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生活叫淡定》第26章


宁州是以姝所在的国家宁越的都城,是全国的政治、经济中心。这种大都市并不是以姝所喜欢的,不然也不会安心在齐州留了下来。以姝不想破坏现在这份平静的生活,因此有些紧张欧阳弈的态度。
欧阳弈很是恭敬地道:“回王爷,不曾。“以姝的心放下了一些。杜墨宇并不是很惊讶的样子:“哦?你不愿为朝廷效力?”欧阳弈淡淡道:“父母在,不远游。二弟在为朝廷效力,家中总要有人侍奉。”此话一出,以姝暗笑:“明明基本上没什么尽到‘孝道’,还说的这么大言不惭。”欧阳文暄俊脸上浮现出愧疚的表情:“小弟不孝。”欧阳弈道:“忠孝难两全。二弟多为朝廷尽忠。尽孝就由为兄来了。”杜墨宇饶有兴味地看着这兄友弟恭的画面,嘴角噙着一丝不明的笑容。
以姝其实有些奇怪杜墨宇为什么会这么问欧阳弈,毕竟欧阳弈只是掌管着欧阳家的一部分家产的小角色而已。如果宇王爷有需要欧阳府钱财支持,为何不直接同欧阳老爷讲。难道是准备先把小的都拐走,然后让老的乖乖跟上?
原来欧阳弈也会变得挺有用处,至少是在外人的眼中。
二十二、春风吻上我的脸
以姝胡思乱想着,其实并不知道杜墨宇要他们喝酒的原因是什么,不过心里总感觉有点凉凉的,似有一种不好的事情发生。欧阳弈原不是个多话的性子,以姝在陌生人面前——杜墨宇和欧阳文暄对她来说都算是陌生人——也不爱讲什么话。在何清雅走后,席间气氛居然一下子冷了下来。
欧阳弈和欧阳文暄两人都在慢慢小酌,以姝在努力吃菜。只有杜墨宇一人喝酒像是喝水似得,看样子是在借酒浇愁。以姝摇了摇头,她不了解真实的情况,只是听说情伤。也不知道是具体是怎么个事件经过,不好开口劝,虽然她很是看不惯失恋之后借酒浇愁的样子。以前若是以姝的朋友这样子,必然会得到以姝的一顿臭骂。但是在这里以姝也没什么立场说这个,不过看这个情况再这么喝下去很容易出事。
以姝用手肘推推坐在旁边默默不语的欧阳弈,下巴朝杜墨宇一指,却见欧阳弈一脸为难,轻轻摇了摇头。以姝叹了口气,算了,尽管八卦因子蠢蠢欲动,但是还是收起自己泛滥的同情心,还是少管闲事。
欧阳弈没什么立场,欧阳文暄作为杜墨宇相当不错的朋友,还是可以一劝的。况且他也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他夺过杜墨宇手里的酒杯,道:“宇王爷,你在这借酒浇愁也不是个办法啊,她又不会因为你醉酒就回来。”
八卦来了,八卦来了!以姝本来无聊地昏昏沉沉地脑袋一下子兴奋起来,忙坐直了身体,几乎是“虎视眈眈”地看着欧阳文暄,就等着他说出更多的“内幕消息”来。
欧阳弈见以姝这副样子,颇有些不满地横了自己夫人一眼。
“文暄你还我,难得一醉,逃离一下还不可以么?”杜墨宇有些醉眼惺忪地斜睨着欧阳文暄。欧阳文暄居然没什么反抗,只是轻轻的叹口气,又把酒杯还给了杜墨宇。
以姝无语,居然就这样结束了,这种说话说一半的滋味很不好受啊。她现在很想问这个她是什么人?为什么就情伤了?杜墨宇位高权重怎么也会为情困扰?
杜墨宇其实酒量不大,整个人已经基本上趴在桌子上没有什么意识了。欧阳文暄道:“大哥,今日就到此吧。我先送宇王爷回去。”“也好。”欧阳弈目送欧阳文暄把杜墨宇几乎半扶半抱地抗上马车,才携了以姝离开。
其实以姝还是对这次所谓的小聚比较奇怪,尤其是带上欧阳弈,难道就是为了问他一句“愿不愿意去宁州发展?”,整的好像欧阳弈是什么隐士高人似得。但是从欧阳弈这半年的表现来看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回欧阳府的路上,以姝疑惑地不时看向欧阳弈,倒把欧阳弈看得心虚起来,道:“夫人,怎么了?”
