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同尘》第34章


知道了就行。
几个月前被姜未分了手,项目又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简齐星回家好好睡了两天,想通了之后心平气和的跟他爸低了头。
简齐云被要求给自己弟弟使绊子,心里总归有些愧疚,还在琢磨怎么补偿他,却没想到简齐星下一句话居然是我知道错了,但我不会改。
“我错在没学会怎么样更好地处理这些事,是我能力不足。姜未也没拿你的钱,我跟他没什么感情,而且这和我要做什么都没关系,你那套迂腐父权的暴力在他那没用。从小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偏不,现在也是。”
不同于姜未偷偷摸摸的观察,简齐星则是大大方方地看他,把许久未见的人从头到脚看了个够够的,然后心满意足地走了。
离开了姜未的简齐星也能好好生活,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甚至找到了人生目标,父母也没办法再阻挠,比以前好太多了。但闲下来就不行,关于对方的记忆填满了生活的缝隙,所以他不愿停下来。时间长了一切都会好起来,不这么惦记姜未就好了。
可凭什么一定要他忍着?明明姜未都忍不住了。
果然没过几天简齐星开会的时候就接到了姜未的电话,说家里收拾出了好多简齐星留下的东西,要他来拿走,语气大有需要他请搬家公司的程度。
于是简齐星承诺发奖金,第一次丢下整个加班加到叫苦不迭的团队跑了。
他试想过无数种和姜未重新开始的场面,没想到还是最简单粗暴的这种适合他们。
简齐星翻看着纸箱子里扔着寥寥无几的几样东西,眼前出现姜未挠着头在家里翻找半天最后只找出这些的样子。有整齐收好的简齐星的内衣裤,一团看起来像是被姜五一咬坏了的袜子,几盒过期常用药,几张外卖小票,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张简齐星的名片。然后简齐星从箱子里拽出了一叠他买的安全套,两根手指夹起来看着歪在沙发上的人。
“我想着这些安全套该过期了,扔了可惜。”
姜未睁着眼睛说瞎话,言语间便从沙发上蹦起来挂在了简齐星身上。
简齐星差点没站稳,把人抱了个满怀,闻到他身上衣物柔顺剂的味道,心里一直憋着的想念顷刻间散了个干净。他想问问姜未这算怎么回事,又舍不得把人拉开。
到了这时候,一句废话都嫌多,争分夺秒的干点正事不好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滚到了床上,姜未酥到骨子里的鼻音就是简齐星最好的春药。
简齐星手指撑着穴口挤润滑,冰凉的液体刺激得姜未收缩括约肌把简齐星的手指头吞了进去。简齐星一边骂他馋猫,一边俯下身叼着他香滑的舌头搅弄,吸姜未的唾液。
被进入的时候姜未还挤出了两滴生理性的眼泪,简齐星抱着他等他适应,揉弄那两处脆弱的囊袋,小心翼翼的怕弄痛他。姜未却见他迟迟不做反应,自己晃了晃屁股不好意思开口。
简齐星知道他在床上不爱说话,许是以前被逼着说得多了,今天却不怎么想轻易放过他。
“怎么了?”简齐星明知故问。
在姜未犹豫不决的时候他又慢慢动作了起来,握着姜未的腿盘在自己腰间,面对面缓慢有力的在他身体里进出。姜未一直不肯说话,他也不着急,十指相扣的两只手在空中摇晃。
等到两个人都越来越有感觉,姜未便嫌他慢了,迷蒙着眼睛想勾引对方。
简齐星挺了挺腰,死死的楔在他身体里,滚烫的皮肤贴在一起,炙热的甬道也浸得滑腻,姜未清楚的感受着那东西的存在。
“我是谁?”简齐星拨弄开姜未额前的碎发,轻轻吻到他眼睛上。
“简齐星,你动一下呀。”姜未没发现,对方温柔珍惜的动作,换来了他自己声音的微弱颤抖。
“叫我什么?”
“阿星,阿星,快给我……”
听到了想听的,简齐星扶起他的腰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姜未还没来得及说完话,牙被顶得磕在了一起。每一次进入都深得要把他身体顶破似的,抽出去时又虚虚的扣在门口,要等姜未呻吟示弱才进去。
姜未恍惚间听见自己说了一堆荤话,从前不愿意讲给简齐星听的那种。等他和简齐星一起射出来后,才发现对方根本没有戴套,姜未横了他一眼,被咬着锁骨舔的又软了腰。
“现在咱们算怎么回事?”
