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假装看不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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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对我！”小娟大喊了一句。随着她的嘶喊酒杯里面的酒也毫无浪费地泼到我的脸上。
沉寂的气氛驻足良久终于被打破了。
我被小娟的举动惊呆了，一动不动，红酒划过我的下巴落在地板上发出滴哒的声响，后悔留下吃饭的念头上升到了极点，我想要一走了之，又担心小娟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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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来寒雨晚来风1
第二章：朝来寒雨晚来风
林花谢了春红，
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
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唐，李煜
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时分，张鹏我也见了，只是由于这样情况，万一小娟问起张鹏的消息我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我拨通了小娟的电话，告诉她我下午打算给她送电暖气去，小娟对我还是有些客气的，说是天寒地冻的不好意思让我跑一趟，况且冷的时候打开家里的空调就好了。经过推让，我还是出发了。
天气变幻莫测，刚刚还是晴空万里，我出去的时候却变得阴冷且飘起了小雪花。我拎着东西出了家门，一阵寒风穿透衣服侵袭着身体。
我进门的时候小娟正在家里准备晚饭，估计是不好意思让我这么远为了她跑一趟所以准备的还很丰盛，并且执意让我吃了饭再走。小娟今天的心情很好，脸上总是带着阔别已久笑容，对我也很热情，遥遥不在家，我孤身一人，所以我就没有推托。视线里的一堆红酒瓶吸引了我，我劝她一人应该珍惜自己的身体少喝些酒，她却说难得家里来了人让我好好陪她和一杯，说着就拿来了两个大号的酒杯。
小娟问起了关于张鹏的情况，我说最近他比较忙，我们也很久没有见面了。小娟听了不以为然，告诉我说她现在心情已经很平静了，还说自己已经不再相信男人了，问问只是出于好奇。面对小娟的这样态度，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陪着她不停的喝酒。喝酒，我不知道是代表我对她的理解还是对她的怜悯，但至少不代表我对她的认同，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不去相信爱情和男人怎么说都是不可理喻的。
酒这东西真是感情的催化剂，酒越喝越多，神志也越来越不清醒，小娟的伤感程度也在逐步加深，我也逐渐后悔留下来吃饭。其实小娟这个样子我应该预想到的，以往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她也总是这样的。小娟终于失声痛哭了，我在一旁无语，不知如何是好。
“为什么这么对我！”小娟大喊了一句。随着她的嘶喊酒杯里面的酒也毫无浪费地泼到我的脸上。
沉寂的气氛驻足良久终于被打破了。
我被小娟的举动惊呆了，一动不动，红酒划过我的下巴落在地板上发出滴哒的声响，后悔留下吃饭的念头上升到了极点，我想要一走了之，又担心小娟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对不起，我把你当成他了。”，小娟愤怒的情绪随着红酒的泼出得到了释放，说着步履蹒跚地去拿毛巾。
小娟站在我的面前，动作有些凌乱地帮我擦脸，我毕上眼睛怕红酒被擦到眼睛里，仿佛回到了童年时期，洗过脸之后妈妈在帮我擦干。
我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拢了过去，挣开眼睛眼前却已是一片漆黑，我的脸被结结实实地贴在小娟的乳房上，感到柔软而温暖。我出于本能，双臂弯曲着举过头顶做出了俘虏投降的姿势。
我没有做出任何抵抗的举动，心也随着那个投降动作的产生被俘虏了，安安静静地享受那一刻的温暖。
小娟俯下身体亲吻我的额头，我的眼睛，我的嘴唇，小娟柔滑滚烫的舌头存在于我的口中，划过我的胸膛．．．．．．，地点也转移到了床上。
清晨阳光穿透窗帘直射进来，我睁开眼睛看见小娟躺在身边睡意安详，屋子里一片狼籍，地上凌乱的点缀着用过的雪白的纸巾，用尽所有力气回想昨天的一幕幕，真希望这不是真的。我靠，我和我女朋友最好的朋友做爱了。
