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174章


细雨蒙蒙,我的白长裙下摆溅上了泥水,好在潘西阿姨家离邮局并不远,我站在她长满百合花的花园里,邮递员小哥把袋子啪地丢到地上,揉着肩膀道:“这东西还真是挺沉的。”
我温和有礼地微一点头:“您辛苦了。”
然后我单手将那麻袋一拎,收了雨伞转头就要进屋。
邮递员小哥大声道:“漩涡小姐,周末有空吗?我有张名姝的影票,你有兴趣的话要不要一起来?”
“对不起,我那天——”我想了想:“我那天可能会感冒。”

潘西阿姨:“你那个也太敷衍了吧?”
我懒洋洋的帮她拆信:“懒得想理由了。”
潘西阿姨瞠目结舌地看着一大麻袋的信道:“……天啊,我从来没收到过这个量的读者来信。你帮我念一念,就当巩固你的五十音图了。”
我点点头,坐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将信纸抽出来就念:“笔名——‘其实我今年五十岁了但我还是个萝莉’来信称:感谢潘西带来的这么好的故事!希望下期能够看到后续,这两个人太可爱了,我想看他们结婚!请一定不要停笔啊!”
潘西阿姨啃着芒果皮道:“没想到你俩的故事反响这么大,所以你为什么不让我写‘猎人坑老婆’?这个反响肯定更大啊!可惜可惜——”
我装没听见,继续拆了封信,磕磕巴巴地念道:“笔名叫做‘银发杀手的我真的超帅’的,十二岁的小男孩来信:甜文真好,表白作者。”
潘西拍桌大笑:“哈哈哈哈——!好!”
“笔名叫做‘智慧树下智慧果,扑克牌下你和我’的青年男子来信——”我捏着那张信纸,艰难地辨认着上面恨不得画成黑桃方块红桃梅花的字儿,磕磕巴巴地念:“非常好哟~星星,看得我超级兴奋~?黑桃。”
“太短了吧这个信?”潘西阿姨忙着吃,动作麻利地切了桃子,把桃子叉了块儿递给我。
潘西阿姨那天晚上听了我讲的我和水门的故事之后,出于赶稿的需要——将一部分故事写了当成稿子交了上去。出人意料的是她的责编没有提出任何意见,在校对之后直接就把稿子送印了。
我不太好意思,连看都不敢看潘西写的专栏,感觉像是自己写的日记被印了几十万份卖出去,读者们却争相来交流读后感似的。潘西把故事润色过了,也隐瞒了很多关键的名字,但故事就是那个故事,骨架就是那个骨架。
我越念脸越红,觉得简直是羞耻play,数次几乎念都念不下去。
潘西阿姨饶有兴趣地翻着她的信件,一封一封地挑给我让我当学习材料,窗外的雨唰唰地下着,屋里弥漫着一股温柔的栀子花香,我赤着脚窝在。
然后她突然顿了顿,把一封淡红色的信挑了出来:“奇奈?”
我抬起头茫然地问:“嗯?”
“这封信,”潘西阿姨把信递给我,奇怪地说:“——不是给我的。”
我疑惑地接过,那信封上盖着萨多市的邮戳,贴了山茶花的邮票:
——‘致,那位红头发小妈妈’
窗外雨水冲刷大地,天地间白茫茫一大片,园里百合和茉莉低下了它们沉甸甸的花朵。
我的手不住地哆嗦着。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大家今天的更新晚了qwq!!
作者君一向写同人宛如写原创,所以没看过原著的同学们应该也不会影响阅读的!

