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秘史》第12章


王玉楚先是看了看我,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然后照我说的去做了。可是她的这一眼却让我想起了很多的东西。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她的那个眼神和尹可曾经的一个眼神是那样的像。
那时是我和兄弟们喝酒,输的多了又害怕丢人,我就让尹可替我带喝两个。尹可同样是以那种眼神看了我很久之后喝了那些酒,如今她又做了同样的事。一时间我和尹可之间的事一件件的都出现在我的眼前,仿佛我又回到了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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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高中时候常喜欢在放学后一个人留在教室里,学习或者玩不过我敢肯定玩的比学的要多的多。我的主要目标是我们班的那些女生,她们有时会和我一样的玩。不过我一直不知道是不是她们也把异性当成了主要目标。尹可就是我蹲点过程中发现的目标之一。
当然至今她仍是我眼中最好的女孩子,没有之一。她的一切的都像烟和酒一样令我上瘾后而不能自拔。由于我过早的接触了一些成人片和黄色书籍,这些对于培养我的成熟的审美观都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无可否认,我的审美观是成熟很早的。在我看来一般情况下这几种女孩子是比较有魅力的。
一是淑女,着装打扮土而不俗,秀外慧中型的;二是小巧玲珑,爱闹小别扭故意撒娇捣蛋的;三是飞扬跋扈,个性突出但性格单纯的;四是富有激情,能够认真对待任何事,简直有点###的;五是思想,内心情感丰富,甚至于多愁善感的。
而尹可在我的眼中简直就是这五中的综合,她的一切无不令我垂涎。
经过了一个月的摸底准备我 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了,就像开放着的闸门一泻而下。只恨当时的求爱方式太过单一,不能完全施展我的才华,要不我一定会创下不少的经典。不过尽管如此我还是以一封不咋地的情书差一点就把她拿下了。那封情书是这样的:
亲亲的可可:
暮春将尽,落红无情。夜来小生乘月寻香,但见落英满地,并蒂归根者甚众。小生不禁感怀,花犹相抱死,何我独徘徊?待仰首望月,伤心更切,长此以往,岂不辜负了好天良日?兴尽悲来乃赋词一首曰:
春光无意匆匆
小窗蓄帘青梦
江南江北恁轻盈
看尽花谢花荣
几回闲卧花丛
醉眼怨花蒙胧
开口问花此何境
花曰君在梦中
见此情景不由想起小姐来,小姐沉鱼落雁之容羞花闭月之貌着实想煞小生也。小生虽系一介书生,穷困潦倒,然小生心有天下之志,腹存圣贤之书。待时来运转定将名列将相位极人臣,此是天意,只消少待便成。故恳请小姐容我时日,小生爱慕之心,天地可鉴,唯小姐察之。
小生渴慕之久无以时计,乃至常于睡梦之中与小姐幽会。一日不见,实比三秋更久呀。
小生早有尾声抱柱之心,但求绿珠坠楼之志。今遇小姐实是祖上遗德三生有幸也。但不知小姐意下如何,若果心眷落花,还请今晚于校园之中坐楼台之会,不见勿散。
纸短情长,片语只言何足道相思之意,深自恨恨尔。
小生丁泽是也
那天我在学校的亭子里等的是心神不宁,最后尹可终于出现了。看来这封信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黑暗之中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我在想着马上怎么去和她拥抱,再以什么借口吻她,再怎样怎样嘿嘿。。。。。。
谁知道尹可来了之后只说了三句话就走了,真让我大失所望。她的第一句话是“对不起”,第二句是“我走了”,第三句是“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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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的所有恋前准备全部宣告白费了吗?那封情书她竟然提也没有提,慌乱之中我问了一句那封情书的下落。她说“什么情书,我看不懂”。苍天啊,那可是我的心血呀。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做了很客观的总结,也就是我为什么会求爱失败的原因所在。
