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伤口》第11章


换著旧日,陈棋瑜很少会跟别人说自己痛的,但对著九千岁,最好的办法就是乖乖承认自己痛,最好加多几分肉紧,他知九千岁是爱听他呼痛讨饶的。
「疼。」陈棋瑜便答。
九千岁冷笑一声,将陈棋瑜残缺的指甲钳住,一下用力,将那指甲整片扒拉了出来,鲜血顿时涌出,落满指尖。
陈棋瑜这回是真的很疼了:「疼!」
「不疼怕是不长记性。」九千岁慢悠悠地说,又将陈棋瑜的手握住,道,「现在可记得了?」
「记得了。」陈棋瑜答,我人是九千岁的,伤也是九千岁的。」
九千岁非常喜欢陈棋瑜的话,不禁露出愉悦的笑容,握著陈棋瑜的手放到脸上,轻轻地磨蹭了一下,轻道:「这才教人喜欢。」
九千岁声音低沉,犹如叹息,醇酒一般让人沉醉,陈棋瑜却觉得头皮发麻。九千岁将陈棋瑜的手指放到唇边,轻轻含住。九千岁看起来唇薄如纸,乃是无情之相,但此刻陈棋瑜却觉得他的唇该是厚的,不然哪会如此柔软。温软的犹如丝绒般的仅仅包裹著受伤的指尖,让伤口有种被亲吻爱抚的感觉,那是一种让人愉悦又瘙痒的举动,陈棋瑜只觉得胸口发烫,嘴唇乾燥。
九千岁将陈棋瑜受伤的手亲吻个遍,好像捧著什麽宝贝一样的珍重。陈棋瑜脸上火烫,身体也觉得软绵绵的。九千岁调教陈棋瑜的时候,做过的事情件件都比现下的过分百倍,但唯独今次让陈棋瑜觉得与别不同。
是怎样的不同,陈棋瑜又说不上来。
九千岁又将陈棋瑜的下颔抬起,魅惑一笑,将嘴唇覆了上去。
双唇紧贴。陈棋瑜脑中轰鸣一片。
九千岁早已将陈棋瑜的身体看了过边,什麽地方都碰过了,但今天却是二人第一次亲吻。陈棋瑜现在才知道,九千岁的薄唇不但能吐露冰寒的言语,更能吐露灼热的气息。九千岁看起来极凉薄,他的吻却分外热烈。
九千岁的舌头不由分说地顶开陈棋瑜的嘴唇,带著一口血腥味闯入了他的口腔之中。那萦绕舌尖的甜腥分明是来自於自己的指尖,但却混合了九千岁特有的气味,感觉竟然春情旖旎,教陈棋瑜头昏目眩。
那是一个让人昏醉的吻,陈棋瑜飘飘然地失了神,连九千岁的手已探入他的裤中也不曾发觉。只是当九千岁冰凉的手握住了要害时,陈棋瑜才猛然惊醒过来,却又无力抵抗。九千岁一下一下地揉搓著,手心越发暖了,而陈棋瑜也越发滚烫,那里早已濡湿,而脸上也是红潮满布,双目氤氲著水汽,全身乏力地瘫倒,任凭九千岁肆意戏弄。
==
放完清明回来,看到礼物多了很多啊,哈哈哈~~~
多谢 惜忆 的象牙球 
还有lcamulet同学一次送三份礼,再有是莫雨烟同学一次送6份礼 让我怀疑是不是送错啦= =
(。。)txt电子书下载
知萸 和 焰羽岚 的礼物我也收到了 谢谢~~
多谢各位送礼的、投票的、点击的~=3= 
最好还是多多留言啦=3= 日更不容易啊~~~
续上微H
九千岁一下一下地揉搓著,手心越发暖了,而陈棋瑜也越发滚烫,那里早已濡湿,而脸上也是红潮满布,双目氤氲著水汽,全身乏力地瘫倒,任凭九千岁肆意戏弄。
陈棋瑜越发控制不住自己,也索性不去控制,反正九千岁是不喜欢自己拘束的。他低低地喘息起来,紊乱的气息喷到九千岁耳边,害九千岁有点痒,低头惩罚般地咬了他的唇,又狠狠地吸了一下,将他本就红的唇蹂躏得出血。
陈棋瑜迷乱地喘息著,头脑一片空白,最後还是迷迷糊糊又快乐至极地释放了,沾了九千岁一手。
九千岁道:「自己这样弄过没有?」
陈棋瑜脸上一红,道:「不曾。」
九千岁笑笑,道:「果然是个斯文人。」
陈棋瑜听他这麽揶揄自己,更是羞愧。
「看,都弄脏了。」九千岁将沾满白浊的手放到陈棋瑜眼前。
陈棋瑜又惊又羞,只说:「奴才知罪。」
