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生活叫淡定》第27章


想起不久前回白府时白以柔来找她的情形,以姝还是觉得头痛。
白以柔还是和以前一样,半年来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看上去似乎女人味更加浓了些。不过以姝不太容易感觉出来这些变化,只是感觉那天的白以柔热情得有些不正常,一声声“姐姐”叫的以姝心里发毛。
白以柔其实算是一个挺心高气傲的女孩,以姝从白景南白夫人处了解到,基本上也已经开始考虑白以柔的婚事了,但是白以柔是这样讲的:“这些人怎么都这样……”白以柔小姐,你不要太自信吧~~
所以白以柔来找以姝的时候,以姝的心里有了些不好的感觉。
“姐姐……不知道欧阳二公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以姝讶然,这姑娘不会再打欧阳文暄的主意吧~~不要说眼界很高的欧阳夫人了,就连以姝都觉得白以柔和欧阳文暄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任何一个人都会这么觉得的)。欧阳文暄几乎可以算是齐州城的人的大众偶像,白以柔虽然不是一介无名人数,但是人气和欧阳文暄是没法子比的。白以柔居然也敢做欧阳文暄的梦,以姝真的是很佩服她,不知道是说她无畏呢还是无知的好。
以姝不好意思不理他,因此,简要地形容了下欧阳文暄,无非是一般那种夸奖的词,风采斐然啊,风姿卓著啊什么的,当然也顺便委婉地表达了他“高不可攀”的意思。不过看着白以柔眼睛里放出的那羡慕的光芒(以姝就当是她嫉妒自己可以和欧阳文暄近距离接触),以姝基本上已经没有说服她的欲望,毕竟两人的对于生活的观念是不同的,以姝喜欢平平静静,而白以柔显然是追求“人往高处走”的。当然,或许,让她在欧阳文暄处受点挫折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不会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
不过最后让以姝烦的是自己这个妹妹居然提出让她给欧阳文暄介绍一下安排一次会面。以姝自己对欧阳文暄还唯恐避之不及,主动去招惹更是不想了。不过最后白以柔开始采取柔情攻势,眼睛红红的,泪水将落未落,硬是让以姝对这个不是很熟悉的妹妹产生一丝愧疚感,在迷迷糊糊中就答应了白以柔的要求。
但是转眼从白府回来,以姝就基本上忘了这回事。这下见了白以柔,倒是一下子想了起来。见之前还活蹦乱跳的以姝一下子安静下来,欧阳弈觉得奇怪:“夫人,怎么了?”
二十三、人间四月天
以姝想了想,觉得这件事告诉欧阳弈也没什么不好,于是便道:“我妹妹,以柔,前几日托我,想见二弟一面呢。”
以姝也没有说原因,欧阳弈也是了然,点了点头,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欧阳弈没有问原因,想来欧阳文暄的“火爆”也是深刻理解的,说不定他以前就见识过这样的事情,以姝有些坏坏地想。
不过,在自己没有想出办法来之前,以姝转了个身,还是不要和白以柔小姐碰面比较好。
欧阳弈和以姝躲过了白以柔小姐,以姝却不是很想玩了,兴致都被这场偶遇败坏。走到门口的时候,欧阳弈忽然道:“过几日和二弟践行,叫以柔也一起来吧。”
以姝正有些苦恼该怎么像欧阳文暄开口。忽听见欧阳弈说话,心中一想:“对啊,我为什么非要让他们私下会面呢?以柔也没要求啊,大家一起见见也没什么不好的嘛。”顿时轻松起来,觉得欧阳弈此刻非常顺眼,喜道:“夫君你真聪明。”
欧阳弈呵呵一笑,却是不再屋里走,只是站着略带着笑意看着以姝。以姝奇道:“夫君你怎么不进去?”
欧阳弈盯着看了以姝半晌,见以姝瞪大眼睛很无辜地看着他,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夫人,该怎么谢为夫?”
以姝想了想,心中奇怪,这家伙今天怎么了,这么斤斤计较的~道:“那夫君要我怎么谢你?”
欧阳弈“很不爽”地甩了个侧脸给她。以姝难得见到她犯别扭的样子,心下好笑,道:“夫君想我怎么谢你得说出来啊,不然我怎么会知道?”
欧阳弈无语,嘴唇动动却是没憋出一句话来。以姝见到他那张侧脸,皮肤光滑,忽然就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件事。那时候,他建议让画画搬到城西的宅子和自己一起住……
四处瞅了瞅周围没有人,以姝凑上去,在欧阳弈的侧脸上印了个口水印子,然后,很“豪迈”地牵起欧阳弈的手,道:“夫君,走吧!”
