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伤口》第23章


九千岁似笑非笑地看著陈棋瑜,十分欣赏对方忐忑的表情,然後踢了踢地上的衣服,说:「穿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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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棋瑜心中更为惊讶,不想竟然就此获准穿衣。虽然不知九千岁葫芦里卖什麽药,陈棋瑜还是忙不迭地将衣服穿上。
九千岁看他急急穿衣的模样好笑,嘴角不觉翘起,说:「『南巡』在即,你好好准备。」
陈棋瑜不想九千岁竟然突然谈起正事,愣了一阵才反应过来,忙躬身道:「是,千岁。」
尽管私下陈棋瑜按照九千岁要求口中不说职位尊称,但每当谈及政事之时,陈棋瑜还是会依礼行事,九千岁也不勉强。
陈棋瑜顿了顿,道:「不知千岁要属下准备什麽?」
南巡之事确非陈棋瑜负责,陈棋瑜也从来没接受过任何使命,因此尚存疑惑。
九千岁道:「那些重活自然有的是人去办,你只管等著别人来服侍便好。」
陈棋瑜到现在尚不大能接受自己『权宦』的身份,更不能对别人的恭敬伺候处之若素。
九千岁继续说道:你当然也是有事去办的。」
陈棋瑜道:「千岁请说。」
「此番南巡,要办的事有许多。我会一件件与你说。」九千岁缓缓说道。
「属下自当竭尽所能。」
「竭尽所能?」九千岁勾起嘴角,「但愿你不再阳奉阴违便好了。」
陈棋瑜一时也无言以对。
「这第一件事,」九千岁竖起食指,道,「就是……」说著,九千岁将食指放到陈棋瑜的唇边,轻轻摩挲了一下,见他身体发颤才开心地笑著继续说:你已犯错,那麽怎麽罚,便由你自己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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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棋瑜打了个冷颤,定定地看著九千岁。
你应该尚记得,除了我之外,可不准有人伤你的,你自己也不成。」
我记得。」陈棋瑜颤颤地说,我明白了,千岁的意思是让我想一个法子,让千岁惩罚我?」
「不错。」九千岁的手指顺著陈棋瑜微张的嘴唇进入,轻轻搅动了一下柔软的口腔,才将手指撤出,放到自己舌尖上轻轻舔了一下,这艳情的动作陈棋瑜从头红到脚趾尾,两颊发热,什麽话也说不出。
九千岁又说:「南巡在即,长公主的事情必须尽早完结。明早你来把公主的印绶拿去公主府。」
陈棋瑜愣了愣,道:「是,千岁。」
九千岁又道:你去的时候,再问她一句,是不是真的要驸马死。」
陈棋瑜抿了抿唇,颔首道:「属下遵命。」
陈棋瑜这日也无精打采地回了府,与父母说了几句话,胡乱吃了几口饭,就回房去了,到了房中,竟还见到封皖,心里顿时一震,人也清醒不少。
陈棋瑜笑笑,问道:「怎麽在这里?」
封皖道:「公事很忙?我等你一天了。」
陈棋瑜坐下,说:「等我?有事?」
看著陈棋瑜的眼睛,封皖说道:「没什麽,就是很想见你。」
陈棋瑜愣了愣,也不知该给他什麽答案。
你就说你也想我好了。」封皖笑道。
陈棋瑜嘴巴开开合合却说不出这种话,实在尴尬至极。封皖知他为人内敛,因此也不在意,又说道:你今日去哪里了?」
陈棋瑜略一沉吟,说:「怎麽这麽问?」
封皖愣了愣,又说:我听说公主印绶被盗?」
陈棋瑜一听此事,仿佛被蜇了一口似的,心里很是痛,不免又想起九千岁交代的种种烦心事,脸色登时沉了下来,瞥了封皖一眼,说:「这事你不必担心。」
封皖见陈棋瑜突然变脸,问道:你怎麽生气了?」
陈棋瑜这才想到自己语气确实不好,斟了杯凉水吞下去,脸色缓和不少,说:「没事,公主印绶被盗一事也让我烦心至极,不想回家也讨论这事情罢了。」
封皖点点头,说:「那是我不好。」
陈棋瑜见封皖那麽认真,反而过意不去,说:「不,这是我的不是。」
封皖摇摇头,说:「既然是公事,我也不过问了。只是听说此事,觉得很蹊跷而已。」
封皖哪里知道这里头那一段公案,自然也不知陈棋瑜现在一听到与此事有关的词语就想吐。
封皖又说:「那麽驸马是否真要秋後处决?」
一听到『驸马』这两个字,陈棋瑜更是头痛不堪,但还是强撑著说:「看来是死罪难逃。」
我不懂,驸马真的亏空了国库?」
「这事我也不知晓。」陈棋瑜极为疲倦。
封皖又问:「那驸马尚在人间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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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在人间。」陈棋瑜深深叹气,继而蹙眉,道,「封大哥,你今日来这里,想见我是假,想打探什麽才是真。」
封皖神色一滞。
偷了几天懒,哈哈,大家不要怪我!
