享受。
对那拉氏我是从心底里佩服敬佩欣赏也同情的。这么多的女人中,真正对胤禛有情的也许只有那拉。所以,我几乎是天天去陪她,天天去请安。也许是我眼里流露出的感情太清太真,那拉慢慢带着一丝真 来待我了。这一天,胤禛又去上朝了。我带着巧灵去给那拉请安。
进去时那拉正在吩咐府里的事务,见我去了颔一颔首,示意我坐下。我坐在一旁,见她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心里着实佩服。这么一个大家,杂事又多,亏她理得一个条清水清。一时事完了,我适度地表示了一下我的敬佩,就话题一转,说:“福晋,这两日,我见你脸上干涩不少,我有一个简单的法子可以改善,不知你愿不愿意让我试一试?”这几日我提炼了一些花粉,很想帮帮她,也拉近一下我们之间的距离。
那拉氏极感兴趣,就躺了下来,任我操持。其实我的方法极为简单,胤禛府里珍珠粉是应有就有,我调入了一些蜂蜜,鸡蛋清,花粉,一个简单的面膜就制好了。清洗完后,那拉摸着自己的脸,觉得皮肤更见光润,温腻了,十分高兴,拉着我的手,正准备说话,一声“圣旨到”打断了我们,我一听,只觉得天一下子阴了,凄风惨雨同时呼啸而至,抬头看那拉氏,她正无限同情地看着我,我和她同时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伤和痛!
赐婚!
我忘记了,完全忘了我绝不是胤禛的最后一位,只是下意识地似乎认定了我是最后的一个!
一片火红满天盖地地席卷了四爷府,下人个个脸上喜气洋洋,大红的喜字到处都是,一出房门就直直地撞入我的心里。巧灵很高兴,这个新娘子是吏部尚书之女,身份不同一般,看来圣眷非常,只是在看向我时,多了一点同情。我打发她去帮忙了,不想任何人见到我的痛。更不想见到他们眼里的同情:结婚才几时,爷又纳新妇了!
一盘豆芽,一盘青菜,一壶上好的花雕,我关上了门,也关上了外面的热闹喜气。今日不是与当日一样么?
喝了不知几杯酒,我再也忍不住,也罢,这时候没人会注意到我,我就发泄一会儿吧。张开嘴,我所熟悉的歌悠悠飘出;
一个人喝醉
好想找个人来陪
、、、、、、、刚唱了两句,又唱:
一个人在这个夜里
孤单地难以入睡
真的想找个人来陪
不愿意一个人喝醉
醉了以后就会流泪
数着你给的伤悲
为什么你总让我憔悴
别说我的眼泪你无所谓
看我流泪你头也不回
哭过了泪干了心变成灰
我想要的美你还不想给
伤了的我的心怎去面对
爱给了你我不后悔
只希望你给我一次机会
让我去追让我去飞
毕竟爱过的心需要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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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你安慰
、、、、、、、
“你、、、、、”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我头也没抬,手一挥,“巧灵,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来人却没走,我不耐烦地抬起头“叫你走你就、、、、、、”话卡在了喉咙里,我站了起来,看着他,我们之间似乎隔了千万里;我的眼里有太多的话,更多的却是无言。抬起头,眼泪往心里流。我又慢慢的坐了下去,双腿绵软似乎一点力气也没有;又似乎僵硬连弯曲也倍加艰难。
执起筷子,我突然拼命地往嘴里塞东西,大口大口地吃着,却不知道我到底吃进了什么,强忍了多时的眼泪终于一发不可收拾,似瀑布一样地往下淌;我不敢看他,怕咀嚼声压不住哭意,怕哭声从缝隙里溢出。
“唉!”他走上前,拥住了我,我的泪很快湿透了他的大红喜袍。
喜袍?我触电一样推开了他,眼泪婆娑地叫:“你走!你走!”再叹了 
一口气,门关上了;我跳过去,栅上了门,今儿我谁也不想见!
