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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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愤愤道:“还有这种当爹的!应该剥夺他的抚养权!……但是他们猎人; 真的这么难找吗?”
潘西阿姨想了想道:“你可以编一个惨绝人寰的故事,先在舆论造一下势,控诉你家那个叫什么波风水门是吧?反正控诉他拔屌无情生了孩子带着大型猛禽欠下3。5个亿跑了,然后跑到猎人协会大门口痛哭!我再帮你写个稿子添油加醋,不信他们不透露你男人的行踪!不透露就是千夫所指!”
我:“……”
我纠结道:“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舆论的力量,是无穷的!”潘西阿姨一拍桌子,木桌和上面的玻璃杯登时震了三震:“相信舆论!阿姨帮你!阿姨不仅是撰稿人,还是妇联的!”
我:“……”
潘西阿姨正色道:“总之,先从寻人启事开始,他如果没看到,我们就要用极端手段了。”
我十分犹豫:“这样不太……不太好吧?对名声有损……”
“猎人要什么名声啊!”潘西阿姨大手一挥:“产褥期妇女去睡觉,赶紧的。小心身材回不去啊?”

潘西阿姨的确如我所推测的,是杂志的供稿人。
寻人启事连着登报登了三天,登照片登的是我的照片——毕竟我没有随身携带水门的照片,然后就石沉大海了。没有人联系我,也没有人提供线索,毕竟我能说出的线索其实十分大众,我能找到水门的唯一可能性就是他恰好读到那张报纸,又恰好翻到了那一张小小的照片——这概率实在说得上是微乎其微。
我其实本来就没报什么希望,但我还是觉得说不出的难受。
一个人在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世界,这种体验实在是非常、非常的可怕。潘西阿姨是个好人,但这并不会减少我感到的孤独,哪怕是半分。
于是,在第七天的时候,我对潘西阿姨提出了我要自力更生。
我是个医忍,通俗意义上的医生,不是个没有谋生手段的米虫。我不可能在潘西阿姨家赖一辈子,但我在这儿大字不识一箩筐,身上呢更是一分钱都没有,体能也没有完全恢复——最好的方法就是在这个小镇上做点我力所能及的诊疗工作,攒点路费再上路。
潘西阿姨一贯独居,似乎也非常喜欢我,听了我的想法之后提出她可以把阁楼的房间以一个非常低廉的价格出租,伙食费AA,我和她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于是我留在了这个小镇上,在一个小大夫的诊所里帮忙,帮他分诊,打针和做一些非常基础的操作,晚上就在阁楼苦学这里的语言。
这里的文字长得非常玄幻,和五大国通用的文字有相当大的出入,但是发音和用法、排列组合居却和忍者五大国一模一样。只要背下这里的五十音图就能脱离文盲。
潘西阿姨是个自由撰稿人,与‘女作家大多纤瘦有气质’的刻板印象相反,她长得非常圆润结实,朴实到我第一次见她时还以为她家是开面包店的——但是她的确是一个非常受欢迎的女性周刊情感栏目撰稿人,有时还会写点小说。
然后某天晚上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跑下楼问她:“潘西阿姨,我的寻人启事是刊登在女性周刊上的吗?”
潘西阿姨骄傲道:“对,这个是我稳定供稿的刊,编辑和我特别熟!奇奈你是觉得这个周刊知名度不高?可能覆盖面确实不够广,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个更大的时尚月刊,人家发行量可大了,埃路比安大陆都有分部的……”
我:“……”
水门怎么可能看女性周刊啊,我头痛地捂住了脑袋。时尚月刊那就更不可能了,难怪寻人启事石沉大海。
潘西阿姨纠结地说:“不过你男人真是太不像话了,这么久连个音信都没有,怕不是死在了遗迹里……”
我捂着脑袋:“我觉得可能是方向不对……”
“我也觉得!”潘西阿姨一拍手:“我们搞事吧?我是靠写桃色新闻发家的,你只要同意我就帮你搞一个惊世骇俗的‘新晋猎人出轨坑妻不是人啊不是人’门,找老公的最佳捷径!”
我惊恐万状:“怕不是见面就要被摁着打屁股?!”