之前有个考试嘛,刚考完嘛,现在又要期中考了,真苦逼。我不要念书啊!!!好烦啊!!!
还有思路的问题,本来构思此文的时候,设定上封大哥才是正牌攻,现在感觉他充满炮灰的气息……=L= 大概也该重整一下思路了。怎样才能让千岁更有炮灰的气息呢。。。
妖孽
「尚在人间。」陈棋瑜深深叹气,继而蹙眉,道,「封大哥,你今日来这里,想见我是假,想打探什麽才是真。」
封皖神色一滞。
陈棋瑜又道:「有什麽话,封大哥不妨直说。」
封皖道:「外间有人说你协助九千岁谋害公主驸马……这我自是不信的,因此我才想打听一下,好还你一个清白。」
陈棋瑜一愣,又淡然道:我还有何『清白』可言?若有人说我是九千岁的走狗,那也不见得是假话。此事你不要再插手了。我自有分寸。」
你有什麽打算?」
「驸马是保不住的了,只望公主母子平安。」陈棋瑜微闭著眼,轻轻说道。
封皖道:你这是什麽丧气话?当初你读书考取功名不就是要为民请命?你好歹算个官,怎能眼白白看著别人蒙受不白之冤呢?」
陈棋瑜心中一痛,复睁眼说道:我当初读书,是为了考取功名不错,可我考取功名却非因为天下黎民,我没这麽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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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皖震惊,语塞。
「这天大地大,总有坑洼不平之地,这人世间,也难免有不平之事。没有人填平世上所有的坑洼,也没有人能解决世间所有的不平。」陈棋瑜继续说道。
封皖倒吸一口气,道:「不想你竟会说出如此无情之话!」
封皖的眼睛写满震惊与痛心,如此复杂的眼神犹如利箭一样射穿陈棋瑜的心窝。陈棋瑜别开脸,强自镇定道:「封大哥,我没你想的那麽好。你走吧!」
封皖沉吟一阵,竟又柔声道:「棋瑜,我知你今日很累,不打扰你了。改天我再来找你。」
看著封皖离去,陈棋瑜一直蜷著的手指才缓缓放开了。
翌日,陈棋瑜便去了内侍监拿公主印绶。只是一到了那里,却也大吃了一惊。只因九千岁的案上放著一个锦盒,那锦盒相当眼熟,陈棋瑜稍一寻思,便想到它的由来。
当时九千岁命陈棋瑜将戏班处理掉,而戏班的一个戏子来赠他礼物,装礼物的盒子便是这个。
这盒子本当放在陈棋瑜府上,为何竟来到九千岁案上?
九千岁坐在案边,看到陈棋瑜来了,便露出微笑,道:「棋瑜,来了?」
「嗯。」陈棋瑜轻应一声,心里还想著锦盒的事。
九千岁道:「这公主印绶被盗可是大事,太後与皇上得知此消息後,也相当关注。」
陈棋瑜突然想起,公主离开内侍监当日,太後就在角门看著,未知太後为何当时会在那里出现?
九千岁继续说道:「太後和皇上有问起,我也就答是鮌教逆贼所为。」说著,九千岁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轻轻地敲了敲那锦盒。
九千岁这动作看似无意,却让陈棋瑜心里『咯噔』一声:当初放走戏班,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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