发现大家昨天给了好多地雷OvO!!开心~!所以今天这一章超粗长!!
久久久久玖、超级无敌小学生、默默、在下拾柒、毛毛、椰果和ovowo,然后还有欧石楠楠OvO
可是豆乳盒子已经被我吃完了!(揍
爱你们啵啵啵=3=

水门怎么会看女性周刊呢(邓摇)广告放错了位置啊!
☆、第一百一十四章
114。

早夏的凯兰德拉不住地下着连绵的雨; 洁白的栀子花开了满路。
水门的确在这里; 我想——不是侥幸的猜测,也不是深夜的自我安慰。他是真的在这个陌生的世界; 而且他来的比我要早得多。
目前已知:
一,二十多年前的忍者大叔在和我们同样的时空洪流之中; 来到了这个世界。时间线是这个世界的五年前; 并于当年消失; 应该是回了我们的世界; 落地点就是我家旁边的森林。
二; 忍者大叔在这个世界的时候和潘西阿姨是旧相识,但那时的他并没有丢失‘记忆人名’的功能。
三,水门大约在三年前来到了这个世界,同年非常有干劲地去考了个猎人,并且是那一届考试的唯一一个合格者。据说最后一场考试他用神秘力量差点把考试场地掀了; 成为了猎人考试的都市传说之一。
我:“……”
我没敢拆开那封信,把那封信留在阁楼的书桌上; 一个人跑了出来,去上班。
潘西阿姨一个人在屋里兴致勃勃地写她的新连载——我的羞耻play; 我实在是无法在那种尴尬的地方呆着; 就回到小诊所上班去了。医学用语历来都是非常复杂、词源古怪的,我的知识和治愈术在这个世界完全适用; 可是我不能在我不识字、不熟悉药物名和病名的情况下开始单干。
这是我行医的操守,就算不是最基本的,也差不多了。
不敢拆开那封信的原因也十分简单; 我怕这是梦。
在我满怀希望的时候、非常激动的时候——我是不敢拆开那封信来看的。如果最后发现是假的的话,我将经受的失望可能会击垮我。
我想等到晚上回去再拆开,反正信是不会跑的。
然后我终于思索起来——‘我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个世界’的问题。
凡事都是有理由的,我不可能毫无缘由地被塞进另一个世界。这件事放在三个月前说给我听我都不会信,但是它就是这么发生了。
我有一个并不大胆的假设。
九尾袭击木叶的夜晚我所处的那片区域反复、多次地出现了大型查克拉体的碰撞,几年前纲手提出了‘查克拉场’的概念,这个概念有点玄幻,但有根有据——只是缺乏实践而已。
纲手的理论是:查克拉周围本身存在一种奇怪的力场,平时几乎微不可查,但当查克拉聚集到一个非常巨大的量时那个力场相应的也会变得非常巨大。而对那个巨大的能量团进行第二、第三次刺激时,就会发生一些比较神奇的事情。
而那天晚上,大概刚好满足了这个条件。
——我和水门就这样来到了这个世界。
但是我们出现在这里的时间却有着相当大的随机性,年轻的忍者大叔出现在五年前,水门则出现在了三年前,我则是于1999年出现在了这座山脉之中。
而这山脉可能是一个交汇点,就像科幻小说里常描述的‘空间最薄弱的地方’一样。
我趴在桌上思考,想的脑袋都要炸了,期间核对了一下诊所小大夫开的药,认真地算了他所要用的剂量,然后龟毛地给自己的雇主上了一节利福平的用法用量的小课。
这个小镇相当平静,连得大病的人都没多少,我从来没有面对过这么轻松的工作。我梦里期待的退休也不过如此了,我想。
外面连绵不断地下着细雨,雨水打在花上叶上,小屋子里氤氲着湿润温暖的气息。
水门明明和我约好了,要一起退休的。我闷闷地想道。

晚上我回到我的小阁楼,第一件事就是冲过去撕信。
我本来是想把信放置一整天,晚上冷静些再把信拆了的——但是我的修养明显差远了,能忍一下午就是我的极限,我现在的内心依然是满满的兴奋。
我嗤啦一声撕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有点受潮的信纸,摊开那张纸里面却只有非常、非常简短的一句话。
说是一句话都不太恰当,上面只是写了一个地址。
“巴托奇亚共和国萨多市栀子花区,维尔巴什路南11号。”
我展开信看了看,连个笔名都没有,但是寄件的邮局的确是栀子花区的。邮戳也是盖的那里。
我拿着信端详片刻,这套文字和忍者五大国使用的文字不同,我无法判断这个字儿到底是不是水门写的。
然后我只觉得要被气死了。
如果是他的话他肯定多了一堆毛病,这都叫什么破信息啊,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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