我认为我还有戏,因为她并没有把那封情书还给我。我就抓住这一点又对她进行了第二次的进攻。这次我是以故事为主,情书为辅的形式进行的。我给她讲了三个比较典型的故事是这样的。
第一个是司马相如通过抚琴用“凤求凰”弄了个“凰求凤”,最终他和卓文君私奔了;第二个是李靖李药师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和一身伟志,把红拂女迷醉甚至让她自荐枕席,最后也成就了一对有情人;第三个是问人沈从文没日没夜的给他的学生张兆和写情书,最后搞了一段很好的师生恋。
过不出我所料尹可守不住了,在有一 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牵了她的手,并吻了她。我本想着那晚可能我守了十八年的贞操也回失守,可是我愿意她不愿意,最终我们没有能完成爱情的最高境界。
因为我们农村人在县城读书都是自己租房子住,所以我们在一起也没有人来问。可以没日没夜的玩,家里人是绝对不会知道的。她在我的房子里可以一待就是几天,吃喝拉撒都在那。直到有一天我的房东在厕所里发现了一些只有女人才用的东西时,她才被迫从我那撤离了。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在我们的院子里除了那个女房东就再也没有女的住了。
当然故事并没有到此结束,而是更具波折了。一次在她为我收拾书籍时,她竟以外东西了我给闫敏写的情书,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把那封标志着我有了自己的感情世界的情书摔在了我的面前。可惜那封情书上没有注明日期,也就是说尹可根本就不会知道,那是我在认识她尹可之前就写了的情书。
事事难料,没有想到我自己种下的爱情之树,还没有发芽就被我自己种下的另一棵爱情的种子,扼杀在摇篮里了。
在我的印象中那天晚上风雨交加正下个不停,尹可看到信后就冲了出去,边哭边喊“远来你是这样的人”。当我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她在已经不知去向了。我慌忙蹬上我那辆除了铃铛不响什么都响的自行车去追。
风雨中我抱紧自由的车把,在摔了三跤之后终于在篮球场上发现了已经哭成泪人的尹可。她的浑身已经湿透,像一只受伤的水鸭子在那坐着。
她的决绝让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风雨之中她同样只对我说了三句话就走了。第一句“你滚”,第二句“我再不想见到你”,第三句“再见”。
我和尹可的事情基本上到这就算结束了,不过后来又加了一点小小的后续。是这样的,她撇下我后很快就在我们班里找了一个小白脸。我心里可不是滋味了,你要真找了一个比我好的,我倒很舒服可是你偏找了一个不如我的。所以无奈之下我给她又写了一封题名为“最后的情书”的信,这也许就是终结版的情书吧。那封情书是这样的:
亲亲的可可:
时光荏苒,眨眼之间你我的爱情已经走完了它六个月的光辉历程。虽然我们的爱情并没有一个像样的结局,更没有什么爱情结晶什么的,但是我仍然不能忘记,说真的我老认为没有结局的结局才是最好的结局。说起来难免有点伤感,你就将就着看吧。
那天我给你打电话,你说你已经找到了幸福。虽然我感到突然,但是我仍然希望你说的会是真的,假若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只好祝福你们,幸福快乐。
我会将我对你的那份爱永远的珍藏于心的,我并不在乎它伤我有多深,也许你并不知道,我是只在乎你的呀。真的,如果你真的幸福了,我也不在乎我自己有多痛苦,因为我深深的知道世间远有一种爱叫做放弃。
我一直都想背背你的,你知道吗?我一直的说背着你走路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可是还从未背过的时候就已经被拒绝。
现在我只能这样说了,不管你记得还是不记得,都有一个人一直的暗暗的在内心深处深爱着你。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都希望你能明白。
你不光说你自己找到了幸福,你还对我说“希望你也会找到自己的幸福”,这是让人内心滴血的话,至少我这样觉得。让一个深爱着自己的人去寻找他自己的幸福,他会寻到幸福吗?我说那已是极其渺远的事,缘分不是追寻所能够得到的。也许这一生都再不会遇到一个真正去爱的人。可能你也像我爱你一样的爱着那个人,但是我想在这个世界上你再也找不到一个像我一样爱你的人了。有时我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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