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不可及_影》第36章


“不怕,哭出来就好了,顺着眼泪流出来,就不疼了。”
他凑近自己可爱的弟弟,想了想,伸出舌头,舔舐他的眼睛。猝不及防,眼球被舌头刷过,弟弟惊慌的颤抖起来,拼命的想要躲藏。因为身下之人的不配合,让舌头伤到了眼睛,眼泪顿时流的更加凶猛。然而哪怕是更加用力的挣扎,弟弟也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他力气虚弱的好似垂死病人。
他的喉咙沙哑,不解困惑而惊惶的哀求。“哥哥?哥哥……啊哥哥……”
他终于放开弟弟,弟弟紧紧闭上眼睛,他的眼泪汹涌的留下来,如此凄惨的模样。
酒精进入眼球的刺痛感应该已经消了下去。他的睫毛颤抖着,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晃动。痛苦也许来源于眼皮被撑开的酸胀,那种酸胀的痛感比刺痛更让人无法忍受。
他的脸色苍白,眼底青黑,脸上印着刚刚哭过的泪痕,漂亮的轮廓尤在。他的手臂还被铐在暖气上,坐在地上,简直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天使,堕落又无助。
哥哥后退了两步,“还很疼吗?我帮你冲冲好了。”他揪起淋雨的喷头,打开冷水开关,一股冷水猛地冲了出来,紧接着,水管却发出嗞嗞的声响,水流渐渐变小,最后再也流不出来。水管里持续发出气流被压出管道的声音,他松开手,喷头掉落在地上。
“停水了。”他看着弟弟。他像是突然愣住般,不知如何动作,紧接着又变得无比暴躁起来。
“停水了,停水了你知不知道!你很疼吗?你就只会叫,只会叫啊!”哥哥愤怒的踢打着他。他捡起掉在地上的酒瓶,把最后一滴酒倒进嘴里。他已经彻底醉了,连脚下的步子都已经不稳。也许是喝了太多的酒,他感到一股尿意。他解下裤链,却找不到马桶,便干脆揪着弟弟的头发。“干脆我来帮你冲冲吧。”
弟弟疯了一般的挣扎起来,依旧被污浊的液体溅了满身满脸。
……
启安记得,当这个镜头,明泽直东喊卡的时候,片场静的仿佛时间凝固一般。连场记都低着头,呆呆望着地面,沙沙记录的声音也不知何时停止了。
苏若依旧趴在地上,很长时间都没有起来。启安向前走了两步,张口欲言,明泽直东才如梦初醒。“助理助理!”
助理迅速醒悟过来,连忙打开了水闸。四五个助理围过来,有的帮苏若解手铐,有的帮帮苏若冲洗眼睛和身体,有的帮苏若拿来毛巾和衣服。
整个片场瞬间乱成了一团。
启安站在一旁,愈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局外人。
他看见明泽直东走过去,蹲在苏若身边对他说:说你演的很好,你能撑下来的。
苏若疲惫的说谢谢。
他看见周沉开玩笑般对苏若说:“我今天上午特意喝了5瓶水,上了三次厕所呢。”
苏若揉着手腕,疲惫的笑了笑,“那还真谢谢你了。”
乱糟糟的人群挤来挤去,争相围着苏若,殷勤切切的伺候着他。
启安和周沉慢慢被排挤到了外面。
人群之外,启安看到了周沉。他盯着被淹没的苏若,喃喃自语。“我好像突然有点知道,他为什么会疯狂的执着你了。”
启安看见苏若越过人群看向自己的眼神,他呆立着手足无措,什么也不能做。苏若的眼神像是嘲弄,不知是在嘲弄着启安,还是他自己。
启安仿佛还没有从那压抑的气氛中脱离出来,他举得呼吸的空气仿佛都带着重量,一点点吸进肺里,一点点加重,像是要把心脏都埋起来。他突然有点后悔要帮苏若接下这部电影了。
……
这是整部电影最具冲击性的一幕镜头,拍完了这一幕,明泽直东给剧组放了一个短暂的假期。剧组的气氛太过压抑,他也希望能用这段时间调整一下。
剧组的人散去以后,启安去找了明泽直东。他愤怒的质问他,为什么不用道具,为什么不用替身。以前明明商议好的,合同里不包括这个。
明泽直东看着他说,你可以对外宣称是道具替身,但是在我的电影里,我只希望呈现最真实的东西。最真实的情感,最真实的人性。这也是苏若自己要求的,他是个在拍戏上很追求完美的人,他不用替身。
……
启安回到房间的时候,苏若已经洗好澡出来了。
他出来的时候,穿着浴袍,头发还滴着水。浴袍之下,启安看到了他被搓红的皮肤。
“苏若,明泽导演当初找我协商,我拒绝了。你为什么要私自接受了长镜头的分镜,不用替身。”