「那快弄乾净。」九千岁将手又挪近了些,意思倒是足够明白。陈棋瑜咬咬牙,硬著头皮将嘴唇凑了上去,慢慢地将九千岁手掌上的秽物舔掉,尝得了满口的咸腥味。
九千岁见手乾净了,才将陈棋瑜按到床榻上,为他盖好了被子,说:你不舒服便好生休息罢。」
陈棋瑜道:我不碍事的,只是鮌教的案子怎麽了?」
他问的是鮌教,关心的却是封皖。
九千岁凝神盯他半晌,盯得他头皮发麻,才道:你想如何?」
陈棋瑜道:「鮌教的信物是从奴才手里丢的,心中惶恐,还望千岁给奴才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你想插手此案?」九千岁道。
陈棋瑜点点头:「还望千岁恩准。」
「准。」九千岁出乎意料地爽快。
爽快得让陈棋瑜不安:「那封……凤绾还活著麽?」
九千岁道:「他已被同党救走了。」
陈棋瑜更是惊讶:「从天牢救走的?」
九千岁笑道:「他的朋友好魄力,将天牢炸了个大窟窿。」
陈棋瑜见九千岁的笑容,更觉疑惑,千岁这次的笑,是真笑,并非平常生气时的笑容。天牢被炸了个大窟窿,九千岁为何还开心地笑呢?
夜色浓浓,长街寂寂。如此夜景,犹如浓稠的墨汁,在中却隐然有一点艳红的火茫,显得显眼、鲜明,美又诡异。提著火红灯笼的人,也是个显眼鲜明的人,肌肤白如雪,双眸黑似墨,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红,明明是个清汤挂面的郎君,却有烟视媚行的风流。
他背後的楼宇顿时轰鸣而起,火光冲天——绝不是纵火,那是爆炸。
他拐过好几处街角,出了城,到了一处偏僻所在,开了庭院的门,进了里屋,可巧封皖正从床上起来,见到他,一笑道:「聂公子又去哪儿炸屋子了?」
聂晨霜笑道:我不过是给官兵们一点事儿办,免得他们太清閒。」
(。。)txt电子书下载
此时,从内间走出一个身体修长的男子,截口道:「那屋子可有人?」
我看过的,屋子里的人都去看灯会。」聂晨霜道,「灯会的烟火哪有我弄的好看?」
说著,聂晨霜又过去挽住那男子的手臂,道:你又不去陪我看灯会。」
封皖道:「聂少爷,你好歹个男人,怎麽巴著别人不撒手?」
聂晨霜笑道:我就不撒手了,免得一松手就让人跑到宫里当太监!」
封皖知道聂晨霜指的是陈棋瑜,心里越发难受,只转过脸不说话。
聂晨霜扯了扯男子的衣袖,道:「宁大哥,真的不去看花灯?」
宁坤淡然说:你不是说灯会不好看?」
聂晨霜道:我只是觉得在灯会的阴暗处亲热一下应该挺好玩的。」
封皖心想『果然还是这麽淫荡啊』,转眼去看宁坤,见他还是面不改色的。说得也是,认识了这个会说『这粥还不如我的精水浓』的聂晨霜这麽久了,宁坤早已经被千锤百炼得『内裤脱於眼前而脸不改色』吧。
聂晨霜见宁坤还是死人脸,继续劝道:「灯会那里的灯很美喔,还有一条小江的,在对江看著灯火阑珊,我们在垂柳下滚草地,不是很爽吗?」
宁坤依旧是面无表情,好像完全听不进那淫荡话一样。
封皖道:「灯会那麽多人,你们不怕被打扰啊?」
聂晨霜道:「从灯会过去那草地是要过桥的,我把那桥炸了就成啦。」
封皖语塞。
聂晨霜朝宁坤耳边咬了一阵,又轻吻了他的颈脖,虽见他还是一脸正直,仍还是沙著声线道:你说对不对啊,宁大哥?」
尽管很少说话,但听到疑问句,宁坤还是会回答的:「不对。」
聂晨霜垮下脸:「哪里不对啊?」
宁坤道:「炸的话动静太大了,拆了吧。」
封皖大感头痛:这两个人走到一起是有原因的啊!
结果聂晨霜还是与宁坤去了灯会,而封皖则呆著被窝里静养。每?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