那一夜,我知道了为什么人在极痛时会笑了;我也知道了什么叫“酒未到,先成泪”了;许多不可意会的句子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如今风雨西楼夜,不听清歌也泪垂” 、、、、、、沉入梦乡时,我想:“黛玉听到宝玉和宝钗的喜乐,大概也如此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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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
(起点中文网更新时间:2007…5…24 11:16:00 本章字数:4952)
吏部尚书之女?我不明白,此时的康熙在想什么。难道还嫌争位之战不够白热化吗?
新妇回门的那天,十三来了,送来了一筐蟠桃。他如同四爷一样春风满面。看到他那志得意满的样子,我不禁想:“如果是老八继位,历史会如何?”胤禛在位不过十几年,短短地过渡难道老八就走不过?上位后,善于拉拢人心的老八难道不会革新吏治?江山在手,他会放任贪案横行,不见得吧!而且,帮他的人肯定比帮胤禛的多,群策群力,难道会灭了大清,他的儿子就没强过弘历的?
我摇了摇头,当然,四爷和十三就得死了。
今日,太子起复不久,就将这么重要职位之人的女儿嫁给了老四,是想逼老八他们早露狼子野心,好为老四清道吗?我又摇了摇头,算了,这些不是我想的问题,自有人操心。
秦福儿来了,说是四爷在门外等我。我和巧灵出去一看,胤禛坐在一匹黑色的骏马上,旁边停着一辆样式普通的马车,车辚辚,马萧萧,我们向外驶去。
下车一看,我又置身那座别院了,不禁张开双臂飞奔而入。青山,湖泊,绿水,还有那二层的楼阁,一切宛如梦中常见,空气中响起了我的银铃似的笑声。胤禛缓步而来,带着笑,月白色衣衫的他恍如隔世仙子。我扑上去,拉起他的手,一路飞跑。胤禛顿了顿,终于与我一起跑了起来,步子越来越欢快,连日来的不痛不痒都消失了。
我放开了他的手,向湖边跑去。一根横起地面的树根闪过我的脚下,“小心!”胤禛急呼了一声,回答他的是我的五体投地。他想拉我起来,我顺势一扯,他倒到地面,刚翻过身,我已压了上去,贪婪地看着他的脸,他的眼、、、、、、头缓缓地伏下,胤禛的眼神深了,热了、、、、、、
“恩哼”一声熟悉的咳嗽响起,我大惊,触电般的跳起,回头,十三和弘昌赫然在目!
我拉着弘昌絮絮而谈,良久才发觉弘昌基本未开口说几句话,不禁气恼,“臭小子,长大了,也忒没趣了!”两个大人在一旁看我无理取闹。
秦福儿拿来酒菜,摆在亭子里,我们团团围坐,喝酒太闷了,我计上心来,拉着十三说:“我们击鼓传花吧。”“传到了做什么?”弘昌问。“讲故事。”本想说唱歌,再一想,不行,这两个大男人肯定会赖皮。人数太少了。就拉上秦福儿和巧灵,另找一人击鼓。第一次,花传到秦福儿手里,他沉思了良久,讲了一个《割掉马肝》的笑话:
传说马肝有毒,汉朝有个叫文成的,就曾食马肝而死,迂公听了,
反驳说:“马肝长在马的肚子里,为什么马倒不会死?”别人说:“
马从没超过百年的,还不是因为有毒肝的缘故吗?迂公这才深信
不疑,并且为自己的一匹马割掉了马肝,马给割死了,迂公说:
“果然有毒,给他割掉了仍活不成,要是留在马肚子里,那就更
活不成了。“
我和弘昌笑声最大,胤禛抿了抿嘴,十三“哈哈“笑了一声,花又开传开了,我使劲地给那家丁使眼色,要他传给爷,他看了看爷,手顿了顿,停下时,却落在了我的手里,我想了想,凑到胤禛耳边说:“有一只猴子看到人类洗澡,回去之后对其他的猴子说‘真奇怪,我们的尾巴都长在后面,为什么人的尾巴长在前面呢?’”胤禛的脸上一下子精彩异常,青,白,绿,红,种种交错,真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他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手指着我,颤抖过不停;十三十分好奇,一个劲地问胤禛我说了什么,胤禛伏到他的耳边耳语了一阵,我拼命拉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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