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秘史》第6章


因为我常去一个大四的学生那买烟的缘故,我们混的相当的熟,关系也够铁的。在我动之以情诱之以利的情况下,终于搞定了货源的问题。只是他并没有指明怎样才能弄好,他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只要打这个电话就可以拿到货了。
我很快愉悦起来,这是个机会呀。好像硬硬的钞票就摆在我面前了似的。
我回到宿舍就和陈军商议起来,也不知道是从哪开始的,反正是以我七他三分利结束的。答应这个条件也并不是很随便的,我知道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很大方的了。在很多方面我不得不妥协,比如陪了的话要由我一人承担,而得利则我们同分。不过我认为这也没有什么,我相信自己的能力,估计四稳赚不陪的。不过陈军照样说了一些话“薄话先说前面了,没有福利是不行的,到时候盈利了请客吃饭是少不了的”。
他还柔中有钢的给了我暗示。摆开他的公鸭嗓咪起“单缝眼”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其实这两年我早看出他不是个省油的灯了,只不过现在需要他的投资,我不好说什么。等我真赚到了钱,我非让他狗日的那单眼皮又咪成缝的狗眼睁不开。
这边完事之后我就很快的打电话给那个不肯露面的人。他要我在大雁塔广场等他,一切事情到时候再谈。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准备了,然后坐上公交前往大雁塔。在公交上我第一次看西安的街景,我还从没有觉得它有如此的美丽。因为那三千块钱的债,即将在我的努力下还清,另外以后找校妓的次数应该也会增加了,这一切都得归功于西安这个城市呀,我怎么会看它不顺眼呢?
中午时候我终于见到了那个神秘人物。我还真有点接受不了,他竟然和陈军长的一样,简直像一个娘养的。经过攀谈他让我先付一半的定金,明天就可以拿到货了。我有点不放心,这个萍水相逢的人让我怎么可能这样相信呢,结果他又对我说了很多,我也想反正他给我的有联系方式,再说了从学校的那个大四的卖烟人那应该也能找到他,凭我在学校的势力还不至于被人玩了。
我想了许久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就勉强答应了下来,我想反正在西安,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再说做生意总也是要有点风险的,要不谁还不发财呢。人不是常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老婆套不住流氓嘛。为了保险起见我又让他写了字据,这样我就答应了下来。
学校里正在开什么建设和谐校园的大会。在智高的哀求下我只好去捧捧场子。因为他小子参加了演讲,我为了还他上学期的那个人情当然应该去看看的。不过这个逼还是令我很吃惊的,以他的天分竟然会参加演讲,这世道真是难测。
这样的大型活动一般是在户外举行;而且必须在傍晚;因为学校实在是承担不起全体同学因中暑而晕倒的责任。如果想换在室内的话;一来没有那么大的地方;二来说不定会出人命。 
刚到学校那天我就听智高 说了;咱班的电风扇出事了。正在班主任于开学之际发表着自己精彩的演说时;不幸降临了。好像他正说着上学期因为班里有人因为闹事;他的奖金全被扣了;还受到了老婆的一顿家教;以及跪搓板之类的事;还有好多由那引起的不良后果。
那电风扇好像早就不耐烦了;就飞身过去扇了他一巴掌。
这事给了学校很大的教训;改变了他们很多的看法;原来有些东西不是可以一劳永逸的;有时候还要考虑一下是否应该换一个。
眼看着系主任的激情越来越旺;我有点担心了。他扶了扶眼镜头向前微伸着;伴随着口水的大量流逝;他竟直把太阳赶下了山。
“花开的日子,我们畅游在知识的海洋;花开的日子我们用心情谱写和谐校园的美好诗章。此处请停顿,掌声过后再读。。。。。。”。
大家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由南向北一片喧哗声,真的叫醒了不少人。我猜他应该是故意的,因为有些同学睡的实在是太沉了,那口水都流了老长。呼噜声酣畅的形成了一曲动听的乐章。
在我的心中系主任开始有点身份了,他竟然还有这样的魄力,有这样的智商。
我根据尿的泡数估计了一下他的演讲时间,竟然费我撒了三泡。这家伙的恨劲让我有点胆寒。
最后接近尾声的时候,智高在主席台上出现了。他的精彩亮相足以使全体观众从睡梦中被惊醒,因为他的奶腔实在是太圆润了。
