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假装看不见》第9章

“不了，随便看看得了，怎么按？”
“趴下吧，好吗？”
我趴了过来说：“你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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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比你大，你也就二十三四岁吧？我二十八”
“那你还叫我大哥？”
“干我这个的一般都不问客人名字，我叫你小弟弟，不是怕你不高兴吗？”，她一边说着一边骑到我的屁股上。
因为她的重量有些大，我被压得“啊”地叫了一声。
她赶忙下来，“没事吧？”
“没事，继续。”，我说。
她又重新坐到我的屁股上。这时已经逐渐清醒的我才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道，比遥遥和官容美身上的都要强烈，大概是因为她们工作的原因喜欢浓烈的香水吧，就象屠夫一般喜欢喝56度二锅头一样。
她把我的上衣推到上面，从上到下抚摸我的背，手上带着凉意让我更加清醒。
“力度可以吗？”
“很好”，我说。
她的双手开始兵分两路顺着身体自然的弧度划到我的小腹，我大喊了一声“停！”跟着又温柔地说：“只限背部，谢谢！”
她被我的举动逗笑了，双手又回到我的后背，说：“真的不做吗？”
我笑了说：“真的，我们聊聊天吧，好不好？”
“好啊，不过，你是小弟弟，我怕把你教坏了。”
“没关系，我刀枪不入。”，我一本正经地说。她听了我的话又笑了。
“交女朋友了吗？”她问我。
“有，正在谈”，我又问：“你呢？打算一直干这个？”
“我孩子都四岁了”，眼前的她丰满，时尚，还略带邪气，没有马路边上妓女的土气，怎么看也不看不出已经为人母了。
“哦？为什么要干这个呢？”，我愣愣地问。
“傻小子，不干这个吃什么？”
接下来她给我讲述了她的家庭状况，我不知道是真是假，我想她没有必要骗我的，对于饱偿人间冷暖地她来说我不过是个不经世事的孩子。她来自遥远的黑河，是中国和俄罗边境上的一个城市，从小聪明伶俐，二十一岁就嫁了了一个工人，后来工厂倒闭了，家里的日子越来越紧张，迫不得已来到北京，做过很艰苦的工作，后来已经入道的老乡看她长的靓也介绍她作了这个，还告诉我说她最喜欢看每逢回家把大把的钞票交给家里人的时候他们高兴的样子，说到这句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而且安详。
“你的先生不管你吗？”，我问。
“嗨”，她谈了口气从我的屁股上下来说：“真是傻弟弟，怎么可能告诉他们我做这个？，要不要给你按摩腿？”
“好啊，谢谢！”，我又问：“你们一晚上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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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如果客人有额外要求的话另算。”
她的手在我的大腿上熟练的活动，问我：“真的不做吗？”
我想她大概是因为如果不做那个事情会在价格上不好结算，于是我说：“真的，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把给你的钱要回来的，我占用了你的时间，不是吗？”
她满意地笑了，但是嘴上却说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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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上经过她一番蹂躏果然变得舒服而且舒展，我夸赞她的技术不错。
她起身下床从她的包里拿了一盒烟，烟是白色短款的女式万宝路，她拿出两支一起放到嘴里点燃了，递给我一支说：“不会嫌弃吧？”。我接过烟说了声谢谢。我们面对面的躺着一起享受吞云吐雾的快感，床的中间是烟灰缸。
她说：“说说你吧，小兄弟，给我讲讲你的故事。”
我说：“哪方面的？我的小女朋友吗？”
她说：“当然，她一定对你很好吧？你这么不近女色。”
我说：“是的，她是个天真而且专情的女孩儿。”
她说：“那是应该好好珍惜人家，别辜负了她。要不是这样，姐姐让你今天好好舒服舒服。”
说的时候她的的表情明显变得伤感，象是大人对孩子一样用手在我的脸上轻轻的掐了一把，我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美丽的眸子，如夜空中美丽的星光。