苏若擦着头发,走到床边坐下。他一幅倦怠的样子,仿佛懒得回答。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与启安讲话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了。他甚至再也没有吻过他。
启安站起来,他大声只问苏若:“明明我才是你的经纪人,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
苏若抬眼看他,半晌笑了笑,“我以为,也许这是你希望看到的样子。”
苏若出来的时候,穿着浴袍,头发还滴着水。浴袍之下,启安看到了他被搓红的皮肤。
“苏若,何导当初找我协商,我拒绝了。你为什么要私自接受了长镜头的分镜。”
苏若擦着头发,走到床边坐下。他一幅倦怠的样子,仿佛懒得回答。自从那天开始,他与启安讲话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了。
启安站起来,他按着苏若的肩膀:“明明我才是你的经纪人,你为什么?!”
那是启安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对苏若说话,略带质问。
苏若抬眼看他,半晌笑了笑,“我以为,也许这是你希望看到的样子。”
第23章 无法触碰的真实
苏若说,“我以为,这是你希望看到的样子。那么卑贱,肮脏,污浊的模样。”
启安红着眼睛辩驳说:“我没有!”
他明明是那么珍视这个人,苏若却总让他看到他自轻自贱的模样。若是以前便罢了,至少启安感觉的道,虽然无所顾忌的放浪着,但那样的苏若,至少能够获得他要的快乐。
“如果不喜欢演那种东西,就不要强迫自己啊。我才是你的经纪人,这种麻烦的事全都交给我来做就好了,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导演,投资方,麻烦地交涉都交给我就好了啊。用替身,减剧本,没有人责怪你的。为什么要私自接受那种分镜!”
苏若别过头,没有说话。
启安苦笑,“你其实是在报复我吧?你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你这么作践自己,你明知道……你明知道我在乎你。”
“你在乎我?”苏若冷笑,“你是怎么在乎我的呢?”
启安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看了吧,藏在书柜地下的那些碟片。”
启安的身体骤然僵硬。他松开苏若,踉跄着后退两步。
苏若却站起身,步步逼近。启安退到了自己的床边,跌倒在床上。苏若趁势压了上去。
“是不是很好看,看着我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做出那些羞耻的动作,被粗暴的对待,却无法自己的发出呻吟。”
他压住启安,整个人都骑在他身上。他的手指顺着启安的脖子下滑,停留在小腹。
“你很喜欢看吧,那些片子。用来治疗你那可笑的性无能。”
苏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眼神冰冷,眼底却压抑着复杂。
“看的时候,每一次,都会勃起。自慰很爽是不是,明明是个性无能的男人,看着那种东西,却能获得满足、达到高潮。”
苏若的浴袍的领子微微开着,头发上的水滴下来,划过锁骨流下。他的手指仿佛挑逗一样,抚摸着启安的小腹,探进他的裤子里,抚上他半硬的欲望。
即使是说着这样伤人的话语,但仅仅是这样稍微诱惑了他,还是会产生冲动。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不知道你那可笑的躯体障碍,你那可笑的心理疾病!”
苏若微微扯起嘴角笑了,他满含悲伤,看着启安,“启安不爱我,你就是这样在乎我的啊。在你眼里,我和一个男优有什么区别?!”
启安说不出话来。
……
因为来到柏林,启安没有办法再去参加团体治疗。他常常和肖染通电话。肖染给了他治疗性厌恶的方法。
启安并不是任何时候都不能勃起,至少面对苏若,他会生出如正常男人般欲望。
肖染说,通过positive reinforcement(阳性强化法),可以有效的帮助他缓解心理厌恶。他帮启安找了许多积极的宣传片,但是效果不大。通常在性治疗的过程中,患者本人的配偶占据着极重要的地位。而启安并没有固定的性伴侣,让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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