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同尘》第28章


贺骋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在整面墙上的刑具里挑一个,季川衡瞄着牛皮鞭子和双面手拍犹豫不决,贺骋没耐心等他选,抄了一把离得最近的黑檀木戒尺,往季川衡屁股上拍了两下,觉得手感不错。
“自己报数,打一下一声道歉,觉得够了就回答我的问题。”
戒尺的管教意味不必多说,光是拿在贺骋手里季川衡已经想开口求饶,更别提打起来有多疼,看来今天贺骋但凡打得有那么一点不痛快,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季川衡回了话,爬起来双手扶着面前的椅子,把屁股送到了贺骋手边。
“啪”,第一下落在了季川衡夹在双腿间的会阴和细嫩的大腿根上。
火辣刺激的痛楚从那两指宽的木片传到了他脆弱的皮肤上,季川衡被这一下立刻就打醒了注意力。
“一,主人对不起。”
“二,主人对不起。”
……
前二十下就算用再大的力气,对季川衡来说都不算什么,但从第二十一下开始,贺骋仍然没有减小手上的力度,除了大声认错季川衡并无他法。季川衡有很久没见过贺骋生气发火了,谈恋爱谈的他本末倒置,只要贺骋对他好一点,他就会忘了自己的身份,非要换一顿打才改正,过几天可能又忘了。
贺骋打了一会儿停下来歇手,掏火机点了根烟。他把戒尺扔在季川衡背上,绕到他面前,将胯顶到季川衡脸上,隔着西装裤摸自己。
季川衡不知道他玩的哪一出,却被眼前的画面撩拨得红了脸,他看的认真,微微张开了嘴自己也没发现。
贺骋把烟灰弹在了他脸上,修长的手指描摹着鼓胀的性器形状,贺骋缓慢的动作太撩人,季川衡只希望那只手能换成他的舌头。
“想要吗?”
季川衡点点头,却看见贺骋把吸到一半的烟拿到了他眼前,他不知道贺骋指的到底是什么,一会儿以为意思是可以伺候贺骋了,一会儿又以为贺骋要把烟塞到他嘴里。结果那只拿烟的手一路往下来到了他胸前,作势要按在他的乳晕周围,季川衡吓得往后躲,背上的戒尺掉了下去。
“躲什么?我给你什么都得受着。”贺骋捡起戒尺继续鞭打,仿佛刚才的插曲没有发生。
季川衡不确定主人是吓唬他而已还是真的要在他身上烫下一个伤疤,毕竟贺骋手有多重,圈子里人尽皆知。贺骋曾经伤过人,季川衡也有所耳闻,贺骋为他扔掉的大部分嗜虐本性,指不定哪天会再找回来。
戒尺留下的痕迹从他的臀尖落到腿根,一道一道排列下去,整齐均匀,总共十条红痕不多不少,数到十的时候又从下往上沿着原来的痕迹再打一遍。
慢慢的,季川衡报数的声音颤抖起来,往往是在一声痛呼和急促的喘息之后才能继续说下去。到第六十下的时候,最重最清晰的那道伤痕红得像是要沁出血珠,季川衡才带着哭腔求饶,说自己想明白了。
“太疼了,求您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贺骋丝毫不心疼他的身体,那红肿高耸的屁股明明还摇晃的起劲,性器也一抖一抖的等着临门一脚,如果不是贺骋停下他很可能会被打到射出来。
贺骋不着急算账,反而问他:“到底是疼还是爽,你嘴里有句实话吗?”
贺骋指的是他莫名其妙的别扭,他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有话直说是他们建立关系伊始贺骋就交代过的规矩。
季川衡这会儿脑子更清醒了,反而觉得自己今天跟贺骋犯糊涂的原因毫无意义,为了外人几句话他都能给贺骋不痛快,贺骋怎么罚他都不为过。
贺骋听完他的解释和反省,舒服了很多,他不希望季川衡有了情绪就拿男朋友的身份来跟他搞什么傲娇情趣,或者为了公事之类的就瞒着他,为此骗人更是忌讳。无论是奴隶还是对象,他都喜欢坦诚的。
听到季川衡说“您怎么罚我都行”,贺骋问他:“你说你贱不贱?”
季川衡只点头不说话。
“大点声,回答我。”
“贱,主人。”
“怎么个贱法?”