小娟被我手机的声音吵醒了，是遥遥打来的。她问我干什么呢，我说在家里还没有起床，她问我东西给小娟送去了没有，我说送去了。幸亏我和遥遥住的房子没有电话，万一她打家里就露馅了。她又嘱咐我一会别忘记吃早点之后我挂了电话，小娟用直勾勾的眼神看着我。
我没有理会小娟的眼神，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语重心长地说：“这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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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坏了。”
我又说：“怎么办？”
小娟充满了歉意说：“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小娟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说着又开始了呜咽。
我抽出一张纸巾帮小娟擦着眼泪说：“没关系，别难过了，已然都这样了，不能全怪你。”，事实上我也认为这件事情根本就不能怪小娟，如果非要认清责任的话，我们两个人的责任应该是对等的。我虽然嘴上说没关系，虽然心里也没有怪小娟，可是深知自己和小娟都处于万难的境地
带着沉重的心情从小娟家里出来走在上班的路上。下了一夜的雪还没有停下来，整个大地被穿上了银色的衣裳，显得格外清洁，和此刻的心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脚踩在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雪花打在我的脸上融化成水，仿佛是我悔恨的泪。
公司里，我心神不宁，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和遥遥坦白我们酒后的冲动？我该怎么处理和小娟的关系？矛盾在内心升华，心乱如麻。
朝来寒雨晚来风2
我从吸烟处的楼梯上了楼顶，当然不是想自杀，这点事情也不至于。眼前的世界一片银装素裹，远处天坛祈年殿威严耸立，一群鸽子在雪舞中飞过发出鸽哨特有的声音，除了我自己，整个世界都是那么纯洁，那么安详。
“你今天怎么了”，身后传来了官容美的声音。我告诉官容美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并且强调我们都不是有意的。她听了也变得唉声叹气。她批评我做事情怎么那么草率，还说这种事情发生了是很麻烦的，并且建议我一定不可以告诉遥遥，否则后果一定是分手。
做爱是爱情的一剂良药，原本爱的不深的人做爱可以加深感情，本来没有感情的人，做爱可以产生感情，交易除外。小娟和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经过一天的忐忑不安终于下班了，我走出公司大楼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小娟在不远处等我。小娟今天没有化浓妆，也没有穿及其暴露的衣服，恢复了失恋之前的清纯形象。我看着小娟不解。难道是我们做爱让她从失恋的阴霾中走了出来？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倒是感到欣慰，通过我们的关系可以挽救一个心灵，即使付出一定的代价也是可以接受的，然而，我没有想到代价是那么惨重。
小娟对我笑了笑，带着腼腆和羞涩。
“你专门来找我的？”，我并不感肯定小娟是来接我下班的。
“不是找你我来干什么？”小娟带着娇气反问我。
那时我正处于是不是应该和遥遥坦白交待昨夜事件的矛盾中。我的心情复杂，起初我并不明白小娟的来意，但是很快我明白了，因为小娟走路时开始挽住了我的胳膊。是小娟太孤独了吗？我不知道。毕竟我们已经有过性关系了，挽着胳膊走路还算得了什么呢？我没有躲闪，反而故意和小娟靠的很紧，因为那一刻我太无助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三个人难缠的关系，但是我太渴望这时有个人可以陪伴我左右了。
我和小娟来到新世界商场二层的一个餐厅，餐厅主营上海菜，餐厅里灯光昏暗也很安静完全没有外面商场的嘈杂。刚刚点过菜遥遥的电话就打来了，面对遥遥的关心，我无言以对，只好说是和公司的同事在外面吃饭。
“遥遥打来的？”，小娟问。
“是，我真不知道怎么对遥遥解释昨天晚上的事情。”
“那就不要说了。”
“你的意思是？”我并不是不明白小娟的话，是不明白小娟打算让我怎么处理我们三个人的关系。
“我不想和你分开。”，小娟看着我一本正经地说，说着把剥过皮的基尾虾递到我嘴边，“张嘴！”。
“我们就没有在一起啊，怎么说上分开不分开的问题了？”，我说。
基尾虾并没有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