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同尘》第27章


的皮鞋,被贺骋握住拉到头顶用跳蛋的线随意绑了起来。
贺骋穿的鞋不是今天出门穿的那双,而是季川衡很喜欢的另一双布洛克雕花,黑色牛皮,穿久了鞋头的折痕很明显,和过年时他买的那双比起来算是很旧了。但每次贺骋穿这双鞋时季川衡都会多看几眼,也会主动帮贺骋刷这双鞋,贺骋便记下了这件事。
“接着叫,你不是爱叫么?”
贺骋的一只脚还在他身上来回轻踩,另一只则停在乳头旁边拨弄,酥麻痛快的感觉从那个部位传到了头顶,季川衡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季川衡叫的声音也不是很像小狗,顶多只是在说“汪”这个字而已,但贺骋就是想看他羞耻的样子和眼角被逼出的眼泪。
贺骋玩够了,拿季川衡的身体垫脚,翘起二郎腿打开电视。他把电视接入手机画面,找了一段GV播放起来,低头发现季川衡看的很认真。
“你还挺爱看?”
视频是前几天群里分享的一段完整的调教实拍,大体上就是基本的几个调教项目,看视角是由在场的第三人拍摄的。贺骋本来不爱看这种视频,但是任何能让季川衡感到羞耻的东西他都不会放过。
季川衡回头看贺骋,想说他不是爱看。他以前只见过一些耳光或者spank的片段,那次聚会也没对其他dom留下什么印象,所以他也稍微有些好奇,别的主人在调教时是怎么对待奴隶的。
“那你看看别人家的狗是怎么伺候主子的,好好学学。”
贺骋把他抱起来坐在腿上,方便他看电视画面,可是季川衡根本不可能认真看什么,贺骋的双手从背后伸过来,揉捏拉扯着他肿胀的乳头,舌头还在他后背上舔弄。
当视频里的奴隶开始给主人口交的时候,贺骋将他翻了个面,咬住他已经感受到些许疼痛的乳头,用力嘬了两口,像吸奶嘴一样的动作。
季川衡呜呜咽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又爽又羞,贺骋把一边的乳头舔的晶莹湿滑,然后叼着往外狠狠地一拽。
调教的时候季川衡很少说话,贺骋问话他就回答,其余的时间都只会遵循本能呻吟。他的哭泣和求饶只会让贺骋施虐的动作更加变本加厉。
贺骋专心的吸他的乳头,另一边也继续揉搓着。季川衡喉咙里溢出了无法忍受的哼叫,贺骋最近很爱这么玩他,肿胀的胸部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哺乳期的女人,贺骋似乎再用点力就能从他身体里吸出乳汁一样。
粗砺的舌面刮过敏感的乳尖,还有贺骋故意发出的吮吸声音。季川衡不自觉地往前挺动腰肢,想在贺骋身上蹭一蹭自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
贺骋发现了他的动作,掐了一下敏感脆弱的龟头,然后伸手摸到他的身下,从小穴里面抽出了一根细长的拉珠。这是今天中午他出门前贺骋亲手塞进去的,导致他后来在法庭里坐立难安,晚饭也没吃多少。
拉珠带出了一些化成水的润滑液,沾湿了贺骋的手。
“骚出水了。”
贺骋描述了一下眼前的场景,然后扶着季川衡的屁股把他平放在沙发上,脱掉裤子又把他抱回怀里,揉搓了几下季川衡的屁股,面对面插入了他。
一开始进入还有些困难,但所剩不多的润滑液仍有作用,他们最近频繁的性爱也让季川衡的身体适应了去接纳贺骋的尺寸。
这个体位使得贺骋每一次挺腰都进的非常深,仿佛要将季川衡贯穿,季川衡也随着两个人的动作在贺骋抽出去的时候抬起屁股,再重重地坐下。
季川衡忍不住伸手抱住贺骋埋在他胸前啃咬的头,视频里那一对主奴也在做和他们类似的事情,那个主人对奴隶低俗的辱骂仿佛都是说给季川衡听的。
“季老师奶子越来越大,骚逼也会出水了,是不是要变成女人了?”
“嗯啊……不是的……”
“那以后我都内射,季老师给我生个孩子怎么样?”
“不……别说了主人……”
“不生?我看你挺喜欢孩子的啊?”