潘西阿姨:“打屁股是情趣,年轻人有点情趣蛮好,尤其是生了孩子之后还能保持更不容易!这个内容呢我在三年前的《知音女人》上刊登过,你有空可以看看,就在书架上哦。女性刊物,□□关系,那杂志蛮不错,除了有点像故事会……”
然后她突然被戳了气儿般委屈道:“……我不知道下周专栏要写什么,还有一万五千字,我好想装死啊。”
我小心提醒:“阿姨,编辑很凶的。”
潘西阿姨,五十岁,虎目蕴泪:“不用你提醒我,我已经切身体会了二十年了,你先上去吧,我需要独处,我相信截稿日那天我一定当天就能日万,所以今晚我先做个心理准备……”
这据说是所有文字从业人员的错觉来着,我好心地说:“阿姨,我可以和你聊聊,说不定会开阔思路哦?”
潘西阿姨纠结道:“我只想写猎人坑老婆!你不让我写,我就没灵感了。”
我小小声:“……不如我给你讲讲我和他怎么认识、怎么相遇的吧?”
潘西阿姨静了片刻,她原先趴在桌子上,却猛地坐了起来,对我斩钉截铁道:“——好。”
“你来讲讲。”她认真地摸出笔和笔记本,“我希望这是个好故事。”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羞涩地说:“应该……应该是的吧。”

凯兰德拉这个小镇位于巴托奇亚共和国之南,与大海邻着,又被雄伟的山岳拦了积雨云,在早夏来临之时连绵不绝地下着细雨。
我中午下班得早,受潘西阿姨所托去当地邮局取她的稿费汇款单,她五月份的稿费已经结了,据说是一笔非常可观的数目。
我也发了第一笔微薄的工资,便拿着第一笔这里的以戒尼为单位的工资给潘西阿姨买了一纸袋芒果和桃子,艰难地撑着伞走在街上。
邮局的邮递员小哥似乎认识我,对我笑道:“漩涡小姐,来帮潘西取信么?”
我温和地笑了笑:“是的。”
“太好了,见到你真好。”邮递员小哥笑着说,“这个必须要本人签收,但是今天下雨,就免了这个规矩吧。潘西这个月信非常多,她的编辑部转交过来好大一个包裹呢,请你务必一起给她拿回去喔。”
我将雨伞一夹,一条胳膊把芒果桃子搂在胸前,腾出只手,对小哥说:“没问题,我力气大。”
邮递员小哥哥体贴地笑了笑,然后砰地从不知什么地方拖出个巨大的、山岳般的麻袋。
我:“……”
邮递员小哥哥说:“是不是太大了点?我帮你。”
我忙道:“不用,我力气——”我力气比你大好几倍呢,我想说完,但是邮递员小哥已经麻利儿地把那个麻袋扛在了肩上。
“漩涡小姐,你撑伞,我拿着包裹就好。”小哥帅气一笑:“走吧。”
我顿时觉得十分难办,我实在是不好明说我的臂力有多吓人,毕竟还要照顾这个小哥的情绪——我毕竟不是个普通群众,是个忍者。
“这里面听说都是读者来信。”那小哥和我搭话,“看来潘西阿姨的新连载非常成功哦?”
我笑道:“应该是吧。”
小哥笑眯眯地说:“所以你给她买了芒果和桃子?说起来,我也喜欢吃这两样的哟。”
我隐隐地觉得这话题走向不太妙,把话题直接绕了开:“芒果刚上市,应该是好吃的时候,所以买了。”
小哥问:“那漩涡小姐喜欢吃什么水果呢?”
我:“……”
我干巴巴地说:“不太喜欢吃水果,我对芒果过敏。”
活了这么多年,又在一棵树上吊死了。我其实已经属于对□□关系所知甚少的人,可即使如此我也知道带有私人意味的搭话往往由‘谈论自己’开始。
细雨蒙蒙,我的白长裙下摆溅上了泥水,好在潘西阿姨家离邮局并不远,我站在她长满百合花的花园里,邮递员小哥把袋子啪地丢到地上,揉着肩膀道:“这东西还真是挺沉的。”
我温和有礼地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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