以姝的脸上有些发烧,虽然自己比起这个时代的人来讲已经很是开放了,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虽然周围其实没有什么人——做这么亲密的动作,还是平常对这种事情表现得很乌龟的以姝同学,还是很有压力的。
以姝急匆匆的,自然没有看见欧阳弈嘴边噙着笑,脸也是有些红红的。
一大清早,以姝睁眼,转头便见到欧阳弈还睡得香甜。正月这几日,算是欧阳弈比较清闲的时候了,毕竟铺子要到正月过了才开。欧阳弈也就全天闲着在家,于是以姝发现了他们两个的共同爱好——睡懒觉。
欧阳弈的睡颜很平和,也没有比他醒着的时候帅多少,但是老实的样子让人很有安全感。半年的婚姻生活——其实算是盲婚哑嫁——以姝几乎没有经历恋爱就直接步入了婚姻的围墙。想来也是不可思议。与欧阳弈半年的相处下来,尽管在生理上,他们两个确实过着夫妻的生活。但是,却从来没有爱情中出现的如胶似漆,甜甜蜜蜜甚至刻骨铭心的感受。是真的没有产生爱吗?至少以姝觉得和欧阳弈在一起还是挺舒服的。难道是直接跨越到最后的那种平淡如水的亲人感受了?
以姝心中想着,不由有些难受:难道我的心理,已经这么老了?
欧阳弈一睁眼就看见以姝盯着他,可是目光却是涣散,不知道聚焦在哪里。脸上神情也是淡漠迷茫,完全没有平时很生活充满生命的乐观?不由有些着急,道:“夫人,你怎么了?”
以姝看见欧阳弈醒了,带着一点理所当然的关心问自己,心中蹦出一句话来:“平淡有什么不好,难懂非得出现妻妾相斗,婚外情和小三才正常吗?”
自己先辈这句话雷得不轻,却也将她从神游中拉了回来,道:“没事,只是想到晚间的践行,有些烦。”
见没什么事,欧阳弈便有些迷迷糊糊地道:“没关系,有你夫君在呢。幸好这几日父亲母亲免了早上一起吃饭……夫人,再陪我睡会儿。”到最后鼻音甚重,脑袋搁在以姝的肩窝里又睡过去了。
以姝从善如流——大冬天的,谁不愿意赖在被窝里呢?在这没有暖气的时代。
晚上的践行还是设在之前杜墨宇请客的地方。杜墨宇已经早先一步回宁州了。临行前又找了欧阳弈一次,不过那次以姝没有跟去,也就不知道他们两人说了什么,可能还是旧事重提吧。不过这不是以姝要关心的东西,现在她要做的就是看好自己的妹妹,谨防给白家丢脸。
不过以姝管得住以姝的人,却是管不住以姝那痴恋的眼神。她和欧阳弈对视一眼,均感到一阵无力。
加上欧阳文暄刻意——以姝分明见到了他那种恶作剧的意味——很是“妖娆”地道:“早就听说白二小姐娴静优雅,今日一间,果真是……”说一半留一半的话其实很让人乱想,但是白以柔显然是已经在自己的幻想恋爱中迷失了方向,只当这是对她的夸赞,当下羞答答地道:“二公子谬赞了。”欧阳文暄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笑了一下。顿时刹那芳华,犹如雪莲初绽,一室都光辉起来了。饶是以姝曾经“阅遍群芳”(看电视的时候),还是不由得有些目眩,更别说是对欧阳文暄怀有“不良企图”的白以柔了。
欧阳弈见到以姝眼中的光华,心中有些闷闷。今日虽然算是他们夫妇给欧阳文暄践行,白以柔作陪,他是主人,却是不想讲话。
以姝见欧阳弈颇有些闷闷地样子,不知道他今天又受什么刺激了。不过以姝知道每次和欧阳文暄在同一个空间里都是有些不开心的,以姝表示理解。
欧阳弈完全没有开口调节气氛的意思,以姝见欧阳弈和白以柔两个人,一个在邪恶地乱送秋波,一个沉浸在眼前的美景加上自己的幻想里,一脸痴迷,就差没有将口水流出来了。以姝无奈,只怕在过一会,白以柔会不会在这种柔情中直接晕过去?
正想举起酒杯说句场面话。欧阳文暄突然将实现转向以姝,道:“大嫂,不知可否请您帮我一个忙?”
正想讲话的以姝一下子被欧阳文暄的话给顶了回去,差点害她被口水呛去。清了清嗓子,其实以姝是带着一点好奇的,一个神仙样的人请自己帮忙,这倒是新鲜,本来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欧阳弈也搁下酒杯,把目光转了过来。
“二弟尽管说。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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