季川衡发现自己越来越说不过这个混蛋了,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
“主人喜欢吗?主人喜欢我就生……”
既然说不过他,还不如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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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有圣水不能接受可以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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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顺着贺骋的下场就是季川衡自食苦果,第二天根本下不来床,中午还得去法院一趟,下午的课就完全不想去上。揉着酸痛的腰打电话找同事代课,同事却说代不了,季老师啊,您的学生一个比一个难对付,您这门课我们也教不了,您还是自己来吧。
贺骋出门前扔了条双丁内裤给他,背面除了屁股左右两边的带子什么都没有,正好兜着他大清早就被贺骋打得通红的臀肉。
季川衡无奈,收拾好两个人皱巴巴的西服送到干洗店,转头去了法院。
季川衡离开法院之前被某个还算熟悉的中年女书记员叫住,打听他认识的某个律师有没有对象,想介绍他和自己的女儿认识。季川衡一开始没明白她说的是谁,对方又说那个年青律师好像姓贺,季川衡闻言立刻板着脸说那人有女朋友了,都准备结婚了,您别惦记。
回学校的路上季川衡想想又觉得刚才那段没发挥好,除了老师和领导他只对贺骋一个人用敬语。又不可能回头找人家重新说一遍,只好负气发了条阴阳怪气的微信给贺骋,贺骋问他闹什么别扭呢,他也没顾上回,忙起来之后就彻底忘了。
下午的课学生昏昏欲睡,老师也上的没劲,季川衡索性印了两套试卷过来随堂考,全职教学的季老师比起以前堪称变态,随堂考试次数多到令人发指,动不动就是五千字论文,通过率也直线下降,三不五时点个小组去旁听回学校又模拟,这样带下去期末成绩必定很可观,司考通过率说不定都能高一截,饶是这样,学生居然还都挺买账。其他老师代不了他的课是有原因的,这种教学方法没几个老师能坚持下来,也不好意思浪费他的课时。
季川衡专心忙工作,下班之前接到了一个很久没打来过的电话。
“川衡哥,我要结婚了,定在下个月20号。以前就说过的,要是结婚的话会第一个通知你,不准备大办,也不敢请你回来,就是告诉你一声。他工作挺上进的,对我妈也孝顺,你可以放心了。”
这通电话来自季川衡的家乡,来电的人是他母亲娘家亲戚的孩子,梁莹的父亲意外死在工地上,工头便抢了她妈过去,继父也有过家暴和性侵的行为,还把她们母女俩囚禁了起来。前几年季川衡还回老家扫墓,梁莹打听到这个远房表哥是律师,趁机跑出来求助他。
季川衡想着这些过往,随口答应了办公室聚餐的邀约,等他想起来打电话给贺骋报备行程时,才看见贺骋生气发作的消息。
他立刻找了个清净没人的地方给贺骋打电话,听了半天彩铃,第三通才被接起。
“主人。”知道自己理亏,只能赶紧开口。
“哦,我当季老师忙得要忘了我这号人了。”
“对不起主人,今天学生考试,我判卷子太晚了,加班。”季川衡知道今天反正都得挨打,撒谎都不带脸红的。
“吃饭没?”贺骋没戳穿他,你还能自己给自己加班呢?
“和同事在外面吃的,您呢?”
“我也加班呢,哪儿来的饭吃?”
“您早点回家,我给您打包回去。”
“你才是应该早点回来,跟我解释一下微信里说的是什么意思,然后好好想想,希望我怎么罚你。”
季川衡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贺骋执鞭的样子,红着脸挂掉电话,又为自己贱兮兮的想法摇头。
等季川衡把晚饭带回家,贺骋慢慢吃完,从面上还看不出是否生气,可季川衡想去洗澡他却不让。
“不用你。”
季川衡一时没想通贺骋这话是什么意思,贺骋没说别的把人拉上二楼,蛮横地脱光了季川衡的衣服,皮质的手铐脚铐戴好,然后狠狠地踢了一脚他的膝弯。
季川衡一头栽了下去,贺骋拽着头发将他拉起来,先赏了两个耳光。
季川衡被他打懵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他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却没想到贺骋憋了这么大的怒意。
贺骋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在整面墙上的刑具里挑一个,季川衡瞄着牛皮鞭子和双面手拍犹豫不决,贺骋没耐心等他选,抄了一把离得最近的黑檀木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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