“什么?”
简齐星整个汗湿了的身子都贴在姜未身上,呼吸间都是彼此的味道,他满足的嗅了嗅。
“咱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你什么意思?”姜未懒懒的睁开眼,不知道他讨的是哪门子说法。
“分开也不是不行,可我到现在还是想要你。给我什么都换不了,只想要你。你就当是我没人要,你勉强收留一下好不好?”
这回他可不想再做什么炮友了,要就要个张得开嘴的名分。
“谁说你没人要?”
简齐星感觉到包裹着他的地方好像更湿软了,姜未手搭在他脖子上,自己动了动腰。因为被禁锢在他怀里不能动作太大,只能收缩着用操得又烫又软的甬道挤压简齐星。
“我早就过了打闹凑合开玩笑的年纪了,你想好好过日子吗?”姜未郑重其事地问他。
“过啊。”
“你那个公司怎么样了?”
“挺好的。”已经慢慢起步走上了正轨,姜未找朋友们都打听过了。
“你爸妈还会来扔我支票吗?”
“不扔了。”
“那就过。”
梁莹说婚礼不会大办,果然最后只是两家人在酒店里围了几桌。季川衡挂掉通知他地址的电话,继续给贺骋熨衬衣。
季川衡穿的也是从里到外同样材质的一套西装,这两身衣服花掉了季川衡大半年终奖。贺骋问他买这么贵干嘛,季川衡只说您也不必穿着它去工作。
贺骋站在一边等季川衡伺候他穿衣服,西装三件套一件一件穿上去,定制的西服合身挺括,贺骋身材比例也好,看起来就是俊朗养眼,不知道亲戚们是不是又要上赶着给主人介绍对象了。
“您是我的。”季川衡扣好袖扣,后悔了,这样的主人只想藏着自己看,于是低头在贺骋右手腕上咬了一口,做了个只属于他的标记。
贺骋倒不觉得疼,只是定睛看他,看着看着两个人就吻在了一起,季川衡刚刚换好的斯文的粉色衬衫上又揉出了一道褶。
婚礼没有司仪主持,季川衡拉着主人跑到没人认识的角落里坐。梁莹致辞的时候特意提到了季川衡,季川衡听的不太认真,贺骋反而仔细听着,悄悄在桌下牵住了季川衡的手。
新人敬酒的时候贺骋出面给了个大红包,再没眼力见的都猜到了二人关系不一般,也没人主动去捅破或不给季川衡面子。等应付完新郎敬的酒,两个人就提前离了席。
“我带了根你最喜欢的鞭子。”
走着走着,离开热闹的大街拐进一条没什么人的小巷里,贺骋脱下了西装外套搭在手上,停下了脚步。突然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季川衡回头,不明白主人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算是对你瞒着我的惩罚,”贺骋伸手点了点他胸前的口袋,季川衡以为他不知道,那里面装了两枚素面的铂金戒指,“还有戒指的回礼。”
30
家里空无一人,空气中萦绕着常年焚烧的檀香味,这几天一直都能闻到,季川衡本来不是很喜欢,但是闻得多了也便接受了。季川衡合上院子里的木门,回头发现贺骋已经上了楼,便跟过去,结果刚迈上楼梯就听见贺骋让他在院子里等着。于是季川衡退了回去,借着月光看了看脚下的地面,跪在了院子里的石桌面前。
一股冷意透过裤子薄薄的布料传了上来,让季川衡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经历什么,贺骋从不会把调教项目列成表格让他选择,他们每次都可能会接触一个全新的玩法,贺骋热衷于开发他的身体。
他以为自己会在那条无人小巷里接受一场鞭打,为此还立刻给自己做起了心理建设,可是贺骋说完话就继续往前走了。他以前习惯去猜测贺骋的想法,提前知道主人想用他做什么,好让自己不至于面对主人的要求无所适从,后来却慢慢学会了不去猜,他不需要对于这些事情轻车熟路,只要保证自己所有反应都真实就够了。因为贺骋这个人很难猜得透,猜中了还好,聪明反被聪明误一定没有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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