以姝在犹豫该不该问,欧阳弈既然不说,说明他是不想把有些事情告诉以姝的。以姝虽然很是不喜欢别人的欺瞒,毕竟,他们现在算是最亲密的人了。但是,这就要面临着打破目前这种和谐状态的风险。以姝咬着嘴唇,心中还在纠结。但是心中存在一个疙瘩便很有可能为后来的宁静生活埋下一个隐患。以姝所作的一切可都是奔着以后宁静、平和的生活。
最后,还是决定问出来:“夫君……宇王爷为什么会想让你去宁州呢?”欧阳弈想了想,道:“许是为了欧阳府的铺子吧。你也知道,宁越是长子继承制的。虽然现在父亲是……不过宇王爷怕是不知道的吧。”以姝理解,欧阳文暄从前是专注于学业,后来便成为大学士,基本上没有管过欧阳府的产业。在外人眼里,可能继承欧阳府这一份大家大业的便是欧阳大少爷的。但事实上,像以姝之前知道的,欧阳老爷只是分了几家铺子,还是不是很主要的几家,给欧阳弈管着,他还是想着要把这一份产业留给他与欧阳夫人爱情的结晶——欧阳文暄的吧。但此中一些曲曲折折也不足为外人道。“哦……”基本上和以姝之前猜测的一样。虽然商人的地位不高,朝中的政治斗争很多时候却还是要财力的支持。不知道杜墨宇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政治地位和政治派别,但是所谓“人在朝中身不由己”,想来也是不能免俗的。按照欧阳文暄和杜墨宇的关系,就算欧阳文暄没有这种意思,外界也自然是把他们划归为一派的。欧阳府的财力加上欧阳文暄的名气,将欧阳家掌握在手中,可谓益处多多。
虽然以姝还是觉得有点点不是特别能被说服的感觉,但她相信这肯定会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回府的马车一晃一晃,喝了少许酒的以姝直接在摇篮似得马车中睡着了。
第二日是除夕,半睡不醒的以姝很早就被欧阳弈从温暖的被窝中挖了出来,去给欧阳夫人打下手。事情很多,欧阳夫人也没什么时间来找以姝的茬儿。许是因为某些原因,欧阳夫人居然有意不让以姝帮忙关于祭祀的事情,反而多是在准备有关晚间年夜饭的事情,倒是便宜了以姝,以前在酒楼帮忙的经验起了大作用。
以姝到这个时候真正才不怨恨三年前那个吝啬的老何先生了,起码此时不会手忙脚乱。
在这种重大的宴席上,以姝也不敢用什么乱七八糟的创意,一切都是按照以前的规矩来,这也省了以姝不少事。
过年不仅仅只是过年,从旧年跨新,而更是一种仪式性的过程。而这个时代的过年,比现代少了一份放假的随意,多了一份祭祀的严肃和虔诚。
之后走亲戚什么的也和后世很像,期间以姝一直跟在欧阳弈身边装低调,成功在族中博得了老实本分贤良淑德的名声,被别人直夸和老实的大少爷是绝配。以姝每次带着温婉的虚假的笑听着这些个长辈唠唠叨叨的时候,心中在无限腹诽:“反正是很一般的大少爷,在你们眼里,估计谁和他配都是绝配,看你们二少爷娶亲的时候你们怎么说。”据小莫带回来的消息,欧阳夫人已经开始准备给欧阳二少物色媳妇了,以备在宁州找不到合适的时候能够有后备力量。不过,按以姝对于欧阳文暄性格的了解,估计欧阳文暄不会容易妥协。
宁越的风俗,过年到过完元宵才算真正结束。因此正月初一到正月十五齐州城晚上都是很热闹的。除了除夕那天,杜墨宇基本上都和欧阳文暄混在一起,要不是知道她心中还挂念着那个叫什么“林醉”的姑娘,以姝真的会产生不好的联想。
这日晚上,以姝用了暗示、明示等一系列方法终于说动欧阳弈让她去街上逛逛,条件就是欧阳弈得一起。虽然和欧阳弈一起很多事情都放不开手脚,不过总比不能出来窝在家里强,以姝还是高高兴兴地同意了。
街上很是热闹,到处都是人来人往,还有那种以姝在以前电视上看见的杂耍啊小吃啊,吆喝声此起彼伏。以姝以前逛超市的毛病又犯了,虽然不是很想买东西,但是每一样都想去仔细地观察,有时候顺便动动爪子摸摸感觉手感。
这可苦了欧阳弈,本来欧阳弈是不太喜欢自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出亲密的,但是以姝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居然灵活如鱼,让欧阳弈不得不紧紧地抓着以姝的手以防走丢。
很久没有逛集市的感觉了。以前自从去城里上学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这种很带有乡村特色的集市了,这让以姝感觉很是亲近。但是本来走到一半的时候见到了白以柔同学,以姝的好心情生生被冻下来几分。
想起不久前回白府时白以柔来找她的情形,以姝还是觉得头痛。
白以柔还是和以前一样,半年来基本上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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