“闻到您身上的味道都会流水,想您想了一天,您刚刚摸的时候我都想射了,求您给我吧……”
“想要什么?”
“只要是您给的,什么都好。”
言语间贺骋脱掉了裤子,露出已经弩张勃起的性器,他撕了个安全套戴上,借着润滑在季川衡眼前手淫。
“我说过今天不会用你,记得吗?”
乳白色薄薄一层的橡胶包裹着那个无数次让他欲仙欲死的紫红肉茎,贺骋知道怎么弄自己最舒服,他甚至松口让季川衡听到了他喉咙里原始的享受的声音。季川衡这才明白,今天贺骋就是射在套子里,也不会给他了。
比起体罚或者鞭打,看着主人宁愿自己满足都不用他,才是对季川衡最大的惩罚。
几分钟之后贺骋射了出来,扯掉安全套,握住湿润的龟头抵在他嘴边,“我给的什么都行?我憋了泡尿你要吗?”
季川衡眼睛都憋红了,点了点头张开嘴含着他,似乎没有认真思考,又好像早就做好了准备。
贺骋犹豫了一会儿,把他带到了浴室里。
季川衡跪在贺骋面前,温热腥臊的尿液从头顶淋了下来,贺骋看着他的小狗收缩鼻翼闻他的味道,那享受的表情仿佛得了他的赏赐。
24
姜未没想到自己也有被人扔支票要求分手的一天,坐在对面的女人是一副电视剧里常见的恶婆婆嘴脸,可惜对方根本搞错了重点,他和简齐星,离不开的那个又不是他,他更关心自己的钱是不是真的要打水漂了。
在工作室里见到简齐星的时候姜未也没太惊讶,为了追求他接触一切与他有关的事,简齐星做得出来。最近简齐星忙工作,他们也好几天没见面了,他创业失败的颓废样子,反而让姜未犹豫了一下是否要在这个时候提出分手。
“简哥,真的没办法了……”合伙人看着摊了一整个桌面的报告,这次又得认输了。
从一开始兴起加入,到后来认真参与,简齐星这还是第一次为一个项目付出这么多,他不是个无法面对失败的人,如果姜未眼里的戏谑能不那么刺眼的话。
父母查到了姜未这个人,为对方的过往经历警告过他很多次,但他一直拒绝沟通。
“我们又不是在谈恋爱,也说不上是分手吧?而且你父母对你期望这么大,别做这种伤人心的事情。”
现在的姜未还能假模假式的劝上几句,总要说的,留着打完分手炮之后说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简齐星这才彻底明白,姜未根本没有对他上过心,一次也没有,从头到尾都是简齐星在死缠烂打。他姜未多拎得清,明明手里握着刀子的那个是他,他还能面不改色地主动翻简齐星的包摘走自己的家门钥匙。
简齐星熬出来的满眼血丝如此渗人,姜未却仍旧目不斜视,杀人诛心:“你对我那满口的所谓喜欢里,有几分是真的?又有几分是做给自己看的?”
你别感动了自己还要来感动我了,我这种人渣又不值得。
不过这话姜未不会告诉简齐星,只有邢光见过他为别人脱了一层皮,那种疼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从简齐星那里贪欢一晌,他才是该说声谢谢。他倒心疼简齐星命里带煞,总共遇上两个还都是人渣,希望他下次能有好运。
这次简齐星没吵没闹,姜未说的也不完全错,他想要的到底是姜未这个人,还是宠着姜未时自己的成就和满足感呢?换一个人去宠,好像没什么区别?他没有理直气壮地向父母说他要和姜未过一辈子,现在也没必要在这里徒劳坚持。
再也没有人叫他“阿星”了,尽管最开始他不是很喜欢这个称呼。
小区里的猫后来再也没能吃上简齐星买的罐头,反而是姜未跟着奶奶一起喂它们,还专门抓了只小的回家养,一个人便也不那么寂寞。
奶奶有意无意的跟他提起,附近的书店老板去世了,子女不擅经营,店面准备盘出去,带着书一起,姜未可以去接手下来。
姜未大学念的是中文系,要是没去当牛郎,多半毕了业就该去做个编辑类的工作,他说不上喜欢那种文职,倒是很喜欢读书。姜未犹豫不决,奶奶最知道他的心思,等他犹豫的时间就去联系了老板的儿子。
于是姜未借着这个机会彻底断了和以前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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