他依然背着他的小书包,做为学生代表他还特意系上了红领巾,非常认真的那种。这样他就成了这次大会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不过我实在有点不适应这样的场面,很难去面对这些。我觉得他有点悲壮,很伟大的那种悲壮。我的心里有了不忍,对于智高我一直都是这样,我觉得他把自己奉献给了大家,而他自己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我打电话给王玉楚问她在哪呢,晚上我想和她一起吃饭。说实在的自从新学期开始我就一直忙卖烟的事,还真把她放在了脑后。当然这还有尹可的原因,暑假我见到了她,她的形象还一直都在我的心里。
王玉楚果然想我了,在食堂见到我后就当众和我吻了起来。
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食堂了,自从大一下学期我就一直在外面小饭馆里吃。到了食堂才发现饭卡早没有了,按照学校规定一般食堂是只刷饭卡不受现金的。
我把几张一元的纸币给了打饭的女人,她先朝四面看看然后就收了起来,其实大家都知道这已经是一个公开的小秘密了。不过这样对大家确实都很好,对我方便对她实惠,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我也见过很规矩的,有次我看见一个学生没有带饭卡去打饭,那女的就没有给他打,而是给他指明了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在那里可以买到他们自制的内部流通的饭票。我觉得有句话说对了,天下乌鸦一般黑,如果有白色的那一定是染了异色发了。
我打了两份套餐,王玉楚又拿了两瓶汽水,我们就开始吃了。她说汽水能让人全身发麻,感觉很好。真的,她一翘屁股我就知道她要拉什么屎了,这不是跟我骚情着嘛。
一会儿来了一个人坐在我们旁边,我一看,呵这不是团长嘛。他是这个食堂的一道固定的风景,直到现在还是没有改变。自从我第一次进这个食堂他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的裤子从不拉上拉练的,还有他的拖鞋和卷起的裤腿,都是很好的素描素材。他在我们旁边坐下来之后就开始挠头,然后抠鼻屎,那神态专注极了,像是一个十足的哲人。
打饭的女的都不耐烦他,让他洗过了餐具再打,他却说他习惯了不洗没有什么,打吧。那女的也是无奈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做了个很鄙视的眼神而已。
他吃饭时就把指甲中从头上和鼻孔里抠出来的东西弄在桌子上,在他走后总会有一小堆东西堆在那里好几天没有人去弄。
王玉楚果然想我了,在食堂见到我后就当众和我吻了起来。 
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食堂了,自从大一下学期我就一直在外面小饭馆里吃。到了食堂才发现饭卡早没有了,按照学校规定一般食堂是只刷饭卡不受现金的。
我把几张一元的纸币给了打饭的女人,她先朝四面看看然后就收了起来,其实大家都知道这已经是一个公开的小秘密了。不过这样对大家确实都很好,对我方便对她实惠,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我也见过很规矩的,有次我看见一个学生没有带饭卡去打饭,那女的就没有给他打,而是给他指明了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在那里可以买到他们自制的内部流通的饭票。我觉得有句话说对了,天下乌鸦一般黑,如果有白色的那一定是染了异色发了。
我打了两份套餐,王玉楚又拿了两瓶汽水,我们就开始吃了。她说汽水能让人全身发麻,感觉很好。真的,她一翘屁股我就知道她要拉什么屎了,这不是跟我骚情着嘛。
一会儿来了一个人坐在我们旁边,我一看,呵这不是团长嘛。他是这个食堂的一道固定的风景,直到现在还是没有改变。自从我第一次进这个食堂他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的裤子从不拉上拉练的,还有他的拖鞋和卷起的裤腿,都是很好的素描素材。他在我们旁边坐下来之后就开始挠头,然后抠鼻屎,那神态专注极了,像是一个十足的哲人。
打饭的女的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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