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乡下称王称霸》第55章


安时虽有些不悦,但还是听了他的话;临走前,男人交代给了她一件事,说是有个远方亲戚想寻个差事。
男人有钱,安时是知道的。
按道理,怎么得也不该轮到她来介绍工作;安时有些疑惑,最后倒也同意了。
后来她见到了男人说的亲戚,瞬间明白了什么。
那个亲戚有过牢狱之灾,什么原因不得而知,但简历递出去,正常单位必然是避之不及的。
这么看来,她那儿倒确实是成了好去处。
毕竟天高皇帝远,唯一一个小祖宗还是个弄不灵清的。
亲戚来过别墅。名叫赵有荣,安时见过他几面;眉宇之间总是透着一股狠戾,安时是不喜欢他的,可已经答应了的事情不好反悔。
为此,她闷闷不乐的几天。不过她现在倒是没有不开心了。
男人果然是记挂她的。这不,今天赵有荣入职,还让他带了项链给她。
她这气算是彻底消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不出意外,完结!
第54章 无情霸总契约小情人04
x市近来变了天。
早已隐退的钟老,出山了。
钟老年轻时手段便雷厉风行,多年以来,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没有败过的仗。
这一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钟老是跟顾长山杠到底了;否则,也不会将人逼到绝境。
虽说成王败寇,但也不免让人胆寒,徒增了几分畏惧。
钟老哪怕老了,手段却还是当年的手段。
钟家跟顾家的恩怨持续了很多年,从父女断绝关系,到顾长仪一母同胞的弟弟预谋夺取家产。
这瓜也是越吃越大;x市上流圈子的人谁不在背地里说顾长山吃相难看。
可说说也只是说说,毕竟这别人家的浑水,外人趟什么,吃吃瓜看看热闹也就罢了。
这一回顾长山着实惨,不光因为偷税漏税被罢了职,还被顺藤摸瓜的摸出了间接杀人得把柄。
这罪名一压可好,是想爬都爬不起来了。顾长山是彻底完了。
吃瓜群众看得幸灾乐祸,站的远远的唯恐惹祸上身。
明眼人都知道,钟老的这一出表面是整治顾长山,实则其实也是想借此来个下马威。
钟老隐退,不理世事的这些年,钟家由钟雅闻掌局。
这些年来虽然打理的不算差,但是跟钟老比还是多了一些优柔寡断;也因此,一些能力相当,眼红的老早就蠢蠢欲动,妄图将钟家拽下马。
常言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毕竟钟家世代从政,这位高权重的位置占的太久了,是该换换人了。
钟老是手段了得,整个x市没人敢说什么,可钟雅闻就不一样了,他坐这位置在别人眼里无疑就是鸠占鹊巢。
眼馋的人多了,谁不想分杯羹,这一分自然也就乱了。否则当初顾长山哪怕是看在钟老的份上也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动手。
要说顾长山也是吃相难看的不行。野心大到天,偏偏手段差了点。
上流圈子里站的住的人,谁能没遇见点大风大浪;这亲哥哥一死立马打算取而代之的,有点脑子的都知道整件事情不干净。
圈里圈外的都不知道暗暗流传了多少狼心狗肺的版本。
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倒下了,谁会去扶,不墙倒众人推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
钟家。
钟意很久没跟爷爷一块吃饭了,两个月前爷爷突然变得忙碌起来,大哥走后更是忙的脚不沾地。
钟老已经很久没管事了,如今亲自动手,可见事情之大。
钟意虽然今年不过18,但耳闻目染之下,隐隐也能嗅到一些不一样的。
这日钟老终于得了空,像是已经胜筹帷幄,连日里紧皱的眉都舒展了开来,连饭都多吃了一碗。
他的好心情溢于言表,钟意看着钟老脸上的笑,忍不住问道:“爷爷,事情办妥了?”
钟老放下筷子,看了他一眼,明知故问道:“什么什么办妥了。”
钟意见他装傻充愣,也停下了筷子。“我都听到啦,您前几天打电话。”
“据说顾长山最近可狼狈了呢。”
“你这小崽子。。大人得事情你别掺和。”
在钟老眼里19的钟意仍旧是个孩子,顾家这把大伞为他遮风挡雨了这么多年,并不希望他早早接触这些。
钟意摸了摸脑袋,实在是想知道结果,他撒娇道:“爷爷,到底是不是啊。”
钟老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爷爷可是宝刀未老,你说呢。”
钟意欢呼了一声,一脚蹬上了凳子,有些得意:“哈哈哈,顾长山活该。”
钟老无奈。“下来”
钟意讪讪放下了脚。随即想起了什么又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把大哥接回来啦。”
“暂时先等等。”
“爷爷,为什么啊。”
钟意扒拉住钟老的袖子,实在是不解。爷爷现在做的都是为了大哥,如今事情都解决了,不是将他护在羽翼之下更好吗。
钟老沉默了一会,方才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目光坚定:“我要亲自送顾长山进监狱。”
一切虽然看似快要结束了,但是在还没真正结尾之前,仍旧是有很多不确定因素的。
钟老从不轻视任何人,哪怕是他看不起的顾长山。
***
比不得钟家的其乐融融的,此时此刻,顾长山的家里,气压低的如山雨欲来。
顾长山这段时间过得确实不舒心,终日饮酒度日。
家里的佣人面对他的喜怒无常,表面虽然依旧是毕恭毕敬:但东家要倒,私底下人心涣散,老早就联系好了下一家。
顾长山自顾自的呆在昏暗的房间里,麻木的饮着酒,地上的空酒瓶成堆;面对满屋酒气视若无睹。
他饮下了最后一滴酒。整个屋子里在没有其他能忘却烦恼的解药了。
顾长山有些躁。歪歪扭扭起身找了一通无果,终于打开了许久未开的门。
门外空无一人,顾长山喊着“酒”,却无人回应。
顾长山恼了,懊恼这群势力眼的狗东西。他将手上的空酒瓶啪的甩在墙壁上,摔了粉碎。
这声巨响总算引了人过来。
他迷迷糊糊的半倚在墙上,看着进入视野的那道模糊的人影,笑得有些痴。
“呵呵呵呵。。。”
“我顾长山哪怕倒了也还是你们的主子,何况我还没倒呢,你们这群狗东西。”
他一手支着身体,冲着来人就是一通骂;乱成浆糊的脑袋压根就没识清是谁。
来人在他身前站定了,却迟迟不来扶他。
“妈的,狗东西,你。。。”顾长山看着这人久久不动,终于怒了;他努力睁开眼,区分着面前的重重人影。
来人站了半响,缓缓的蹲了下来。
顾长山这下看清了,他眨了眨眼,哑声道:“张洋?”
张洋捏住顾长山的脸,突然冷笑出声:“顾长山啊顾长山,你给我画了块大饼,是打算等我死了给我兑现吗。”
顾长山眼前一花,看着凑近的脸,懵了半秒才反应过来。
他勃然大怒,混乱的脑袋总算清醒了不少。
张洋的行为举止触及到了顾长山的底线。他是最痛恨这种任人揉扁搓圆的感觉的,哪怕是错觉也不行。
“滚”
一声滚字落下,脸颊徒然生疼生疼的。顾长山吃痛。
“。。。张洋,你该知足了。”
“哈?知足?”张洋掏了掏耳朵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我要的从来都只有那么一点,你又什么时候给过我了。”
张洋松手的空隙里,顾长山得以起身。
他踩着软绵的步子,踉跄的靠在墙上,这才开口道:“就凭你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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