之后我告诉她我可能会和现在的女朋友结婚，她却说我和她生活在两个世界里。我的世界是浪漫的，她的世界是现实的，在她的世界里爱情已经变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侈得不能再奢侈的奢侈品，言语中可以看出她对正常生活的无比向往。
上午我才逃离了梦乡，睁开眼我看见她的一支胳膊搭在我的身上，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胳膊拿下去放好，唯恐把她惊醒却触摸到了她光滑的皮肤，她竟一丝不挂地躺在我身边。她翻了个身，我在被子里从上到下检查了自己一遍，还好，我还是严严实实地穿着衣服，我确定昨夜我们没有做那事儿。
我感到口渴难耐，酒店的中央空调总是因为燥热让人嗓子难受，于是我下床疯狂的打开冰箱拿出一听可乐走向窗前，凝望着窗外感受着可乐带给我由上到下的凉爽。
她赤裸着身体用温柔地双臂从后面将我环绕，脸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小东西，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
“真的不必了，谢谢！”
她笑了松开手臂说：“那好吧，姐姐请你吃早点，不，是上午饭。你等着我，去洗澡。”，说完她就到卫生间去了。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她的身材是那么完美无瑕，“你真够诱惑的”，我贫了一句也去洗澡了。在浴室的镜子上我意外的发现我的额头上一个粉色的唇印，不偏不歪正好躺在脑门中央，估计那是昨天我睡着了她印上去的。
我洗完澡出来她已经准备就绪等着出发了，我们敲了半天门张鹏才打着哈欠给我们开门，我把房卡交给他，就和我这个妓女姐姐去吃饭了。吃饭间她一边和我聊着家常里短，一边不时地给我斟茶夹菜，我感觉温暖已然忘记了身边的这位姐姐从事着不一般的行业。
饭后我打了辆车回家，在给司机拿钱的时候发现钱包里无缘无故多了六百块钱。我仰头看看冬天里少有的湛蓝色天空，恍惚间觉得她那么可爱，无语。
第二章：朝来寒雨晚来风
林花谢了春红，
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
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唐，李煜
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时分，张鹏我也见了，只是由于这样情况，万一小娟问起张鹏的消息我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我拨通了小娟的电话，告诉她我下午打算给她送电暖气去，小娟对我还是有些客气的，说是天寒地冻的不好意思让我跑一趟，况且冷的时候打开家里的空调就好了。经过推让，我还是出发了。
天气变幻莫测，刚刚还是晴空万里，我出去的时候却变得阴冷且飘起了小雪花。我拎着东西出了家门，一阵寒风穿透衣服侵袭着身体。
我进门的时候小娟正在家里准备晚饭，估计是不好意思让我这么远为了她跑一趟所以准备的还很丰盛，并且执意让我吃了饭再走。小娟今天的心情很好，脸上总是带着阔别已久笑容，对我也很热情，遥遥不在家，我孤身一人，所以我就没有推托。视线里的一堆红酒瓶吸引了我，我劝她一人应该珍惜自己的身体少喝些酒，她却说难得家里来了人让我好好陪她和一杯，说着就拿来了两个大号的酒杯。
小娟问起了关于张鹏的情况，我说最近他比较忙，我们也很久没有见面了。小娟听了不以为然，告诉我说她现在心情已经很平静了，还说自己已经不再相信男人了，问问只是出于好奇。面对小娟的这样态度，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陪着她不停的喝酒。喝酒，我不知道是代表我对她的理解还是对她的怜悯，但至少不代表我对她的认同，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不去相信爱情和男人怎么说都是不可理喻的。
酒这东西真是感情的催化剂，酒越喝越多，神志也越来越不清醒，小娟的伤感程度也在逐步加深，我也逐渐后悔留下来吃饭。其实小娟这个样子我应该预想到的，以往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她也总是这样的。小娟终于失声痛哭了，我在一旁无语，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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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对我！”小娟大喊了一句。随着她的嘶喊酒杯里面的酒也毫无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